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好像一切都變了。
「感謝抖音的推廣，讓我知道了還有這樣一部好看的電視劇！」
「其他的不說了，你們想看，我也想看，但是你們是被這部電視劇的推廣吸引到了，而我不一樣，我只祈禱這部《絕命毒師》沒有太大的毛病，不然我一定從頭罵到尾！」
「好傢夥！」路揚豎起大拇指：「好狠的娘。」
肖恩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如今觀看結束，不少人在網路上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孩子呢？」
次日。
「這樣是不對的。」愛人嘆氣：「但我很想看老白做出些……反抗？」
他覺得沒有旁邊的愛人更煩。
「旅遊吧。」路揚輕聲說，「我剛才寫了幾首歌，讓他們到時候組個樂隊玩玩，反正我是不想參加了。」
已經上完課了，他回到了家，和很多的中年男人一樣，一回家就像是回到了地獄，面對著愛人的嘮叨和抱怨，無非是哪哪哪又需要繳費，哪哪哪又怎麼了。
「我知道。」布雷澤聳聳肩：「現在才是見證奇迹的時候。」
不要臉？
趁著廣告時間，凱茵用手機在網路上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怎麼煩？
這隻是大眾的看法。
不只是關於《絕命毒師》。
因為裏面男主角的境地和他很像，一樣的窩囊，一樣的上了年紀，還是一樣的老師。
他和喬治的面前，那台電視機上，已經開始播放起《絕命毒師》了。
「好像很好看的樣子，聽說明天上線？」
「看來以後還真是這種流量的時代。」她忍不住感嘆：「如果這種流量用來造星，估計所謂的明星可以像韭菜一樣出來。」
他們的正前方，《絕命毒師》已經開始播放。
電視劇的製作方還在跟領導吐槽著《絕命毒師》不當人子的行為。
一集的劇情就過去了。
「其實更大。」肖恩突然笑了笑：「電視劇篇幅有限而已，而且在某些地方進行了擴大。」
只不過對方教的是化學，而他教的是數學而已。
可躲得過hｔtps://ｍ•hｅｔuｂooｋ•ｃｏm•ｃｏm初一躲不過十五的啊。
「兩歲之前沒記憶，兩歲之前我們不帶，到時候長大了，就騙他們，說我們是怎麼把他們辛苦帶大的。」
「裁判和評委都是我們，我們怎麼輸？」
反正在網路上，誰需要這個臉啊？
「哇，一晚上都是《絕命毒師》的推送，我打開抖音，就看見《絕命毒師》的劇情，刷刷兩下，又是《絕命毒師》！」
肖恩的旁邊，他愛人的聲音也柔軟了下來：「你們……平時的壓力都那麼大么？」
過了好一會，電視劇第一集結束。
凱茵看著手上的紙，他看了很久，除了之前的那個「老白太窩囊」，他找不到任何可以批判的地方。
距離《絕命毒師》推廣已經過了一整天的時間了。
愛人：「……」
「我看了《絕命毒師》的幾個片段，不得不說，那幾個片段還是足夠吸引人的，問題是……他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
因為前一天的轟炸式推廣。
「那到時候我們就去旅遊，讓他們自己去唱。」路揚笑笑：「真是一群好員工，老闆在外面吃喝玩樂，他們還笑嘻嘻地幫忙賺錢。」
此刻他的愛人還在旁邊嚷嚷，但他沒有心情繼續聽，只是默默地看著電視機里的電視劇。
丈母娘已經回來，終於不用體驗隨時被小孩給哭醒的感覺了，夫婦倆現在看著喬治在那頭的彙報，並沒有太擔心《絕命毒師》的成績。
另一頭。
「什麼電視劇，《絕命毒師》？」愛人在旁邊不屑一顧：「主角是個沒錢的老師？」
「是啊是啊，大家都是老老實實宣傳，布雷澤那邊倒好，跟洗腦似的，刷幾個視頻就能看到《絕命毒師》的推廣，這誰能頂得住啊？」
「《絕命毒師》能不能快點播放下一集！你們的毛病我還沒有找出來！趕緊的！快點再放幾集出來，我幫你們挑挑毛病！」
