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蓉力不能支,徐暢然不為所動,仍感覺火候不夠,又在重點部位照顧一陣,蓉終於徹底癱軟,人事不知,徐暢然這才提槍上陣,不幾個回合,蓉便交代了一次。
大年初二,謝家兄妹在二姨謝金英家聚餐團年,徐達國特意打電話給徐暢然的大舅謝延德,說不用帶酒了,今年他帶一瓶來。
這酒就是全欣大麴。
「就前兩天,他走之前。」
元宵節后,終於等來了蓉的電話,她提前一天回到雲州,青青隨她父母第二天回來。
「暢然考上大學了,我拿瓶好酒來。」大舅謝延德對徐達國說道。
「暢然,準備考哪所學校?」二姨的女兒趙亞珍問道。
「新芳,這下放心了吧?」二姨謝金英對謝新芳說道。
話題來到這個領域,徐暢然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緊張,他很想結束這個話題,但又想多問一點。這裏的「他」,徐暢然當然知道是誰。
徐暢然小憩一陣,又振作起來,全力衝撞,和蓉一起達至巔峰。整個過程流暢、完美,彷彿真有一本「把你的女人送上巔峰」秘笈,而徐暢然是唯一的讀者,而且刻苦習藝,深得其中精髓。
徐達國對此酒讚不絕口,主要是酒質接和圖書近劍南陳,而價格遠低於劍南陳,這次到二姨家聚餐,謝新芳的意思是帶一瓶劍南陳,徐達國卻堅持帶全欣大麴,不是怕好酒讓大舅喝了,而是想隆重介紹全欣大麴。
「這個,到時再看吧。」徐暢然謙虛地說道,雖然自己定下燕京大學,覺得還是不張揚為好。
「窖香濃郁」是徐暢然的評語,徐達國沒有記住。謝延德喝了一口酒,說道:「入口醇厚,窖香突出,確實是好酒,這個價位它應該是第一了。」
蓉沉默了一會,終於說出來:「我和他……也有高潮了。」
整個春節期間,徐暢然自由安排,想怎麼玩、怎麼睡,謝新芳再無言語。不過,多數時候,徐暢然都是在家裡,隨便看看電視,躺在床上猛睡。偶爾去趟網吧,看看新聞,還有帖子,蒲莉一直在網上和人辯論,徐暢然看了下發帖時間,甚至大年三十的下午,蒲莉都還在網上和人討論《十字星人》。
「嗯,說過,是什麼意思呢?」
「說吧,就這一次,行不?」徐暢然說著,手上稍微用點力,蓉的身子往上挺了一下。
「我覺得不說為好。」蓉又有點反悔。
徐達國還想談酒,大https://m.hetubook.com.com家的話題卻轉移到徐暢然身上來,都認為徐暢然賣了幾個劇本,還把成績提高到全班第二名,很了不起。
「還是要高考結束后,才能說這句話。」謝新芳笑著說道,話雖如此,臉上的表情倒是很舒展。
或許是被人捏住要津,蓉終於坦白,「暢然,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對你說。」
徐暢然按照徐達國的吩咐,去買喝不出錢味的酒,幾經選擇,買了5瓶全欣大麴,45元一瓶,符合徐達國50元以下的標準。這酒是榮城出的,雖然隔得不遠,徐達國卻從沒喝過,此次初嘗,立即大聲叫好。
徐暢然感覺腦袋裡一激靈,「真的嗎,什麼時候?」
「是不是想當作家啊?以後不工作了。」趙亞珍笑著問道。
「是嗎,我說過嗎?」蓉故作不知狀。
「沒什麼意思,隨便說的,我都不記得了。」
不過……
根據蓉的提議,兩人去看了場電影,雖然情人節已經過去,但情人節電影的檔期還沒有過,電影院里的紅男綠女不少,為保險起見,買的是最後一排的電影票,蓉先進去,電影開始后徐暢然才進場。徐暢然只是和她握著手,沒有其和-圖-書他動作。
