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十年壯闊安社稷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圍攻的開始

他想了想說道:「我支持文迪同志的建議,我也支持郭總對侯國棟同志的調整意見,他這樣的無組織無紀律行為,必須嚴厲處理,以儆效尤。
現在侯國棟同志要求重新評價欒老的西域講話,要求正式澄清一些政策上的紛爭,是合情合理的,這有利於從根本上解決西域目前存在的問題。
陶總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這幾個人自說自話,就討論決定了西域問題的處理,等定下來再問他,問個屁呀!反正眼裡也已經沒有他了!
近些年民委、綠教協會、綠教寺等組織的一些宗教信徒去中東國家交流學習,名義上是「愛國」實際上是取經,因為他們一直認為中東國家的才是純正的」真經「。
在這個問題上,孫祖傑和郭總已經有了共識,郭總點點頭:「秋希同志比較合適,他處理山城打黑和那些黑狀師的問題上,對事情的輕重緩急把握得比較好,做事也有張有弛,他去西域,我可以放心!
我們響應人民的呼聲做一些調整,可以說是亡羊補牢、為時未晚;要是再這麼拖下去,我們就更加被動了,你必須考慮這個現實。
一些私人、團體也藉機大量開設綠教語學校,說學習綠教語以後可以誦讀古蘭經當阿訇,畢業后也可以到綠教國家留學,更有甚至將綠教語奉為回族的母語,以此招生賺錢謀私利!
從利益上說,欒老對民族問題的看法,保證了青委勢力在邊疆省份的影響力,這也是陶總沒辦法捨棄的,所以他寧願自己背鍋,也不能否定欒老的民族政策,這裏面利益太大了,涉及的人也太多了。
燕都警政局行動非常突然,也是因此獲得了不少的收穫。得到中樞的批准之後,一批正在會所廝混的幹部姓名職務被公開出來。
頃刻間,著名的影視明星惡之花栽贓前夫事件和衛利事件出現在各大網站的頭版頭條,激烈的討論又一次開始了,這樣也迅速掩蓋住了侯國棟事件。
寧總回憶了西域問題的產生和激化過程,既表明了對孫祖傑的支持,又幫閔老做了一些澄清,最後點明了一點,侯國棟的做法雖然惹來了一些麻煩,但是不僅僅老百姓歡迎,西域的黨政幹部事實上也支持,中樞要是處理不當,很可能會再次傷了西域同志的心。
我們今天的人,不能用今天的形勢,去判斷討論老同志當時做得對不對,這樣很不合適!所以我堅決反對侯國棟同志將西域形勢惡化歸罪於欒老的說法!
為了掩蓋該事件,輿情辦也給各大主要網站打了電話,要求他們全力配合,要是誰敢不聽招呼,網站就不要辦了。
安國富接了過來,一頁頁的翻完,他的臉色慢慢變了,到了最後,已經變得慘白。他十分緊張地說道:「宮老,真得要這麼說嗎?這會不會引起陶總的過分反應?」
三位大佬同時推薦,鮑總只好苦著臉答應下來,但是應該怎麼說呢?這時候陶總開始繼續做努力:「同志們,任何政策都是有是時效的,在十年二十年前比較合適的政策,到了今天,跟不上時代,需要調整,這一點都不奇怪。
王平秋在朔方工作期間,與朔方的民族幹部關係處得相當不錯。據安國富了解,當時王平秋剛剛上位,小心翼翼,不願意出事;而朔方的民族幹部,尤其是馬奇才,對王平秋十分恭敬,甚至是曲意逢迎,所以馬平秋才推薦了馬奇才。
現在西域問題只是好轉,並沒有完全解決,我們的處置必須實事求是,必須有足夠的說服力,不能再傷西域同志的心了!
但是他沒有注意到內地和邊疆的區別,他的講話也確實造成了西域和青藏問題的反覆,也是事實現在中樞明確態度,地方的同志工作也比較好開展。
新建改擴建的綠教寺都是以異域風格為主,中式傳統風格的綠教寺自此從朔方逐漸退出。朔方的飛機場、火車站、汽車站,甚至是醫院、學校、居民樓有好多都是以異域風格為主的建築,在一些公共場所如∶醫院、超市、學校竟然出現了禮和*圖*書拜間,綠教通道,綠教專用等行為現象!
