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千秋功業永留名
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座談

李大姐作為淮西前下院主任李紅軍的妻子,與孫祖傑一家有十分密切的關係,省委省政府的領導逢年過節,總要去拜訪一下,問候一番,再問問有什麼要求。
但是孫英不一樣,他穿著一身運動裝,減了一個板寸頭,而且說話時嘴角微微帶笑,與孫祖傑老成的模樣完全不同,顯得青春年少,活力四射,更像是一個鄰家大男孩。
打斷了兩人的交流后,周瓊又問了起來:「同學們,還有什麼問題嗎?』
周瓊笑著搖搖頭:「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呀!也許他真的能夠看到未來!」
不過仔細打量,孫英與孫祖傑也不甚相同,孫祖傑很早就成為了高級幹部,又是長期下棋,所以孫祖傑的臉部表情並不豐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往往都很平靜,看不出他的喜怒。
當然,對於這些官場上的是是非非,周瓊並不了解,也不關注。事已至此,她能做的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楊希點點頭,孫祖傑想了想說道:「新班子成立之後,按照慣例,我要帶著他們朝聖,我們要去延州參觀一番,看一看覺的創業史。
刷刷刷,不少人舉起了手,周瓊點起了一個男生,問他是什麼感受?那個男生撓撓頭,想了想說道:「挺好看的,周院士,我有一點真得不明白,孫總真得能看到未來嗎?他怎麼就能想到那麼多東西?電腦手機網路,嗷,還有PCR,都已經實現了!」
廬城市委書記夏樹迪則被調到了濱海,他的新職務是濱海市市委副書記兼任濱海新區工委書記,孫祖傑希望夏樹迪可以發揮所長,把濱海新區發展起來。
「你本來就是大熊貓呀!
但是詹哲皓沒有地方工作經驗,孫祖傑也不放心,盤點了一番,這些年在他的家鄉表現出色的夏樹迪被安排到了濱海,成為了濱海第三號人物。
孫祖傑意有所指,楊希當然明白,她想了想鄭重的點了點頭,這樣的價值觀才是真正正確的價值觀,宣傳系統必須向人民展示這一點!
夏樹迪招商引資以及他和台資的關係,孫祖傑是知道的,他去濱海,肯定會想方設法把濱海新區填滿,現在不管是哪裡的資本,孫祖傑都不在意,在意的是濱海新區不要繼續成為鬼城。
周瓊這才恍然大悟:「也對,哎呀,李大姐也是,我這一次也就是想回來走一走,看一看,回憶一下過去,小侯,你這麼盛情,我都不好意思了!」
作為國內少有的人工智慧專家,孫英在留學期間認識了不少這方面的專業人士,畢竟他留學那會,人工智慧並不熱,這一塊尤其是學習神經網路的專家並不多。
前人種樹後人乘涼,我們有義務去原子城好好拜訪學一下!同時為了配合這一次參觀,我需要拍攝幾部反應我國核武器和軍工業的電影和電視劇,要讓人民知道前三十年為了國家安全,有多少人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我們的英國專家,倫敦大學神經學博士傑米斯哈薩比斯率領的項目組目前已經取得了突破性進展,現在我們的人工智慧正在學習圍棋,預計一到兩年之後,我們就可以推出一款能夠戰勝人類第一高手的Al!
周雨欣同學,你問我什麼感想,十分湊巧的是,前天我的兒子也問過比較類似的問題。我當時跟他說,他爸爸有今天不容易;我兒子說你也不容易;我想了想點點頭說道,確實我們這一代人都不容易!
「你放心吧,現在不管我在哪裡,都有一個醫療團隊整天跟著,把我看得跟大熊貓一樣!
