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到女人在打量他，他的目光偶爾也劃過女人的身體，身上某處有了反應。

徐暢然覺得他這個點子不錯，能夠把兩個大類的讀者吸納到一部小說中，至於邏輯上的問題，重要嗎？作者會解決的。

很快，尹飛揚回簡訊：ok。

洗澡后，仍然穿戴整齊，打開電視，坐回沙發，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

「嗯。」徐暢然點頭，他覺得不能這樣下去，但沒有想好破局的辦法。

果然，女人搖搖頭，轉身坐在床沿上，徐暢然也不好動作，兩人就這樣面對著。

經過幾個月的等待，現在到了收網時節，徐暢然的耐心快到極限了，他不敢在行情軟體上盤桓，擔心忍不住平倉。

房間在17樓，進入電梯，電梯里只有他一個人，拿出手機，給尹飛揚發了一組數字：1708。

女人點點頭，「四、五個月的時候……可以……」

女人低頭沉默了一分鐘左右，抬頭問道：「你有什麼要說的嗎？」這時兩人都用雲州話交流。

很久沒看電視了，已經不習慣播音員的話語，把聲音調得很小，幾乎聽不清，只是偶爾和_圖_書看下字幕。

昨晚和早上都看了天氣預報，今天是晴轉多雲，其實是陰天，沒有一絲陽光。

「明天就走了。」

「你好。」徐暢然禮貌地回應，也是普通話。

一個女人閃進門，把門關上，「你好。」女人用普通話問候。

「什麼時候走？」

一會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剛好12點，搖了搖頭，從雙肩包里拿出換洗內褲，進浴室洗澡。

女人微微點頭，又低頭看著地板，徐暢然也不知道怎麼辦，只好繼續站著，女人看著他，又開口了：「幾個月了？」

11月9日星期二，上午11點，徐暢然用昨晚的飯菜在微波爐里打了一碗，一個人吃了，對謝新芳說要出去一下，謝新芳問他晚上是否回家吃，徐暢然說下午就回來了。

到了水庫，到邊上的小山走了走，有寬大的梯道，雖然沒有陽光，但也沒有風，邊走邊聊很放鬆。

比如玄幻加都市、科幻加都市、仙俠加都市，把兩個原本分開的大類組合在一起，形成一種新的模式。

進入房間，把雙肩包往沙發上一扔，一屁股坐上去，和-圖-書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思考著什麼。

徐暢然感覺這個方法可行，問其他網站有沒有這種寫作方法，張峰說他也是從某些小說得到這個靈感的，應該沒有人有意識地這樣寫，另外，在設定上可以做些文章。

車開得很慢，兩人又聊起於吐比上的頻道，任老師說她經常打開頻道，但不坐在電腦前，聽頻道主說話，偶爾到電腦前看一下。她訂閱了一些台灣人的頻道，有點聽不慣台灣人說話的腔調，但大陸的頻道很少。

這個階段，上漲固然讓人愉悅，但下跌也會放大它的殺傷力，在上漲過程中有無數下跌，你不知道哪一次下跌不會回頭，如果是那樣的話，幾個月的煎熬就可能化為泡影。

張峰說他找幾個作者聊一下，如果作者有興趣，就朝這個方向試試。

「是接近普通話，但是它的表達……我舉個例子，這車開得好慢好慢啊，今天的菜好好吃啊，這個天氣……怎麼這個樣子呢。」徐暢然嗲聲嗲氣說道，話鋒一轉，「這個腔調我也不習慣。」任老師笑著點點頭。

徐暢m•ｈetubｏｏｋ.coｍ.cｏm然站在一邊，看清了她的臉，屬於清秀一類，五官比較周正，身高1米60或61，穿一件深色風衣，腳蹬小蠻靴，穿著顯得很精緻，只是拿不準塗口紅沒有，徐暢然接觸的女人中，只有劉雅菁是塗口紅的，而且比較淡。

徐暢然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小聲說道：「三個月了。」

「你說的這個情況我很有體會，在於吐比上看到粵語頻道，馬上關了，那種語言簡直比外語還難懂，還有台灣話，他們叫國語，但聽起來也不習慣。」徐暢然說道。

在山頭呆了一會，準備下山去農家樂吃飯時，接到張峰簡訊，說他想到一個爆款題材，即「類型組合」。

新網站不鼓勵編輯指導作者，因為那樣太費功夫，是打算讓作者在良好機制下自我成長，勝者為王。

星期一上午，徐暢然開車接上任老師，出城到離雲州20多公里的一個水庫遊玩。

「喝水嗎？」徐暢然問道。其實他沒有準備水。

但開局需要爆款，完全不指導是不行的，所以開局階段張峰和編輯要多費心。

「要不……你去洗一下？」ｗww.hetｕｂoｏk.cｏm.cｏｍ女人抬頭問道。

女人低下頭，臉慢慢有些變紅了，胸脯起伏著，深吸了好幾口氣，終於問道：「從燕京回來？」

說了一陣，徐暢然意識到什麼，笑著說道：「別誤會啊，如果你想到燕京住一陣，完全沒問題。」說完兩人都笑了。

這回真的尷尬了，徐暢然摸了一下嘴唇，嘴角咧了一下，小聲說道：「我已經……洗過了。」

已經11月，如果到山上可能風大，所以選擇環境較好的水庫，午飯就在那裡的農家樂解決。

12點40分，有人輕輕敲門，徐暢然站起來，定了一下神，快速走到門口，拉開門。

「其實它的發音跟普通話接近。」任老師說道。

相比之下，雲州要好得多，市區的pm2.5也就幾十，城外空氣更好，出城也方便，不像燕京，出城都要一兩個小時。

「是的。」

徐暢然對任老師說，從去年開始，燕京的霧霾就成為熱門話題，今年也不例外，燕京是一個巨大的消耗體，周邊有許多工廠圍繞著它，雖然遇到閱兵這類事，可能幾萬家工廠會停工，但平時不會停，所以這個問題很難解決。

車費ｗww.hｅtuboｏk•ｃｏm.coｍ不到10元，走路過來都可以的。徐暢然進入酒店大廳，到前台開了一間大床房，588元，價格和一線城市有差距。

堅持到3萬，這是他的底線，3萬以上他就沒法堅持了，如此，平倉的時間可能在下周，或者下下周。

「我們要科學上網，所以開頻道的人不多，現在不是講科學發展觀么。」徐暢然說道，任老師抿嘴微笑。

徐暢然讓開道，女人走到床邊，她手裡拎著一個大袋子，把袋子放在床頭櫃，脖子上圍著一條咖啡色圍巾，把圍巾取下，回頭朝徐暢然看了一眼。

隨後任老師午休，徐暢然回家，差不多到期市開盤，看了一眼行情，上午果然是跳空高開，時價27500，趕緊關閉電腦。

徐暢然笑了一下，兩手一攤，「……沒有。」

在農家樂吃完飯，兩人開車回城，徐暢然到任老師家，打開電腦，介紹了他常看的一些頻道，有點想把郭雋林老師的頻道介紹給她，想了想，沒有說出來。

背著雙肩包，表情冷峻，來到小區外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江邊一家四星級酒店，這家國際連鎖酒店去年開張，目前是雲州市最高檔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