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大爆發

肖永希想了想說道:「我們不可能泄露,其他中樞領導的身邊也許有可能!那麼就是懸鏡司?」
洋鬼子還真是敏感,竟然對中國研究這麼深。
唱赤打獨運動應運而生,核心目的就是從行動上、從思想上想辦法解決目前西域存在的棘手問題,與一些人口口聲聲的極左根本毫無關係。在說了一大堆唱赤的意義之後,侯國棟同志接下來,很明確說道,唱赤只是手段,並不是目的,關鍵是需要通過唱赤,能夠讓人民自發的正確的全面的理解黨的政策,從而與一些明顯違背黨的綱領的錯誤政策保持距離。
因此除了要嚴厲打擊三股勢力以外,還要在思想上對各族人民做一些教育,要讓西域各組人民都能感受到中國的溫暖,讓他們自覺的與三股勢力分道揚鑣。
另外為了配合侯國棟的攻勢,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某人及其子女的醜態,照人集團的種種黑幕,那顆大金剛,明代四大名著之一,大金魚還有那佔地龐大的享堂等等,全部被捅了出來。
馬上十萬人大會就要召開了,動員了無數人力物力,還請來了一大票國際友人,可是想起了他的終雖然這些人的到來有很多是因為他的出身,是因為他鼓吹的內容,但是能夠動員起這麼多人,他的能力、他的貢獻同樣不可小視。
為了今天這一幕,他動員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同時對迪化市內的種種不安分地區,進行了管制,以保證絕對的安全。同時為了保證他的演講會被無數人看到,這一次西域電視台將對海內外進行直播,另外他也想方設法,讓一些網路媒體進行了文字直播,從而保證可以獲得更多的關注。
侯國棟開始了演講,而與此同時,正在燕都的孫祖傑,也放下了手頭上的工作,認真的看著電視。
孫祖傑很沉重的點點頭:「黨的領導幹部紀律尚且如此渙散,更不要說地方幹部和基層幹部了,我們必須來一次全面的整頓!這一類無組織無紀律行為,必須嚴厲處置!」
「安平,尋找支持沒錯,但是原則必須堅持!」孫祖傑很不滿意的看了秦安平一眼,接著說道:「侯國棟對中樞的政策有意見,有想法,可以向華委會和中央局會議彙報,他不應該在沒有得到中樞批准的情況下,如此說話,這是典型的無組織無紀律行為,他也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但是陶國輝想再進一步,同時挽回影響,真以為中樞是萬能的呀,都搞成這樣了,現在就是低調低調再低調,把事情混過去再說。
至於後者,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只有我們、中樞會議成員和懸鏡司的同志才知道。因為這件事涉及到隱私,我們在會議上也達成了共識,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不允許泄露給別人。那麼問題來了,他是怎麼知道的?是誰泄露的?」
孫祖傑雖然理念與他較為相似,但是他選擇了繼承老一代的路線,頂多做一些局部的修改,但是對於本朝制度中一些痼疾,孫祖傑選擇了迴避。
常總這個時候,有些惱火地說道:「調查?怎麼調查?人家現在代表著人民的呼聲,我們要是嚴厲處理了,那我們又成了什麼?」
而對於他的講話和這幾篇文章,以及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內和*圖*書容,華宣部和輿情辦似乎反應也有些遲鈍,等反應過來,想進行禁止時,早就傳遍了全國上下。
他這麼公開的說出來,老百姓聽得確實挺開心,但是必然會引起黨內激烈的反彈。對一些同志形象的損害此時已經是次要的,關鍵是這些問題牽扯的人太多了,你一下子捅出來,不引起巨大的反彈又怎麼可能?
