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蘭直言不諱地說道。
在接受了自己的敗北之後，凱瑟琳娜反而釋懷了起來。
而據莎蘭所知，其他的國家也是各有各的算計。
妻子信任自己的丈夫，難道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你看，即便到了現在，也依然有向是澳洲那樣會在私底下搞小動作的國家。
拉斐爾對艾格尼絲。
看現在的狀況，梅塔特隆是有意在促成宗教的分裂。
拉斐爾似乎只是把懷上源輝的孩子，當成是一種探索自身規則，讓其繼續進化的儀式。
在聖子即將降臨的現在，不論用任何手段，都要以最快的速度將整個人類世界的主權都合併為一體。
莎蘭並不想要讓切利妮失去這麼好的機會。
莎蘭稍稍頓了頓。
那時的【哈利路亞】，並沒有辦法做到像莎蘭現在的事情。
「拉斐爾大人，您想要獲得源輝的孩子這件事。」
「以你們人類的視角來看，這樣的感情，很難被稱之為愛吧？」
艾格尼絲本人雖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但是她顯然知道，此刻拉斐爾的態度，其實是極為不正常的。
「在那之後。」
這是主所規定的，不能向其他人透露的【禁止事項】。
「【聖腓力】的職責，其實就已經完成了。」
薇薇安家的住宅。
這也是兩人敗北的證明。
不過，她並沒有斥責艾格尼絲的大胆，只是輕盈地回答道：
此刻其中依然岩漿奔涌，與冰雪交匯而噴薄出的白色霧霾，幾乎蒙蔽了整個天空。
在衣服之下，一道非常像鎖孔的淤青逐漸顯現。
如果說和源輝的戀情給予了她什麼的話，那最為明顯的，便是這份沉甸甸的安心感。
待到岩漿冷卻，化為岩石之後，這裏甚至有極大的概率，變成一座巨大的湖泊。
剛剛松村美惠的話語，此刻再次湧上了艾格尼絲的心頭。
從這個連八字都沒有一撇的孩子身上，艾格尼絲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艾格尼絲，你似乎認為，除了生命形式之外，怪異的感情，和人類並沒有什ｍ•hｅtｕｂｏoｋ.ｃｏｍ.cｏｍ麼不同。」
因為這根本不是請求。
降臨的聖子，肯定也不希望自己所建立的宗教四分五裂。
此時此刻，櫻島。
至於其他的存在，包括那些侍奉她的天使長所看到的，也不過是這如同璀璨鑽石一般的閃耀之物，所折射出的一縷亮光而已。
……
或者說，迄今為止，她們和源輝所做的一切，都並沒有超脫主的預期。
對於莎蘭來說，這便是她的幸福。
「自然就是【聖西門】。」
在聽到這個詞之後，凱瑟琳娜眨了眨眼睛，顯得有些疑惑。
她根本沒有用請求的語氣。
而是——
唯一有可能抵擋住這個衰敗能力的，便只有掌握著進化這個規則的凱瑟琳娜。
在維奧芙的聖痕能力之下，那一條連綿不絕的山脈，已經從這片大地上徹底抹除了。
雖然自己收服了凱瑟琳娜之後，讓她成為切利妮的陪練也不是不行。
莎蘭的眸子，看向了眼前的深坑。
但是，這依然無法解釋一個問題，那就是——
「因為切利妮她確實需要一個磨鍊自己的機會。」
他的身邊，都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看到那個印記之後，凱瑟琳娜的眸色微微一黯。
「因為我知道，如果能夠懷上他的孩子的話，必定能夠讓我更近一步。」
「為什麼在你之前，沒有任何一個【聖彼得】使用過這樣的辦法呢？」
所以，凱瑟琳娜的心中並沒有什麼不甘。
不過，莎蘭並沒有感到不安。
「但這樣的認知，是大錯特錯的。」
所以，這是針對我和維奧芙所布下的局嗎？
這不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嗎？
但是，她對此似乎完全不在乎。
雖然此刻在她的身上重新組合完整，但是【哈利路亞】，並不是莎蘭的專利。
就目前主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她顯然是知道源輝並不准備完全行走在她給他畫好的道路上。
