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要那麼著急，完全可以穩妥一點，等到了祖傑同志上台，讓他來做，就算做得不徹底，也比你現在這麼冒著風險硬做，要好得多！」
我提出整頓一下滇南，也有想法，順便呼應一下侯國棟的整頓，但是此事沒有先例，不太好辦，所以我只好以進為退，把價碼叫得高高的，試探一番。
楊希愕然，孫祖傑笑著說道：「不管侯國棟有沒有政治上的雄心，或者說是野心，他想整頓一下西域都是對的。
出了這麼大的紕漏，某些人卻還把罪魁禍首當成牌坊在供，把他那些狗屁東西奉若神明，簡直荒謬透頂！要想扭轉這一切，我必須有更大的權力，要不然今天我整頓了，明天別人還是可以輕易翻過來！
即使是現在，美帝也動作頻繁，有件事我一直有些懷疑，北朝和美帝之間私下裡到底有沒有勾勾搭搭？為什麼美帝要戰略轉移的時候，他們就那麼恰到好處的搞核試驗？」
「他這個年齡，身體只會越來越差，不會越來越好。只要我耐心等待，應該會有第二次機會，我們這些人的工作壓力太大了，他想得到很好的修養，難度很大！
「希望很大！」說完，侯國棟開始一五一十遊說起來，廖方一邊聽著，一邊連連點頭，不知不覺間，他這一次來到西域的目的就忘得差不多了！
傳話的人是侯國棟的老朋友廖方，同為大院子弟，對方有些發愣，他點點頭，這件事不是什麼新聞，中樞會議結束之後，就已經流傳出來了。
楊希點點頭，想了想說道：「大哥那邊，這些年我們也有一些準備……」
群體事件，又是一起嚴重的群眾事件，這幾年各種各樣的群體事件層出不窮，很多事件甚至有些無厘頭，社科院給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非階層性的、無直接利益的群體性衝突」。
到了第三天，孫祖傑先去視察了駐紮在西都附近的47集團軍，參觀了部隊戰史紀念館，又去英雄四連考察了一番，與幹部戰士座談，緊接著他前往陳倉，考察了21集團軍。
廖方聞言大震，他站了起來，轉了轉圈，然後想了想說道：「國棟，真得有希望硬上嗎？」
至於眭朋林和他身後的陶總怎麼想，廖方也沒當回事，侯國棟有一點說得對，對孫祖傑支持的同時，也要做一些後手，畢竟還是自己人可信呀！
楊希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真得有那麼緊張嗎？我怎麼一點感覺不到？小二黑對咱們很客氣呀！」
說完了這些，孫祖傑把秦安平打發走了，看了一會文件，他就收拾一下回到了家中。到了這個級別，家和辦公室早就分不開了，在哪裡都一樣。
「你對，你都對！」楊希白了孫祖傑白了孫祖傑一眼：「你現在是常務副樞密使了，整頓樞密系統合情合理，到時候陶國輝就算吃了一個啞巴虧，也只能認了，你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到這種程度，孫祖傑也就沒有繼續下去，這位長期在軍工企業工作的同志，能力確實非常突出，但是毛病也確實不少，真是不讓人省心。
我知道你們現在壓力大，但是壓力再大，也要實事求是。你要慶幸，我不是崇禎，不會把五年平遼這樣的話當成一回事！」
清王朝的出現，既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因為歷史告訴我們，一旦以長城為線，漢人政權崩潰的日子就不遠了。沒有緩衝地帶，不要說長城，就連長江也保不住一個國家。
趙安明被孫祖傑這麼一說，腦門上直冒汗，孫祖傑見壓住了他的囂張氣焰，接著說道：「關於殲25的研究，暫時以聯合研製為主，如果你們想吃獨食，那就拿出有說服力的設計出來，中樞不會為平衡而平衡。
「別只不過了，老廖，你不要忘記了，孫祖傑可以學著陶國輝扶持起第二個華投系，而我卻只有你們！」
「哼，你呀，別太自大了，小心點，別被人圍攻了！」
「哪那麼滿足？你也要有制約的手段，在關鍵的時候，他的態度會影響很多人！」