孫英對同學們的問題——進行了回答,並鼓勵同學們前往雨英科技實習,以早日研究出一款可以戰勝世界第一高手的圍棋Al。
「好,好,那我們後天一早就走,現在應該能夠買到飛機票吧?」
所以李大姐聽到周瓊回鄉的消息,自然也要和學校說一說,而學校更要向上彙報,淮西省委書記商成亮、省長安民瑞自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
孫英給公司的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辦公和圖書室很快就買好了幾張飛往廬城的飛機票。周瓊是中國數一數二的專家,孫祖傑更是孫祖傑的子女,他們的身邊都有人保護。
孫英很清楚,作為新興企業最重要的就是人才,與大學合作做研究,是一個很有效的培養人才和降低研發成本的辦法,而科大是國內計算機類最好的大學之一,乘著這個機會達成合作,對雨英科技絕對是好事。
在成功主持研究了一款單抗之後,周瓊在親眼看到了非典的巨大危害后,開始將大量精力放在病毒疫苗的研究上,目前她領導的課題組在肺炎疫苗的研發上取得了不小的成果,一款國產肺炎疫苗已經進入到了二期臨床。
當然了,到了九十年代之後,已經功成名就的周瓊,興趣也從理論研究轉移到應用研究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藥品的研發上。
等稍稍靜下來,周瓊接著說道:「我之所以說孫祖傑能有今天,很不容易就是這個原因,他小時候太苦了,差一點餓死是事實。同學們,你們今天的條件更好,更應該好好學習,不管是從事哪行哪業,都要兢兢業業,只有這樣我們的國家才會越來越好!」
有劉書記坐鎮,接下來的問題都是跟學術相關的問題,但是好些問題都和孫祖傑有關。比如PCR,周瓊把PCR發明的過程說了一番,同學們都吃驚不已,怪不得諾獎要授予孫祖傑,他完全指明了理論,其他人照著做就是。
「是呀!」孫祖傑聽到這裏,笑著點點頭,接著說道:「有空帶著孩子上京,讓我見一見,好久沒看到大孫子了,想念的慌!」呵呵,那你要和兒子說了!」
聽到這裏,現場就變得很安靜,只聽周瓊繼續說道:「孫祖傑讀書借了不少錢,窮得沒辦法,就一直到處打聽,想辦法賺錢。他打聽到作家收入很高,就寫了一本小說,寄到了燕都的出版社,這本小說就是那本著名的無面人。」
周瓊很顯然還是不太熟悉自己的身份,她是黨的第一書記孫祖傑的前妻,帶著孫祖傑的獨子回來,不管是私事還是公事,淮西都要非常重視。
雖然大部分人就事論事,但還是有人帶節奏,甚至把釣鯊島和日本牽扯進來,暗示孫祖傑是日本走狗等等,立刻下面就被人圍觀,反駁,呀呀呸,你當哥們都是傻子呀,日本走狗會搞出華投,那可是國之命脈!
說完,他又瞪了一眼那個姓周的小丫頭片子,真是太年輕了,領導的八卦也是你能亂說的?
他特殊的背景使得雨英可以獲得非常多的資金支持,因此引起了不少這一領域的專家加入雨英科技。隨著指紋模塊的研發成功,雨英科技有了一塊非常穩定,而且迅速增加的現金奶牛,所以他們在人工智慧這一塊的投入也越來越多。
其次就是產業結構調整和高新產業發展的問題,還有一些計劃經濟的殘餘,比如鐵路系統,軍工系統都需要進行二次改革,這些都必須加大推動的力度,未來五年就是最關鍵的攻關階段,有些核心難題必須解決掉。
這類的輿情通過輿情辦的監督平台,匯總到楊希那裡,楊希顯得興趣濃厚,一個接著一個的看完,雖然有些說法她很不滿意,不過看起來現在外界對孫祖傑的感覺相當不錯,完全可以趁熱打鐵。
向同學們介紹了自己的科研故事後,周瓊又誇獎了一番科大的學風,然後向在場的學生髮出了邀請,希望他們可以報考她的研究生。
經做過淮西一位老領導的秘書,他年輕時見過幾次孫祖傑,此時看到孫英,他甚至有一種時光重現的感覺。
孫晨孫英搞得計算機互聯網對國家都是好事,雖然他們可能會利用關係,雖然他們創業更加容易,雖然他們擁有不少財富,雖然大傢伙非常嫉妒,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的發家史無數人都知道。
不過孫英在—旁笑著說道:「侯校長,我們雨英科技倒是有心思和科大聯合辦一個實驗室,經費我們出,共同研究—https://www.hetubook.com.com些前沿課題怎麼樣?」
聽孫祖傑這麼說,周瓊連忙說道:「你也老了,也要注意身體!別老毛病又犯了!」
雨薇輕輕推了一把孫英,孫英馬上說道:「媽,好呀,我也想回去看一看,要不,我陪你回去一趟?
