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人們消化這些呢,孫祖傑隔天在考察新華書店時,又發表了一番新的講話。這一次的講話,他一改在群眾日報允許爭論的態度,卻又嚴厲起來。
問題是改良能解決中國的問題嗎?你看看現在遍地的問題,有的早已經深入骨髓,不動大手術行嗎?
真是奇怪了,這麼聰明的一個人,據說資料文件看一眼就能記住的天才,他怎麼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這麼犯渾。還是他只是說說,可是這麼高級別的領導幹部,說的每一句話都必須負責任,他應該知道呀!
頃刻之間,各種聲音就紛紛通過各種渠道傳了過來,以至於本來對孫祖傑有所非議的人,看到這一幕,都無話可說。
不管怎麼說,剛剛上任文明委的孫祖傑,看起來非常想解決一些問題,這總是好事,敢於任事,讓人無法挑剔。
這個重大新聞,頃刻間就震驚了整個中國,而孫祖傑幾乎在一瞬間就被中國無數媒體記者們記住了,這是一個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傢伙,要對他小心點。
為什麼如此,就是因為意識形態太重要了,大家都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陶秘書長是什麼樣的人,事實上大家心裏都有數,他能做什麼,很多人也都能猜得出來。
徐文友在結束髮言后,同時公開了各種檔案資料,包括審判檔案、原始文字記錄等等,以鐵的事實證明當初那個記者在故意歪曲事實。
孫祖傑搖搖頭:「生死關頭,有英雄,也有孬種,不能因為孬種埋沒了英雄,也不能因為英雄忽視了孬種的存在,我現在所做的就是還原真相。
從現在開始,我要給他們上一上原則這堂課,不能藉著改革的名義,什麼都敢做,什麼都敢說,要有底線。」
會議通過之後,第二天一早,根據華宣部的指示,那個造謠的記者被開除黨籍公職,根據孫祖傑的指示,徐文友同志作為華宣部新聞發言人,就這一事件向各大媒體做了解釋。
可是孫祖傑的講話中透露出明顯的,我們行,我們很行的意思。再聯想到他莫名其妙的自大和驕傲,這應該是他真實思想的反應。
寧副主任不由得想起了前些天飛機上的一幕,兩個人影慢慢重合在一起,也許,也許真的只有這樣的人才能真正帶領中國復興和再次崛起。
但是對於那種消遣一類的書籍,少管甚至不要管,要採用備案制度,印后監督,要是有人傳播違法淫穢色情的內容,該查禁的查,該追究法律責任的追究,但是也不要越俎代庖,搶奪公安同志的工作。
本來各地媒體都等待著華宣部的同志開始審核,結果沒有一個通知,上面的通知反而是誰想說什麼都可以登,不過每一個人的身份也都要登在報紙上,要讓人民知道是誰寫的。
但是對右邊,他也沒有放過,上任沒幾天就喊打喊殺,勿謂言之不預的話都說了出來,看來是防左又防右,但和那一位稍微有點差異,他似乎對右邊更警惕一些。
「我明白,但是有所為,有所不為。古代知識hetubook.com.com分子講究學成文武藝,貨賣帝王家。現在真是奇了怪了,吃我們的,喝我們,竟然砸我們的鍋。這些蠢貨難道沒有看到蘇俄亡國后那些作家的慘相嗎,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一群蠢不可及的傢伙。
好嘛,又凶了起來,而且他這次凶起來還沒完。孫祖傑在教育部召集京師各大學的校長和書記,就大學生的教育問題發表了一番殺氣騰騰的講話。
不該管的瞎管,孫祖傑說得是那些科幻漫畫小說等等,人們也就圖個消遣,只要不過分,你們管那麼多幹什麼,他們倒好,三天兩頭冒出來拉偏架。
「沒有什麼萬一,誰敢說我做得不對,請他們好好看一看黨紀國法,我堅持原則有什麼錯,現在為什麼這麼多狗屁倒灶的事情,就是大家都不把原則當回事!
原因就是右邊想做什麼,不極端一點,又怎麼有說服力。他這麼高調的喊打喊殺,顯得太兇悍了一點,當然總體上,他還是在玩平衡,這樣就滿足了絕大部分人的期望。
「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能做的只能是儘力而為,抓住每一個機會!回去告訴你家那位老爺子,我答應做到的事情,都已經做到了,他也應該信守承諾,拉我一把。
勝負已分,自然一大群人突然間恍然大悟,開始猛烈抨擊那個記者和那些辯護的人,開始了痛打落水狗,好幾個孫祖傑有印象的高人,這一次也莫名其妙的栽了跟頭,當然這也怨不得孫祖傑,誰讓你們主動上鉤的?