作為大院子弟，我責無旁貸，我絕不會因為別人阻和_圖_書攔就裹足不前，我唯有不計得失，勇往直前，才不會辜負這片國土，才不會辜負我們的父老兄弟！」
我這樣一來，侯國棟可以施展的空間就大了不少，他也可以放手幹了，畢竟我還是支持他的嘛！後面就看他的水平怎麼樣了，至於他有沒有私心，想藉此達到什麼政治目的，跟整頓無關！
你說我們勸說孫祖傑來干，他折騰一個滇南都猶猶豫豫的，他又怎麼敢碰西域！又怎麼敢在根子上進行改變，要知道做了這個，某些人是要狗急跳牆的！」
至於整頓會造成一些影響，那也沒什麼，真到了影響比較大的時候，我們完全可以及時做一些改變，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可以把侯國棟同志調回京嘛！」
就算沒有機會，只要侯國棟鬧騰大了，也可以幫著我吸引不少火力，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讓侯國棟大胆的動起來，就算為此付出被陶國輝猜忌的代價也是值得的！
「那些人保護我可以，但不要做別的東西，雁過留聲，我不能授人以柄。楊希，行百里，半九十，到了此時此刻，我們需要無比小心，穩妥為上！」
說完，孫祖傑抓起了案頭上的電話，要通了陶總的辦公室，一個小時后，中樞緊急會議召開，在這一次會議上，確定立刻抓捕簡月進，同時對核心機密部門進行一次全面的徹查。
「那些力量確實非常強大，但是卻非常分散，他們憑什麼團結在你的身邊？團結在祖傑同志身邊不是更好嗎？」
「呵呵，今天秦安平也跟我說了，陶國輝對侯國棟最近一些動作，有些不安，認為他的做法有些不妥當，對中樞政策的理解有些偏差！字裡行間，應該也是在狙擊侯國棟！」
「呵呵，」孫祖傑把告訴秦安平的話告訴了楊希，楊希琢磨了一會，有些納悶：「你到底是什麼想法？是支持還是反對？」
半個小時后，孫祖傑在大內提取了懸鏡司都指揮使程文思的彙報，聽完之後，孫祖傑臉色鐵青，難以置信，咬牙切齒地說道：「簡月進是華委委員，全中國才兩百多人，我實在不明白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向國外出賣我國的核情報！」
楊希白了他一眼：「有些人，你也要注意，特別是鮑文迪，實力也許不怎麼樣，但是跳來跳去，總能找到生存的空間，這個人的政治嗅覺真是了不得！」
「身體好了，還是機會？」
會議結束之後，孫祖傑把程文思叫到了辦公室，然後說道：「文思同志，這一次徹查，重點在那些裸官！
讓秘書送走了程文思，時間已經很晚了，孫祖傑躺在辦公室的小床上，睜大了眼睛，望著屋頂，卻怎麼也睡不著覺。
這個項目立項的時候，樞密系統還有些不以為然，咱們需要那麼大噸位的重型直升機嗎？不過西川大地動之後，立刻改變了態度，但是趙安明說三年內搞定首飛，孫祖傑有些不以為然，這傢伙不會騙我吧。
見對方點頭，侯國棟笑著說道：「很多同志都認為祖傑同志和我的性格差不多，你看看，我們還是有所不同的。我已經在做了，而祖傑同志卻因為眾人反對就不做，這就是區別！不客氣的說，我比他更有責任感！
想了一會，孫祖傑還是堅定的閉上了眼睛，無論如何也要注意身體，休息好，因為要想做好整頓，沒有一副好骨架是不行的，不行的！
一些地方，由於基層財政的薄弱，特別是改革開放30年的過程當中，在加速發展和轉型的過程當中，積累了很多歷史上的矛盾和問題。
他讓我過來傳話，意思很明顯了，你這麼和他對著干，風險太大了。萬一有什麼不忍言之事，對你們侯家，對我們所有人都是巨大的損失！」
就在孫祖傑考察西秦的時候，西域的侯國棟同志接到了眭朋林託人傳過來的話，意氣風發的他，笑著說道：「老廖，我聽說最近祖傑同志提議對滇南進行一次大規模的整頓，卻沒有成功？」
孫祖傑翻起來看了看，不久之後就放了下來。對於他這個統治者而言，明朝那些事兒最和-圖-書大的價值在於，讓他深刻的意識到了一點財政的重要性，中樞財政一旦出了問題，政權就會受到嚴重的挑戰。
「你是怎麼回復的？」