「窖香濃郁。」徐暢然補充道。
不過這對徐暢然來說不是問題,唯一的問題還是謝新芳那裡。
推出的酒受到認可,徐達國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他端起酒杯,和謝延德又碰了一杯,喝完酒,臉上已經微微發紅。今天他穿一件1100元買來的山羊皮衣,比以往顯得精神多了。
「哦,你們假期之間,做過幾次?」徐暢然終於忍不住問出來。
徐暢然看了謝新芳一眼,「還是要工作吧,就算當作家也應該工作啊。」徐暢然要是說不工作,謝新芳又得跟他急。
這酒名聲不低,也是早期評比的全國八大名酒之一,香型也和劍南陳一樣屬濃香型,價格卻差得多,劍南陳145元一瓶,這酒卻45元一瓶,在徐暢然喝來,似乎差別不大,都是好酒。
「說嘛,必須的。」徐暢然的身子貼得更緊了。
「暢然,還是你好。」
也許問題就在這裏,它以前屬於國企,各種因素的拖累,使得它酒價起不來。但另一方面,讓它成了性價比特高的一種酒。
完事後,徐暢然微微喘著氣,仰躺在床上,腦海中迴響著一句話,蓉在高峰狀態中,于近乎不省人事的情況下說了和圖書
一句話:
二姨的兒子趙宏林也品了一口酒,說道:「感覺和一兩百的酒差不多,這酒價格一直起不來,不知是什麼原因,我聽說今年他們好像要改制了,國企改民企。」
蓉去衛生間沖完澡,回到床上,徐暢然側過身去,問道:「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暢然,還是你好,記得嗎?」
此酒90年代初開始贊助國內足球聯賽,名頭響亮,銷量大增,但單價一直提不上來,在徐暢然看來,也是怪事一樁。
「這酒的特點是窖……窖……」徐達國說不下去了。
「要得,等徐暢然考上大學,我們喝達國的茅台酒。」謝延德說道,舉起酒杯跟徐達國碰杯,「來,達國,今天高興,再碰一杯。」
徐暢然認真起來,伸手抓住蓉的一顆小葡萄,「說吧,怎麼回事,我倒有點興趣了。」
看著大家這樣高興,徐暢然也感受到有點壓力。飯桌上,徐暢然暗下決心,一定要考上燕京大學,讓大家爽一爽,當然,自己也好好玩一把。
僅僅是握著手,不做其他,也有個好處,就是特別溫馨。女人會覺得男人特別紳士,特別有克制力,一近身就上下其手的男人,容易讓人膩煩。
「對的,窖香……很濃和圖書。」徐達國接著說道。
「不說了。」蓉說道。
晚上回到屋裡,徐暢然開始發力,把蓉剝個精光,全身上下吻個遍,蓉閉眼承受,扭動身子,嚶嚶發聲,又不好開口索要。
「不,大哥,你留著,我那兒還有瓶茅台。」徐達國說道,然後又補了一句,「絕對是正宗的。」
徐暢然沒有做聲,只是捏緊了蓉的兩顆小葡萄,一會兒,聽見蓉的喉嚨里輕輕發出一聲「嗯」,然後飄來兩個字:「兩次。」
就算當作家,也應該工作,這是徐暢然的觀點,沒有工作過的人,是難以理解社會的結構、運作以及人們的心理的。如果一個作家要寫現實主義的作品,起碼得有10年工作經驗吧,當然「工作」這個概念稍微窄了點,應該是謀生經驗,只是個體工作者所接觸的層次與團隊、集體工作又有差距。
蓉翻了翻身子,仍沒有擺脫徐暢然的「魔爪」,徐暢然乾脆伸出另一隻手,抓住蓉的另一顆小葡萄,輕輕捻著,這樣,她就沒法動彈了。
整個聚餐其樂融融,謝新芳、徐達國忙活多年,終於到了收穫的季節,在經濟上,是提前收穫了,而多數家長認可的那種收穫,則在幾個月的高考之後。
徐暢然的手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