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音布魯克還有一個獨特之處,想在21世紀看到最純粹的蒙古族的生活嗎?就是真正生活在蒙古包,過著遊牧生活的蒙古族,在內蒙反而不容易找到,在這裏還能見到。
「因為東歸,渥巴錫確實了不起,不過他也因為天花英年早逝,享年31歲。」張忠亮說道。鍾妮聽了,感慨說沒想到年齡和她一樣。
徐暢然慢慢地行動著,鍾妮身體癱軟了,任他所為,他在外圍忙活了好一陣,等鍾妮有些迫不及待,才插入進去,慢慢地研磨著,抽|插著,鍾妮越來越情急,擺動著身子,迎合他的抽|插。
「反正你不是新手,是不是有女老師教你?」鍾妮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渥巴錫直系部眾原本安置在另一地區,后渥巴錫看上了巴音布魯克草原,提出移地放牧,得到乾隆允准,於是土爾扈特人再次遷移,一直安居樂業至今。
「是的,有少量准格爾人逃到了伏爾加河,告訴了渥巴錫情況,他就動了這個心思。」張忠亮說道。
從歷史的塵煙中回到現實,生命正在追尋它的歡樂。徐暢然和鍾妮抱在一起,互相感到身體的燙熱和-圖-書
,兩人都沒有說話,徐暢然的手從鍾妮的打底衫伸進去,細細撫摸,過了一會,鍾妮起身把衣褲脫掉。
「反正旅途中,這是第一次,我去過的地方有……」徐暢然顧左右而言他,列舉去過的一些地方。
車子開往九曲十八彎,徐暢然感嘆大片黃色的草原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忠亮說夏季到草原更好一些,大個子老李說夏季蚊蟲特別多,尤其是天鵝湖一帶,還有,夏季雨多,遊客時間緊,最怕碰到雨。
「記得柏楊寫清史,說准格爾部和清朝打了幾次仗,讓清朝損失很大,乾隆的命令是對準格爾部格殺勿論,清軍見到准格爾人全部用刀砍頭,一直砍了30多萬人,到後期氛圍就很詭異了,被抓到的准格爾人自動伸長脖子,等著被砍頭,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唯一的結局。此後准格爾部從歷史上徹底消失了。」徐暢然也回憶道。
當年土爾扈特人東歸,一路受到沙俄、哥薩克人的攔截和阻擊,17萬人出發,回到國內剩8萬人,由清政府安置地方,如今成為新疆的兩個蒙古族自治州,水草豐美的巴www.hetubook.com.com音布魯克安置的是東歸首領渥巴錫的直系部眾,渥巴錫去世時給族人留下遺言:耕田放牧,安分度日,少生事端。他們的後代自那以後一直生活在這片土地,保持著傳統的生活方式。
談話間,夜幕完全籠罩,氣溫也很低了,大家紛紛鑽進帳篷。
徐暢然在衛生間磨蹭了一會兒,慢吞吞走到電梯前,準備下到一樓,透過玻璃,剛好看見鍾妮的老公來接她,因為還沒下飛機她就接到了老公的電話。電梯門打開了,他沒有動身。
以往的旅途中,也碰到女遊客讓他拍照,然後要留QQ號碼,徐暢然都推說沒有,讓對方留郵箱,發完照片了事;還有女遊客要他的電話號碼,或者留電話號碼給他,讓他到對方城市后聯繫,他盡量找借口推辭。
隨後徐暢然加快速度,開始最後的衝刺,鍾妮終於又咬住睡袋的一角,喉嚨里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徐暢然不由佩服張忠亮和大個子老李的安排,即從東線到西線,這樣可以先看黃葉,如果反向而行,黃葉的凋落更多,而一路上碰到的從西線走東線的車不少hetubook•com•com。