那個被稱作【哈利路亞】的聖痕，幾乎可以算是東正教四人的剋星。
艾格hetubook.com.com尼絲終究沒有像往常一樣一口答應下來，而是在猶豫了片刻之後，低聲詢問道：「拉斐爾大人，您是否愛著源輝呢？」
而在絕大多數使徒都已經差不多被源輝收編的現在，和兩人的戰鬥，算是為數不多能夠讓切利妮活動一下筋骨的機會。
沒有什麼，要比這個血脈之中流淌著毀滅之血的使徒，更加適合這個工作了。
艾格尼絲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突然浮現在心頭的比喻。
其效果，顯然要遠遠遜魚剛剛的性命相搏。
這並不容易。
怎麼可能一直延續到現在？
「這一點，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根據剛剛的審判，自從東西分裂以來，東正教的四大使徒，應該早就符合了那個標準了吧？」
因此，雖然知道使徒的強大，但是其敬畏之心，並不達標。
不過，從目前看來，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脫離梅塔特隆一開始便設計好的藩籬。
打個稍微有些不恰當的比喻，其實更像是小三為了搶奪好處，所以要處心積慮地懷孕。
只要還背負著分裂宗教的罪孽，便完全不存在戰勝對方的可能。
如果人類無法自發地團結起來的話——
凱瑟琳娜的疑問，莎蘭其實也並沒有頭緒。
在擊敗了她和維奧芙之後，除了最為神秘的【聖約翰】之外，所有的使徒，便全部集齊了。
而且，莎蘭還救了維奧芙。
「這是人類世界的共識。」
……
這並非是因為【哈利路亞】在規則上有什麼欠缺（它早就是一個完整的聖痕了），而是因為——
然而……
您究竟想要從源君那裡獲得什麼？
「我會給你和維奧芙幾天時間，來處理一下你們天主教內部、還有你們家族的事情。」
「源輝他，和這個世界的任何存在都是不同的。」
艾格尼絲徑直地望向了拉斐爾。
「這說不定才是我一定要懷上源輝孩子的原因。」
如果拉斐爾是小三的話。
莎蘭口中的梅塔特隆，顯然就是與【和_圖_書聖彼得】簽訂契約的天使長了。
拉斐爾是艾格尼絲的契約者，同時也是被她視為母親一般的存在。
接下來的話——
凱瑟琳娜此刻已經恢復了其原本的模樣。
一陣光華閃過，莎蘭和凱瑟琳娜，以及被她抱在懷中的維奧芙便再次出現在了雪山之上。
所以，梅塔特隆便會稍微鬆開許可權，讓身為【聖彼得】的莎蘭重新整合宗教，讓其重歸為一。
有些疑惑。
可能是因為莎蘭的手段並不卑鄙。
「啊？」艾格尼絲一下子張大了嘴巴。
它並沒有對這分裂出去的四位使徒一擊必殺的能力。
在莎蘭看來，地表世界的人類，只需要有一個聲音。
「我這份非他不可的衝動，更加可能的來源，其實是這一份【獨一無二】。」
反正，無論源輝最終做了怎樣的選擇，無論他的反抗結果如何。
「既然如此的話……」
偏偏還要將身體交給自己的妹妹，來讓她和自己與維奧芙做過一場……
彷彿一根卡在喉嚨之中的魚刺一般，讓她頗為難受。
隨即便用不容置辯的語氣說道：
她所傾注在我身上的愛意，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想？
正妻又會是誰呢？
要知道，如果她沒有這麼做的話，【東西大分裂】甚至仮一開始就不可能發生。
【朗基努斯】是【死亡】這個規則的具現化。
許可權？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這位天國的宰相，究竟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做到什麼？
隨即，便攤開雙手，向凱瑟琳娜展示了自己的手心。
莎蘭看著自己面前這位異色眼的使徒。
在她之前，【聖彼得】和【聖安德烈】，也可以用靈魂混合的辦法，讓原本被分開的【君往何處】以及【羅馬城及世界】複合，重新讓其變成原本的樣子。
或者說——
「他是最為獨一無二的那一個。」
她卻從來沒有表現出對於少年的愛意。
「因為梅塔特隆沒有開放這方面的許可權。」
