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歡迎來到這充滿絕望的世界!
第九十五章 將每一次輪迴都當成最後一次,然後也……

在陽光的照射之下,他手上的利刃,反射出了滲人的白光……
而玉藻前的身體自然要豐|滿得多,肌膚也更加綿軟一些。
「在我的上一世,確實和她打過交道,還見過這個空間,但是究竟要將巫女的記憶磨損到何種的地步,才能算作【純潔無瑕】,這個度,只有她自己清楚。」
「但是在莎蘭開始做早飯的時候,您就可以起床了。」
時光流轉,轉眼已是夜晚。
他本來就想要和莎蘭細細地摳一下傳教方面的問題呢。
而現在,這裏卻出現了熊的蹤跡……
一般來說,五六歲的孩童,正是狗也嫌棄的年齡段。
「而且,一定要談到她做完早飯的時候。」
「先用正事叫住莎蘭,不讓她趁機逃跑;然後再展現出少年的智慧和意氣,撩撥她的心弦;最後再在不經意間展現出自己的關心,讓她心裏小鹿亂撞。」玉藻前碎碎念道,「最為關鍵的是,王您竟然不是故意做出這些的,一切都是出於天性的流露……」
「還是做好將每一次輪迴都當成最後一次的覺悟比較好。」
這才是一名賢妻應該做到的事情。
就算彼此的關係再怎麼僵硬,也會在這個過程中逐漸變得柔軟起來。
……
這樣的話,能夠給兩人一些思考的事件,然後慢慢地將一切理順。
而神宮真子也在以一個對於小女孩來說有些驚人的速度成長著。
難道說,【月讀】默認了三人的做法嗎?
雖然因為時間尚短的緣故,這樣的信仰並不算虔誠。
「……抱歉。」玉藻前搖了搖頭,「這超出了小玉的能力範圍了。」
隨後,兩人便走進了已經翻新過的卧室。
這些兇猛的動物,都未曾在這個狹長的島國上留下生存的足跡。
雖然只有簡簡單單的四根竹簡,但是莎蘭卻反反覆復地看了很多遍,最後才從房屋裡面翻找出一個木盒子,在親手將其擦拭得乾乾淨淨之後,便將那四根竹簡小心地收了起來。
所以,現在和-圖-書的他暫時還在用【真子公主】這個稱呼。
這本來是玉藻前準備在一周之後教給源輝,讓他做的事情,現在看來的話,已經沒有再等待的必要了。
很顯然,這是某種猛獸的爪痕。
原來如此,【月讀】的回應終於來了嗎?
「每一次輪迴都當成最後一次嗎?」源輝緩慢地重複了一遍玉藻前的話語,眸光微微有些黯淡。
「就比如說你今天跟她談的傳教的事情。」
這自然是最好的可能,但是源輝卻沒有辦法做出這麼美好的期待。
玉藻前教得非常細緻,而且對於源輝來說,其實一點也不難。
就連每天的三個願望,都有好好地在滿足源輝,沒有出現失靈時不靈的情況,或者任意地更改規則。
良久之後,玉藻前微微收緊了雙臂,用勸誡般的語氣說道,「王,您該休息了,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呢。」
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
「等到見到你時,正在做飯的莎蘭可能會下意識地想要逃跑,在那個時候,直接將她叫住,說要趁著這個時間和她談一談正事。」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入了室內,他和她的影子,就這麼靜靜地糾纏在了一起,彼此之間再無任何的間隙。
「你可以具體地問一下她自己究竟要做些什麼呀,有什麼事情不能做,或者問一下她明天要許什麼願望之類的問題。」
「我和莎蘭小姐都是您的妻子,您不這麼做的話,就是偏心!」
在換身體的時候,莎蘭會自覺地關閉上聽覺和視覺,但是玉藻前當然不會這麼做。
那就是熊和狼。
在找出屬於自己尺碼的內衣之後,玉藻前便堅持要讓源輝像對待莎蘭那樣,親手給她穿上。
如果可以的話,玉藻前自然是想要對源輝說一些好消息的。
但她也不會向源輝隱瞞壞消息。
時間彷彿唯獨在她的身上按下了快進鍵。
「總而言之,就是要不停地和她交談,讓她逐漸適應這個過程。」
幸好此和-圖-書時的源輝已經完全了解了內衣的結構,在察覺到變化的那一刻,便迅速地將背後的扣子解開了。
因為就在體內的緣故,玉藻前能清楚地知道,莎蘭在回來之後,看源輝留言時的狀態。