這樣一來,當初與趙南榮不對付的四個人全部獲得了提拔,尤其是安民瑞,在這個年齡段成為淮西省長,他的前程可以說不可限量。
不過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和孫祖傑商議的,到了晚間,孫祖傑回到家裡,楊希就把周瓊與科大師生的交流,還有外界的反應告訴了孫祖傑。
周瓊話音剛落,無數雙手就舉了起來,周瓊想了想,讓工作人員把話筒遞給坐在第一排的一個大學生,這個大學生拿起話筒,就問了起來,沒想到第一個就問了一個大八卦:「周院士,我是科大11級的計算機專業學生周雨欣,很高興見到您。
第一個五年,他在政治和經濟上的主題就是整頓和改革,現在國內外形勢相對比較緩和,此時必須從上到下進行一次大整頓,文恬武嬉的混亂局面一定要扭轉過來;同時要下大力氣進行改革,要用刮骨療傷的毅力和勇氣解決一些核心問題。
濱海債務太多了,多大了中樞頭大的地步,既然是鮑文迪搞得事情,自然是他的人收尾,所以目前的濱海市長是鮑文迪推薦的幹部詹哲皓。
現在各國Al的研究如火如荼,雨英要想在未來站住腳,就一定要在Al領域增加投入,而Deepmind雖然小,但是這家公司的研究團隊水平非常高,不過是2.5億英鎊,未來這家公司最起碼可以創造十倍以上的利潤。
刷刷刷,又是一大堆人舉起了手,周瓊笑著點起了一位同學,這位同學竟然盯住了孫英,問了起來:「孫董,聽說你們雨英科技正在研究一款可以下圍棋的人工智慧,現在做到什麼程度了?能不能戰勝您的爸爸?」
不過孫英在這些投入上,從來都十分捨得,他壓根不在意其他董事的反對,而是力排眾議做出了購買的決定,甚至還不斷追加研究經費,讓雨英科技和DeepMind的專家們有充足的經費用於圍棋Al的研發。
聽到這裏,侯校長就插話了:「周教授,要說起來,您還是從我們科大出來的,要不您和我們科大合辦一個實驗室吧,這樣學生們也不用離開科大了!」
這一次的座談會,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才結束,不過還是有不少同學十分遺憾,時間太短了!如果時間還能更長一些,他們也許還會知道更多當今最新最高端的東西。
兩人的發家史確實相當乾淨,作為大院子弟,能安安心心的搞科研,搞企業,不搞東搞西,大家都已經非常滿意了!
同時我也要告訴人民,沒有前三十年整整一代人的犧牲,就沒有我們後來的發展,不能吃了五個饅頭肚子飽了,就到處說前面那四個饅頭吃得不對,這是很不合理的,也是不道德的!」
遇到了地方的同志,你幫我問一問,家裡有沒有不像話亂來的,如果有,請他們嚴格依法辦事,絕不能縱容。
侯校長嘆了一口氣,不好再勸,科大的那幾年,周瓊過得不是很好,她能夠回來看看,已經不錯了,再要求她搞一個實驗室,既然不同意,那就算了,真是可惜了。
當然也有人把孫晨孫英姐弟都成為了億萬富豪掀了出來,不過還是被人圍觀。到了此時此刻,中國網路上雖然還是有不少無底線的噴子,但是大家識別的眼光已經越來越高了。
只是鑒於某人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的慘痛教訓,再加上周瓊是為了私事回鄉,他們研究后決定讓科大校長書記去迎接,這樣更合適一些。畢竟周瓊是諾獎學者,兩院院士,中國最優秀的科學家之一,科大迎接合情合理。
不過我還準備增加一站,我準備前往西海的原子城看一看,這是我們國家的創業史。要是沒有原子彈和核武器和-圖-書的保護,我們不可能有現在的大國地位,也不可能有這麼良好的發展經濟的機遇。
看到這一幕,周瓊有些發愣,只見人群中兩位同志走了出來,這兩個人周瓊都認識,是科大的侯校長和劉書記,侯校長笑著迎上前與周瓊握手:「周大姐,歡迎您再次回到廬城呀!」
得知是周瓊心血來潮,孫祖傑笑著說道:「好,他們去去也好,你讓孫英多拍幾張照片,到時候發給我看看!嗯,如果可以的話,你幫我掃掃墓,不過低調一些,家裡那些親戚不要見了!
