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晚上在孟蘭處，她有些感冒，但覺得不到請假的地步，就繼續撐著上班，不用回家，孟梅出差在外，徐暢然一連陪了孟蘭三個晚上。

並且行政機器的構建越是科學有效，其網羅最優秀人才來操縱這架機器的辦法越是嫻熟，其為患也就越大。

徐暢然又給張忠亮打電話，張忠亮表示非常歡迎楊嫣的出席，徐暢然說既然楊嫣主講，他就不去了，免得多佔一個名額，別人會以為是百象影業的宣傳活動，張忠亮同意了。

下油后先放花椒，熬出香味后把花椒撈出，再下蒜末和薑片，再下切好的蘑菇片，再放鹽和生抽，口蘑本身味道鮮美，不需要太多調料，由於蘑菇水多，不需要額外加水，起鍋前放蔥花。

這首詩並不准確，實際上原產於內蒙古，蒙古草原的土特產都是通過張家口市運輸到內地的，所以內地人就把這種蘑菇簡稱為口蘑，意思是來自於張家口的蘑菇。

晚上回到屋裡，想起這幾天在孟蘭住處炒的菜，感覺手藝有所提升，有些興奮，顯然，給別人做菜會認真一些。https://www.hetubook.com.com

顯然，醉翁之意不在酒，性被組織進社會懲罰系統中，是很好的打擊工具，比如一個貪官被揭發出來，他的風月就被大肆宣傳，成為主要的罪狀，而且也能得到群眾的認同。

「從長遠來看，國家的價值，歸根結底還是組成這個國家的個人的價值，一個國家為了在各項事務中使管理更加得心應手，而把國民智力拓展和精神提升的利益放在一旁；一個國家為了要使它的人民成為它手中更馴服的工具，哪怕是為了有益的目的，而使人民渺小，終將會發現，弱小的國民不能成就如何偉業；它為了達到機器的完善而不惜犧牲一切，到頭來將一無所獲，因為它缺少活力，那活力已然為了機器更加順利地運轉而寧可扼殺掉了……」

星期三上午，徐暢然和楊嫣對她的主題演講作了討論，併為以後百象影業的作品宣傳制訂了一個原則，依質定量，不過度宣傳。

徐暢然想起了什麼，到書房書架上取出《論自由》一書，和圖書翻看起來。

星期一接到張忠亮電話，說在靈山舉辦活動受到大家歡迎，他會把人數控制在20人以內，日子定在周六晚上，白天還有爬山活動。他定了其中一個主題，關於電影，希望徐暢然能講一些東西。

得到孟蘭誇獎，徐暢然自己也覺得不錯，把等級從寒磣往上調了一級，叫湊合。

不過，兩人對其市場表現還是有期待的，它包含的勵志、逝去的青春、趣味、三線題材等因素，都帶來一定的票房保證。

到網上搜索炒口蘑的做法，打算進一步提高這個菜的質量——只能用白搜了——找到不少做法，逐一看去，發現一個步驟他的做法里沒有，就是加一點芡水。

對自由的控制無所不在，在這種大環境下，仍然有一部分人利用各種條件爭取自由，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徐暢然當然是其中一員，而且在某些方面走得比其他人更遠。

其實，徐暢然並不想試試鍵入「兒子」會出現那些詞條，他對這個結果拿捏不準，從全球互聯網來說，色情詞條一直都是搜索熱點，出現那樣的搜和-圖-書索結果，還是有可能的。

事情已經很清楚，什麼色情內容多，什麼女服務生差點暈厥過去，都是戲碼，真正的原因是，不能讓它成為一個自由的窗口，寧願把國民智力拓展和精神利益，乃至國家生產力放在一旁。

穆勒的《論自由》主要談了十九世紀英國的情況，指出了權力漫無邊際的問題，指稱公共權力對言論自由和個性發展的限制。

吃飯、洗碗，然後兩人看一會電視，在房間里走走，活動活動，再上床聊會天，睡覺，孟蘭的身體在逐漸恢復。

穆勒說，在各種事務都要由官府包攬的地方，任何為官府所反對的事情都不可能做成。這種國家的體制，不過是將能人才士，組織進一個紀律森嚴的團體，以此來統御其餘人眾。

組織越完善，對所有人的束縛就越徹底，連統治者自己也成為其自身組織和紀律的奴隸，就像被統治者是統治者的奴隸一樣。

每天下午趕到屋裡，發揮他寒磣的烹調手藝，等著孟蘭回來吃飯。對了，他現在把自己的手藝定位為寒磣，完全沒有當初的銳氣，反正自和圖書己能吃就好，偶爾還有點小得意。

「唉，前兩天要知道這個就好了，以後可得記住。」徐暢然拍了一下腦袋，認為這個步驟應該加上，有遺憾，也有欣慰，嘴裏不停念叨：「加芡水，加芡水……」

徐暢然和楊嫣商量，問她能不能去講，把她對電影的理解，尤其是《我的1982》的理念和操作過程給大家講一下，相信大家會更有收穫，楊嫣說她可以帶女兒去，白天爬山，晚上參加活動。

但這又怎麼了？這些詞條出現在待選框，或者出現在搜索的某一頁，有什麼關係？犯得著對一個重要的生產工具下手嗎？

中國一直是大國小民狀態，即便在21世紀仍然如此，要讓社會擁有更多自由還有漫長的路要走，和以前相比，由於全球化的普及，已經好了不少，但個人要想擁有更多的自由，還得自己想些辦法。

這兩天他做的素炒蘑菇得到孟蘭的表揚，每次到超市，眼睛不由自主地尋找著蘑菇，這種圓圓的蘑菇叫「口蘑」，這個名字的來歷，據說1958年郭沫若寫了一首詩道出：「口蘑之名滿天下，不和*圖*書知緣何叫口蘑？原來產在張家口，口上蘑菇好且多。」

回到屋裡，已經是深夜，打開電腦，試著登錄google，進度條很慢，後綴出現了hk，等了一會，還是給404了。

書中說，如果公路、鐵路、銀行、大公司、大學等都成了政府的分支，城市的管理機構全都是中央行政的附屬，所有這些不同事業的僱員都要由政府任命和支付薪酬，乃至終其一生都需要仰賴政府，那麼，縱有再多的出版自由和民主的立法機構，都不足以使英國和其他國家變得真正自由，只是徒具自由之名而已。

看到這些文字，徐暢然倒吸一口冷氣，穆勒說的是150年前的英國，但讀起來像是發在今天報紙上針對google事件的時評文章，當然，報紙上不會登出來，有可能會在網上的某個角落出現。這種論述完全沒有過時。

意思是，電影達到了什麼質量，預計有多大反響，就做相應規模的宣傳，不吹得天花亂墜，和影片質量不匹配，讓觀眾齣電影院門口就罵娘。比如《我的1982》，就老老實實地宣傳為「試水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