在鮑總看來,先把侯國棟按下去,才是第一要務,他說得那些,中樞就當沒有聽到,也不要在意黨內外的聲音,就當沒有發生,先把換屆工作做好,其他事等孫祖傑上任了在解決,相信孫祖傑的眼光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但是他這樣的說法,同樣不能被中樞會議成員接受,尤其是孫祖傑接受。欒老那些說法不否定,未來就一定會有人用欒老的說法壓制後人的改變,他不能給未來留下隱患。
經濟上的事情還是小事,關鍵是侯國棟炮轟之後,怎麼治理朔方就成了大問題。他之前一直按部就班的工作能不能被中樞接受,他也搞不清楚,不問一問老領導,能心安嗎?
孫祖傑想了想,也表示了支持,現在強按牛頭不喝水,也是不可能,陶國輝死活也要護住欒老,跟他爆發激烈的衝突,不符合孫祖傑的利益,反正到了自己的任上,怎麼干都可以。
另外還有一點,侯國棟同志的離職評價,也要實事求是,做得好的地方要表揚,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也要批評,這樣同志們也就放心了!」
對於西域班子主要成員的調整,可以由我和呂原同志一起去西域宣布,評價我來做,這樣可以兔除一些同志的擔心。
至於侯國棟同志,他違紀是事實,按照黨紀來處理,我支持郭總的意見,先給他換一個地方,然後換屆后讓他退下來。
光憑這一點,調整他的職務,也是應該的,我相信這個理由可以說服大部分同志。只是有一樣,我們需要慎選一位西域區委書記,這樣可以讓西域的同志們放心。
你喜歡塗是你的事情,其他同志沒有義務幫你頂這個雷。尤其是閔老,他長期擔任黨的主要負責人,西域形勢惡化的那些年,他正在台上。你的意思是不是也要拉上他背鍋?孫祖傑是閔老的政治傳人,他絕不願意讓閔老背上這個鍋。
再說了,青委與邊疆的民族實力派結合,是孫祖傑最為討厭的一件事,必須斬斷他們的聯繫,所以從利益上,也必須明確否定欒老的一些說法。
如果說西域形勢惡化需要追究責任,那麼最大的責任在我,我沒有及時的調整政策,以至於西域覺政幹部,對政策的理解出了問題,我願意為此承擔責任!不能因為我執行的問題,就把責任推卸到欒老身上,這同樣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國輝同志,我理解你對欒老的感情,但是感情不能代替理智,我們必須正視人民的呼聲。侯國棟同志的文章和發言造成了很大的社會影響,人民迫切需要和呼喚我們在邊疆和民族工作上有一些突破。
當然了,我們也要和西域的同志說清楚,侯國棟同志的想法是好的,但是沒有得到組織批准就大鳴大放,不是一個黨員,尤其是領導幹部應該有的做法。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欒老這個牌坊不能被徹底否定,這是陶總的底線。欒老也許私德有些問題,但是欒老的存在對於整個青委一系有著巨大的凝聚力,他要是倒下了,青委也就徹底完了,為此就算是犧牲自己,也要護住欒老的民族路線。
只不過他的這些做法爭議很大,朔方黨委內部出現了多次爭論,對於區政府的一些做法,不少同志很有意見,一些老同志甚至公開表示不滿。「你是怎麼看的?
再加上當時朔方的經濟下滑,他為了發展,不得不對馬奇才讓步,要不然GDP下滑,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所以即使他看到了問題,也不太願意深入,但是這種話他怎麼也不敢當著宮老的面說,那不是找罵嗎?
