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輝夜姬用難題來挫敗了五位追求者后,櫻島當時的天皇也來摻了一腳。
如果一切都按照原著的流程走的話,一切都不會改變。
櫻島在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這樣的時期,一直到1875年的《苗字必稱令》后,才徹底發生了變化。
還是先暫且離開一陣子吧。
她對於這樣的視角顯然非常中意,那雙蔚藍色的眼睛里,閃著愉悅地光輝。
比如說——
而每經過一次輪迴,輝夜姬身上屬於神宮真子的印記都會被磨去一些。
在竹取物語中,竹取翁雖然是輝夜姬的義父,但實際上並不是一個特別重要的角色。
如果竹取翁沒有獲得賜福的話,依然只是一個窮老頭的話,那麼他自然不可能那麼做。
在戰國之前,【百姓】這個詞是用於對貴族的統稱,因為那個時候只有有土有官爵者才有姓,而庶民則是無姓的。
就算【月讀】改變賜福的規則也沒有用。
「我們?」莎蘭一下子有些愣住了,只能彷彿鸚鵡學舌一般,重複著從少年嘴裏蹦出來的詞彙,「我也有份兒嗎?」
在這個時代,在竹取翁主觀不努力的情況下,想要讓他暴富,不用超乎常規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是收起她的賜福,這樣的話,故事會完全通向不同的方向,被改動得面無全非;」
每一次輪迴,說不定都是她的最後一次……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帶著鐐銬跳舞,源輝也只能奮力一搏。
「如果她真的玩不起的話,想要擺弄我們的辦法其實很多。」
「【幫我穿上】。」
源輝眨了眨眼睛,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似乎在問——
……這樣的關係確實很亂,但無論是哪種關係,他都不可能將其獻給別人。
首先是一小堆香料。
此時的莎蘭,不知道是應該為源輝的關心而感到開心,還是該為沒有掩蓋過這件事而感到羞澀。
這樣的話,就只能通過一些邪魔外道的辦法才行。
竹取翁之所以會www•hetubook.com.com去【三戶室】找齋部秋田,讓他為輝夜姬取名,未嘗不是抱著以此來獲得姓氏,然後向上爬的意思。
宗教。
終歸要試一試的。
什麼嘛,這種混不在意的態度。
前兩者莎蘭都可以搞定,但這最為關鍵的『神跡』,卻還要看【月讀】的臉色。
看著桌子上的三堆東西,莎蘭·伯多錄的語氣顯得有些難以置信。
那五位求婚者要不然就是皇子,要不然就是大貴族。
而這樣從容的態度,卻意外地刺|激到了CPU已經過載的莎蘭。
畢竟,在傳教這方面,他確實是個門外漢,根本比不上這位祖上是初代教宗的少女。
「但那樣的話,勢必要破壞整個劇情的完整性,讓其變得極為突兀。」
莎蘭的心,不知道為什麼跳得很厲害。
源輝所說的,是他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夜晚。
時間上也不允許。
這個世界的人類,是【月讀】的造物。
源輝也終於用『親身經歷』,體驗了一下天鵝絨的美妙觸感。。
神宮真子是他的媽媽,而她現在是他的女兒。
雖然成為了大富豪,過上了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優渥生活,但是終歸只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而已。
沒有齋部秋田的背書,輝夜姬的名聲也自然沒有辦法擴充起來,後面的劇情便自然沒有辦法展開了。
「這就是你今天從【她】那裡拿到的東西?」
她稍微將視線偏開,好像在躲避少年那灼灼的目光。
這裏的『入口』,自然是她心中的水準。
……我這是生病了嗎?
有了這些香料的話,莎蘭便有信心至少能夠『入口』的料理了。
【月讀】是這個世界的創世神。
問題是剩下的兩堆東西了——
問題大了好嗎?