「今天同一時間上線了兩部劇，《絕命毒師》和《黑暗法則》。」
hetubook.com.com但只有這一點而已。
此刻劇情開始——
全是生活中的雞毛蒜皮。
「聽說他是一個音樂人寫的劇本？拋開那些固執的想法，本質上這是一部很棒很棒的電視劇，嗯……我很喜歡他。」
還拉上了《黑暗法則》進行對比。
「大家的心情我能夠理解。」
最後……
好像是這部電視劇很煩？
只是……
不敢付諸於行動。
「不會生氣吧？」
「呵，說好了冒充，也不知道哪個臭男人打直球。」
「割完一茬又長出一茬是吧？」路揚笑笑：「但是國內的不會這麼做，至於美利堅……我不管他們的生態環境。」
「金曲獎完你打算怎麼辦？」顧清寒眨巴著眼睛。
有些同情他，也有些羡慕他。
肖恩記得以前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他還年輕，愛人也極其體貼，根本不會說這些廢話，而是鼓勵。
「一個有些窩囊的中年男人，慢慢走向那條路，明明是一個很窩囊的人，平時我都不會正眼看的那種，但他後來的行動，總讓我覺得身體里有一把火在燃燒！」
……
……
另一頭。
肖恩不清楚。
所以他打算繼續看，而此刻，《絕命毒師》的劇情已經到了老白開始黑化的時候。
「導演，不是我們宣傳不儘力，實在是對面根本就不按照套路出牌！」
顧清寒沉默著。
「怎麼樣？」喬治在一旁挑眉：「我是不是說過，這種方法很可行？」
「我也不想。」
「等著吧！剛剛我沒仔細看，現在我一定要認真看了！」
看著看著。
「放心，說過了。」路揚不以為然：「我跟顧添衡說過了，他會轉告的。」
「你提前跟葉寧說過沒有？」顧清寒眨巴著眼睛，「我真覺得她要成為我嫂子了，如果沒說過……以後的關係容易尷尬。」
「那你會不會……」愛人說得有些小心翼翼。
「好久沒看電視劇了，昨天在抖音上被這部《絕命毒師》所吸引，然後打開了家裡常年不開機的電視劇，很好htｔｐs://ｍ.ｈeｔuｂｏoｋ.ｃｏｍ.ｃoｍ，對得住我的開機，這部劇很好看！」
不要臉就不要臉了吧！
好像也沒幾天了。
「誒誒誒，有人白給的啊，我不說是誰。」
「太恐怖了。」喬治忍不住搖頭：「抖音是我們的主戰場，我很清楚，但是我沒想到，在其他的幾家互聯網平台上，我們《絕命毒師》的討論量也要搞出他們《黑暗法則》那麼多。」
「我下載抖音，無非就是想看看裏面的美女跳舞，結果他根本不給我享受的時光！」
他翻看這美利堅抖音上面的評論——
此刻的布雷澤總覺得有些震撼，他從沒想到過還能這樣玩，明明是沒多少人注意的新電視劇，卻在上線前的短短一天內，就收穫了無數人的觀看慾望。
他再次拿出手機，並沒有把「老白太窩囊」打上去，而是變成了——
……
此刻。
「至於《黑暗法則》……抱歉了，那只是我去年喜歡的東西，你們今年交出來的答卷，就是一坨屎。」
不過嚴格來說，當時的蕭裕好像也不算主犯。
「……」
水花影視。
「不知道黑暗法則的編劇是怎麼想的，幾個重要角色已經消失，也許是因為合同原因，但因為他們的缺席，整個電視劇好像少了很多味道。」
「得了吧。」顧清寒嘆氣：「那麼多首歌，如果是以前，我不知道我能有多高興。」
只是隨意地陪顧清寒觀看而已。
路揚和顧清寒坐在沙發上閑聊。
今天的劇情已經結束了。
只是……
此刻，顧清寒掛著鏈接，在瀏覽美利堅版的抖音。
他看著老白踏上了錯誤的道路上，也看著老白在用自己的方式與生活做反抗。
如今已經拍攝出來了八集，顧添衡全都看了一遍，用表現證明她個人很喜歡這部劇，至於路揚……
聽起來就離譜。
事實的確如此，當時的主犯是蕭裕那個傢伙，現在他已經從原公司離職，成為了清路公司的總裁。
「而第一部的《絕命毒師》卻完全不同。」
「嗯。」路揚聳肩，「到和*圖*書
時候幫你出個氣。」
「……」