但是現在不行了,不撕破臉是確實不行了,現在只有豁出去了。收拾了一下,侯國棟慢慢的走入到舞台中央,也許這是他最後一次進入舞台中央,那就盡情的發揮一下吧,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
侯國棟簡直如雷轟頂,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如此的不智!他憤怒至極,狠狠地抽了……「你找誰不好,為什麼找一個洋鬼子?瓜田李下,你難道一點防範都沒有嗎?」
中國的人口政策同樣有著大的問題,主體民族的出生率不斷下降,少數民族生育率不斷提升,西域最為典型。他想做一些改變,某部委竟然還不滿意,嫌棄他沒事瞎折騰,孫祖傑同樣明明知道,但是不願意說;
大於他調整的事情,一且沒有讀攏,如果能那麼做,歲個然早就調整了,這一點,侯國棟同志還是能看得出來的,不至於激起他這麼大的反應。
退休之後,有了空閑,宮老也慢慢自在起來,不過一些很早就養成的習慣,比如電視新聞節目……一個黑律師,竟然都這麼小心!但同時也說明了一點,孫祖傑給一些人留了餘地,就看他們懂不懂了。
精心樹立的形象也許需要幾十年,但是要想破壞,也許只需要一朝之間。這種挫敗感讓陶總甚至有些絕望,他不知道這些年他到底做了什麼,等哪一天到了地下見到那麼多老領導了,他又怎麼該和他們彙報?
這些問題,都是顯而易見的,老百姓也都耳熟能詳,但是中樞各位就是不敢說,那就由他來說,由他來開炮,由他來代表人民要求做—些改變。
在這個危急關頭,中樞審時度勢,及時調整了西域的政策,經過長達十多年的不懈努力,西域形勢有所好轉,但是這種好轉的局面是不穩定的,同時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妻子臉色猛然間有些慌亂,侯國棟看出不對,厲聲吼道:「說,還有什麼瞞著我的?」「那,那個馬丁見你前途很好,不斷威脅我,想從我那裡得到一些情報,甚至還拿小果威脅我。我侯國棟顫抖著手,指著妻子,不可思議的搖搖頭:「蠢,蠢,蠢,你還是一個學法律的,竟然想出了這麼一個慣主意!
……孫祖傑明明知道,但是顧慮重重,不敢說;
陶總的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顯得十分強硬,但是孫祖傑看得出來,他是裝出來的,孫祖傑明確地說道:「侯國棟同志是黨員,他如此違反黨紀,必須嚴格處理!」只是黨紀嗎?
但這一切都不是他喊出那幾句話的原因,真正的原因說起來太荒誕了!從鮑總的私下談話中,他聽到了一件事,本來還根本不敢相信。
文字記錄不斷傳了進來,看到西域黨委機關報的兩篇文章后,陶總立刻下令停止直播,封禁那些文章,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夏都會議之後,陶總就有些hetubook.com.com生病,雖然病得不是很厲害,但身體一直不好,總是病怏怏的。所以這一次對侯國棟的赤歌大會,陶總雖然關注,但是也只是交代了一番,目前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聽完這一段之後,孫祖傑的身影猛的往後一靠,侯國棟這一炮攻擊得太猛了,他竟然在這樣的場合,公開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本來他以為孫祖傑和華宣部會使用種種手段加以阻撓,但是有些奇怪的是,華宣部似乎根本不在意,也許是覺得這隻是又一場表演,並不太當回事吧。
頓了頓,孫祖傑說道:「我之所以認為對侯國棟同志要進行黨紀處理,就是因為沒有經過中樞的批准,他的發言,西域機關報的文章都是不妥當的,是典型的無組織無紀律,必須嚴肅處理。
在侯國棟這樣突然而來的進攻面前,陶總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打擊,終於病倒了,不過雖然病倒了,但是陶總卻根本沒有安心養病的意思,躺在病床上,他睜大的眼睛,怎麼也沒辦法休息。
