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艘航母還沒運回來？」周青峰記憶里「瓦良格」號應該回來了呀。

你知道啥叫T-10K嗎？不懂就別瞎扯。我們沒有研製艦載機的經驗，學習一下蘇聯的技術也是很有必要的。」

999套生產完后，模具就銷毀，絕版。我可以肯定的說，這戰損版有歷史意義，收藏價值極高，有錢都買不到。」

群里一下安靜了，好些人都發懵，想反駁卻有些無力。

除了殲二零它爹，軍工口還有不少人跟隨「聖光」團隊降臨「2000」年。大家負責的事務不一樣，周青峰也不知道艦船方面的具體規劃。

周青峰嚇一跳，連忙拍拍對方的肩膀，「老哥，哭啥？」

周青峰已經扭過身。

哎呀，誰逆黨啊？你才逆黨呢！

「這玩意還有贈送？」

「戰損版是內部贈送的。」

一激動說了好多不該說的。

店老闆說道：「我可是坐飛機專門跑了一趟烏克蘭，親眼見了那邊續建的狀況。二毛子的日子難過，我們願意給錢，他們非常樂意配合。

店老闆瞄了一眼QQ上的內容，怒不可遏的罵道：「這幫逆黨又在亂我亂軍心。」

店老闆猛的站起身，指著櫃檯前拼裝的「瓦良格」號罵道：「你們『聖光』出的這款爛貨太累人了，我拼了兩天還沒拼完它。」

「這倒不是。」微胖老闆嘆了口氣，「但一條船賣兩回，後頭肯定會出『涅槃』版。『聖光』真是奸商。偏偏我還得屁顛屁顛的去買，也是沒辦法。」

「你還說國產航母明年開建？」

角落裡堆著些軍事期刊雜誌，包括外文書刊。櫃檯上賣的主要是模型和兵偶，五花八門什麼都有。和*圖*書

還有這種事？

呃……

周青峰一說「殲十放大」，店老闆更火了，「不可能，你這種就是逆黨。國產艦載機已經選定仿製前蘇聯的蘇-33。我們都把烏克蘭的一架原型機弄到手了。」

啊……這還真是個悲劇。

結果打臉馬上就來了。

不提這茬還好，提了更是火上澆油。

「新出的殲十高模擬模型，賣的正火。」

可「聖光」旗下的玩具公司出了個「瓦良格」鏽蝕版。其通體黃銹，殘缺不全，彷彿未上疆場便已蹉跎的老兵，滿懷悲傷的停靠在港口，徒喚奈何。

店老闆一梗脖子，毫不示弱的嗤笑道：「真是奇談怪論，我也有沈飛的朋友，大家都說是仿製T-10K原型機。

居然是真的。

誒……周青峰想走人了。

這老闆笑的極開心。大概每被問一次，他都能樂一次。

周青峰門口櫥窗的戰損版，問道：「那是哪來的？」

「喂，別走啊！哥們，咱們再聊聊，給我爆爆料。」店老闆從櫃檯后跑到門口，街道川流不息的人流已經看不到周青峰了。

見周青峰直瞪眼，微胖店主更得意了，「這東西只送不賣。是可以作為國禮贈送給外交友人，以及有特殊貢獻的人。

店老闆被逗樂了，噗嗤一笑：「現在全世界也只有美國人能造隱形戰機。我恐怕是看不到國產貨出現的那天。」

蘇-27是蘇聯七十年代的技術底子，殲十好歹是我們九十年代的技術底子。時代在進步啊，不要神化蘇-27。」

正常軍品模型都是規規整整，光鮮亮麗。

秒殺！

周青峰只剩一個背影。

模型很精準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還原了前蘇聯黑海造船廠那艘命運多舛的「瓦良格」號，甚至包括艦體上用來拆卸的腳手架，給人滿滿的沉重感和壓抑心情。