一行人坐上了車,劉書記又轉達了省委領導的問候,聽到這裏,周瓊有些頭疼,本來她只是想私下裡回來走一走,看一看,沒想和學校打交道,現在倒好,不僅僅學校知道了,淮西省委省政府的領導也知道了,這麼一來,這一趟回鄉,想安靜走一走十有八九就泡湯了。
說到這裏,周瓊笑著說道:「這本小說,在場有多少同學讀過?」
想到這裏,孫祖傑甚至都有些羡慕周瓊母子,他們可以自由自在的回鄉轉一轉,唉,官身不自由呀!十年能不能解決大部分問題,他也不知道,不過不管怎麼樣,他都必須將整頓和改革做下去,這是他不可推辭的責任。
周瓊聽到這裏,連連搖頭:「小侯,你就不要強人所難,現在我燕都深南兩頭跑,已經夠累了,再多一個實驗室,我根本管不過來,還是算了!」
周瓊母子一起來到了科大安頓下之後,為了節約時間,當天下午周瓊就在科大做了一番交流。周瓊拿起話筒,看著現場幾百名師生,微笑著說道:「同學們,老師們,你們好,很高興在這裏,見到大家,和大家交流一番。
說到這裏,周瓊眼波流轉,笑著說道:「有些人的腦子,你恨不得破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孫祖傑就是這樣!
孫祖傑家裡窮,全身上下就一套衣服,剛剛上學那會還好一點,到了十月之後,天一冷,他就凍得直哆嗦;我是幹部子弟,家裡條件要稍微好一點,所以我就把弟弟穿過的衣服帶過來給他穿,也帶書給他讀……。……
孫英很清楚,圍棋Al的研發具有空前重要的戰略意義,連圍棋這麼高難度的棋類運動都攻克了,那麼Al就必須可以使用在各行各業,這不管對中國的發展還是雨英科技的發展具有空前重要的戰略意義。
然後是鐵馬金戈的原理NO的信息傳導作用,周瓊仔細介紹了發現的過程,這是她一生的榮耀,不過仔細論起來和孫祖傑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因為是高級幹部,所以孫祖傑出來活動時,穿著也比較古板,早期是中山裝,後來一直是黑色西裝,夏天就是白色襯衫,再加上孫祖傑習慣戴一副顯得老成的黑邊眼鏡,所以這個人顯得有些老氣,並不生動。
孫英聽到這裏,哈哈笑了起來:「這位同學消息挺靈通嘛,你說得沒錯,我們雨英科技確實在研究一款能下圍棋的人工智慧,不過我們要戰勝的對手不是我爸爸,而是當今最好的圍棋選手!
事實上淮西省與孫祖傑有關係的人物,很早就得到通知,孫祖傑或者家人要回鄉,立刻向上報告,這一次同樣也不例外。
孫祖傑聽完之後,點點頭:「周瓊做得好,確實要和同學們多交流!」
「什麼感覺?就一個字,累,這個位置真不是人乾的!」
聽周瓊這麼一說,下面的大學生有很多人都吃驚的叫了起來,因為圍棋熱,現在的大學生尤其是科大的學生,有太多人學過圍棋,他們很清楚圍棋的難度,所以都覺得不可思議。
說完,周瓊開始說起她和孫祖傑在淮西的一些經歷:「孫祖傑小時候十分聰明,他是跳級上的初中,上初中時只有十歲,又瘦又小,跟個小蘿蔔頭一樣,但是他的成績很好,總是第一名;我雖然比他大三歲,但有些不懂的題目都要問他。
「媽,您就放心吧,現在互聯網這麼發達,不管去哪裡,我都可以和公司聯繫的!」
和-圖-書由於鮑文迪的私心,濱海這些年獲得了數量驚人的投資,同時也有一大批大企業被放到了濱海,不過這也給濱海留下了很大的後遺症。
閑聊了一會,孫祖傑放下了電話,心情好了不少,作為新任的第一書記,他除了與陶老辦理交接以外,還有國內外很多事情要處理,總之一句話,就是忙!