隨著國際形勢的變化,國際極端勢力不斷抬頭,而國內對西域的管理也出現了嚴重問題,因此,中國對西域尤其是南疆地區的控制力日益下降,三股勢力越來越猖獗,各種恐怖襲擊不斷出現,各族人民生活水平越來越困難,嚴重的社會治安問題和發展問題困擾著西域。
但是西域懸鏡司突然調來了一位副手,變相證明了這件事,所以這幾天,他連續逼問妻子,終於在前天晚上,妻子承認了一些事情。
孫祖傑點點頭:「也許需要查一查了!」
按照這種人的說法,要學習歐美的做法,把狀師的地位提得高高的才是,最好是把狀師捧在手裡。打擊狀師這樣的事,不要說做,想都不能想,而孫祖傑堅決要審判這些黑狀師,就說明他對這一套不以為然。
不過郭總想了想,他的責任心又一次涌了上來:「事已至此,不能為下屆班子留下麻煩。我的意見是,事情平息后,先調離侯國棟同志,安排到一個小組擔任副組長,換屆后,怎麼安排,等段時間召開中央局會議討論!我的意見是裸退,退得乾乾淨淨!」
但是侯國棟的攻擊太猛烈了,陳主任聽了一會就有些扛不住了,立刻向陶總彙報,陶總看到文字記錄后,猛地支起了身子,吃驚無比:「侯國棟瘋了嗎?他為什麼這麼做,誰刺|激他了!」
「反應的問題歸問題,人歸人,不能一概而論,我的意見是一分為二,低調處理,現在首先是平息事態。對於侯國棟同志的處理,等事態平息了再說!」
這句話一出,中樞會議成員們都心有戚戚焉。被侯國棟將軍,大佬們也是無可奈何,不過幸虧他也露出了一個大破綻,嚴重違紀,有了這個把柄,中樞會議他是別想進去了,誰也吃不消他這麼干,想必其他老同志們也是這個看法。
連寧家……因此縱然請了很多人,但是事實證明,中樞對他的猜忌是根深蒂固的,他想實現這些夢想,太難了,實在太難了!
這從會議現場,主席台上那些西域幹部臉上震驚異常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甚至於一些人,比如西域宣傳部長樓傳條,甚至和圖書都在發抖!
他希望這一次侯國棟能拿出一些耳目一新的東西出來,不要整天搞擦邊球,既然是赤歌大會,總要搞一點與眾不同的新花樣。
但是光光這樣還不夠,還是不夠,他還是與中樞會議成員失之交臂,原因很簡單,在中樞還坐著一位貢獻更大的同志,死死的壓住了他,這一度讓侯國棟十分絕望。
這幾年,陶國輝暴露出的種種問題,使得黨內高層對他的信心大為降低,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培養一個接班人,他的眼光行嗎?大傢伙能相信嗎?
中國到了今天,關於未來如何走的問題,事實上分歧很大。而孫祖傑屬於那類中間稍微偏左的人,從他對黑狀師的態度就看得出來。
應該說,不僅僅只有侯國棟一個人看到了問題,事實上中樞和地方有無數人看到了問題,問題在於為了維護黨內的團結,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可以說得這麼明確,只能一步步改變。
孫祖傑點點頭,站起身,很嚴肅地說道:「好,安平同志,你去撥電話,我現在要和國輝同志通話!
至於怎麼處理侯國棟,最好的辦法就是趕出中央局,換屆之後丟到一個閑職,到時候他怎麼噴,那是孫祖傑需要頭疼的事情,反正他們退休了看不到了!
儘管孫祖傑知道侯國棟有種種私心,但是誰沒有私心,敢於在這樣的場合說出來,對全國的觀眾說出來,侯國棟是條漢子!
這樣一來,這段時間,他的所作所為,將會遭到極大的反噬,所以他根本沒有選擇,不得不破釜沉舟,為自己為家人為家族,也為西域和國家找到—一條出路!
就在孫祖傑開始打電話之際,事情並沒有完,為了配合侯國棟的講話,西域黨委機關報網路版,也在侯國棟講話的同一時間連續發了幾篇討伐文章,比如論兩減一松,比如論某某同志在西域的講話等等。
眼看著十幾年的心血一招全部浪費,侯國棟終於忍不住了!此時此刻,機會確實非常好,陶國輝生病,孫祖傑盯著樂法興猛打,這讓他看到了目前青委一系空前的脆弱,何不搏—把!