由於時間不對,在天鵝湖沒有看到天鵝,倒是看到大群的野鴨。
張忠亮回憶起一件往事,當年大學畢業后,周末閑著沒事幹,看了一些電影,其中一部《東歸英雄傳》給他留下印象,開頭幾個土爾扈特人在戰場上發現一個在屍體上哭泣的嬰兒,他以為會把嬰兒帶走,沒想到男主角說東歸大事要緊,現在沒法帶走,竟把嬰兒放回屍體上,幾個人騎馬遠去。
下飛機后,在機場大廳,張忠亮對徐暢然說用計程車先送他回家,徐暢然說不用,他還得上一趟衛生間,「你們先走吧,我一個人,不急。」他瀟洒地朝兩人揮揮手,鍾妮站在張忠亮旁邊,朝他揮揮手:「再見,小徐。」
傍晚從九曲十八灣撤出,在開都河畔找了一塊地方露營,晚上大家聚在一起,邊吃邊聊,不遠處的開都河從白天的藍色帶子變成一條銀帶子,靜靜地流淌著。
徐暢然沒有跟著脫,因為他一脫,很快就乾柴烈火了,他不想那麼快。沒想鍾妮的手也順著身子滑下去,捉住了露棱跳腦的小弟弟,輕輕地套|弄著,鍾妮小聲說道:「你喜歡旅遊
www.hetubook.com.com,是因為這個嗎?」
這一次,終於產生了一段旅途艷遇。這種機緣,以後怕是再難遇上了。
「東歸英雄傳是90年代初拍攝的,符合當時的政治話語,即土爾扈特人不堪沙俄欺凌,決意回歸祖國,現在史學界對回歸的探討很多,我認同的觀點就是當時清軍滅准格爾部,當初土爾扈特人是被准格爾部趕到伏爾加河流域的,聽說這個消息,認為回來的時機到了。」張忠亮說道。
西線是另一番風景,另一片色彩,魔鬼城的荒涼,巴音布魯克草原的遼闊,天鵝湖的旖旎,鞏乃斯溝的秀麗,以草原和雪山為主,仍然是令人迷醉的景色。
當然,從故事發展看,帶走嬰兒確實不可能,幾個人走到峽谷中就遇到幾十人的包圍,經過一番血戰才脫身,打鬥場面非常激烈。
這次做攻略,才了解到東歸一部就在巴音布魯克,所以他特別想到這裏看看。
「不是。」
徐暢然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走進電梯門。他和鍾妮沒有留電話號碼,也沒有留QQ號碼,只有鍾妮的一個郵箱,處理完照片,就打包傳給她。
有學者分析,渥巴錫最初可能是想回和*圖*書到原准格爾部地區建立汗國,但他們出發時,河對面的部眾因為河面沒有結冰,來不及過河,而東歸迫在眉睫,不得不提前,因此河對面的12萬眾留了下來,后被沙俄監視居住。渥巴錫只帶走17萬人,沿途損失較大,最終到達伊犁邊境只有8萬人,又遭遇天花襲擊,人員進一步減少,伊犁邊境也是大軍陳列,渥巴錫審時度勢,「乞求皇恩,甘願臣服」。
草原已經變成黃色,仍然有羊和馬在悠閑地吃草,還有一種動物,仔細看過後恍然大悟,原來是氂牛。
10月13日,五個人在烏魯木齊分別,結束十多天的完美的、高潮迭起的北疆之旅,老許回蘭州,大個子老李留下來和當地朋友呆兩天,其餘三人一起坐飛機回燕京。
在巴音布魯克鎮補充了一點食物和水,吃了當地出產的拔絲奶皮,驅車前往草原深處。這片草原的神奇之處,在於開都河的滋養,並且形成了九曲十八彎的美景,號稱最美的日出日落拍攝場地。
一輛灰色的寶馬車,一個穿風衣的高個子男人,把鍾妮的大包放進後備箱。鍾妮滿面春風,上車后,男人坐進駕駛位,寶馬車很快離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