而之所以出現嚴重的財政問題，除了國力確實有限以外，一個是體制處於轉型期，老一套玩不轉，新一套管理模式還沒有建立起來；另外一個就是對統治階層太過放縱，以至於出現了大範圍的、肆無忌憚的貪婪。
「我也說不好，不過現在半島局勢緊張，美帝趁機搞些小動作，我們被動地很！」說到這裏，孫祖傑的眼睛中透過一絲寒光。
你要記住，美帝現在也只有諾馬一家專門的戰鬥機生產企業，我們必須通過不斷的競爭，進行整合，淘汰做得不好的企業！」
中樞開會時，果然反對聲音很大，沒辦法只能退一步，但不管怎麼說，同時換掉省委書記和省長，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下一步由新任省長書記整頓，我想做些什麼也容易！也就是沒有什麼名義而已！
「失敗了，」楊希有些詭異地說道：「最好玩的是，回來之後，廖方的態度有所轉變，竟然在一些老同志面前，誇獎起侯國棟！」
廖方聽到這裏，嘆息了一聲：「國棟，既然你說了這麼直接了，我也不妨明言，陶國輝不管怎麼弱勢，他也是一號，名正言順的一號。
「道之所存，雖千萬人吾往矣！老廖，我跟你不一樣，這麼多年下來，我只知道一點，靠人不如靠自己。
而與此同時，剛剛回到燕都的孫祖傑也從秦安平的口中聽到了一些東西，孫祖傑的嘴角撇了撇，想了想說道：「你告訴朋林同志，西域問題，侯國棟同志做一些整頓是很有必要的，比滇南還有必要得多，對此我是明確支持的！
「可是架不住別人瞎想呀！我看呀，陶國輝對你也起了疑心，他最近接見了燕都軍區的馬司令員，這件事有些詭異呀！」
廖方這句話相當嚴厲，侯國棟微微仰頭，嘆息了一聲：「老廖，這兩天，我帶你到處跑了跑，這麼好的西域，竟然因為一些人，搞成了現在這樣，我心疼呀！真得心疼呀！
「好了，好了，我有辦法的，你就放心吧！」
「詭異什麼？國輝同志是樞密使，接見樞密的同志毫不奇怪！」
「另外還有宮永勝……」
眭朋林咬了咬牙，那就看一看吧，真以為拿你們沒有辦法。此時此刻，他突然想起了孫祖傑，也許正是因為當年受了太多氣，他才會和一些人鬧得那麼僵吧！
頓了頓，孫祖傑接著說道：「總軍械部也要如此，從我開始，每一個人都要查一遍，要做到心中有數，一些退出現役的老同志也要查一查！記住，做事的時候，盡量低調一點，不要引起注意。」
而與此同時，基層的財源依然會不足，但是中樞又不可能按照他們的心意給他們不斷補血，不斷給他們擦屁股，但是卻又需要他們，維持和鞏固對基層的控制。
楊希搖搖頭：「不管你猜得對不對，我們都不太好辦，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呵呵，他是明白人，那當然就比較好辦了，事情我來做，出頭露面的風頭讓他來出，他有什麼好抱怨的。再說了，我也讓了一些東西出來，他也該滿足了！」
說到底，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是時間，我要在美帝全面打壓我們之前，想方設法做好國內的整合，陰謀詭計就陰謀詭計吧！」
「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我為什麼要讓昌德同志參与警衛局的工作，我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有他在，最起碼有些人想做什麼手腳，不會那麼容易！」
「你是想讓那些人靠向陶國輝，這樣就有了理由……」
楊希見到孫祖傑回來，提到了一件事：「祖傑，我得到消息，陶國輝委託廖方勸說侯國棟不要有非分之想，只要他答應退出中樞會議成員的競爭，什麼都可以談！」
「用不著那麼久，陶國輝會給我機會的！」孫祖傑詭異了笑了笑：「最近這段時間，他開會的時候就沒有提前到，最後一個離開；看來前段時間，他確實病得不輕，連走路都成了問題和圖書。只不過，經過調理之後，現在有所好轉！」
說到這裏，楊希有些無奈地說道：「看來說到這些陰謀詭計，咱們夫妻倆總能聊到一起！」
再說了，就算你給地方錢，地方上就能用到實處，說笑差不多，他們首先是把這筆錢私分了，然後繼續變本加厲的問老百姓要錢，慾壑難填這個詞就是為他們準備的。
