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會是廈門吧,鼓浪嶼我沒去過,但是人多的地方……」曾潔笑著說道。
「有個女生長得不錯,要不,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曾潔笑著問道。
這種決定,可以從他那次去聽講座看出端倪,救世還是救人,徐暢然贊同學者的觀點,救人比救世更重要,把自己救出來,比跟著一群人盲目地嚷著去救世更靠譜。
「人多的地方我也不想去。」徐暢然說道,「你必須得去啊,我找了好幾天才找到的地方,你要是甩死耗子,我就白忙活了。」徐暢然半帶「威脅」地說道。
「各種情況都有,但這個跟我們關係不大。」見曾潔說起這些,徐暢然心裏有股氣順不下去了,他挪近身子,把曾潔一條腿提到自己大腿上放著,慢慢撫摸,曾潔的小腿白皙光滑,徐暢然的小弟弟很快翹起來。
「不會吧,我戴著套呢。」徐暢然說道。
「不用,我怕被她男朋友打。」
「應該沒有男朋友,不然她怎麼和女生一起租房子。」曾潔說道。
「這樣挺不錯,我在附近小區租的房子,有什麼事可以叫我。」徐暢然說道。
活了三世,兩世坎坷,到鄧明鄉的後半輩子,一直都是夾著尾巴做hetubook.com.com人,到楊雲起這一世,好像能過點好日子了。三分之一,徐暢然腦海里浮現出這個數字,似乎蘊含著歷史的某種規律,據統計,歷史上三分之二的時間都是戰亂,三分之一的時間休養生息,也就是所謂好日子。還有個學者說過,國人生孩子三個是標配,一個死於戰爭,一個死於飢荒疾病,只能活一個下來到老,這也是三分之一。
曾潔從高潮中清醒過來,對他笑了一下,說道:「剛才你射的時候我感覺到了。」
20多分鐘的前戲,徐暢然把曾潔弄得面紅耳赤,嬌喘吁吁,他拿過床頭柜上早已準備好的鋼本003,正要戴上,曾潔突然說話了:「你每次都要戴這個嗎?」
「青島,或者附近,聽說有些海島的農家旅館還不錯。」曾潔說道。
晚上8點40分,圖書館社科閱覽室一個靠窗的角落,徐暢然坐在桌前,低著頭,右手在兩眼抹了幾下。手放下去了,頭仍然低著,臉色凝重,當然,其他人不會注意到這一點。
因為,這幾十年歷史又走入一個新的隧洞,首先是農民被挑動起來,去打擊地主和富農,引發對方的報復,這種引發和*圖*書雙方仇恨的做法被反覆運用,時至今日,已經在社會文化中埋下深深的仇恨因子,徐暢然記得在研究生宿舍聽到一個人說:「大街上的人們相互間懷著莫名的仇恨,這才是現實。」當時他心裏一驚,後來一想,有幾分道理。
「那就不安全了,而我們的快樂就變得不踏實,知道嗎?」徐暢然說著,把曾潔的兩條腿扛在雙肩,左右親吻著小腿肚,曾潔把臉扭過去,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插入。
曾潔果然不再提女生的事了,等徐暢然的手要伸進她胸部時,她提出去洗澡,於是進入上床階段。
除了寫小說,尋找海景房在繼續進行,順著海岸線從北往南,一個個功課做下去,最後終於確定目的地,初步選了幾個酒店,都是五星級的,甚至還給一個酒店打了電話,詢問海景情況。
徐暢然有點擔心,對話時間長了,剛才的前戲會不會白做。他想了一下回答:「也有例外,安全期和短效避孕藥。」
寫到楊雲起和李滄海見面,最後拿到金條那一幕,徐暢然也很感慨,這種信義本來在歷史上是平常事,但在今天卻變得罕見,甚至不真實。
但是,在傾瀉的那一m.hetubook.com.com
刻,冒出一絲遺憾,他意識到兩人之間,還隔著0.03毫米,因為剛才和曾潔的那番對話,讓他有了一點介意。