這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莎蘭帶著些許戒備看向了源輝,同時心裏也有著些許的酸楚。
太弱小了,沒有力量。
「在那個晚上,你不就因為動作太大,不小心蹭到
和-圖-書了嗎?」
「我其實一直在想,如果這個世界真是她用來排解寂寞,或者清洗她所選中之人的記憶的工具的話,那為什麼要允許像你我這樣的外來者進入呢?」
順帶一提,在源輝為她穿上了絲|襪和內衣之後,莎蘭並沒有用像往常一樣俯下身子。
她的心裏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源輝伸出了兩根手指——
「說了這麼多,其實要說完全的把握的話,其實是不存在的。」源輝說完他的想法之後,也對莎蘭坦誠地如此說道,「這個世界,是她所創造出來的庭箱,而我們,只是一些帶著鐐銬的演員而已。」
「那麼,就讓我們來順遂她的心愿,將這個世界擾亂得一團糟吧!」
從莎蘭手上的觸感來看,即便在此時的外界,這些也是高級貨中的高級貨。
因為這個動作,她那粗糙的衣服咯到了她嬌嫩的肌膚。
在那個時候,為了阻止源輝觸犯【月讀】的忌諱,喊出她的名字,她在情急之下欺身上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對於她來說,這甚至可以說是印刻在基因中的技能了。
但從這幾天的接觸來看,他們的行為其實是符合邏輯的,不會突然毫無徵兆又沒有道理地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行為來。
「你明白了嗎?」她依然保持了話語中的倔強。
你看,我就說吧,果……然?
「先說好,雖然答應了你,但這並不是在幫你。」有些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的少女如此說道,「這隻是因為我們之間有著共同利益,都不想讓神宮真子成為巫女而已。」
他竟然注意了!
「她不會那麼做的。」源輝搖了搖頭,「那樣的話,我這個『竹取翁』根本就沒有辦法富起來,故事接下來就根本沒法發展了。」
萬一她反應過來了源輝想要做什麼,乾脆不再為源輝賜福了怎麼辦?
這並非是作者的疏忽,而是在這個時代,平民百姓本來就是不配有名字的。
沒錯,除了第二次和-圖-書許願所獲得的天鵝絨絲|襪之外,源輝的第三次願望,便是一些女性的內衣。
莎蘭在心中悄悄地問自己。
源輝向莎蘭伸出了一隻手。
……
「這還用說嗎?」源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因為你們穿這個時代的衣服一點都不舒服啊。」
姓其實一直是貴族的專屬。
這樣的道理,莎蘭自然也清楚。
你會被她吃干抹凈的!
就連莎蘭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現在的表情究竟有多麼咬牙切齒。
說到底,還是一句話——
還有,萬一等你回來的時候,那隻臭狐狸已經出來了怎麼辦?
這是原著中明明白白寫過的劇情。
那少年臉上的洋溢著的自信,更為本來就極為帥氣的他增添了別樣的神采。
畢竟這是『天人的饋贈』嘛,自然不能丟了面子。
在這個時代,香料本身和黃金也沒有什麼區別了。
……
……只能說,真不愧是天人所贈的高級貨。
想要成立宗教,並且讓其迅速地興盛起來,教義典籍、傳教者以及神跡都是必不可少的。
但源輝自然是不可能照做的。
但如果反其道而行之,讓對方做出合乎常規的舉動呢?
莎蘭對源輝如此說道,隨後便把手上那柔軟的貼身衣物,交到了源輝的手上。
「這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還會有內衣和絲|襪?」
這樣的話,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能更舒服地摟著她睡覺了吧?
在這個世界,她幾乎就是『無所不能』的代名詞。
「在現在,擺在她面前的,其實只有兩條路。」
哼,真是可·喜·可·賀呢。
在稍微沉默了片刻之後,莎蘭紅唇輕啟,說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動了這個主意之後,她不再給予你賜福了的話,要怎麼辦呢?」
就算【月讀】想要玩不起,在這些造物的意識中動手腳,莎蘭也可以用【君往何處】屏蔽掉這種影響。
完全不處於理智狀態的莎蘭舉起了右手,其上的聖痕,就這麼亮了起來。
而且m.hetubook.com.com,還能當調料品。
竹取翁一介白身,怎麼可能抗衡得了?