在聽取了華航西北的彙報之後，第二天他來到閻良試飛基地，考察了正在艱苦試飛的多款飛機。在閻良待了一天，孫祖傑仔細詢問了多款飛機的試飛情況，對試飛員們慰問了一番，沒有這些同志的不畏生死，中國的航空工業也不會發展那麼快。
想到這裏，孫祖傑更加覺得自己任重而道遠，都是難啃的骨頭呀。再難啃的骨頭也要啃呀，要不然到時候外有美帝步步緊逼，內有妖魔鬼怪，他的日子還過不過了！
孫祖傑看了看表：「你直接到大內，我在辦公室等你！」
孫祖傑點點頭：「嗯，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他的日子不好過，別人的日子也別想好過，要倒霉一起倒霉。想到這裏，孫祖傑合上書，然後放到一邊，拿起了下一份文件。
但是呢，出現了這麼多問題，卻又沒辦法解決。雖然中樞財力雄厚，但是中樞要做得事情更多，產業升級、軍隊現代化，增加基本醫療的覆蓋面，邊疆問題，哪一樁，哪一件不要錢？孫祖傑不斷想方設法增加中樞的財力，不是說著玩的，是沒有辦法，不得不為。
廖方頓時愣住了，想了想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知根知底，要說信任，我當然更加信任你，只不過……」
「你才知道呀，晨晨文峰帶著孩子去看我媽去了，被留在那邊了，老太太說要留他們好好住幾天。」
楊希有些不以為然地說道：「呵呵，知道又能怎麼辦！」
「恐怕沒那麼容易，閔老，就不會那麼認為！」
孫祖傑有些心煩，索性起身，拿了一本書看了起來，書他還挺熟悉的，明朝那些事兒，這兩年非常流行。
時也，勢也，我不在那個位置，而且有些人明目張胆的忽視我，直言不允許我進入中樞會議，我怎麼辦，我只有想辦法去爭，要不然我連決策的權力都沒有！
西域這一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疆土是我們的父輩從血火中拼殺得到的，這些年出現了這麼大的問題，雖然幾次整頓，但根子里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比滇南要複雜嚴重得多。
「呵呵，秦安平也問過我，我說讓眭朋林去猜吧！」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經過了三十多年的摸索，中國的經濟實力大增，新的財稅制度已經建立，保證了中樞有足夠的財源；
在西域待了幾天，又去考察了一些地方，廖方答應了侯國棟的一些投資請求，然後回到了燕都，他只是跟眭朋林回復了兩句，說侯國棟的心思主要是在公事上，並沒有多少私心，請陶總不要多慮，云云。
「老廖，以我的家世，行得是正事，陶國輝又能奈我何？我這麼做，並不是沒有支持力量。陶國輝上台之後，搞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意見的不是一個兩個。你不要忘了，當年讓欒老下台的力量現在還很強大！」
你說祖傑同志的責任感很強，我相信，但是他和我們不一樣，真得不一樣，他沒有那麼純粹，出身貧寒的他，他的眼裡首先是自己，然後才是國家！」
「你準備怎麼辦？」
廖方急壞了：「你也知道別人會狗急跳牆，那你還要這麼賭！」
「祖傑，你少糊塗！我是你的枕邊人，你有什麼不願意跟我說得，為什麼這麼藏藏掖掖的？」
中國危險的八九十年代，種種問題的產生歸根到底就是中樞財力不足，所以只能不斷地收縮。對邊疆各種勢力的放縱，對軍隊經商的放縱，科研投入的減少，種種亂象，歸根到底都是財政問題。
「黨內不能出現世家！」
「那就住幾天吧！」孫祖傑點點頭，然後轉身去了書房，開始研究起文件，看到一份文件時，他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說什麼。
「呵呵，楊希，你果然一ｈeｔｕｂｏｏk•ｃｏｍ•ｃom點就通！」