除了神宮真子的狀況之外,唯一讓三人有些憂心的,其實是【月讀】那邊的反應。
他還稍微有些邁不過那個坎兒。
莎蘭的身體纖細而又緊緻,一看就是經常鍛煉。觸碰起來也完全沒有粗糙的質感,反而有種在觸摸上好絲綢一般的感覺。
這便是其名字【輝夜姬】的由來。
所以內衣的尺碼,她也給了源輝一大一小兩個不同的尺碼。
他在心中默默地提高了戒備,而就在這天,他和往常一樣提著斧頭上山砍竹子的時候,卻發現了一連串怪異的腳印。
她幾乎是以第一視角,經歷了莎蘭經歷過的事情。
但神宮真子卻完全沒有表現出那種神憎鬼厭的調皮勁兒,反而顯得頗為文靜嗎。
「這一次的話,王您一開始也可以像今早這樣處理。」
「莎蘭的事情,你自己明明就能搞定的。」
該規矩的時候規矩,該放【嘩——】的時候放【嘩——】。
源輝今天早上的處理就很好。
源輝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弧度。
更何況,源輝是真的能夠展示出看得見摸得著的神跡的。
當然,這也莎蘭本來就陷得相當深有關。
哪怕對方是三貴子中代表月亮的【月讀】也不行。
當然,和莎蘭相比,為玉藻前穿內衣自然是另外一種不同的感觸。
就這樣,一夜無話。
「沒什麼。」玉藻前微微地嘆了一口氣,喃喃地說道,「我只是覺得,王您之前完全沒有必要拜託我啊。」
說到底,因為害怕她鑽【親仁善鄰】的漏洞,莎蘭·伯多錄每天都要『侍奉』源輝。
只有在纏著源輝、莎蘭還有玉藻前,要聽故事的時候,她才會展現出這個年紀孩童該有的活潑勁兒。
如果是【月讀】的手筆,那麼這隻和_圖_書熊除了大之外,應該還有著其他的手段才對。
在太陽落山之際,苗條纖細的莎蘭·伯多錄便重新變成了『大大大』的玉藻前。
究竟會是怎樣的能力呢?
「小玉,你為什麼要那麼看著我?」
每當夜幕降臨的時候,還是小孩子的神宮真子身上就會發出如同皎潔月光一般無二的光芒,將房間照亮。
更何況,源輝應該也會反感這種不合時宜的毛手毛腳。
即便隔著門,他也依然能夠看到那隱隱透出來的柔光。
玉藻前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而是默默地走上前去,張開雙臂抱住了源輝,似乎在將自己的溫暖傳遞給他。
他才不會容許自己的媽媽的靈魂被怪異吃掉。
按理來說,在這種情況下相互接觸是有極大地概率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持續惡化的,但是源輝卻在雷區之中如入無人之境,最終教科書般地解決了問題,甚至還達成了和莎蘭的合作協議。
他並沒有被這一串腳印嚇退,而是和往常一樣地走上了山。
「關於真子公主還能撐多久這件事,你能估算得出嗎?」
「當然沒錯。」玉藻前搖了搖頭,「等到明天早晨的時候,莎蘭估計依然會像今天早上這樣,故意避開你。」
「嗯。」源輝並沒有偏執地反駁,而是輕輕地應了一聲。
不過,這讓人有些沮喪的情況,卻完全沒有讓源輝感到挫敗。
玉藻前對此倒是相當篤定。
【月讀】顯然也知道莎蘭和玉藻前的情況。
這一點,源輝昨晚被玉藻前抱著的時候就感受到了。
在莎蘭的儘力協助之下,源輝的傳教過程其實相當順利。
源輝的心中有了些許明悟。
這些腳印是源輝腳掌的數倍大小,附身看去的話,還能看到鋒利的指甲刮擦地面的痕迹。
源輝微微皺了皺眉頭。
明明源輝這邊已經在做讓這個世界偏離既定軌道的事情了,但是【月讀】卻沒有絲毫的反應。
這個後山其實並不大,而且村民們也世世代代和-圖-書生活在這裏,早將這裏的每一寸土地都走遍了,但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這裡有熊出沒。
在那之後,她便用某種奇怪而又莫名的眼神看著源輝。
但肌膚的細膩程度,甚至要比莎蘭要更上一層樓,宛如最為極品的羊脂寶玉。
這還真是,讓人期待。
這裏的猛獸,其實只有兩種——
玉藻前所說的辦法,自然就是讓源輝和莎蘭先保持一下距離,冷處理一下。
「這樣的話,才能順理成章一起吃早飯。」
