第174章 進入眼界

作為NPO,慈善部分雖然是免稅,但如果進行投資的話,除了捐贈那部分可以抵稅外,其餘收益也要像正常公司一樣交稅。「渡邊太太」們的投資不是捐款,當然要有收益,NPO雖然有了足夠的活動資金,但由於本身不以盈利為目的,所以收益很低。
「這次的事情還真是不好意思,給大家都添了不少麻煩。多虧你出手,不然我可能真的就只能去找那些地主要選票了,他們的要價可沒有這麼低。」
而且,想起那堆男同群體繩藝藝術照后,中年人愈發覺得,有這樣桀驁不馴的手下,還是早早壓入五行山下的好。
大概終於是從困擾多日的競選問題中跳了出來,森西朗此時說話顯得粗聲大氣,明顯心情不錯的樣子。
作為她們的精神領袖,小原女士振臂一呼,很多做這方面投資的家庭主婦們,便通過茶話會、插花會、洗衣房等各個渠道得知了這方面的消息,便集體要求入資這個NPO。
雖然說通過自家艾薇片老師的方式去擴大影響力,說出去有些不太好聽。但秀則也別無他法,因為手裡目前能用的資源實在是太少了。
「前輩所言甚是,不過這次提和-圖-書出計劃的人,同樣也是執行的人,上面的情報也全是對方打探出來的,交給外人做效率反而會低一些。」中年人解釋說。
中年人有意無意地在給白手套打上「我的人」的標籤,森西朗當然不會聽不懂是什麼意思——你別插手。
東京某處日式庭院中,兩個男人正圍著小酒爐,談笑風生,而爐上加熱的,正是日本人很喜歡冬天飲用的「甘酒」。
中年人心中冷笑,但面上卻愈發恭敬。
「哪裡,這是大家的事……民主黨最近做得實在是有些過分,為了選舉,他們還真是什麼許諾都敢許……如果這些承諾有一半可以兌現,我當場就把這個酒壺吞掉。」
「是信得過的人?」森西朗試探著問。
他原本還擔心來著,在知道了對付田中美繪子的手段后,森西朗會不會因為覺得手段太下作而拒絕。
所謂的「渡邊太太」,就是類似中國投資界「買菜大媽」的專用術語。一群掌管了家庭財務權利的家庭主婦們,有閑著不用的錢時一般都會去做投資,主要以炒外匯居多,因為日元比較穩。
秀則頭皮有些發麻了——他事先可沒想到事情會搞那和圖書麼大。
中年人心說不就是因為民主黨重視你這個「缺口」,所以才會用偏門手段來對付你么,現在還說這話有什麼用。
「放心吧,森前輩,我觀察了這麼多年,我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民主黨就算上台,他們也絕對搞不定那些官員。」
「是在下父親一位至交好友之子,當年敝人年幼時曾負氣離家出走,是他們幫忙帶回家的。」中年人回答。
在秀則的鼓勵下,波多野老師最後決定試一試。
經過小原女士一番活動后,最後找上門的居然是一家大型證券公司。
只不過,兩人中年紀明顯比較大的那個老人,此時反而姿態放得很低。
不過,見森西朗這個樣子,中年人也就放了心。
所以,儘管美國爸爸一直在拿澳元當小綿羊,瘋狂薅羊毛,但澳大利亞可以從日本抽回來,這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但現在看來完全多慮,森西朗在得知后雖然確實有些擔心,但他擔心的內容卻不是這個,甚至也不是因為害怕被選民指責嘲諷,而是擔心以後別人會不會再用田中美繪子這樣的政客來進攻自己。
因為澳大利亞為了所謂的「經濟出口」,澳元一直m.hetubook.com.com是貶值最快的貨幣之一,所以澳大利亞人一向都傾向於購買國外的債券。
你還別說,小原女士的能量,比秀則當初以為的還要大不少。很多社會上有地位的女性,基本上都會給小原女士一個面子,甚至就連文學社的精神領袖——上野千鶴子也對小原女士表示出了景仰,認為千子走了一步妙棋。
說起來也夠憋屈的,自己到目前為止的一切地位,除了繼承來的那點外,剩下的都是自己靠著「先知先覺」打拚出來的,而「機遇」這種東西,似乎一向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秀則一聽澳元,立刻就懂了。
現在的久世秀則,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大學和事業兩不誤的節奏中。
不過當日本也開始量化寬鬆后,「渡邊太太」們便也開始尋找其它的投資渠道。
當他把這個疑問提出來后,對方負責人卻笑了。
儘管秀則一直在抱怨機遇和他無緣,然而機遇這種東西,從來都是悄然降臨的,而且只會留給有準備的人。
算你走運,東大小子,正好我這裡有個合適的人……
女人的社會活動能力到底有多強,秀則現在算是意識到了,哪怕這是在女性地位相對比較低和_圖_書下的日本也是如此。
「手段還是稍微溫和了一點,不過卻很接地氣……只是,不知道這次辦事的人是否可靠?畢竟好計劃也是要找到合適的人……」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日本前首相森西朗。
而日元作為外匯,對澳大利亞人來說有兩大優勢——一個是幣值穩定,幾十年幾乎都沒有波動;二來就是日本因為海外資產多,所以購買日債、做日元投資的成本很低。
「我也是這麼覺得……最可惡的是,他們居然在我的選區安排女人來對付我,這是對我的羞辱!」
……
對於慈善基金會的事,千子似乎比自己還要熱心,自從搭上了小原女士的線后,她就一直在通過自己爺爺和小原女士,在搭勞動派遣公司這條線。
見森西朗誤會,中年人也沒有去澄清的意思——即便是同黨中的人,有些事情也還是留著一手比較好。
「不虧就是勝利。」他如是說:「只要不虧,我們就能將債權賣給澳大利亞人,畢竟連國債這種負利率的都有人買。」
不過,抱怨也無濟於事,該學習還是要學習,該結交人脈還是要結交人脈,這個努力一分就多一分,就算一時看不到效果,遲早也有厚積薄發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時候。
既然中年人沒有直說那人是誰,顯然是有些干礙,自己再多問就出格了。
大概也是喝得多了一點,另一邊的中年人說話也開始口無遮攔:
不過森西朗居然用「王牌」來形容和心會,似乎有些過,中年人覺得還遠遠不至於到那個地步。但森西朗確實也給他提了個醒——既然和心會已經顯現出了干臟活以外的價值,那就確實有加強控制的必要,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放羊了。
雖然說秀則給出的路,她以前從來都沒有設想過。但現在的情況是,如果繼續這麼下去的話,她依然看不到什麼機會,所以索性不妨試試。
久世秀則回到棒球隊宿舍時還在感慨,為什麼「別人」穿越了,就立刻能混得風生水起,自己都這麼多年了,像是說服自家新頭牌改人設這種事都需要自己親自出面。
秀則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什麼這種規模的證券公司會找到自己這樣的小型NPO,經過一番解釋后他才知道,這家證券公司是專門做「渡邊太太」生意的。
……
談到這個,森西朗依然有些忿忿不平。
「這樣啊……」森西朗點頭:「那確實,一事不煩二主。而且……王牌還是藏起來的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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