「你不要忘記了，動錢國耀之前，我和陶國輝是通過氣的，有了他的授權，我根本不是亂來。再說了，後來陶國輝變卦，沒有尊重我的意見，責任在他，不在我！」
陶國輝要想壓住侯國棟，肯定要全力投入，到時候我完全可以乘機做一些事情！到那個時候，離交接班沒有多久，萬事就由不得他了！」
所謂的直21，就是利用從老毛子那裡搞來的D136渦軸發動機，以米26重型直升機為原型，設計的一款新型直升機，當然了功率沒老毛子那麼誇張，但是設計指標還相當喜人。
「你這不是火中取栗嗎？既想讓侯國棟干臟活，又想摘他的桃子，讓他的政治夢想破滅，哪有那麼容易？」
孫祖傑搖搖頭：「我可沒有想那麼多！」
這些年通過與烏克蘭人的合作，我們取得了長足的進步，三年內首飛雖然有些難度，但是努努力還是可以辦得到的！」
說到這裏，廖方嘆了一口氣：「現在在台上的，除了你就是元平同志，而元平同志又是出了名的寬厚，靠他是靠不住的，你要是再有什麼三長兩短，風險太大了。
「總要試一試呀！侯國棟本事再大，也別想在西域一手遮天，辦法還是有的！」
「是不是有一種反角的感覺？」孫祖傑笑了笑：「反角就反角吧，誰讓現在咱們想做點事情要束手束腳呢？有些事情，我確實可以等到三四年後，那個時候倒是名正言順了，可是又怕耽誤了時間！
說到這裏，孫祖傑揮了揮手：「這句話不要跟眭朋林說，你就告訴他，我支持整頓，但是如果侯國棟整頓過火，我也支持進行一些調整。至於侯國棟能不能進入中樞會議，不要回答，成或者不成，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楊希點點頭，孫祖傑低聲說道：「我現在的形象是性格有些折騰，做事有些激烈，但歸根到底，是一個遵守，也願意接受遊戲規則的人！
「看一個人，要看他怎麼做，而不是怎麼說。他們想讓咱們出錢，幫他們渡過難關，嘴上當然很客氣，你看著吧，美帝挺過這一關，馬上就會大變樣。
趙安明有些尷尬的連連點頭，孫祖傑搖搖頭：「安明同志，我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有什麼困難，你如實彙報，我絕對不會說你們不對。
頓了頓，廖方想了想說道：「國棟，你不應該拿祖傑同志作為對比，在我看來，祖傑同志的責任感不比你差，他之所以不做，是因為他更守規矩！」
孫祖傑接著說道：「我支持陶總對凌向民同志的安排，但是永勝同志也需要安撫一下，我認為安國富同志可以接任滇南省委書記。至於江東和中州的省長人選，就交給華組部篩選，我暫時也沒有什麼合適的人選！」
老廖，如果現在，我身處祖傑同志的位置，我也會守規矩的！因為祖傑和我不一樣，時間在他一邊，他可以等，我卻等不起。
「呵呵，有的，當然有！」孫祖傑微微一笑，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些什麼，他笑著說道：「別人沒有，鮑總的東西好找的很！誰讓他有一個好兒子呢！」
「呵呵，讓他去猜吧！中樞會議成員的人選，需要中樞領導同志和老同志們一起商量決定，現在還早，那麼著急定論做什麼！」
「那你的準備工作也要做好，還有，」楊希有些擔心地說道：「安全一定要注意呀！郎孟豪是軍令出身，比錢國耀要危險多少倍都不止！」
凡是配偶或者是已經離異的配偶移居海外，子女移居海外或者在海外留學的同志，上至各大軍工集團董事長，下至普通職工，全部過一遍。如果要出問題，這些人出問題的概率相當大，既然要調查，這一次就查得徹底一些！」
楊希琢磨了一會：「我說呢，原來陶國輝這麼多的動作，就是怕你和侯國棟合流！咦，你是不是故意這麼做，讓他們猜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今天簡月進事件，對他的刺|激非常大，這是一個數一數二的能人呀，他貪污一些，孫祖傑能夠接受，可是涉及到間諜事件，他怎麼也想不ｈttps://ｗｗｗ.heｔuｂoｏｋ•ｃom.cｏm到。
別的不說，看看直20的進展吧，這款仿造的黑鷹折騰了多少年，到現在還在研究之中，你丫得就敢跟我吹直21三年內首飛？