吃完飯,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聊天,曾潔說起她這個房子,出租給兩個保送研究生的女生,放假後會搬一些東西過來,然後回家,開學前再住進來。
徐暢然越來越傾向繼續和陳總合作,前兩本書合作愉快,陳總是講信用的人,這是他看重的地方。而且,和陳總合作有個好處,如果他不願意參加宣傳活動,陳總不會和他過不去,如果找大出版社,就沒有這麼好說話。
「是啊,這是人類歷史上一個很重要的發明。」徐暢然說著,麻利地戴上。他突然想起小袁,每次和小袁做,都是讓她戴的,以前沒有注意,現在意識到其中的微妙區別。
「那我今天讓你把套子取下呢?」曾潔躺在床上,身體彎曲,臉色緋紅,看了徐暢然小弟弟一眼,星眼迷離。
「暫時保密,你上飛機前自己看牌子。」徐暢然賣了個關子。
也許,楊雲起的行為會受到一些讀者的指責,說他只顧自己,不考慮為社會作貢獻等等,但徐暢然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寫,不會迎合部分讀https://www•hetubook.com•com
者。
此時寫到楊雲起在李滄海那裡拿到金條,告別滄海,轉身大步朝前走去,徐暢然突然感到鼻子發酸,眼睛里的液體不斷湧出,他趕緊低頭用手遮住,以免被其他人看見。
「嗯,你以為會去什麼地方?」
現今文化中的仇恨、虛假、功利這些因素,徐暢然在寫作今生階段中並不打算過多碰及,雖然這些因素是下一個歷史輪迴的根源,但他想為小說主角帶來一份幸福和自由,同時也讓讀者感到欣慰,至於新的警世錄,讓別人去寫吧。
「要坐飛機啊?」曾潔問道。
「不是那個,是……在裏面一跳一跳的。」曾潔的臉像雨打桃花一樣,徐暢然忍不住朝她的笑靨啄去。
陳總打來電話,問徐暢然寫作進度,以及他對出版的考慮,徐暢然說畢業前能結束,出版的事還沒考慮,陳總如果有空的話,不妨多考慮一下,陳總笑呵呵地答應了。
「哦,那個不行,農家旅館的條件也只能說一般。去青島坐火車再快也得超過5個小時,我這個比它快。」徐暢然說道。
「你不喜歡戴套,是嗎?」
「沒有例外嗎?有的女人也不喜歡男人戴這個。」曾潔又問道。
「不是,和吃藥比起來,我覺得戴和-圖-書套更好些。」
「那你計劃的什麼地方?」
在徐暢然的設想中,楊雲起再也不會受人蠱惑,他要為自己而活,有尊嚴地活著,像一個現代人那樣活著,而不會按照以往社會中主子與奴才、統治與剝削的二元關係活著,實現這些,對國人來說並不容易,中生留下的金條,以及政府正在提倡的市場經濟,讓他有了實現夢想的可能。
看來,三生的人物設定是符合歷史真實的,從1840年國門被打開,激發出新的活力和精神,百年來無數仁人志士投身為國為民族的奮戰,終於換來一段好日子,這是歷史的饋贈,就像楊雲起拿到的那無根金條一樣。
星期五傍晚,帶著結果,自然而然地去了曾潔家,吃飯時告訴她,地點已經選好,時間由她定,先把身份證交給他,時間確定后他就去買機票。
徐暢然把小弟弟慢慢送入曾潔的身體,享受著她的溫柔的包裹,今天更用心,一邊抽|插用手撫摸著她的小豆豆,最後發力,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楊雲起是幸運的,他活在歷史上一個相對平和的時刻,作為一個從鴉片戰爭活到現在的三生人,他對國人的生活狀況感受特別深刻,好日子不會總有,既然遇到這個時代,就好好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