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康先生。」聞言大喜的少年郎一個躬身,接著轉頭看著自己的生母問道:「姆媽,你看呢?」
他是美愛之神阿弗洛狄忒與商業之神赫爾墨斯的私生子。沒錯,確實是兒子。
門后沉靜良久,女子才打開了一條門縫,無奈地道:「好吧。不過這位先生,寒家只有婦孺,多有不便,就請你『一個人』進來吧。」
縱然他從輕到重敲了半天,縱然屋內還有女人哭泣和小孩吵嚷的聲音,可是就是沒人來開這個門。
「在這一章,筆者要介紹一下SCP基金會的最後一張大阿爾卡納牌——世界(The World)。
總之,他們夫婦應該是他們那個時代進行環球旅行次數最多的一對夫妻。
其實他在心裏面替對方惋惜了那麼一下下,到底是鄉下的少年郎,不知道這個承諾究竟意味著什麼啊!
小康定睛一看,這個十多歲的男孩紙果然和他主人給他看的照片一模一樣啊。
Hermaphroditus的變體單詞Hermaphrodite指的就是雙性人,雌雄同體。
他也沒有回話,而是衝著身邊的矮個男子微微點了點頭。
「康先生,請等一下。」
原本也處於懵逼狀態的少年聞聽此言,雙眼不由得一亮,也顧不得禮貌地打斷道:「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他鬆了一口氣,又開口問道:「吳夫人,我能不能和三公子說幾句話啊?」
「呵呵呵……」康多爾學著袁大師輕笑一聲道:「鄙人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我能不能見一下三公子啊?」
環繞在赫爾瑪弗洛狄托斯的橢圓形月桂花環其實就是∞——無窮大。它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它又是開始又是結束。
所以他去南洋的目的那也不問可知了。筆者已經在介紹「惡魔牌」持有者——黃宗詒的那個章節做了詳盡的記述。
說完之後,他就站在門口耐心地等了起來。
第一站是日本,他們夫婦在那裡至少停留三個月以上的時間。
第三站則是袁夫人的故鄉——南洋。
但是他們的婚姻關係真的「長久且穩定、和諧地持續著。」,直到袁夫人生命的盡頭。
「那就沒錯了,我是六先生的朋友,今日過來是來拜祭他的。」
他操著一口怪模怪樣的漢語,向另外一個客氣地問道:「您看是不是這裏?」
「我們到了。」
——節選自丹·布朗所著《SCP密碼》
在路途中,她們經常被各式各樣視打仗為家常便飯的男人攔下來
和*圖*書盤問。每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吳夫人都能沉著應付過去。
他們結婚之後在一地定居的時間最長不會超過三年,到了這個時間他們就會來一次長途旅行。
他做了一個撞門的手勢,卻被那人搖頭阻止了。
隊伍中間的那輛小汽車中走下了一高一矮兩位洋裝男子。
「嗯,沒錯。」吳夫人疑惑地問道:「康先生,你怎麼知道的?」
「夫人,請便。」
於是他壓低聲音道:「其實我是那邊的人……」
袁夫人「所付出的真情」,袁先生確實給予了「回應」。
另外,他和日本海軍將領們也有極為深厚的私人友誼。由於他和山本五十六、堀悌吉、吉田善吾、鹽澤幸一這幾位江田島32期畢業生的關係極好,也有稱他為「32期編外生」。
這張牌的本義是達成,它告訴我們所有的事情都可以成功,所有的夢想都可以成為現實,沒有不可能得到的事物。只要有耕耘,就能有相應的收穫。
堀悌吉甚至在回憶錄裏面稱,袁燕倏要是日本人的話,那他是最為合適擔任日本戰時首相的第一人選;就算他和陸軍馬鹿(原文如此)關係太差而當不了首相,也應該成為日本海軍司令官。
「這倒是沒錯,可、可是……」門后女子疑惑且躊躇答應道。
接下來他們要麼去歐洲,要麼去非洲,不過時間都不會太長,只能說是度假而已。最後經由大西洋回到美國東海岸的紐約,也是袁先生的起家之地,更是SCP基金會的總部所在地。
矮個男子和隊伍中大部分成員矮是矮了一點,不過他氣質彪悍,身上帶著一股殺伐之氣,一看便是軍伍中人。
「那邊的人……」吳夫人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表情也安定了一點道:「康先生,請隨我來吧。」
還有一種說法,袁先生之所以去日本去的那麼勤快,和「大正四大美人」中的某一位脫不開關係……
雖然袁先生一生鬧出過不計其數的緋聞,其中也有一些可以確定的婚外情,還有一點讓人惋惜的是,他們並沒有自己的孩子。