兩個人政治理念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兩個人做事風格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偏偏孫祖傑比他更能幹,比他人緣更好,職務上還一直壓著他一頭!
嗷,對了,西域宣傳部長樓傳條同志作為直接責任人,他也應該被處理。這幾篇文章,如果經過他的批准,他同樣是違紀;如果沒有經過他的批准,他就是失職!」陶總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其他同志怎麼看?文迪同志,你的意見呢?」
「只是黨紀!」孫祖傑很直接地說道:「他說得那些,雖然有些誇大其詞,但是基本可以說是言之有物。國輝同志,有些問題,必須正視了!外界的反應,都是實實在在的,那是人民的呼聲!」
在一些偏右的人眼裡,未來的中國需要做的是約束政府權威,搞小政府,依法治國,那麼就必須尊重法律,而尊重法律就一定要尊重狀師,重視狀師,充分發揮他們的作用,讓他們作為社會生活的潤滑劑……
就在這個時候,中樞會議成員的電話陸續打了起來,大家陸續開始表態,對於侯國棟指出的那些問題,大佬們的看法不一,但是對侯國棟的和-圖-書態度是統一的,大家都表示不滿。
事實上,此時此刻,侯國棟同志也在念叨兩句話,不過不是充滿朝氣的天予弗取,反受其咎,而是有些頹廢的黃梁—夢終須醒,無根無極本歸塵。
妻子沒有做聲,侯國棟接著問道:「我剛剛知道你把那個洋鬼子約到了西域,是為了什麼?這段時間你和振明頻繁接觸,又為了什麼?你再打什麼主意?」
侯國棟又一次看了看自己的演講稿,這個絕密的演講稿,他已經準備了很久,一直沒有拿出來,就是因為不想撕破臉。
秦安平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局面,他有些緊張地說道:「孫總,您這樣說,會不會讓一些同志不滿意?現在畢竟是換屆前夕,您需要有最廣泛的支持!」
至於國輝同志的感受,到了這一步,誰也沒有辦法,再說他要怨恨,他甚至都沒辦法怨恨侯國棟,這些事情都不假,不是嗎?
台協。
徐文友也是無比震驚:「孫總,您不是沒有勇氣,而是他需要顧全大局!現在有了侯國棟同志的發言,這些問題再也不能藏著掖著了,您完全可以順勢處理,這十分有利於您未來的工作。」秦安平也跟著說道:「是呀,孫總,您想得太多了,您一直在勇敢的面對問題,在勇敢的解決問題。相比于侯國棟的匹夫之勇,您才是真正的大智大勇!」
瓜田李下,他的妻子有沒有被迫向洋鬼子泄密,能說得清嗎?這樣的狀態,他還想衝擊中樞會議,怪不得鮑文迪把自己當成了笑話!
邑集音薯固好孫柑宋削攻開痕趣空香酌原送。「只奠環輯探榮犯存么原熵准雨鉻存產神款法」宜獲得大部分人的支持,這是他的位置天然賦予他的。這種情況下,與他硬扛,就算短期有所獲益,但是長期呢?吃過苦頭的宮老,對此的理解太深刻了!
而就在侯國棟講話之後的第三天,陶總強撐著病體,主持了一次中樞會議,在這一次會議上,中樞會議成員聽取了華宣部關於侯國棟講話的彙報,侯國棟的講話雖然引起了巨大的反應,覺內外也產生了巨大的爭議,但目前還是可控的,並沒有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不說這個了,現在侯國棟把問題捅出來了,我們需要面臨民意的巨大壓力,我必須有一個明確的態度,侯國棟同志是西域區委書記,他揭發的這些問題,必須必須認真處理,有些問題不能再迴避了!