周青峰恨不能擼袖子戰個痛，他拍了櫃檯提高音量，喊道：「我剛從沈飛過來，可以確定艦載機就是『殲十放大』。」

「山東」號原本要到13年才切割鋼板，17年才下水，19年服役。距離現在還有十幾年呢。眼前這位店老闆要年過半百才能見到自家航母的英姿。

周青峰又瞧著正在拼裝的那條船，問道：「這條船……」

店老闆興奮到全身激動，「大佬剛剛跟我說國產艦載機已經開始設計，並且走的是『殲十放大』的路線，跟我們原本猜測的『蘇33』路線完全不同。」

可店老闆卻搖搖頭，「根據我知道的最新消息，國內跟烏克蘭達成協議，由我們派人前往黑海尼古拉耶夫造船廠，和當地技術人員合作將『瓦良格』號續建完。建好后再回國。」

「連我這種最樂觀的人，都覺著要三十年後才能看到國產隱形戰機。五年後能把殲十大批量生產就不錯了，現在發動機還用的毛子貨呢。」

周青峰被這老闆的一句話給觸動了，信步走進店內，問了句：「老闆，現在啥玩具賣的最好？」

「你剛剛說國產艦載機將會是『殲十放大』？」

這不廢話么！

「不是哭，風大迷了眼。」店老闆聲音嗚咽的抹了抹眼睛，卻還是在嘆氣，「其實我該滿足了，畢竟現在有殲十。」

「瓦良格」號航母是蘇聯走向末路的具現。

微胖老闆展示手裡一副海報，感嘆道：「和-圖-書『聖光』真是會賺錢，你看著這外形帶著厚重的歷史滄桑，讓人看一眼就無法忘記。」

「我跟你講啊，國產航母要到明年才會建，國產艦載機呢，今年就要開始設計了。沈飛硬著頭皮接受改革，準備在成飛指導下把殲十放大成雙發重型艦載機。」

當鋼鐵直男說情話，要麼場面慘烈到眾人尷尬，要麼動人心魄直擊靈魂。

等回到櫃檯后，店老闆先搜索了「聖光」總裁的照片，然後噼里啪啦的在QQ上打字，「兄弟們，你們絕對想不到剛剛誰走進我的軍品店？大佬啊，真的業內大佬。」

他時不時拿起手邊的圖紙，又比較桌面上的部件，偶爾罵幾句廠商出的東西尺寸差的太大，得用砂紙磨。

「就你擺在門口櫥窗那個？」

群里一片嘩然，很多的人跳出來加以反駁。

微胖的店老闆大概被問多了，卻非常驕傲的抬起頭，「我是『聖光網』軍事板塊的版主。整個軍事板塊十幾個版主，就我抽中了戰損版禮品。」

「我不敢想啊，真的不敢想。但我向你們保證，這位是真大佬，說話比我靠譜一萬的大佬。我忽然覺著自己人生又有追求了，咱們期盼五年後吧。」

「這條航母……」

微胖的店老闆推了推眼鏡，指了指身後的貨架，「『聖光』出的，PLA空軍新銳戰機，綽號『猛龍』，但我們喜歡叫它『平壤之翼』。」

店老闆啪啪啪的打字，論述國產航母已經開始建造。可帖子里一堆幸災樂禍的，大意是99年吹到現在，連跟毛都沒見著呢。

店老闆繼續打字道：「沒錯，我原本也不相信的，可跟我說的是真大佬啊。背景極深的真大佬。他hetubook.com.com還說國產航母將在明年開建，這絕對不是瞎扯。」

「殲十隻是起步，國產航母會有的，雙發重型艦載機也會有的，就連隱形戰機也能有的。」周青峰說的言之鑿鑿。

「『瓦良格』號。這會是我們中國第一艘航母。」

店老闆約莫四十來歲，微胖，帶著個眼鏡，坐在櫃檯后正拼裝一條船。

周青峰更火，再拍櫃檯，「誰說我們沒艦載機技術？再說就蘇-27那個坑死人的飛控，沈飛折騰多年就是摸不透，還不如在自家殲十上改，好歹知根知底。

「中國五到七年內會有隱形戰機？」

「這不可能。」

據說我們送了朝鮮二胖子一套，送了殲十總師宋老一套，還有試飛員和參加平壤空戰的飛行員可以拿到。

說話間，拼裝櫃檯旁的筆記本電腦滴滴滴的響。

群里質疑聲更大了。

「是航母。」

店內生意並不差，時不時有家長帶孩子進來，指名要買啥啥啥的。

黑海那邊不但有我們造船廠的人，海軍也派人跟隨學習。『瓦良格』號絕對能在03年完工，05年交付PLA海軍。」

軍迷群里一堆問號，各種猜測。

噗……這折騰十幾年的「古董」帖子咋又跑出來了？

周青峰一拍櫃檯桌面，「短則五年，長著七年，我們就能有自己的隱形戰機。老闆，只要你沒災沒難，完全能看到它出現。」

「等等，我說這個幹嗎？」店老闆一愣，再次高聲喊道：「周總裁，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貨架上有半面牆的盒子，是不同大小，不同塗裝的「猛龍」。便宜的都98塊，貴的好幾百。

店老闆在網上吵著吵著，眼淚忽然就掉了下來，吧嗒落在那艘鏽蝕hetubook.com.com版「瓦良格」號的包裝盒上。

店老闆更是發笑了，傲然道：「我是『聖光網』軍事板塊的版主，全國知名的軍迷權威，爬牆黨頭領，軍刊撰稿人。我可以負責任的說，你對軍備發展錯漏百出。」

最後店老闆手指哆嗦，反覆打錯字的敲出一句，「大佬說我們五到七年後將擁有隱形戰機。我猜他說的是對標F-22『猛禽』的新型戰鬥機。」

店老闆啞了火，推了推眼鏡彷彿此刻才看清面前年輕人的臉，來回打量一番后又驚呼道：「卧槽，你是『聖光』總裁周青峰？」

說實話，當2011年殲二零的試飛照在網上出現時，周青峰也覺著是誰家PS玩的如此溜，搞得還真像那麼回事？

「我是不懂啥軍備。」周大爺瓮聲瓮氣的喝道：「可那個該死的『聖光網』就是我開的。我也可以負責任的說，你對開掛一無所知！」

之所以拖這麼長時間，據說是在中央決策上發生多次矛盾，浪費了時間。現在就沒這些扯皮的事了，續建也不會要七年之久。

店老闆猛的一搖頭。

「那當然不是了。」

軍品店也就是大概二十幾平米的地方，內部空間有限。牆壁上貼了些海陸空天類的武器海報，配了幾個穿國外軍裝的展示人偶。

周青峰快要離開這軍品店。

原歷史上，「瓦良格」號歸國后要到05年才開始續建，花了整整七年到2012年才更名「遼寧」號，交付PLA海軍。

「這難道也是限量版？」

周青峰稍稍探頭瞄了眼，只見電腦上正聊天，頁面是「聖光網」的軍事板塊，上頭有個熱門帖子——「航母八月上船台」。

周青峰低頭看航母模型，想說這破事不歸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