除此之外,根據群眾舉報,燕都警政局局長夏治邦同志查封了衛利俱樂部等幾家燕都很有影響力的會所。
欒老當年的所謂辭職,一直是黨史的大麻煩,沒有經過中樞全會,這樣的辭職到底算不算數,到現在都有人爭論。
結果他上任不久,德國開始減少對新能源產品的補貼,這下子熱鬧了,朔方的新能源產業立刻半死和圖書不活,他不得不下大力氣擦屁股。
而這些年,我們也在西域問題上下了不少功夫,更加細化了對西域的政策,事實上已經糾正了欒老的西域政策,也重新派出了大量幹部,只是名義上沒有否定;
但是陶總的想法自然無關個人利益……
「是有這麼一回事,也是因此,秦皓同志在朔方的評價有些兩極分化,一些漢族老同志比較欣賞他,而民族幹部則普遍對他有所反感!」
辦法也是現成的,那就是轉移視線,惡之花這一年離婚,她給老公戴了多頂帽子,臨離婚了,還倒打一耙,把他那個老公整得七葷八素。
就算在中樞內部,分歧也非常大,孫祖傑擺明車馬炮要一分為二,本質上是對候國棟看法的支持,為此他竟然直接硬頂陶總。
這樣只吃虧,一點好處都沒有的做法,孫祖傑怎麼可能去做?所以就算其他同志都支持陶國輝,他也要保留意見,反正都快換屆了,就算現在吃點虧,未來也會扳回來。
閔老在任期間,已經就西域問題做了多次指示,也做過一些糾正,但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們徹底否定欒老的西域講話,所以效果雖然有一些,但是並不明顯;
郭總的政治態度中間偏左一點,他平時也不爭權奪利,所以在中樞威望很高,他這麼一說,陶總也是長出了一口氣,至少至少侯國棟這個捅破天的死對頭也該到頭了。但是即便如此,他還是非常不滿意:「老郭,侯國棟這麼亂來,如果不以儆效尤,以後下面要是不滿意,都有樣學樣,還不亂了套?」
你這樣,王平秋是不是也這樣?我聽說王平秋與馬奇才的關係處得不錯,馬奇才能夠順利接替區主席,還是他推薦的,他應該不是受制於馬奇才,而是和馬奇才的政治觀觀點一致!」安國富點點頭:「應該是觀點一致,要不然他也不會推薦馬奇才為區主席!」
正好黨的又一次全會就要召開了,華委委員和候補委員陸續上京,一些在外地的老同志也要上京,比如閔老,經過了精心的治療,閔老的身體有了不少起色。再加上中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老爺子也根本坐不住,不得不上京。
一些同志以團結民族為名等各種借口向政府要錢要地大量新建改擴建綠教寺,屢試不爽后便得寸進尺導致朔方有些地方異域風格的清真寺林立,而且裝修的金碧輝煌!
孫祖傑也太焉壞了,讓自己代表中樞發言,怎麼發言,侯國棟那一番抨擊,很多都說到了老百姓的心頭,民間反應極其強烈。
那位唐小三一直到十年後,還耿耿於懷,所以此時此刻,惡之花的破事被揭發出來,轉移視線是最好的選擇。
陶總顫抖著手,板著臉一字一句地說道:「華組部也別推薦了,沒必要耽誤那個工夫!就這樣吧,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
現在朔方大街小巷到處可以看到綠教語言的路牌、標識牌、廣告牌等,綠教語言一度曾在政府文件,地方日報,廣播電視中出現過。朔方人民出版社也存在大量出版翻譯阿拉伯語言、宗教、文化等書籍!
「國富同志,作為黨的高級幹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有敏銳的政治嗅覺,你還需要好好學習呀!」
朔方綠教標識泛化已經很嚴重,在朔方,現在已經出現了綠教水、綠教紙、綠教鹽、綠教牙膏、綠教化妝品、綠教收營台、綠教通道等。
孫祖傑並沒有說什麼,到了這一步也沒什麼好說的,他默默的收拾文件;其他中樞會議成員也開始收拾文件,然後大佬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最後偌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了陶總,他不是不想離開而是身體不適,根本站不起來!