「首先要平息事態,我知道,而且已經在做了!祖傑同志,我現在想知道你的真實態度,侯國棟這麼折騰,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事實上直播期間,已經有電話打了過來,詢問要不要掐斷直播,孫祖傑回了一句:「事已至此,諱疾忌醫已經沒有必要了!」
這同樣也是宮老準備挑戰陶總的原因。隨著退休時間的臨近,陶國輝位置給他帶來的天然權威,正在一步步的讓渡給孫祖傑,他很快就是一個退休的中樞會議成員,與宮老沒有任何區別。
中國的網民第一次可以見識到無數內幕,雖然對黨的形象是很大的損害,但是我們覺講得是實事求是,連被評價為七三開的領袖也可以被一些人否定,有這麼多確鑿把柄的某人被否定,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人民群眾的心中也有一桿秤,掩飾這些根本沒有m.hetubook.com•com什麼意義!
一直沒有發言的肖永希這個時候,插了一句:「孫總,我認為您有必要立刻和中樞會議成員通報您的想法!」還有老同志?
從前天晚上到現在,經過了漫長的深思,侯國棟終於下定了決心。既然中樞已經盯住了妻子,那麼他想沖入中樞會議,已經絕無可能。
想到這裏,宮老果斷的抓起電話,開始布置起來,天予弗取,反受其咎,錯過了這個機會,他會內疚輩子的。
鮑總就知道這一關他躲不過去,不過他也不準備躲,他斟酌了一番措辭,笑著說道:「侯國棟同志目前暴露出來的確實只有黨紀問題,那也只能按照黨紀來處理了!如果接下來的調查,也發現了其他問題,那就可以進一步處理!」
聽完這裏,陶總直接點了孫祖傑的名:「祖傑同志,你說說吧!」
當然了,對於侯國棟來說,他現在更類似於國外的反對黨,需要的是提出問題,反正解決問題的不是他,需要擦屁股的也不是他。
事實上這背後也有孫祖傑和高元平同志的態度,既然侯國棟把問題捅開了,不見得是壞事,那就正好可以全民大討論一下,然後藉此輕裝上陣,重新調整一些政策。
「對,就應該這樣,將侯國棟本人和他反應的問題分開!侯國棟亂來,接受處罰;但是侯國棟反應的問題,也要處理!就算黨紀國法有不對的地方,他也不能用這樣極端的方式來反應!」
「中樞知道了?這,這不可能,我很小心的!」
但是即便如此,侯國棟的講話也沒有直播完成,也許是陶總發話了吧,華宣部不得不停下來。看著雪花點,孫祖傑啪的一聲關上了電視,沉默了一會,他這才說道:「侯國棟是條漢子!也許他有很多不足。但異他敢幹破等沉舟。政干說出這些問題,是好事!
你不滿意這些政策,為什麼不在會議上首先說,跑到這樣的集會上說這些,你到底想幹什麼?東西方政壇的差距,在這個時候完全暴露出來。
這些天,燕都陸續傳過來的種種信息,都清楚表明他衝擊中樞會議成員越來越難,中樞已經打算以換屆的名義提前將他調走,而目前之所以沒有動手,僅僅是因為上面還沒有談好條件。
緊接著侯國棟開始了長篇大論,為什麼要唱赤,侯國棟毫不客氣的提到了西域這些年的種種亂象。改革開放以來,西域的形勢呈現出明顯的混亂的局面。
你知道不知道,你和那個什麼狗屁馬丁接觸的事情,中樞已經知道了!你還想殺人,你這頭剛剛殺人,中樞第二天就能把我們連根拔起!」
侯國棟將早就準備好的眾多內容捅了出來,發動了對陶總的全面進攻,發泄他對陶總以及中樞政策的強烈不滿,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對一些人的不齒。到了這一步,如果他再不說出來,也許以後已經沒有機會再說出來了!
他同時要求西域各級黨組織,各級政府,所有的機關企事業單位,要認真的學習覺的理論,遵守黨的綱領,黨的紀律,堅決執行黨的正確的方針政策,自覺地與那些反動的、錯誤的路線作鬥爭。
中國的宣傳教育部門有著嚴重的問題,一些人肆無忌憚,不斷挑戰中國覺、國家和人民的底線,孫祖傑同樣知道,但是他不敢公開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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