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它的中小網站就不管那麼多，標題怎麼吸引點擊怎麼來。
據說，據說，方總很不以為然的把這個商業競爭進行了比喻，說李家城和自己之間的爭執就像是小三在控訴小四憑什麼來破壞她的家庭。
方卓有簡單看過八卦報紙的內容，他微微搖頭，《中國證券報》大賣、《太陽報》大賣、《香港商報》大賣、各個門戶網站點擊量奇高，這不算什麼好事。
後者則是發揚狗仔精神，親派記者入申、進京，算是把李家和方卓的碰撞捋了七七八八，尤其，內地首富在上海放話讓李家生意看他臉色，這種話儘管粗暴，卻讓吃瓜群眾頗覺過癮。
這候章汜。一時間，儘管最初的電話採訪內容有95%都是公事，但就是最後的5%最讓人津津樂道，也由此讓很多人窺見商業大佬難得的落於明面的過節。
方卓放下手機，今晚開啟大促，中行不出意外也能在這個月敲定，北京這邊是要告一段落了。
——「華人首富與內地首富的恩怨情仇！」
《中國證券報》的m.hetubook.com.com報道被廣泛轉載，新浪、搜狐、網易、騰訊等門戶都原封不動的把它搬到自家網站。
「方總，這次風波還是挺大的，李家城的影響力真不小。」蘇薇認真地說道，「這派那派的，不要成了什麼領導的忌諱。」
方卓搖搖頭，沒有回答，只是說道：「互聯網是有記憶的，但是，不多。」
大黃總心情更複雜了。
孔豫負責MIGA基金的資金籌措已經有了很大的進展，識貨的人不少，知道中行的股份意味著很大的利潤，而這一次的基金產品相當於為沒有資格的機構和人開了一道口子。
這李基金能上位憑藉的是非常規合作，現在也就不滿於MIGA基金出來收取果實。
11月9號，搜狐財經上了一篇深度好文，引用了接近方總的消息人士的話。
孔豫說道：「商業圈和民眾對方總的印象肯定不一樣，但這次，香港的《太陽報》真的大賣。」
大黃總不再說話，落下車窗，點燃了一支煙，看著風景，沉默思索。
「https://www.hetubook.com.com好在還算是主場，昨天我給張朝陽打了個電話，看看能不能配合著把輿論方向換一換。」方卓沉吟道。
即便對手是方卓，也是如此。
「方總，你在香港有一種聲名鵲起的感覺……」
孔豫明白沒說出來的半句，幸好老闆也不差。
——「方總橫刀奪愛，李生老謀深算！」
但不知道是不是老闆又找關係在線上線下的打了招呼，還是熱度在隨時間退去，內地方面的輿論確實在切切實實的轉化風向。
10日，下午的陽光不算耀眼。
時間過得很快，當天晚上，沒等他看到網路輿論的變化，反而是央視出來幽默了一把。
險惡對險惡，鬥了個半斤八兩，而李基金是丟掉了中行的這塊肥肉的。
孔豫沒有太理解這話，輿論正火，各大門戶網站又連篇累牘地報道，怎麼會沒有記憶呢？哦不，怎麼會記憶不多呢？
「李家城已經回香港了。」方卓嘆道，「他臨走前的出聲真的是用心險惡，幸好……」
之前央視錄製與十位https://m.hetubook.com.com大咖的對話，這天晚上就放到最後的兩位，正是方卓和李家城。
孔豫問道：「換成什麼？」
因為方卓不怎麼涉足香港，近幾年也就易科路演的時候從那裡過了一趟，所以，他這位內地首富對於香港那邊聽慣了富豪和大家族的人來說多少有些聲勢不顯。
這其實是正常的流程，是該到他倆。
比喻不算恰當，但就是那麼個意思。
只是，這四家多多少少顧慮到兩位當事人的身份地位，標題規規矩矩，方總和李生的刀光劍影也是若隱若現。
這一次，得益於七十多的李家城越來越少見的動怒，香港各路人馬對方卓生出極大的好奇。
前者深度挖掘被李家城評為「方派」的中行奪愛始末，也對方卓這個人物的商業成就做了個系統性的介紹，讓香港民眾知道了他不拘一格的商業風格。
——「李家城斥責方卓引來後者反擊！」
其中，《香港商報》和《太陽報》的報道最為出色。
黃秀紅點點頭，她對哥哥和國美都有信心。
於是，央視的這一波讓輿論hｔｔps://m•ｈetuｂｏｏｋ•cｏm.com迎來最後的高峰，既增添新的討論，也頗顯黑色幽默——電視里的兩位衣冠楚楚聊商業，輿論里的兩位則是磨刀霍霍拼險惡。
——「方派與李城，盤點兩位富豪發家史！」
「出來了。」
李家城和方卓都沒有繼續回應，可是輿論和八卦卻有迎風漸漲的趨勢，連香港的媒體也加入進來。
「輿論尺度還行，派別之說，嗯，沒有派別才是千奇百怪，只要繼續做實事，也就還好。」方卓笑道，「不過，也確實需要保持一段時間的低調，免得中行這裏出現什麼變化。」
相較於內地，香港那邊的筆鋒更為大胆，消息也更靈通。
他擺擺手：「月底要制定鞏固市場份額的促銷計劃，挺過他們這個大促，國美還會是國美，一時的風雨動不了根基。」
11月10日，上午，距離雙十一大促僅僅不到一天時間，坐鎮上海的蘇薇給方卓打電話也談到輿論，進行了規勸。
黃家小妹黃秀紅說道：「出來就行，那個方卓和李家城鬧得雞飛狗跳，現在也顧不上我們，既然出來，就是告一段落。」和-圖-書
孔豫密切關注著輿論，也就是到了這時，他才對方總的敏銳更為信服，先前方總就說過「這一次外面的聲音太急切」，果不其然，被李家城在這一點上有所攻訐。
時隔許久，大黃總終於被保了出來，心情格外複雜。
他按下心中的疑惑，繼續充當看客。
蘇薇見方總心裡有數才放下心來，今天的重點是要看晚上十點半開啟的雙十一促銷活動，她又聊了幾句對易購的期待便結束通話。
「聲名鵲起？我還以為我在香港也很有名呢。」方卓開了個玩笑。
偏偏，這兩位最近的針鋒相對流傳頗廣。
孔豫看到了搜狐的新聞，明白老闆的意圖是要把商業里的深沉和險惡化為一種潑婦罵街式的娛樂，只是，他很懷疑這種輿論導向有沒有作用。
但許久不見天日的大黃總卻覺得光線頗為刺眼，他低調的坐進來接自己的轎車裡，閉目養神了好一會才睜開眼，似嘆非嘆。
國美仍舊是國美，縱使自己需要對方卓暫避鋒芒，但行業第一的根基不是那麼容易被撼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