華委委員們上京,並不僅僅是開會,現在鬧騰得這麼大,他們也需要打探一下風聲,比如華委候補委員、朔方區委書記安國富同志就來到了宮老的家中拜訪。
會議室的門打開了,秦平讓同志帶著兩位同志把陶總攙扶著離開,而就在這次中樞會議結束后的當天晚上,陶總的病情加重,不得www•hetubook•com.com不住院進行全面的治療。
安國富現在的壓力山大,他接替的是王平秋同志的位置。也是運氣使然,王平秋在任期間,正處在新能源產業的爆發期,那幾年朔方上了一大堆新能源項目,GDP颼颼的往上漲。
也是因此,鮑總剛剛說完,郭總和錢書記都表示了支持,先這樣吧,也別吵了,搞好換屆再說。換完屆,大家都退休了,新班子搞出什麼結果,我們都認。
祖傑同志的領導能力,對局勢的判斷能力,都是十分傑出的,他上任之後新班子做得任何決斷,我相信絕大部分同志也是接受的。
安國富微微愣了愣,然後立刻點頭:「是,確實有些問題!」
宮老接著問道:「我聽說秦皓在任期間,跟朔方區政府為了公務員考試加分吵了一架?
「所以你就聽之任之?」
而路線被否定,也就意味著陶國輝將完全失去這一次換屆的主動權。與欒老有過接觸,並且得到重用的這一批人,樂法興、呂原、秦平讓、歐展鳴、董琰等要員,還有中樞和地方上一長串的青委幹部都要被重新審視,這樣—來,孫祖傑接下來的工作比較好辦了。
聽完之後,宮老想了想問道:「這些問題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而陶總想方設法要壓住侯國棟,壓制住這件事的惡劣影響,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
欒老那一套民族觀點和路線,在西域除了沒有指名道姓以外,其他的該調整的都調整了;而在內地,雖然還沒有動手,但是各種各樣的問題,已經引起了不小的注意,各種反對的呼聲越來越強烈。
這些年來,隨著朔方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百姓的生活水平也有了很大改善,加之國家對西部地區尤其是民族地區財政的大力補貼和政策扶持。
這樣一來,按照兩年前中樞的決定,孫祖傑代替陶總主持中樞的工作,他的當務之急是消除侯國棟行為造成的惡劣影響。
而他從燕都副書記下放,雖然是提升,但是政治地位事實上是下降的,這個時候他哪有心思跟民族幹部鬧騰。
這幾年朔方推廣綠教的種種做法都是他力主操作的,當然這麼做,朔方也取得了不錯的發展,這些年下面一些地市通過搞綠教標識賺了不少錢,幫助不少貧困地區脫貧致富!
不過有些事由不得他,陶總也覺得讓鮑總發言比較合適,讓別人發言更加不合適,至少鮑文迪現在郭總想了想,覺得讓鮑文迪說話也比較合適:「呵呵,文迪同志,你是首相,你代表組織做一番講話,最為合適,你就不要推辭了!」
「應該是這十年逐漸暴露出來的,馬奇才同志擔任區主席之後,認為朔方要發展,一定要充分利用綠教的影響力,儘可能的吸引海內外的綠教徒。
郭總看了陶總一眼,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接著說道:「但是侯國棟同志違反黨紀,並不代表他的說法是完全錯誤的。侯國棟同志反應的那些問題,我們不能在忽視了,要不然中樞會更加被動。」
到了這一步,進行一次大的討論,不是什麼壞事,他相信有不少同志有意見要說,都說吧,說個夠,真理不辨不明。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會不會有反覆,誰也不知道,陶總雖然病得不輕,但就算強撐著,他也要參加這一次會議,要不然讓孫祖傑主持會議,會出現什麼,誰也不知道。
孫寧常表態基本相同,郭總雖然還沒有說話,但是他會站在哪一邊,想都不用想,也就說,就算是強行表決,陶總也沒有任何優勢。
這兩位達成了一致,寧總常總也先後表示支持,錢書記看了一眼默默無語的陶總,想了想也表示了支持,最後輪到了鮑總,鮑總笑著說道:「我看這樣,肖秋希同志可以作為第一候選人,同時華組部也推薦幾位同志,到時候一起上中央局會議上討論。」頓了頓,鮑總看了一眼陶總:「國輝同志,你看這樣可以嗎?