但是,這是孫祖傑上任以來第一個提案,管部長無論如何也得給面子,所以他也沒有反對,就讓孫猴子碰碰釘子吧,真以為宣傳工作那麼好做。
對左邊,孫祖傑對於他們一些諱疾忌醫的東西,看起來很看不上眼,所以公開要求央視大胆的揭露基層的問題;
這個人之所以讓人害怕,就是如此,他拍馬屁是為了什麼,不是為了個人私慾,而是想做一番事業,你看看他,剛剛拿到權力,立足未穩,就立刻大動干戈起來。他對手的對象,現在是這些屁股歪了的記者,未來肯定就是整個中國,這樣的人難道不可畏嗎?」
孫祖傑對此似乎也沒在意,他繼續考察工作。在群眾日報考察時,孫祖傑又發表了一番新的談話,他提出了一點,群眾日報和各級黨政機關報紙是黨的喉舌,謹慎一點,沒有問題。
一邊說,龍書記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這一位。這位聽到這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想了想說道:「龍書記,既然您這麼了解孫祖傑,那麼你準備以後怎麼辦呢?」
但是有一樣,別在學校里亂說,既然是學校老師,就給我老老實實教書育人,不聽話的,全部趕走。端著碗罵娘,老百姓有資格,他們沒有這個資格!」
楊希又一次沉默了,她確實非常想問,孫祖傑你之前不是這麼說得,你不就是想搞搞影視產業改革云云,但是她還是沒有說出口,今天的紀錄片,讓她明白了,有些事情確實
和圖書需要好好整頓一下。
過了一會,楊希問道:「閔總那裡,你是怎麼說服的?」
大學里要教育的是符合黨和國家需要的人才,不是他們傳播自己的一家之言的地方,絕不能讓他們鑽了空子。
楊希想了想,十分擔心地問道:「祖傑,你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激進了?要是有什麼萬一……」
「這段時間新思想的傳播不是很得力,阻力不小,既然好話不聽,那我先做一做惡人,好好把他們修理一頓,等他們受不了了,自然就聽話了!」
一些人在涉世未深的大學生中傳播各種亂七八糟的思想,給我們的下一代人挖坑,為什麼很多大學不處理,坐視不管?
這就是我對待宣傳的思路,兩個絕不,兩個必須,兩個逼迫;我這個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丁是丁,卯是卯,對是對,錯是錯,必須一板一眼。」
講話稿遞上去之後,核心層並沒有反應,管部長見上面是這個態度,想了想,並沒有把講話在報紙上發出去,但是也沒有阻攔孫祖傑講話內容的傳播。
想到這裏,寧副主任又看了一眼孫祖傑,這個坐在管部長身邊,身形有些消瘦的中年人,此時一臉平靜,讓人看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麼。
這不是什麼學術自由,想說可以,不是不讓說,報紙上爭論去,只要不造謠,怎麼說隨便,但是不允許在大學亂說。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遼東又要下雪了,作為一個江東人,我雖然在遼東生活多年,可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還是京師好呀!」
但是到了孫祖傑,麻煩了,他看起來竟然是鐵總的經濟思想,廖總的政治思想,再加上一部分民族主義的混合體,看起來有好幾張面孔,看起來大家都能接受,但是同樣也都不能接受。
「對於這樣的事情,不論對錯,也需要有一個處理結果,不能幹耗著,十年二十年之後,如果事實證明我做錯了,後面的同志完全可以改過來!」
當然了各種反撲也隨之而來,有質疑檔案資料的,有質疑政府用心的,甚至還有人指著孫祖傑的鼻子罵,各種明的,暗的,含沙射影的說法都有。
看來孫祖傑又是一個閔總,只是閔總柔和一點,而孫祖傑強硬一點,兩個人都是典型的改良主義者,怪不得那一位拚命把他拱到這個位置上,兩人的思想簡直可以說是一脈相承。
「你做得決定,以後,恐怕沒人敢改吧!」
這一天晚上,孫祖傑早早的提前結束工作,和楊希坐在一起,觀看這一期焦點訪談的專題,當看到庭審錄像中,那些孩子哭著為某一位所謂的責任人作證時,楊希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祖傑,也許你做的是對的,不應該讓這些英雄流血又流淚!」
此時根據孫祖傑的指示,由兩徐坐鎮,挑選優秀的工作人員,正在準備一個紀念專題節目。孫祖傑去西域考察時,調取的各種錄像資料也都拿出來,證據這麼確鑿的東西,他倒要看看那些人該怎麼收場。
所以孫祖傑去文明委,是所
和圖書有人都期待的,藏了這麼多年,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也該露露底吧,結果今天確實露底了,還是老樣子。
楊希聽完,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孫祖傑說得好好的,怎麼突然改變了態度,原來他還埋著這麼一手,只是都到這個程度了,他怎麼還這些喜歡背黑鍋,真是奇了怪了,他難道背上癮了?