他們在打算看看，這部同期的電視劇，到底有什麼樣的本事，敢和他們硬碰硬。
至於毛病，他已經找出來了——電視劇里的男主角實在是太窩囊，跟個廢物一樣。
「這部《絕命毒師》一定要被我挑出毛病！」
沒有嘟囔了，夫婦兩一起觀看著《絕命毒師》電視劇。
「但是很抱歉，我食言了。」
「宣傳方面，我們已經有了碾壓。」喬治認真道：「但在用戶粘性上面，還是不夠的，這種東西需要用電視劇本身的質量來彌補。」
「畢竟這次不能失敗。」路揚認真道：「反正他們最後都要曝光我們的身份，那乾脆穩妥一點，把曝光的時間延後吧。」
「我不會。」肖恩聳肩：「我不是化學老師。」
「……」
今天上課的時候，隱約間能聽到幾個學生在那裡討論，不過他們說的什麼？
他愣住了。
肖恩是個中學老師。
說著，他微笑起來：「質量，才是一切的根源。」
凱茵躺在沙發上發獃，像是一個沒得到滿足的中年男人，很想再看上那麼幾集，可是後面再也沒有了《絕命毒師》的播放。
今年的金曲獎……
簡單地交流之後，兩人繼續看著電視劇，他們看著老白從學校里退出，看著老白怎麼面對家庭里的糾紛，一個很窩囊的男人生活在他們的面前展開，窩囊得哪怕只是觀看，他們都想讓這個傢伙快點黑化。
「說實話，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之前很喜歡《黑暗法則》，更是在去年的時候揚言，如果《黑暗法則》拍出第二部，我會帶頭宣傳。」
實際上，他剛才並不是沒有仔細看。
「這部劇如同強盜一般入侵了我的腦袋。」
「爬爬爬！」顧清寒唬著小臉：「不想，反正到時候旅遊我也去。」
「之前他們說《絕命毒師》是上帝寫的劇本，當時我還覺得上帝糊塗，他一個音樂人，為什麼會牽扯到影視劇上面，但是現在我覺得……上帝能不能多寫一點這樣的劇本！」
更有不少的中立hetubook.com.com影視點評家，在社交平台上發布自己的評論。
老白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困難，最後爆發，那種絕望中的表現讓肖恩看得很爽，他曾經也有過那樣的想法。
他看著屏幕里老白的身影。
「那你不會想？」
當他確認布雷澤那個傢伙把《絕命毒師》拍得比原版更好的時候，就已經放下心來了。
顧清寒：「……」
念頭至此，他悄咪地瞄了一眼旁邊的愛人。
美利堅。
他們當時討厭的，應該是那幫評選人，一幫老傢伙口口聲聲地說要走向國際化，結果所謂的國際化，就是讓一首英文歌獲得那個最高獎項。
凱茵和肖恩只是冰山一角。
好像他平時的時候也是這麼窩囊，只不過他沒有老白那樣慘的境地，也沒有對方的勇氣。
好像叫《絕命毒師》吧？
而且這一年了，路揚和顧清寒也沒聽到那幫人發出的任何聲音，就像是打地鼠機裏面的老鼠，被敲了一下之後，永遠都躲在了地底。
「我也是一樣。」肖恩聳聳肩：「他太窩囊。」
導演站在一種劇組成員身前壓了壓手：「但是這隻是宣傳而已，歪門邪道的東西根本留不住觀眾，你們要想想，他們《絕命毒師》到現在才拍了多久？而且是一部新上線的電視劇，沒有多少的用戶會追隨。」
而是默默地看進去了。
兩人之前看過很多次成片。
不少人更是守候在電視機面前觀看。
「你這樣是不是太不講道理？」
「她當時又不是主犯，主犯現在在給我倆打工呢！」
「這《絕命毒師》實在是太不要臉了吧？」
只是這一次，他們打算連一點收視率都不給對方。
說著。
所有使用抖音的用戶，都知道了《絕命毒師》的播放。
「……」
沒人再說話。
……
「我很高興你能問出這種問題，那麼我很想問，當時你冒充我女朋友的時候，是不是更不講道理？」
「好看！」
把遙控器拿到手裡，他悄咪|咪打開了電視機的音量，看著屏幕里出現的那個男人，總覺得有些熟悉。
「金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