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下午,徐暢然坐計程車到高速路口,等了一會,杜老師的車來了,坐上副駕,朝榮城飛馳而去。
「是的,人生短暫,我想在生活的表面快樂地滑行,這也有錯嗎?」徐暢然說著,手伸進杜老師的衣襟,感受著那片豐腴與溫暖。
「我不想讓他像中國多數人那樣生活,按照社會上流行的規則辦事,那就是隨波逐流。希望他特立獨行,有清醒的自我意識。」杜老師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掌朝向徐暢然,有點像是拿徐暢然做榜樣,「在燕京、東海那樣的一線城市生活。」
第二天早上,徐暢然幾乎是被小弟弟脹醒的,摸了一下,像鐵棒一樣,趕緊爬起來,免得呆在被窩裡滋事。起來后碰到謝新芳,她說還不到7點就起來了?多睡一會兒嘛。
在家裡獃著沒怎麼出門,和父母吃飯聊天,享受家裡的安逸,不過徐暢然打定主意,春節在家不會呆太長的時間,最多十天吧,享受這種安逸的時間不能太長,真能把骨頭耍得酥軟,幾天的體驗就夠了。
「還有一個數學老師,在上課的時候講奧數,放學後補課才講正課,他講奧數大多數學生都聽不懂,只有參加補課才https://m.hetubook•com.com能考出好成績,雖然這件事後來被人發現了,但想起來的確很可怕。」
「它想象的世界和現實不一樣,有些藝術化和理想化,實際上,男人在殘酷的現實中把握住正確的方向,成長起來,會更有力量。」徐暢然說道,手已經來到杜老師兩腿間摸索,手指有時滑入到肉|縫中,杜老師閉上眼睛,一隻手緊緊摟著徐暢然。
「買只雞來燉湯喝。」徐達國提出建議。
「要不就在家裡住到春節嘛。」謝新芳說道。
「它的理念和現在中國的氛圍差太遠了,好像在歐美都是小眾吧。」徐暢然說道。
「我發現這樣一個現象,想讓孩子去讀華德福的,基本是媽媽們,家裡的男性興趣不大,說不利於孩子融入社會。」杜老師笑著說道。
車到酒店地下室停下,徐暢然上樓開房,杜老師則到步行街去了,徐暢然洗澡,上床睡一覺,5點半左右接到杜老師電話,說今晚吃燒烤如何,徐暢然說行。
「你在家裡也一樣寫。天天都吃好的,你還不願意?」謝新芳笑著說道。
「你這個想象沒有問題,我不是單一的教育模式造https://m.hetubook.com.com
成的,而是多種教育模式,不過,華德福的理念佔了不少比重。」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聽了杜老師對華德福教育模式的一些介紹,說對它的尊重天性、崇尚自由很喜歡,培養人格的健全和人性的溫暖,都是非常贊同的,但具體實踐起來會遇到一些問題,在中國來說,讓孩子讀華德福的確是個艱難的選擇。
這幾年,小學生們也紛紛加入補課大軍,學生放學后並不急於回家,而是留在教室里,由任課老師補課,參加的孩子要交補課費,這樣就帶來了很多亂象。
「買了些華德福教育方面的書,自己學習一下。」杜老師說道。
在床上,徐暢然一聲不吭,把杜老師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盡情把玩和抽|插,杜老師呻|吟連連,最後,徐暢然再度開口時,說的仍然是教育話題:「放心吧,有你把關,他一定會成長為一個男子漢的。」
「不,我還是要回燕京。」
「嗯,會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杜老師笑著說道,「不過,兒子的教育,主要是我在操心,他們的做法,我還真的不太滿意。」
「不行的,要採訪,面對面談話。」徐暢然和圖書小聲說道,其實跟訪談關係不大,他不喜歡在一個地方呆太久,時間一長就懈怠下來,他得在幾個地方不停地跑,保持生活的流動性,讓靈感保持鮮活。
杜老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簇秀髮搭在臉上,顯出高潮后的凌亂,她睜開眼睛看著徐暢然,露出甜蜜、自信的微笑:「嗯,是的。」
「知道一點,具體不太了解。」徐暢然回答。
「是的,問題是現在的小學教育實在讓人不放心,不然我也不會想到去華德福。」杜老師說道。
徐暢然答不出來,的確,在燕京他也經常在想中午吃什麼,晚上到哪裡吃,但和雲州不一樣,在雲州獃著,吃是最主要的活動。
6點過,徐暢然到離酒店不遠的一棟樓,三樓的韓國燒烤,選了角落一個幽靜的位置,不一會杜老師來了。
「是嗎,那你能不能說說華德福教育的缺點?讓我不會有太多的遺憾。」杜老師說道。
「還是媽蒸的羊肉好吃,味道合適,蒸得軟,外面的羊肉太硬了,嚼不動。」飯桌上,徐暢然一邊吃粉蒸羊肉,一邊誇獎。
「是嗎?是你最真實的想法嗎?其實從私心講,我也希望你這樣。」杜老師看著徐暢然,眼裡閃著m.hetubook.com.com光亮。
徐暢然點點頭,卷好一個五花肉放到嘴裏吃著,微笑著說道:「不過,我聽說過一個格言,說每一個兒子註定會讓母親失望,你也要放寬心。」
「也可以,你在外面喝雞湯很少吧。」謝新芳對徐暢然說道,徐暢然點點頭。
杜老師說,榮城郊區有這種學校,受到一些家長關注,她去考察過,印象還可以,但要把兒子送進去讀書,有很多顧慮,考慮再三,放棄了。
「一個學生補一學期的課,要交一千元。如果有20個學生,就是2萬元,一年兩個學期就是4萬元,這比老師的工資高多了,有些老師為了讓學生補課,想出了種種辦法。」杜老師說道。
杜老師開車很穩,車速穩定在100公里左右,她說現在買衣服、做頭髮,做精油spa等都在榮城,所以每周至少去一次,雲州這樣做的女人有不少。
「聽說過華德福教育嗎?」菜還沒端上來時,杜老師問道。
兩人一起進衛生間洗澡,徐暢然給杜老師抹上沐浴液,兩手在她身上的山峰與谷地間滑行,杜老師若有所思地說道:「其實我去華德福考察,基於一種想象,我以為你也是華德福教育培養出來的,雖然這不可能。和*圖*書」
「要事先處理好,不能掉以輕心。首先是選好學校,其次是選好老師,選有愛心、負責任的老師,保證不會給孩子小鞋穿,幸好我們家這方面不成問題。」杜老師說,家裡的兩個男人保證注意孩子的教育細節問題,不過分注重考試分數,不給孩子過多壓力后,她同意了把孩子留在雲州讀書。
吃完飯回到酒店,杜老師問徐暢然今年有什麼打算,畢竟年齡到了25歲,很多人到了這個歲數,更多的考慮是結婚生子,安定下來,徐暢然回答說,結婚生子,安定下來這種事情,在他的生活中只佔很小的位置,他已經決定不像多數中國人那樣生活,目前的感覺很好,這樣一種狀態,至少要維持到30歲。
聽杜老師這麼一說,徐暢然也覺得現在的教育太亂了,問杜老師最終是如何解決的,因為她兒子今年就要讀小學了。
「明天想吃什麼?」謝新芳問道,神情有一分得意。
「有個學生,以前是每學期交補課費一千元,突然老師漲價了,要交1300元,家長本來就不滿意,這次乾脆退出。而中途退出的學生,老師把他看成叛徒一樣,從此不管他,讓他在班上像空氣一樣存在,後來家長只好讓孩子轉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