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征服

飲茶閑談結束,顧朝夕一般都是看會兒書,然後布下陣法煉器,這個時候,從觀察者那邊,只能見到一團光幕包裹了顧朝夕的整個房間。直到午夜過後,顧朝夕會撤去陣法,睡幾個小時,于凌晨四時左右起床去陽台吐納練功,直至六時半。周而復始,基本是千篇一律。
顧朝夕的動作和溫言,讓齊雅寧情緒逐漸平靜的同時,感覺到了溫馨,她軟軟地靠在顧朝夕懷裡,頭枕著顧朝夕的肩膀,輕聲細語地開始在顧朝夕耳旁傾訴。這一說,足足說了大半個小時。
「不,我不這麼看,我覺得『傳統』所包含的意義,以及傳統女性的特質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她們的弱點在於看重貞潔、不爭,委曲求全,逆來順受。然而,她們也有自己的強項,堅韌、忠貞、吃苦耐勞,只要有精神支柱,她們可以做出讓所有人都震驚的成績。歷史上這樣的例子舉不勝局。齊雅寧現在只不過對我心中還有隔閡,而且關心則亂,所以表現不佳,給我些時間,我有信心讓她成為強大助力。」
「不,馮楠,別這樣,我一心向道,是不能沾男女之欲的。」齊雅寧的抵抗軟弱無力,彷彿不是修真者,而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可憐女子,眼鏡男的一雙手讓她脖子都已經羞紅,一臉焦急慌亂,望向眼鏡男的眸中儘是懇求之色。
當馮少剛想再讓自己的雙手享享福,然後徹底征服眼前的美女時,突然睡意上涌,兩秒不到,就軟倒在齊雅寧身上。
再往後,顧朝夕找到了三本日記,厚厚的、其中兩本紙頁已經有了些歲月的痕迹。顧朝夕沖齊雅寧笑笑,「很謹慎,把禁制解開。」
「一心向道,沒錯,不過不是你一個人的道,而是我們兩個人的。人倫大道,然後合籍雙修,做一對神仙俠侶。呵呵……」說著,馮楠的手已經從齊雅寧的后腰衣襟下鑽入,頓時,手上傳來了嫩滑柔膩的感覺,彷彿摸著的是一匹上好的綢緞、一塊溫軟的香胰。
反之,齊雅寧對顧朝夕的樣貌和能力也是滿意的。雖然並不是平等的愛情,但她一想到自己是顧朝夕的第一個女人,而且貞潔也給了他,便有種說不出的親近。「除了跟著他,還有更好的歸宿么?不跟著他,還能怎麼辦?」
「而我,從本質上講並沒有什麼不同,為了向上爬,踐踏他人利益和生命的本質。我與他們也有不同,我才起步,我還很弱小,我還有那麼點人味兒,我也需要助力,在這個時期跟隨我的人,即使差一點,我也能夠忍受,也會儘可能多地對其貢獻給予豐厚的回報。」
齊雅寧「啊」的一聲,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徹底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再歡愉,顧朝夕也不會貪戀情慾,所以直到最後,他仍緊鎖精關。齊雅寧卻是泄了個一塌糊塗。顧朝夕知道「征服」順利,餘下便是軟言溫慰和情理調|教,這些都是水磨工夫,急不來。齊雅寧既然已是他的人,他自然不忍心看著齊雅寧好不容易靠雙修得來的實力在層次未穩之前有所虧耗。而且外邊還有個馮楠需要處理,現在也不是愛來愛去的時候。於是,擁著仍緊盤在他身上的齊雅寧去了洗漱間,洗了一個香艷的鴛鴦浴,便結束了今晚的色情節目。
顧朝夕平靜的一遍遍提醒著齊雅寧,讓她按照《玉女經》中雙修的法門運轉,直到齊雅寧照做。之後,是長達一個小時的元炁循環,陰陽互補,元炁在和*圖*書這種循環中得到純化,這股純化的元炁又以比平日強勁十倍的效力純化著兩人的身體,每循環一次,兩人都能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明顯提升,平日就是安心修鍊一月,也未必有此刻一個循環的成效顯著。
「對一個將死之人,我覺得應該寬容一點。至於齊雅寧,不妨再看她向邊緣走幾步。」
房間里漸漸變得安靜,台鍾的「嘀嗒」聲和紙頁的翻動聲清晰可聞,齊雅寧的心神也靜了下來,默默地看著顧朝夕稜角分明的臉龐、看著他一身筆挺中山裝、從容卻帶著軍人挺直力度的坐姿,腦中竟產生了大片大片的空白,除了眼前的畫面,似乎連思維能力都被放逐了。
馮楠的另一隻手正一路順著齊雅寧的肚腩而下,「合約又算得了什麼?跟你簽立合約的只是個替死鬼,那合約再有術法效力,又能威脅的了誰?」說著,手猛地一探,徹底突破了齊雅寧的阻攔,手伸入了白色的小褲褲里。
「雅寧,這麼長時間了,你也知道我的心思,嫁給我,我會好好疼你。」話是這麼說,可眼鏡男眸中閃動的,是赤|裸裸的征服欲和肉|欲。攬在齊雅寧腰后的一雙手也已是上下齊動。