確實我們的制度有很多問題,但是我們一直在進步,為什麼不能自信一點;明明我們不理虧,可以大胆說出來的東西,我們為什麼要龜縮起來,裝作不知道,我真的很難理解一些同志的想法。」
事實上根本不需要管部長上報,孫祖傑在央視的講話每一個大佬都有一份。就算在外地考察的同志,也會囑咐身邊的工作人員,及時收集他的考察講話。
就在這樣的熱鬧中,孫祖傑接到了遼東龍書記的電話。老龍對孫祖傑的仗義執言深表謝意,孫祖傑笑著說道:「老龍,我是不平則鳴,該說的,就要說,該做的,就要做,要不然我晚上會睡不著覺。再說了,老龍,你也不要感激我,今天晚上的焦點訪談,會指名道姓抨擊華石油的下屬單位鋪張浪費,多拿多佔!」
黨和國家的威信在這一事件中明顯得到了不小的恢復,你能說孫祖傑做得不對嗎,既然不能說,那就只能加入了。
時過境遷,你翻這箇舊賬,別人還以為我們是打擊報復,這又何必,那麼較真做什麼,真是沒事找事。你不是說要搞電影產業體制改革嗎,結果到現在連電影局都沒去,搞什麼呀,真是的。
孫祖傑對於現在文化出版業的各種亂象十分不滿意,斥責他們是該管的不管,不該管的瞎管。
連楊希都這個態度,紀錄片放出來之後,整個中國簡直驚呆了,網路時代還沒有開始,此時還有些單純的中國人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有這樣吃人血饅頭的媒體記者,而且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而且是地位這麼高的人睜著眼睛說瞎話,信口雌黃,為這樣的王八蛋辯護。
兩位主管領導都同意了,文主任,寧副主任自然也不會反對,他們都平靜的接受了孫祖傑這新官上任以來的第一把火。
楊希想了想說道:「祖傑,坦率的說,能像你這樣看待問題的,並不多。在宣傳系統,非黑即白的現象非常突出,管部長他們也許是膩味了這樣的爭論吧,索性來一個不聞不問。」
龍書記猛地愣住了,只聽孫祖傑說道:「中樞讓我管宣傳,我的態度就是對嚴重的基層問題絕不能容忍,必須毫不猶豫的揭露,逼迫地方改正;對於敢於胡說八道,煽風點火的王八蛋也同樣絕不容忍,必須毫不猶豫的整治,逼迫他們滾蛋。
「老龍,你說的不對,誰也不可能百分之一百的正確,我以後能夠五五開,我就很滿意了,所以我的決定,組織認為需要改的時候,就一定要改。
「楊希,你錯了,他們不是不聞不問,而是不作為,亂作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些非黑即白的,喜歡說,去報紙上吵去https://www.hetubook.com.com,吵個夠,我也不拉偏架,而且還把他們的觀點放在一起,讓大家有個對比,仔細看清楚。
孫祖傑要求出版部門嚴格管理,那種涉及到政治,有可能公開傳播反對思想,公開造謠污衊的書必須慎重,要印前監督,也必須明確責任人,出現問題了,相關責任人必須追究責任。
孫祖傑認為,對於這種人要發現一例,處理一例,絕不能容忍,一邊吃黨的飯,一邊砸黨的鍋,世上沒有這樣的好事。
再說了,上面既然願意讓他上來,就肯定已經做好了他折騰的準備,甚至可能覺得讓他好好折騰一番是好事!」
「祖傑,你這麼干,會惹來不少非議的,不,應該是很大的非議,會嚴重影響你的形象!」
聽到這裏,管部長就有些不太高興,這件事都過去好幾年了,有必要翻出來嗎?再說了,你真要不滿意那個記者,直接開除職務就行了,搞這麼多幹什麼。
當然了,對於他的講話,管部長還是老辦法,不公開不封禁,想知道的都能知道,看看各方是什麼反應,也許孫猴子這麼大大捏捏的說話,就是這個想法。
要分清主次,二八理論,要把主要精力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而不是現在這種眉毛鬍子一把抓,什麼都折騰,什麼都管,結果最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這種思想絕大部分人接受,符合中國人的中庸之道,他這種想法肯定比左邊那種埋在沙子裏面當鴕鳥好,也肯定比右邊那種迫不及待,想要推倒重來靠譜的多。
等龍書記放下電話時,這位皺著眉頭問道:「龍書記,這是孫祖傑說的話?身居如此高位,怎麼還會有如此,如此的……」
會議上,應院長也沒有反對,在他看來,孫祖傑天性喜歡折騰,而且還有本事折騰,讓這個折騰的傢伙,去對付那些屁大的事就能吵翻天的傢伙,確實是用對了人,他願意折騰就折騰吧,也許會折騰出什麼好辦法出來。
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教書育人,坑害我們下一代,這樣的虧本生意絕不能做。發現一個趕走一個,嚴重的開除,不嚴重的解除教職,不允許再教書。他們不是想著移民呀,大門敞開,想走請便!」
問題是這些東西,到了未來必然會起衝突,有些骨子裡的東西,可以說是完全不一樣,要認真論起來,他簡直就是那一位思想的堅決擁護者。
龍書記打電話的時候,一直按著免提,所以辦公室坐著的另外一位人士把孫祖傑說的話全部都聽到耳朵里。
但是群眾日報下面的刊物,還有地方的晚報早報什麼的要允許爭論,只要是屬於人民內部的思想爭論,不要動不動就禁止,想說就讓他們說,要讓他們說個夠;也不要拉偏離架,只讓一方說,要讓大家都說,道理越辯越明嘛!
