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正在戰鬥呢,隨著水汁越發豐盈,女人也展開了進攻,蹲著兩腿,上下吞吐,小弟弟表皮再次感受到摩擦快|感,和剛才素手擼的有些微區別,不可言傳。
一邊動作,一邊看著女人,女人則閉上眼睛,腦袋歪向一邊。低頭觀摩那話出入之勢,心裏的種種雜念已經一掃而空,此是遼闊草原,任我馳騁了。
仍然閉眼等待。女人跨坐在他身上,傳來撕包裝的聲音,隨後一個冰涼的物體套上小弟弟,又往下擼著,嗯,這是在戴套。
徐暢然不怕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害怕她體內的世界嗎?行動已經給出了答案——此刻,他不是正在戰鬥嗎?
在這個超限戰社會,很難獨善其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當然,不要捲入太深,這也是他的原則。
內褲中間撐著飽滿的小帳篷,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反正女人沒朝這邊看,上床拉開薄毯,鑽進去,和女人並排躺著,兩人的身體有接觸,小弟弟更是跳得厲害。
管她的,不干他的事,如實告訴飛揚就行了。
素手輕觸小弟弟根部,完全籠https://www.hetubook.com.com住后,往頭部擼去,哇,徐暢然倒吸一口氣,小弟弟敏感的表皮受到刺|激,血液全部激活,挺得像鐵棒一樣,素手又來了一遍,而且在中途停了下,加大握力,小弟弟舒爽得抖起來。
想想又覺得不對,到了床上,是不是該男方主動?
於是調整好姿勢,開始全力衝刺,幾分鐘后,以女人「嗯嗯」的叫聲為伴奏,在她體內發射了。
想起了山南峽谷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進了索朗達娃的被窩,然後他主動伸手摸來摸去,現在情況不一樣,他不好去摸人家,決定安靜等著,讓女方發招。
徐暢然知道,這樣下去沒用的,白費功夫,開口道:「我這樣……不容易出來,要不,換個姿勢?」
事情明擺著,女人一出來,就開始,他不會打退堂鼓的。
這世界就是這樣,你制服不了別人,就等著別人來制服你。徐暢然沒有躊躇,對準部位,挺了進去。
前天那頓火鍋,其實喝得不算多,剛開始一人一瓶啤酒,飛揚想一人加一瓶,被徐和-圖-書暢然拒了,只好要了一瓶,兩人分了,雖然略有醉意,但不至於發酒瘋。
「怕我嗎?」
略微抬起頭,只見那雙小手靈巧幹凈,動作把握得不錯,小弟弟很舒服。徐暢然閉上眼睛,享受著素手的服侍。
女人耷拉著頭,長發完全遮住了臉,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最終拔出身體,挪到一邊,平躺下來。
女人的身體開始研磨、蠕動,小弟弟和她的身體一起搖擺,徐暢然閉眼感受,想起了電影《查泰萊夫人的情人》中的一段對話,查泰萊夫人和護林員第一次在小屋裡相擁,夫人問護林員:「你害怕嗎?」
「是的。」
房間里很安靜,電視上播音員在播報新聞,但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徐暢然坐在沙發上,眼睛盯著地板,腦子裡有些亂。
浴室門開了,女人走出來,穿一件紅色的連袖睡裙,只能見到白皙的小腿和精緻的腳踝,和剛才不同的是,束在腦後的頭髮變成了披肩發,不長不短,頗有些韻味。
睜眼看了看,女人一隻手撐在他肚子上,低著頭努力幹活,頭髮遮住了大半的臉和_圖_書,徐暢然繼續閉眼,咬牙挺住,他對這個姿勢有信心,不會輕易言敗。
由於前天在杜老師那裡泄過身,今天不會輕易出貨,徐暢然不急不慢地抽|插著,眼看女人表情越來越緊,呻|吟也出來了,扭動著身體,渴望更猛烈的風雨,他還是保持著長拉深插的節奏。
還沒等他想好,女人撐起身,到床頭櫃的袋子里摸索了一下,拿出一盒安全套,跪坐在旁邊說道:「開始了?」徐暢然點點頭。
「快,快點。」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抱著他的腰,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徐暢然知道自己贏了,也願意給她來個痛快的。
徐暢然看了兩眼嗎,小弟弟在褲襠里一下跳起來,他知道,開弓沒有回頭箭了。
女人的手離開了,小弟弟挺立在空氣中,徐暢然又想到一些事,女人會不會對小弟弟下毒手,甚至拍照片?還發到網上去?那事情就大了。
正在胡思亂想,感覺下身有動靜,女人跨坐到他大腿上,他想睜眼看看,但又覺得不禮貌,雖然對方穿著嚴實的睡裙,此時畢竟張開兩腿,多少有窺私之嫌。
「不是您,https://m.hetubook.com.com是您體內的世界。」護林員回答。
女人研磨吞吐,忙活了好一陣,小弟弟仍然堅不可摧,她停下來喘息,可能想歇息再戰。
起碼得等女人從浴室出來,再告訴她,今天這事取消。但那樣也不好,為什麼要人家洗了澡再告訴她?
女人把身體移動到床中間,掀開毯子,彎腰給徐暢然脫下內褲,小弟弟「噗」地跳脫出來,在空中晃了幾下,沉甸甸的,半歪不倒的,他閉上眼睛,任她所為。
女人看了徐暢然一眼,也不說話,直接上床。她的風格徐暢然算是領教了,不僅自帶床單,還自帶薄毯,不接觸酒店的床上用品,這是輕微潔癖?還是對他無聲的奚落?
突然,徐暢然睜開眼睛,他意識到一個問題,女人會不會用一雙手就把他「解決」了?要是那樣的話,還真有點窩火,鬧了半天,結果是推|油。
女人躺在自己的床單上,用薄毯嚴嚴實實蓋著,也不說話,徐暢然站起來,走近床頭,說道:「那……我就上床了?」
如果他反悔,現在是最後的機會,拿起雙肩包,悄悄出門。不過,這種做派不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的風格,不僅給自己丟人,還給飛揚丟人。
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強迫人家,只是,他對飛揚安排的人設不太滿意……當時沒明白過來,現在才感到有點尷尬。
女人極輕微地點點頭,臉有些紅,表情平靜,總覺得帶有一絲……不滿或委屈?徐暢然慢吞吞地脫掉外套、褲子,如果這時女方提出終止行動,他會欣然同意,但女方沒有,他就脫得只剩一條內褲了。
兩個陌生人就這樣並排躺著,也不說話,徐暢然心想,要是這時女人提出告辭,他就生氣了,剛才脫褲子時撤票可以理解,現在撤票就是玩人。
女人的身體撐起來,一隻手扶住小弟弟,慢慢坐下來,小弟弟被全根接納了,伴隨著一聲輕微的悶哼,聽起來很銷魂。
主要是飛揚講了這樣做的理由,然後又說這女人如何如何,徐暢然也不想讓飛揚失望,當場決定,干。
徐暢然爬起身,跪在女人身體中間,抬起兩腿,低頭瞥去,看到了帶著鏖戰痕迹的陰|部,經歷了剛才一幕,現在觀賞一下就名正言順了。
徐暢然暗地鬆了一口氣,一切正常,今天會圓滿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