……
鮑總連忙搖搖頭:「祖傑同志,你也高看我了,我也是侯國棟同志反對和批評和_圖_書的對象,由我來做這個表態,不合適,一點都不合適!」
既然欒老原來就有錯,現在再多一些錯誤,又有什麼問題,有什麼好不滿意的?都這樣了,你陶國輝還想繼續塗脂抹粉,考慮過其他同志的感受嗎?
面對侯國棟的自爆,引發的黨內外巨大的壓力,陶總第一選擇自然是全力進攻侯國棟,全盤否定侯國棟,侯國棟被否定的同時,也就意味著他的種種攻擊都是錯誤的,自然也不需要調整。
這事實上意味著,鮑總站在孫祖傑一邊,只是給陶總面子,不願意現在就解決問題。這一點也符合其他大佬們的想法,總不能讓孫祖傑和陶總這麼針尖對麥芒幹上了,那換屆還做不做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侯國棟同志的要求也是合理的,就是方式太過分了,典型的無組織無紀律,也確實應該處罰!」
一些人甚至拿這件事做文章,這些年圍繞著這件事為欒老叫屈的人不再少數,但是中樞對這件事的態度是明確的,欒老有嚴重錯誤,應該被拿下,程序也符合規定。要不然呢,難不成方老、廖老等一大批老革命家做錯了?
本來孫祖傑選擇裝糊塗,就是想安穩的渡過換屆,到了他的任上,再一步步調整,但是侯國棟帶頭這麼一跳,把矛盾公開化之後,孫祖傑沒有選擇,只能提前跟進,與這一套路線劃清界限,這樣他到時候的調整就容易多了。
至於你所說的執行欒老的指示不力,國輝同志,西域問題由來已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這個責任你背不起,也不是你一個人能夠背的!現在要尋根問源,只能從欒老身上問起,這才實事求是!」
所以孫祖傑接過來說道:「國輝同志,任何同志都不是完美的,我們需要辯證的看一個人,一味的美化和一味的否定,都不是實事求是的態度。
但是到了他上任,就不一樣了。這些民族幹部對他的態度遠不如王平秋,加之這幫人又十分抱團,這樣他的施政就相當為難了。
聽到這裏,宮老已經基本搞清楚了情況,他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安國富,然後很明確地說道:「國富同志,你先看一看。我希望你能在全會期間,按照這個講話稿的思路發言,你能不能做到?
改革開放初期,欒老作為黨的主要領導人之一,對於撥亂反正,平反老幹部等工作確實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這是事實,誰也不能否認。但是欒老也有不足,他對於一些問題的看法比較表面,甚至有些天真,這也是事實。
只用了十天不到的時間,侯國棟事件已經被掩蓋住了,不過外界是掩蓋住了,但是覺內的爭論卻根本掩蓋不住,而且孫祖傑也根本不打算掩蓋。
「關於這一點我與馬奇才同志多次討論過,希望他有所節制,不要搞得爭議太大,但是他還是固執己見。現在中樞的態度不明確,而朔方黨委班子對這個問題的看法分歧也比較大,所以,所以……
寧總的說法,也引起了常總的共鳴:「老寧說得對,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是認清事實吧!欒老當年的說法,我也理解,有一定的時代背景,也有情有可原的地方。
至於私人關係,那顆大金剛爆出來之後,他已經被拖下了水,兩年前他已經劃清了界限,現在自然不願意摻和,幫著陶國輝糊窗戶紙,都已經千瘡百孔了,有什麼糊的必要。
雖然侯國棟同志的做法不可取,屬於嚴重違紀行為,但是我們必須考慮到一點,侯國棟同志是西域區委書記,他的做法有利於西域的長治久安,也必然會得到西域絕大部分黨政幹部的支持。
隨著大佬們一個個表態,錢書記也開始表態:「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最好是想辦法壞事變好事,亡羊補牢。人民群眾有意見,做一些改正也是應該的嘛!」
孫祖傑說完之後,寧總也跟著響應:「國輝同志,西域問題的惡化應該是八十年代中後期開始,到九十年代中後期,引起中樞的高度注意,並在世紀之交,中樞開始想辦法解決。
個能因萬刖者,就元全忽m.hetubook.com.com優架藝的個足;也小能因刀袋老時小足,孤徹底台疋尖老,這都個科于。領袖只有七三開,方老自評只有五五開,那麼對欒老一分為二的看待,怎麼就不行了?要不然我們怎麼對外評價欒老的辭職?難不成是老同志們決策失誤?