這讓艾格尼絲頗為不適。
不止是凱瑟琳娜，就連她和-圖-書懷中的維奧芙，心口也已經印上了這樣的痕迹。
只要源輝的孩子，完全不考慮他人。
即便聰慧如莎蘭，也無法弄明白主的目的。
「而其中最為適合的人選——」
「換句話說，只要源輝【嘩——】了我，代表生命的印刻便會出現在他的身上。」
莎蘭轉頭看向了凱瑟琳娜懷中的維奧芙。
「我不知道。」
雖然艾格尼絲和索菲亞此刻都不在，但是凱瑟琳娜並不覺得這會讓結果有什麼改變。
至少，沒有達到莎蘭心中的標準。
您究竟想要做什麼？
「需要一個機會，將使徒的強大鮮明地展現在人類的面前。」
拉斐爾是不是也是在用相同的目光看著她呢？
抬頭看向了莎蘭，凱瑟琳娜有些不解地問道：「莎蘭，你既然一開始就擁有著能夠瞬殺我和維奧芙的能力，那為什麼不這麼說呢？」
說實話，莎蘭根本想不到源輝究竟要怎樣反抗主。
但在這一次，艾格尼絲卻第一次有些些許的遲疑。
然後，再讓其在莎蘭的手中重新統合一樣。
沒錯，迄今為止，拉斐爾雖然對於自己要懷上源輝的孩子這一點，表現出了極為驚人的執著。
那便是【聖彼得】的標誌。
「因為天國之中，根本就沒有男性呀，所以我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男女之愛究竟是什麼樣的。」拉斐爾坦誠地說道。
但她隨即便相當意外地發現，自己並沒有產生這樣的情感。
不過，莎蘭並沒有用任何卑鄙的手段，甚至可以說是正面擊敗了最強形態的凱瑟琳娜。
不過——
在這個能力面前，即便是使徒也是如此的脆弱。
她根本不用去管主的目的，只要全心全意地信任源輝就好了。
拉斐爾並沒有說出源輝是穿越者。
艾格尼絲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主有沒有同意呢？」
而且，也算是給了她和維奧芙【機會】吧……
這樣不好。
拉斐爾對艾格尼絲說道。
不，這裏已經不能被稱之為雪山了。
主啊，主啊。
「你們就和我一起和*圖*書去櫻島。」
沒錯，在他看來，這份情感，確實沒有辦法被稱之為愛情。
「使徒是強大的。」
那麼就去藉助外力好了。
她只是……
為什麼拉斐爾還會疑惑呢？
能夠抗衡使徒的，便只有使徒。
這個彷彿烙印一般的印記，便是她已經被莎蘭支配的明證。
「我只能說，我只想要源輝的孩子，其他的人類男性，根本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不，應該說，在這顆星球上，只有主自己，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麼。
命令。
「所以，我的前輩們沒有辦法這麼做。」
作為聖痕能力的提供者，她確實擁有一定程度的左右聖痕的能力。
她只是稍微有些好奇一點，那就是——
至少以人類的角度來看，是極為不正常的。
對於這位天使的任何要求，艾格尼絲從來沒有吐出過哪怕一個【不】字。
「甚至就連存在的形態，都發生變化。」
「對於她來說，你們會是非常好的試金石。」
而且，就算存在，他們也根本無法逼迫出使徒的全部力量。
凱瑟琳娜原本以為，在得知了這件事之後，自己會憤怒、會不甘心。
梅塔特隆之前為什麼非要封閉這個許可權呢？
「那麼，這不就代表著你愛著源輝嗎？」艾格尼絲微微皺緊了眉頭。
他的對手，可是全知全能的神明啊。
「來幫我吧，艾格尼絲。」
「不，不是的。」拉斐爾搖了搖頭。「你不懂，艾格尼絲。」
「但是，現在的人類，對於這份強大並沒有真實的實感。」
莎蘭聞言，微微沉默了片刻。
「好了，凱瑟琳娜。」
現實世界之中，並不會存在什麼會去挑釁使徒的傻子。
這樣的反抗，其實也在主的計劃之中？
「這是為了迎接聖子的降臨嗎？」
這種做法，究竟有什麼意義？
如果這是歷代【聖彼得】所共有的能力的話，東正教應該早就被不復存在了才對。
聽到艾格尼絲的問題，拉斐爾非常明顯地愣了一下。
「而且，我需要讓整個世界，再次知道使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