看起來孫祖傑十分開明,竟然允許爭論,很多人看完講話稿后,就丟在一邊,要真能這麼做就好了,一放就亂,這種事情發生了不止一回兩回。想得太簡單了,孫猴子以後搞不好要吃大虧。
龍書記沉吟www.hetubook.com.com了好久,然後問道:「一些事情,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沒辦法很快辨明是非,需要十年,二十年,孫秘書長,您會怎麼處理?」
等到辯論得差不多了,群眾日報再秉承中樞的意願,來一個一錘定音,這樣群眾日報有了權威,下面的報紙也可以起到相應的作用,可以說是兩全其美。
總之一句話,這番講話雖然左右都得罪了,但同時左右也都逢源了,大家都看到了一些自己想要的東西,最重要的是,維持現狀派很喜歡他這個態度。
可是偏偏他又與那一位的家人非常不合,南方一些報紙生拉硬拽的行為,明眼人私底下都在笑話,這兩個人骨子裡完全不同,一個只是嘴上說說,你要當真,你就傻了;一個看起來還真就當真了,竟然不斷的身體力行起來。
龍書記笑著說道:「你想說的是理想主義或者單純吧,呵呵,你可能不知道,同樣是這個人,這段時間有不少人在議論他的是非,說他堂堂的諾獎學者,竟然不顧顏面拚命拍馬屁,這馬屁從中樞,一直拍到了天南地北,拍得舉國皆知。
該管的不管,孫祖傑舉了一個例子,比如說各地出版社,為了經濟利益,各種書號,隨便給人串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敢出書,事實上完全失去了監督的作用。
相比于黨和國家的聲譽,我個人的榮辱得失又算得了什麼。君子坦蕩蕩,只要我處理這些問題時,沒有私心雜念,就算我做錯了,想必同志們也可以理解。」
「換人,誰敢換?誰又有能力換?孫祖傑早就已經羽翼豐|滿了,到了此時此刻,就算上面心裏後悔,恐怕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更何況,人家的馬屁拍得啪啪響,難道是白拍得?
這一位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齜著牙說道:「他就不能等等吧,這樣做,呵呵,就不怕上面那些位吃不消,換人嗎?」
雖然表面很平靜,但是內心深處怎麼想,誰也不知道,寧副主任很明顯已經看出了管部長的不以為然,應院長的無可無不可,而文主任則是微微搖頭,這就更加凸顯了孫祖傑的與眾不同,他確實想在宣傳戰線做一些事情,也確實想直面一些激烈的矛盾。
孫祖傑說完,下面的大學負責人一片嘩然,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孫祖傑會這麼說,他膽子也太大了,不要說他只是一個副秘書長,就是他成為真正的一號,有些話也不好隨便說的,到時候各種罵聲就足夠毀了孫祖傑以往所有。
事實上孫祖傑還真不是說說,他確實想摸一摸老虎屁股,試探一下這攤子水到底有多深。就在結束教育部考察的第三天,孫祖傑就在文明委的工作會議上提出了一個提案,他要求開除對西域石油城大火做不實報道的人,並追究他的法律責任。孫祖傑同時要求公開西域石油城大火的眾多原始調查檔案。
可是孫祖傑不一樣,這一位心裏怎麼想的,很多人還是不太明白。一般人都有一個很明顯的標籤,比如鐵總,比如廖總,左右分明的很;甚至閔總,他的思路,大家也都能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