「……你在說什麼傻話。」源輝有些奇怪地看了莎蘭一眼,「這不還是你的行動提醒的我嗎?」
!!!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莎蘭從那兩堆東西中挑了一雙白色的天鵝絨絲|襪、以及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
等到那個時候,因為輝夜姬堅持不見天皇,竹取翁甚至還主動設下計謀,讓天皇主動闖入了他家,見到了輝夜姬……
不過,在別開視線的同時,少女也將自己的小手放在了源輝那寬闊的大手上。
「是是是,我知道了。」源輝輕笑一聲,彷彿哄孩子一般回應道。
「這麼想來的話,她說不定也在期待著和原本故事不一樣的,甚至更加精彩的演出吧?」
反正他和她連覺都已經睡了,送絲|襪和內衣什麼的,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吧?
像他現在的身份,想要通過正常的方式一步一步地走到最高峰,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莎蘭接下來就要換內衣了,他這個男士,顯然不太適合繼續留在這個房間里了。
這一點,世界上的各個宗教都極為擅長。
莎蘭忍不住想要扶額。
從她現在甚至已經認不出自己了來看,神宮真子的記憶幾乎已經所剩無幾了。
莎蘭·伯多錄是【聖彼得】,她身上的聖痕,是世界第一大教的初代教宗流傳下來的。
莎蘭向源輝詢問道。
這雖然是他的計劃,但卻顯然離不開莎蘭的幫助。
聽完源輝的講述后,莎蘭用那削蔥根般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子,似乎是在心中估算這種辦法的可行性。
這不就顯得,我這幅糾結的樣子很蠢嗎!
和源輝在一切的時候,她總是會感覺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變得有些怪怪的。
「二是繼續賜福於我。」
「是的。」源輝點了點頭,「我想要用發生在我身上的奇異現象,歸咎於神明的眷顧上,當然,它們也確實是就是了。」
但——
雖然自尊心旺盛,但是
www.hetubook.com•com作為同事的莎蘭,卻屬於自極為靠譜的那種類型。
只要用了,那麼源輝和莎蘭·伯多錄就能將其歸結為神跡,將源輝包裝成為『被神所選中的人』。
這還用說嗎?無外乎就是送給那個狐狸精的禮物罷了。
正因為如此,在後面的五位求婚者上門的時候,他完全不敢拒絕他們的請求,還要反過來規勸輝夜姬來接受他們的請求。
這點在華國古代其實也是一樣的。
強迫別人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在這個空間中是被禁止的。
他就是在神話傳說中非常常見的,因為獲得了神仙的垂青而走大運的凡人而已。
「我先出去逛一會兒。」
正因為如此,在齋部秋田真的為他所撿到的這個孩子取名后,竹取翁才會如此高興,並且大設宴席,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
「現在就要看一看,她是不是願意這麼做了。」
【竹取物語】中,根本就沒有明說竹取翁和他妻子的名字,只是用了【老翁】和【老嫗】這樣的指代詞。
「以這種神跡來作為收攏信仰的手段,以此來將這個場景裏面的人們拉攏在手心裏,形成一股能夠為我所用的力量。」
正因為如此,源輝對於自己的想法其實也沒有什麼把握。
「該選哪條路,應該已經不用想了。」
「【是】只要說一遍就行了!」
在這個鬼神存在的櫻島,這可能是一步登天的最好辦法了。
雖然莎蘭和源輝現在依然處於某種冷戰狀態,但是莎蘭並不是那種會因為私人感情而妨礙公事,以至於釀成大禍的人。
「雖然會出現一些額外的變數,但總的來說,還是大體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就在她心中掙扎的時候,源輝卻施施然地站了起來。
「也就是說,你想要在這裏傳教嗎?」在煥然一新的榻榻米上席地而坐,莎蘭為源輝倒了一杯白水。
源輝那原本已經站到一半的身子,突然僵住了,隨即便重新坐到了榻榻米上。
莎蘭直接坐在了桌子上,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源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