吳夫人躊躇了一下,本來想要婉拒的她想到自己妯娌那堅決的樣子,只好嘆了一口氣道:和*圖*書
「我還是和你娘商量一下吧。康先生,請稍候。」
在原本那條時間線上,看到妯娌痛不欲生的樣子,吳夫人提出願意陪她去。她作出了一個聰明的決定,那就是讓王夫人女扮男裝。
牌上的這位「女士」名叫赫爾瑪弗洛狄托斯(Hermaphroditus),希臘神話中的人物。
世界這張牌象徵兩性關係當中美好而持續的事物:你的伴侶也許來自於不同文化的國度,你們是在一次海外旅行中相遇、相識、進而相愛的。
而筆者認為SCP基金會中最符合這張牌的人物便是袁燕倏的妻子,魏明珠。
GOOD QUESTION,我也想知道我家主人是怎麼知道的。
「夫人請放心,鄙人說到做到。」高個男子舉步走進了院中。
「這個……」
等自己生母走後,少年便把手中卡牌還給了小康道:「康先生,既然你答應了我一個要求,那這張卡牌就請你收回去吧。」
吳夫人又想了一想,覺得似乎、好像、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於是她點了點頭道:「這自然是可以的?」
高個男子對著門縫,柔聲問道:「府上可是姓江?」
旅行對你們之間的親密關係是很重要的,在旅程中的經歷,將使你們成長,關係更為緊密。
她們兩個弱女子就坐著雇來的人力車,在兵荒馬亂之中進行了一次來回長達四百多公里的「長征」。
要知道如今外面到處都是日本兵和四處遊盪的土匪,這趟旅途將經過已失去法治的地區,路上要花好多天時間。在抵達目的地之前,她必須通過重重關卡,穿過國統區、日佔區以及一些已陷入無政府狀態的混亂地區。
可是她自己從沒出過遠門,而此時又沒有一個男人在家可以陪她同去。更別說,年輕貌美的王夫人一人出行肯定會招惹男人的覬覦。
他頓了一頓繼續喊道:「如果開門的話,那也只有我一個人進來;如果實在不願意開,我們一刻鐘后就走。」
傳說他原是一位美少年。有一次他在穿越一片森林時,在一處湖邊停下來觀看自己在水面上的倒影。湖中水仙薩耳瑪西斯(Salmacis)看到他后瘋狂的愛上了他。但是赫馬佛洛狄忒斯不但拒絕了她,還出言嘲諷。
江蘇,揚州郊外的某一處。
和-圖-書「這個……」
於是他和她變成了異性同體。
這件事情是這樣的:六先生的妻子王夫人,也就是三公子名義上的母親對丈夫的死感到悲痛欲絕,儘管路途艱難,她覺得自己必須前往安徽東北部她丈夫犧牲的地方憑弔。
十五分鐘快要過去的時候,門后終於有了聲音,一個中年女子顫顫巍巍地問道:「這位先生,你可是找錯人了?我們不認識你……」
正是這些日本海軍要人的支持,他的「航空性價比致勝論」居然在日本開花結果了。
不多時,她就領著三公子來到了前廳。
你所付出的真情,現在得到了回應;你們之間的關係將長久且穩定、和諧地持續著。
「沓、沓、沓……」
按照袁先生的說法,他是一個「靜極思動」的人,而他出行的大部分時間,袁夫人都伴隨在側。也許是他們夫妻感情甚篤,也許是因為袁先生的那些「緋聞」。
最後,兩個女人有驚無險地完成了她們的旅程,安然無恙地回到家裡。
因此在塔羅牌大阿爾卡納中,世界是僅次於太陽第二好的卡牌。
她想了一想,覺得似乎、好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就這樣小康隨著吳夫人進了前廳,給六先生的牌位上了香,鞠了躬。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聽說吳夫人的三公子過繼給了六先生是吧?」
康爾多笑著擺手道:「三公子,這張卡牌還是請你留著吧。」
「吱呀……」
有一種說法是他實際上是日本人的高級間諜,因為在他的牽線搭橋之下,很多西方高科技工廠紛紛到日本投資落戶。以至於有人說太平洋戰爭是「美國人的科技VS美國人的科技」。
康多爾想起了他主人臨行之前的那幾句話:「小康,眼下這個歷史——那個局勢特么地全亂了。所以你此去中國一定要關注這幾個人的情況。尤其是這個小傢伙要是沒了,那老子我麻煩大了去了!」
「篤、篤、篤……哐、哐、哐……咣、咣、咣……」
現有史料證明,袁燕倏對於南洋共和國的成立功莫大焉,稱其為「國父」也沒有什麼不恰當的。所以南洋共和國的發行的1元紙幣上就有著他的頭像,時人稱之為「袁盛頓」。
尤其是在1927年他因為某些原因匆忙離開上海之後,到中日戰爭正式爆發之前,他幾乎每隔一年就要進行一次環繞全球的長途旅行。