這些所謂的取經人大多帶回朔方的卻是中東的極端原教旨主義,受中東極端原教旨主義思想蠱惑影響朔方好多宗教信徒留起了大鬍子、穿起了黑罩袍、戴起了黑蓋頭。
在朔方,各大院校陸續開設綠教語言、綠教文化、綠教國家歷史等專業,設立文化、宗教交流研究中心。
說完,宮老站起身,嘆了一口氣:「怪不得祖傑同志一定要提高幹部的基層經驗,你呀,還是鍛煉不夠!你作為民族地區的黨委一把手,受制於民族幹部,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你難道意識不到嗎?
也就是說,孫祖傑連陶國輝的第二條路也沒有同意。這也是沒有辦法,侯國棟自爆把路線衝突暴露出來,這個時候孫祖傑必須下場。
而就在這個時候,陶總身體據說也恢復了不少,他也離開醫院,準備參加這一次全會,不參加不行呀,這一次全會的議程除了需要討論精神文明建設以外,真正的大頭就是夏都會議關於換屆籌備工作的種種安排。
龍元健雖然有些問題,但是他在西域工作上做了不少努力;其後就是侯國棟同志,在他的任上,西域形勢得到了扭轉,目前雖然還有不少困難,但是我們已經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
「對於怎麼把壞事變好事,文迪同志做得比較出色,我看在適當的時候,請文迪同志代表中樞做一番表態,盡量淡化影響。」
只是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和陶總徹底對上了,但是此時此刻,也怨不得孫祖傑了。陶國輝既然被侯國棟的自爆炸成了重傷,我當然要趁你病,要你命,徹底否定你的基本路線。
而新任的西域書記,我建議由山城市委書記肖秋希同志接任,他在湘南和山城的工作,都表明他有處理複雜問題和矛盾的能力。」
這個時候,審時度勢,鮑總出來說話了:「同志們,現在離換屆還有一年,我們的工作重心要放在換屆上,西域問題乃至於民族問題的政策調整,完全可以拖一拖,這麼多年都這麼過來了,等一等也沒什麼,還是讓祖傑同志領導下的新班子來做決定吧!
甚至好多綠教寺寒暑假以「愛國」為借口公然招收小學、中學、高中,大學學生傳授宗教教義、背誦古蘭經!
也就是說,如果追尋西域問題的責任,只能從欒老在西域的講話開始。在我看來,欒老的講話導致西域覺政幹部思想混亂,同時西域十幾萬漢族幹部回到內地,將位置讓給少數民族幹部,這才是西域最終失控的根本原因。
正好宮老也早就想見見他,所以他很順利的見到了宮老,一見面,宮老的第一句話就說:「國富同志,朔方的綠化現象是不是很嚴重?」
綠教標誌泛化表面上看是綠教協會、阿訇及信教徒、企業為了各自的生財門路驅使所致,背後卻是一些人別有用心,借不綠之名排斥、干預他人世俗生活。
但是今天這一場大撕逼,除了鮑文迪習慣性的騎牆以外,其他人都表明了態度,不願意再支持陶國輝了,這也正常,他們又不欠欒老的,憑什麼幫著你糊牆。就算是鮑文迪,孫祖傑也相信,最後他會站在自己一邊,他太了解這個人了!
要是這個時候他慫了,麻煩就大了。不光得罪了光大人民群眾,侯國棟捅開的窗戶紙也會被重新糊上,未來他想做任何動作,也會有人跳出來用欒老那一套來壓制他。畢竟這是你同意的,你想改,那怎麼可能?
但是欒老這個牌坊倒下去,有太多的人跟著倒霉。這個時候讓他發言,不管怎麼說,都會讓一大堆人不滿,他何苦來哉!
還有一個新的變化就是現在的阿訇是一種職業,不像以前還要下地種田打工謀生,收入低的部分阿訇還有財政補貼,進修提升學歷也有免費的,財政給予一定的補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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