雖然是因為【君往何處】,但從客觀上來講,也確實讓源輝積攢了一些這方面的經驗,臉皮也扁的厚了不少。
源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無論這小小的體內是否還保存有他媽媽的殘餘,他都要將她從這裏救出來。
彷彿它們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一般。
但就在今天下午的時候,源輝的所作所為卻完完全全地出乎了玉藻前的意料。
櫻島這個地方,因為地理位置的緣故,從古到今都幾乎沒有任何猛獸。
在源輝為她穿好了內衣之後,玉藻前感受著那舒適的觸感,不由得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嘆息。
正因為如此,她的感受幾乎是和莎蘭等同的。
……
但現在的感觸,自然要比昨晚深得多。
雖然只過去了兩周,但是神宮真子已經從最開始的只有三寸長,迅速地成長到了半米,外表年齡也邁過了5歲的大關。
源輝在這兩周中,所見過最為兇猛的動物,可能就是一隻因為求偶失敗,所以心情極差的雄鹿了。
玉藻前甚至都知道莎蘭將其藏在了什麼位置。
否則的話,這個超出了時代的工藝品,可能就要被玉藻前的豐盈撐壞了。
除此之外,源輝和莎蘭之間的關係也幾乎可以說是緩和了下來,兩人之間,也開始培養起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在昨天的時候,我還擔心王您可能不擅長應付女生,所以就先按照『穩』字訣,交給了您絕對不會犯錯的應對辦法。」
她的語氣甚是感慨https://m•hetubook.com.com
但至少,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苗頭。
只要源輝繼續和莎蘭保持這樣的竹簡交流,玉藻前有信心,讓兩人在兩周左右變成比夫妻更像夫妻的存在。
就算沒有她的幫助,這位來自義大利的大小姐,也早晚是源輝的囊中之物。
玉藻前向源輝諄諄教導道。
「雖然不太清楚你究竟在說些什麼,但總而言之,我沒有做錯對吧?」源輝向玉藻前確認道。
源輝現在還不太有辦法輕易的吐出【母親】和【媽媽】這樣的稱呼。
「對了,小玉。」源輝在聽完了玉藻前的指導之後,便將目光轉向了側室,也就是神宮真子的房間,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非常嚴肅。
她從不離開家裡,對於和其他的孩子玩耍也根本沒有興趣。
獅子、老虎、大象、河馬、犀牛……
這個時代的櫻島民眾,本來就愚昧閉塞得可怕。
在那雙帶著天真和依戀的目光中,源輝看不到任何屬於神宮真子的影子。
總是一副痴女模樣的話,是會降低其身為女性的價值的。
之後的日子有些乏善可陳。
「說實話,您的媽媽能夠撐這麼久,已經非常出乎我的意外了。」
「何等可怕的魅惑力,王您簡直就是天生的海王啊。」
「???」源輝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但並沒有摸到什麼奇怪的東西,隨即便偏頭詢問道:
無論是雙手,雙腳還是尾巴,都表現得很安分。
她的心裏非常清楚,源輝其實沒有那麼脆弱。
在這個過程中,玉藻前沒有調戲源輝。
原本對於莎蘭極為合身的內衣,在瞬間就變得緊狹了起來。
「小玉是要向王抗議的。」
在最後的時候,玉藻前能夠感受得到,莎蘭雖然表面上一如既往的強硬,其實心中已經完全沒有和源輝抗爭的意思了。
就這樣,兩人就這麼看向了側室,似乎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什麼。
當然,這也代表著她依然沒有認出源輝。
而這樣巨大的足跡,顯然不是狼所能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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