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於是徐暢然的手抓捏著飽滿的rf,「真好,真好……非常感謝,感謝……關懷。」徐暢然有點進入角色了,體驗著一個坐牢多年的人突然享受到幻想中的服務。
「你會不會去探監?」徐暢然蹲下身子,靠近梁愛芳耳朵問道。
徐暢然停下滴蠟,吹滅火頭,伸出右手在梁愛芳兩腿間輕輕摳摸,算是對她的獎賞,不一會,梁愛芳嘴裏發出滿足的呻|吟……
「是的。」
「是。」趙夏英笑著叫道。
到書房鋪上地墊,再鋪一層塑料薄膜,回到卧室,把梁愛芳的身子挪到床邊,眼罩取下,頭放在外邊朝下,口水順著口球上的孔洞流下來,掉到地板上,她可以看到這一切,卻無能為力,給人的虐待感很強。
「我想拍一部在國內國外同時發行的少數民族題材電影,想知道他們的態度。」楊嫣說道。她表示,這次參加活動收穫很大,大家暢所欲言,頗給人啟發。
「加油。」徐暢然舉起右臂說道。
梁愛芳前夫的刑期已經判下來,一年十個月,罰款10萬元,由於在裏面呆了m.hetubook.com.com幾個月,基本上還有一年半就出來。
手稍微放低點,蠟油接觸皮膚時,溫度更高一點,梁愛芳的反應果然不一樣,pg搖擺幅度更大,前後左右都有,嘴裏也發出嗚嗚聲,再抬高手臂,反應漸漸平息,再放低手臂,雪白的屁股又搖擺起來,像隨著韻律跳舞一樣……
為什麼這事讓梁愛芳如釋重負呢,因為他們告訴女兒,爸爸換工作了,要出差一段時間,這個刑期,能讓他參加女兒在小學的家長會。
「這個姿勢可以嗎?會不會覺得累?」徐暢然恭敬地問道。他擺弄著梁愛芳的身體,讓她馬爬在床上。
滴了一會口水,把口球取下,梁愛芳鬆了一口氣,口球在嘴裏含久了,會有點酸痛。稍事休息,徐暢然又拿出白色布條,勒住梁愛芳的嘴,布條和口球相比,痛苦少一點。原本反綁的繩子解開,把兩手拉到前面,用繩子系住手腕。
「如果安排你到牢房去慰安他,你願意嗎?」徐暢然問道。這個問題實際上是個陷阱,主人的行為是「安排」,奴
和*圖*書的行為是「願意」,主人可以在兩者間隨意選擇,奴無論怎麼選都是錯。
休息一下,又轉向小腿,兩條勻稱小腿凌亂地掙扎,呈現出凄麗的美感,徐暢然感覺到興奮,把梁愛芳嘴裏的布條取下,進行語言調|教。
兩人來到書房門口,又給梁愛芳蒙上眼睛,進屋后,讓她馬爬在塑料薄膜上,撩開裙子,把內褲脫下,梁愛芳的下半身就變成光溜溜的了。
把兩隻腳並在一起,用繩子綁在腳踝處,這樣,她就躺在床上陷入人生的困境了。
「可以。」
星期天中午,接到張忠亮電話,說楊嫣的主題演講很成功,給大家解答了許多問題,大家都說沒想到,中國電影界還是有認真做事的人,以後百象影業碰到什麼事情,儘管告訴他,大家一起想辦法。
「可以嗎?」徐暢然望著梁愛芳問道。
「不想出去啦,我們還是想到……徐老師家裡……」趙夏英最後幾個字變得吞吞吐吐。
「找打?是不是?」徐暢然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
「謝謝,謝謝,這個服務非常好,和_圖_書
非常人性化……上來吧。」梁愛芳上床后,徐暢然檢查了一下她的肌膚,除了有點發紅,沒有受到損傷。他撫摸著浴后滑膩的肌膚,嘴裏念叨著:「但是這樣也不好,容易提高犯罪率。」
徐暢然讓梁愛芳仰面躺下,掰開雙腿,朝其中一條大腿內側滴蠟,手臂時高時低,一雙玉腿在空中搖曳,呼吸不禁急促起來。
徐暢然把梁愛芳一隻腳心朝上,開始滴蠟,腳心皮膚比較嫩,手臂舉得不高,梁愛芳稍微掙扎,徐暢然停下來問道:「你會不會去探監?」
「你最近狀態不錯啊。」徐暢然離開時,回頭對楊嫣說道。
「那麼,他們怎麼過性生活呢?」徐暢然好奇地問道。
「可能……會。」
寒暄一陣后,洗澡,換衣,蒙眼,上綁,用了一個小號的口球,塞在她的嘴裏。
「可以的,不累。」梁愛芳說道。徐暢然的問題,是必須回答的。
周四晚上8點,梁愛芳敲門進屋,她今天要在這裏過夜。
徐暢然又對準梁愛芳另一隻腳心滴蠟,看見粉紅的腳掌搖晃,每當蠟油滴下,腳趾用力勾起,m.hetubook.com.com
感到臉頰有些發燒,他很喜歡這個部位,以前都是親吻,或者用它來親近小弟弟,現在卻對它「用刑」,徐暢然以為自己不喜歡這樣,此時卻有些著迷……
「……不知道。」這個問題確實不好回答。
用zippo打火機點燃專用低溫蠟燭,高高舉起,滴向翹著的pg,當梁愛芳的肌膚接觸到塑料薄膜,她應該知道會有什麼情況發生。紅色的液體掉落到雪白的pg上,pg輕微地顫動著,徐暢然也感到心臟在輕輕地跳躍。
拿出精油,從pg到腳心,慢慢抹著,抹得油光水滑的,像一件精緻的工藝品,當然,這不僅是為了美觀,也是為了結束後方便清洗。
在書房裡,徐暢然已經用手指幾次讓梁愛芳達到臨界點,但沒有讓她得到最後的滿足,此時,她急盼著一次猛烈的插入。
「好的,那我就開始了,在牢里呆久了,憋得慌,我就不客氣了……。」徐暢然從後面進入了她。
「我感覺已經站在中國電影的前沿陣地了。」楊嫣笑著說道。
「不……不知道。」梁愛芳小聲回答。
一個小時后hetubook.com•com,活動場所轉到了卧室床上,徐暢然躺在床上扮演一個坐牢的犯人,梁愛芳在浴室清洗乾淨身上的蠟塊,來到床邊。
一年半后出來,公職肯定沒有了,但要找個事不難,會有人幫他的。
「他們在牢里是很多人在一個房間嗎?」徐暢然又開始發問。
「……真好,服務太好了。」十多分鐘后,徐暢然趴在梁愛芳身上,喃喃說道,頭無力地垂下,親吻著天鵝般的脖頸,雙手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次,殘餘的快|感再次傳遍全身。
這個結果算是不錯,最後認定的金額只有十八萬多元,而且他口風特別緊,沒有咬出任何人。
中午,接到趙夏英電話,問徐暢然在幹什麼,回答沒什麼事,趙夏英說她接下來兩天都沒什麼事了,劉曉茜也一樣,徐暢然說好啊,想去哪裡玩,說吧。
第二天上午,在公司和楊嫣見面,楊嫣說和張忠亮私下聊了一會,提到某個一直想接近,卻不得其門的部門,張忠亮說他有辦法,接下來會試試。
沒等梁愛芳想出答案,徐暢然又朝另一條大腿內側滴蠟,玉腿一陣搖擺后,梁愛芳說道:「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