因為他認為袁先生一個人就比得上一支聯合艦隊,也許是兩支。
那位疑似日本軍官的矮個男子和-圖-書一點也沒有計較高個男子的無禮和怠慢,反而很是殷勤地親自上前敲響了門扉上的門環。
「三公子,我是令先君的朋友。此來是送一件禮物給你的……」小康從懷裡摸出一張羊皮紙卡牌。
「原來如此,只是這樣……」小康聽完之後便微微一笑道:「此乃小事一樁,包在鄙人身上。請王夫人現在就收拾一下吧。」
袁先生和他妻子雖然都是中國人,但是他們的文化背景完全不一樣。丈夫出身於中國江南的傳統士紳家庭,而妻子則是東南亞殖民地的西化華人,原先還是基督教教徒。完全可以說是「來自於不同文化的國度」。
「那太好了!」三公子高興地說道:「現在我家就有件事情想要麻煩康先生你……」
袁燕倏把「世界」給了他的唯一一位合法妻子,用中國人的說法便是——正宮……」
「三公子,請聽仔細了。你可以拿著這張卡牌去上海的點金銀行總部,他們看到這張卡牌就會滿足你一個要求……」他硬是把這張卡牌塞進了懵懵懂懂的少年手中。
矮個男子轉過頭向著高個男子苦笑著問道:「您看是不是……」
此刻吳夫人只想快點打發掉這位不速之客,索性也不問什麼,而是點頭道:「康先生,請稍等。」
「……」
而高個的年紀大約四旬左右,面目雖然平凡,個子只是中等,但是他身材頗為壯碩,氣度更是出眾,肯定不是什麼普通人。
好吧,看這做派,聽這口音,就知道他是個日本軍官,軍階應該還不低。
赫爾瑪弗洛狄托斯也向TA的父母祈求,讓所有在這條河中洗澡的人變成跟TA一樣的陰陽人。TA的願望也得到了滿足。
他們的第二站自然是袁先生的祖國,不過他一般只是在天津、上海或者香港稍作停留,會晤一下當地的老朋友們,甚至過門而不入。
「世界!」
他還是他的老朋友裕仁天皇的政治經濟顧問。袁先生本人也從不諱言這件事情,他自己說是為了「中日提攜」,共建「大東亞共榮圈」。沒錯,這兩個臭名昭著的名詞也是他的發明。
他們也確實是「在一次海外旅行中相遇、相識、進而相愛的」,袁夫人驚世駭俗地向袁先生求婚的地點和圖書是在中華民國駐紐約領事館。關於這件事情的旁證有很多,就無需贅言了。
一隊全副武裝卻沒有任何旗幟和標識的隊伍,開著此時極為稀罕的三輪摩托車,闖進了這座荒涼凋敝的村落,停在了一間頗有氣象的宅子之前。
——本章標題改自某位長者的《滿江紅》
高個男子上前一步,稍一提氣,用帶著廣東口音的國語大聲喊道:「屋裡的人不用害怕……」
可見這張牌的關鍵詞是——完滿,勝利,成功。
他摘下帽子向著女子行禮道:「請問你是吳夫人吧?對了,鄙姓康……」
所以這張牌既是大阿爾卡納的結束,也是小阿爾卡納的開始。
他們這幾位很有可能是SCP基金會的小阿爾卡納。見本書小阿爾卡納的章節。
眾所周知,把月桂樹的枝條或花環作為一種勝利或傑出的象徵,後來習慣以桂冠作為光榮的稱號,赫爾瑪弗洛狄托斯手中兩支魔杖代表男女兩性,還代表著占卜儀式的成功進行。
他指了一下空白牌面道:「有人讓我轉告你,也許在未來某個的時間,他會給你一個……」
民國二十八年,秋冬之交的某一天。
其中也有一次特例,1931年春袁燕倏一個人悄悄地回到了上海,在此之後他們夫婦身邊突然就多了三個男孩。我們現在都知道他們的生身父母是誰,不過當時他自稱這是收養的義子。
和原本那條時間線一樣,眼下從揚州城逃難到這裏的一家人真的沒有男丁,是這位三公子的生母吳夫人當家作主。
偌大院落之中只有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其他人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康多爾點頭道:「只要能辦到的,什麼要求都可以。」
下了車的他負手看了看掛著白幡的宅門,側耳聽了一下屋內的動靜……當然啦,因為這隊荷槍實彈的人馬突然「拜訪」,院中早已經是雞飛狗跳了。
這張牌的四角有人、鷹、牛、獅這四種動物,他們既象徵地、火、風、水這四種元素,也寓意著塔羅牌中的聖杯、寶劍、權杖、星幣。
後來為了逃避薩耳瑪西斯的追求,他跳進了一條河中。水仙子也跟他跳了下去,並將其抱住。薩耳瑪西斯向諸神祈求要永遠與赫爾瑪弗洛狄托斯結合在一起。諸神遂其心愿……
這張卡牌的正面和SCP基金會的那些大、小阿爾卡納牌不一樣,既沒有圖案也沒有數字,只是一片空白。背面倒是和其他卡牌一樣有著SCP的標識圖案。
所以他們家如今正在為此事犯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