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虞啊，今天我們得冒個險。」方卓走到外面，觀察了一下便繼續往東。
「宋如華動手太快，一點都不講江湖道義，我們只能死馬當活馬醫，要是不行，趁早拿著紅杉的錢分一分算了。」方卓認真地說道。
十五分鐘后……
「怎麼可能？」方卓否認，他轉身輸入了密碼，拿到發票，又拎起IBM的包遞給虞總監，「走，出去說。」
她有些不安地說道：「我現在把筆記本還給你，不冒險，行不？」
這句話剛出口，虞紅立即瞧見老闆從他口袋裡摸出一小疊紙展開，一頁、兩頁、三頁、四頁、五頁……
「我好像有點印象，托普集團，就是那個炎黃在線嘛。」虞紅記得有看過炎黃在線的廣告，她慎重地說道，「確實，如果和這樣的集團競爭，我們劣勢很大，他們有錢有人有關係。」
過了一會，她恍然道：「方卓！你這是要讓我去騙一個領導幹部啊？你怎麼不自己去？」
「別介啊，方大總裁，什麼虞姐和圖書不虞姐，我就一普通員工。」虞紅撇撇嘴，「哪輪得到您喊我姐啊？」
「宋如華聽過么？托普的老大，今年上榜福布斯的人，他不是要挖牆腳，他這樣的動作是要直接毀掉我們挂號網。」方卓嚴肅認真。
雖然沒去實地看過，但結果是一樣的！
虞紅默默的接過材料，心情古怪的瀏覽起來，這準備的好像有點太充分了。
虞紅：「……」
方卓掃了一眼，公司的三位同事格外懂事的作鳥獸散，消失在醫院的茫茫人海中。
方卓繼續敘述理由：「但他不會真心來做這個事，托普的軟體園裡就是荒地，我去上海的實地看過，連所謂的培訓中心變成了旅館，他只是要錢罷了。」
虞紅驚了：「你該不會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想讓我替你蹲吧？」
方卓在心裏捋了捋不得不拿出來的這一手牌，保持著百分之五十的自信。
他斷定道：「這樣的資本遊戲不會持久，但他既然想涉足我們這個領域，我們就不https://m.hetubook.com.com能等到他自己落幕。」
虞紅吸了一口氣，思考片刻，再次問道：「一戳就死？你確定？」
方卓微微搖頭，找人幫忙還不端正態度，這種事他堂堂男子漢做不出來！
「給你準備好了。」方卓把自己由果導因編織的材料遞過去，「和這樣的人不用講什麼江湖道義，是他偷襲在先。」
「虞姐，我是有件事想讓你……」方卓認真地說道。
虞紅有點糊塗，這不是她了解的領域。
「小虞，基本就是這樣的流程，不論是托普的軟體園還是9月份更名的炎黃在線股票，都是這樣簡單粗暴，但又成功了。」
「哎，哎，不好意思。」虞紅眼疾手快，一把搶過，點頭哈腰的對收銀員連聲抱歉，急切道，「方卓，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啊！」
方卓見她不明白，更直白地說道：「如果讓他玩挂號網，第一天宣布投入兩億來打通醫院和互聯網，第二天在各大報紙和電視發布廣告，第三天的
和_圖_書股價就上去了。」
「什麼？」虞紅驚愕，「什麼大鱷？昨晚吃飯，今天上午挖牆腳？這什麼人啊？」
「這什麼啟動資金500萬，你怎麼知道的？」她奇怪的指著一個數據問道。
虞紅覺得自己有點上頭了。
方卓樂呵呵的找到可愛的市場總監，這也就是就熟不就生嘛。
她捧著沉甸甸的電腦包，問道：「有辦法反制嗎？」
方卓把自己的銀行卡從虞總監手裡拽出來，重新遞給收銀員，然後按住總監的肩膀，說道：「虞姐，有件事關係到我們網站的生死存亡。」
虞紅愣愣的抱著電腦包，一路小跑地跟在後面。
方卓凝視虞紅：「小虞，我們需要阻止他們，不然，醫院當然會選擇口頭上更多資金、名氣上更大的另一方，線上挂號最終也只會收穫一地雞毛。」
方卓乾脆地說道：「你想有，那也得出來才能有啊，站這裡有什麼用。」
「啊？鄭組長？」虞紅腦海里沒這個人的概念，她疑問道，「這有用嗎？和_圖_書」
虞紅果斷道：「好，我戳了！」
「虞姐，現在真有……」方卓收起了笑容，強調道。
虞紅站在原地不動：「憑啥聽你的？人家周辛都有筆記本，我憑啥看個電影都得被欺負？」
他把自己的銀行卡遞給收銀台。
方卓無視這話，說道：「昨天晚上吃飯，飯桌上碰見一位大鱷，我簡單聊了下挂號網，他今天上午就派人到一附院找院長談合作，也要做這方面了。」
「有，我需要你打個電話。」方卓言簡意賅，「用內部人自曝的口吻和上回你聽到的那個鄭組長說一下情況。」
方卓坦然道：「我編的。」
「我確定，萬分確定，因為，我們這是在把宋老師的臉往槍口上戳。」
方卓搖搖頭：「有這個層面，但我不是說這個，你如果詳細了解過宋如華就會知道他現在喜歡玩的是資本遊戲，簡單說，熱炒概念，提升股價，拋售套現。」
「虞姐，聊著呢？」
虞紅沒搭理，裝作沒聽見。
虞紅站在電腦專賣店，扯了扯方卓的胳膊ｈｔtｐs://ｗww•heｔｕboｏk.cｏm•ｃoｍ
，弱弱地說道：「那個，我開玩笑的，不用買，不用買，浪費。」
他繼續說道：「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軟體園落戶杭州並不會是老裘的政績，宋如華蹦躂不了太久，他那一套太瘋狂，實地去看就是泡沫，一戳就死。我們維繫老裘也是確保我們在杭州的關係不出問題。」
方卓搖頭不語，這次這個店可以用POS機還挺方便。
虞紅覺得打電話好像沒什麼問題，反正對方又不會知道自己是誰。
虞紅打斷：「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找我？我就一看電影都要被批准的普通人而已。」
然後，他趁著虞紅思考的功夫迅速從路邊商店買了張公用電話亭的IC卡。
她躊躇道：「可是我不會說啊。」
「我和他面對面聊過天，不然，我自己來也行。」方卓很講道理，「而且，考慮到我是挂號網的董事長，現在還在杭州發展業務，幹這種事被認出來，有點不太好。」
「虞姐，這邊人多，咱出去說。」方卓往外挪了兩步。
虞紅一呆，「虞姐」體驗卡過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