「哈哈,」說到這裏,孫祖傑笑著說道:「可惜了,還沒到我回鄉的時候,等哪一天退下來,我再回去。
所以自然有人向孫辦彙報,此時正在和陶總交接的孫祖傑聽到之後,愣了愣,這才拿起電話給周瓊打了過去。
不過孫祖傑知道自己歲數不小了,身體又不是非常好,他可不是朱元璋,沒那麼大的體力事必躬親,所以大量的工作已經被他分了出去,他只需要抓住最核心、最有急迫性的工作就可以了,現在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新一代班子定調。
在經濟上,首先也是整頓,房地產,環境污染,落後產能,地方債,醫保,社保這些老大難問題,儘管過去他做了不少工作,但還是有一大堆的問題,必須繼續推進;
「好是好,只是你公司那麼多事情?」
孫祖傑很早就希望孫英幫他實現圍棋Al的夢想,孫英也非常重視尋找這一領域的人才,功夫不負苦心人,他在英國倫敦發現了一家小公司,傑米斯哈薩比斯的DeepMind同樣也對圍模Al很有興趣。在使用了DeepMind研究的軟體和遊戲之後,孫英竟然想方設法籌集了2.5億英鎊,將近25億華元買下了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公司。
運動式的整頓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必須想辦法對相關管理體制進行改革,以適應時代的需要。
大名鼎鼎的孫祖傑,小時候竟然這麼慘?不過真的好聰明呀,好聰明呀!孫祖傑少年時期的照片,此時也被人翻了出來,大家都對這個神童佩服不已。甚至有些女孩子對於小萌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追捧都有。
能不能拍一部反應孫祖傑圍棋生涯的圍棋少年?小小年紀日本揚威,多麼長志氣呀,馬曉明那個混蛋,一天到晚搞東搞西,怎麼就想不起來拍這樣一部電影,真是蠢貨!
「周大姐,不管您回來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是我們廬城的榮幸,我既然知道了,當然一定要迎接!」寒暄了兩句,周瓊又與劉書記握手,然後把站在一邊的孫英叫了過來,介紹給侯校長和劉書記,孫英向兩位領導問好,然後很客氣的握手交談。
楊希笑著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孫祖傑,孫祖傑皺著眉頭想了想:「不要由你來提議!」
不過即便如此,這一次座談會的種種說法,還是第一時間出現在QQ和微博上面,立刻就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
不過科大知道周瓊這一次回鄉,主要是私事,所以提了一個小要求,請周瓊給學生們做一個講演,鼓勵一番,然後臨走時與省里領導見一見也就夠了,周瓊想了想也只好接受了。
劉書記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一個編程專家,小小年紀就和姐姐一起搞網頁,後來又到美帝留學學習計算機和人工智慧,上的都是名校,他能有今天,雖然不乏背景,但確實有本事,不愧是孫祖傑的兒子。
更何況倫敦公司Deepmind,他似乎有一些印象,應該就是谷歌收購的研發阿法狗的公司,只是現在時間太長了,他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光光這種可能性就足夠了,他當然要支持!
事實上,孫祖傑並不知道,周瓊母子也不自由,隨著孫祖傑的身份轉變,他的親人們也不得不做出不小的犧牲。
要不是鐵馬金戈的出現,她也不會注意到原理;要不是孫祖傑提醒,這篇文章也不會那麼快送到美帝,並得到導師的重視,讓人在學術會議上公開,所以她那個諾獎至少有一半是孫祖傑和導師的功勞。
這就是上市公司雨英科技的老闆?這也太年輕了吧,想到這裏,劉書記有些感慨。雖然是孫祖和*圖*書傑的兒子,但是孫英搞的是高科技,不是房地產,沒有兩把刷子,就是背景再硬,企業也別想做大做強,這點劉書記還是很清楚的。
在政治上,民族問題,教育問題,宣傳問題,腐敗問題都已經相當嚴重,有些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不下大力氣整頓是不行了。
他寫書有了錢之後,就買了一副圍棋,又淘了兩本圍棋書,跟著書學起了圍棋。沒過多久,湖中就沒有人能夠下得過他,所以很快就引起了省隊王教練的注意!很快他就下起了圍棋,不再讀書了!