「哈哈哈，」孫祖傑大笑起來：「不知道陶總知道之後，是什麼心情？」
但是再多的財源，也架不住肆無忌憚的貪婪，要想中國的資源分配好，用到需要的地方，就必須震懾住一些人。
「是呀！」孫祖傑感慨道：「他要是處在陶國輝的位置，恐怕我也只能是敬陪一旁，端茶倒水的小媳婦了！」
秦安平聽完之後，想了想問道：「孫總，我這麼回答，眭朋林同志問我，我們是支持，還是反對他的建議，我應該怎麼回答？」
秦安平一一記下，孫祖傑接著交代：「你讓慎中同志過問一下趙南榮的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合適的位置可以安排，這個人要是能夠調整，早點調整得好！」
「用這個理由整頓，再充分不過了，誰都知道，參合了這樣的事情，打死了也是活該，到那個時候，閔老也會支持我的……」
「你呀，著急什麼，」說到這裏，孫祖傑臉色陰沉下來，壓低聲音說道：「樞密系統的問題比我想象得要嚴重得多，光光清理錢國耀和他的黨羽還不夠，恐怕還要做更多的整頓，對郎孟豪提拔的人，也要整頓一番，要不然根本沒辦法控制！
任何相信官僚品德的行為，都是愚蠢的，不負責任的。兩害相權取其輕，寧願讓基層承擔黑鍋，也比中樞承擔黑鍋來得好。
「老廖，如果可以選擇，你是更信我，還是更信祖傑同志？」
這段話一出，對面那位大院子弟，還說個什麼勁，他搖搖頭：「國棟，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自己多保重。」
明朝的強盛時期，恰好是中樞財力強大的時期，等到皇帝收不到錢了，就不得不進行了收縮，最後慢慢的龜縮于長城一線。
「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理由，」孫祖傑點點頭，笑著問道：「嗷，廖方成功了沒？」
怎麼辦，那就只能想方設法減少中間層次，減少吸血者。同時想方設法利用各種技術手段，甚至是鞭子抽，逼迫基層收斂，吃相好看一些。
孫祖傑瞪了一眼趙安明：「別三年了，五年吧，我知道重型直升機的難度，別著急首飛，還是在地面上把問題解決掉再試飛！」
楊希吃驚的捂住嘴：「不會吧，這怎麼可能？」
兩口子研究了一陣陰謀詭計之後，孫祖傑看了看手錶：「都這麼久了，晨晨兩口子怎麼還沒有回來？」
但是就在此時，孫祖傑案頭上的紅色電話響了起來：「孫總，我是程文思，出了大事，我需要立刻向您彙報！」
「什麼理由？」
有這樣的形象在，其他同志，雖然對我也有所防範，但不會全力防範！再加上有侯國棟這個不守規矩的人擺在那裡，我就有足夠的空間行事！」
「那你要對他們進行整頓，就要拖到你接班之後，只不過這樣一來，接班前，你就被動了！」
比如企業改制、房屋拆遷、土地徵用、集資等等，這些事情當中都向群眾欠了很多債，這些問題得不到及時解決，造成的民怨太深。所以一旦突發事件產生以後，就造成了所謂的非階層性的、無直接利益性的群體衝突。
果然眭朋林聽到廖方的回話之後，也沒說什麼，能說什麼，這些個大院子弟一個個眼高於頂，很明顯這些人根本沒把陶總的警告當回事。
趙安明連忙開始解釋起來：「孫總，我們的直升機雖然問題很大，但是直21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已經有了可用的發動機，這省了太多的事情。
要是他做得太過了，我完全可以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推動中樞換人，這個人要折騰，讓他回到燕都折騰，別因為他，影響了西域的整頓！」
但是郎孟豪現在老老實實，他下面的一些人也安分守己，我總不能無緣無故找上門吧，那樣做吃相太難看了，也容易引起很大的反彈！」
非階級性的是說參加的人群來自社會各個方面，無直接利益的是參加群體性事件的人和事件本身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