第三天一早母子兩人就帶著隨行人員,開始了返鄉之旅。飛機在廬城機場降落,周瓊剛剛從出口走了出來,就發現外面站了一群人,正在等著她,歡迎周教授返鄉的橫幅都掛了過來。
「那要等很久嘍,十年後,咱們的孫子都要上初中了!」
說到這裏,周瓊算是把她本家的問題回答了,劉書記長出了一口氣,他連忙拿過話筒說了起來:「同志們,周院士百忙之中,與大家見面,請大家注意一點,不要問一些不相干的問題,也不要問一些涉及到個人隱私的問題,以免耽誤了周院士的寶貴時間。」
這一次換屆,淮西省委書記董慶平最後被安排到了下院擔任副主任兼秘書長,解決了副國級待遇問題,這樣商成亮、安民瑞兩人順位接班,繼續搭檔,省委副書記由江城市委書記宋鐵城接任,常務副省長則從省內提拔了一個本土幹部。
周瓊笑著說道:「知道了,我的第一書記!怎麼樣,現在你成了第一人,什麼感覺?
周瓊笑著問道:「小侯,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回來的?」「呵呵,周大姐,您不要忘了,李大姐可是我們學校的職工呀!」
「眾所周知,您是黨的第一書記孫祖傑的同學和前妻,在這個特殊的時刻,您能跟我們說一說孫祖傑主席的事兒嗎?」
這一筆巨大的投資立刻引起了董事會的質疑,這家公司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你買,竟然花這麼多錢?雨英科技雖然利潤率高,但是我們的科研投入太大,每年賺到的錢根本不分紅,基本都用在科研上,一下子花這麼多錢,不怕出問題呀!
本來這一次回鄉,只是想回來看一看老朋友,走一走瞧一瞧,沒想過與大家交流,侯校長和劉書記盛情難卻,我也沒做什麼準備,也不知道從而說起。這樣吧,大家問,我來回答,你們看怎麼伴?
周瓊想起了往事,有些眼淚汪汪。她身邊的孫英,連忙安慰了兩句,周瓊擦了擦眼睛,笑著搖搖頭:「小英,沒事,就是想到了以前,你爸爸有今天不容易呀!」孫英笑著說道:「我知道不容易,媽,您也不容易呀!」「呵呵,你說得也對,那個時代走過來的,都不容易!」
對於圍棋Al,無數人將信將疑,真得假得,過上一兩年就有能夠打敗圍棋世界冠軍的人工智慧?不可能吧,不過孫英說得言之鑿鑿,大家又不得不信,這樣的人物不會瞎說話吧?
「我來問—問!
孫英闡述了自己的想法之後,迅速得到了孫祖傑的支持。就算孫英失敗了,孫祖傑也不會當回事,現在人工智慧的人才,實在太少了,他恨不得越多越好。
周瓊突然間產生了一股濃烈的要回去看一看的慾望,這才說道:「好多年沒有回准西了,突然間想回去走一走,也不知道當年的老學校還在不在?」
侯校長還沒有說話,劉書記就兩眼發光,笑著問了起來,這時候周瓊笑著打斷道:「孫英,等與同學們交流結束后,你再和劉書記詳談!」
孫英說完,立刻有不少同學舉起手,開始不斷詢問,你這牛吹得也太大了吧,圍棋可選擇性太大了,人工智慧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們所說的神經網路理論到底是什麼?
當然最主要的是孫祖傑剛剛上台,有無數人對他寄予了厚望,所以網路上大家都還算客氣。再說了他畢竟是第一書記,八卦八卦當然可以,但是指名道姓的罵娘,並不多,忌諱大家或多或少都懂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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