功力提升的喜悅、木已成舟的認命、還有最重要的傳統思想的影響,讓齊雅寧不可抑制地對顧朝夕產生了找到生命支柱的依賴感。而這,也正是顧朝夕之前分析的結果。不管齊雅寧表現得多麼成熟獨立,她的本質是軟弱的,一個軟弱的女人渴望依靠和支撐起她心靈天空的強者,尤其是在飽受打擊的情況下。在這樣的前提下,適當的時機,以強橫的姿態對其完成佔有,是有可能完成對一個傳統女性的控制的。
顧朝夕也同樣感到興奮和舒爽,雖然毫不見生疏,雖然他表現得很從容,但畢竟,這也是他的第一次。齊雅寧是個尤物、是個美人、有著比運動員更健康的體質和近乎完美的皮膚。而她的容貌,在撤去自晦的術法、恢復了真容后,自然有種蘊含了天地靈氣的美,再加上原本就是五官精緻的一等一美人,看上去自然如畫中佳人般賞心悅目。如今,再配以酥軟溫順、欲拒還迎的神色和嬌喘細吟,自然是極大地挑動了顧朝夕的情慾。
齊雅寧的這種反應,反倒更激起了馮楠心中的欲|火,他猛地一下將齊雅寧撲跌在沙發上,手用力一拉,將齊雅寧的胸罩拉斷,並從衣內扯出,緊攥著放在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語氣強硬道:「放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幫老東西讓你修鍊了什麼功法。瓊蓉島天妙宮的《玉女經》,就是為合修準備的,你遲早是別人的胯|下之物,難道我馮楠還不夠資格得到你?」
然後,顧朝夕開始進廚房、去衛生間、甚至打開衣櫃、檢查冰箱……生活的細節,往往也能反映一個人的性格。不需要問,只要有足夠的判斷參照物,顧朝夕照樣可以將齊雅寧的性情摸出個八九分。
「告訴我《玉女經》的內容。」這個時候,這樣的提問,就算是心理學專家來了,恐怕也會感嘆顧朝夕實在很善於把握人的意志薄弱時刻。而另外的,全天下任何一個青樓的姐姐MM們接下來的反應恐怕都會是一腳送顧朝夕滾下床。不帶這麼不解風情的。
飛翔,這是顧朝夕首次體驗御風而行,幾乎是第一時間,他就喜歡上了這種自由的感覺。天空地闊,俯首鳥瞰,恣意十方,如www.hetubook.com.com鷹盤旋。有往日縱掠竄躍的技巧打底,顧朝夕很快便掌握了飛行的技巧,雖然還比不得飛燕靈巧,卻已不遜普通飛鳥。
用過飯之後,他會飲幾杯露茗,跟凝碧閑談一會兒。觀察者只當他有一個役使靈,這也是顧朝夕為了生活方面,不然,很難解釋茶會自動泡好,花房有人照料這些事情,畢竟,觀察者那邊有著最先進的可透視呈像的儀器(與《蒸發密令》中的脈衝槍瞄準鏡相似),雖然看顧朝夕僅是一個實心的能量團,但其他的諸如舉動、物件還是非常清晰的。
「嗚嗚……馮少,不要,我失身給普通人,功力會大損的,修為跌破融合期,戰力會大降,散修會那邊如何交代?任務失敗,我妹妹可怎麼辦。馮少、馮少……啊!」驚叫聲中,齊雅寧的一隻乳峰已經被馮楠牢牢握在手中,食指和拇指,正捏著敏感的櫻紅。
「觀察者」也像往常一樣,若即若離地綴著,顧朝夕進超市購物,他也順道買點東西,顧朝夕遛街,他遛狗,今天,他扮演的是一位健朗的、享受夕陽年華的老人。
顧朝夕以慣有的談吐節奏繼續道:「馮楠有一點沒說錯,以你的狀態,臣服在別人胯|下幾乎已經成為必然。你的美貌、你的身份、你的價值都是造成這一結果的原因。修真就是你無意拾到的和氏璧,這不是諷刺,而是真相,如果你不能把握住你獲得的寶貝,那麼這個寶貝就會成為大麻煩的誘因。」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兒?齊雅寧就快要被那眼鏡男得手了。」通過葉靈,凝碧始終留意著齊雅寧那邊的情況,見顧朝夕在夜空中飛來往去,頗有些樂不思蜀的味道,終於忍不住提醒。
齊雅寧不知道說什麼好,與被人乘隙而入、一招制服比起來,齊雅寧更對自己現在的不潔、尤其是剛才馮楠凌|辱她的整個過程很可能被顧朝夕完全看到、而感到介意和痛苦。這樣的想法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然而,這確實是她此刻的真實想法,心意如此,無法欺騙。
「于局勢不利。這兩個人都死了,尤其是齊雅寧死了,他們的上峰一定會懷疑到我。現在情勢十分良好,我需要解決的問題相對簡單,一,讓馮楠意外死亡。二,搞定齊雅寧。」
「我們的好鄰居終於學會悠然自得了。」凝碧的口吻中帶著幾分戲謔。
葉靈是一種役使靈,凝碧的三個葉靈品次較低,除了用以窺和聽,沒有其他功用,也就相當於一個擁有遠程無線監聽功能的半智能半遙控機器人。而之前顧朝夕用在眼鏡男身上的情花粉是用於追蹤的,因為情花粉的追蹤原理僅僅是「隱香」,所以即使是修真者也很難發現。凝碧,甚至同樣擁有純正單一木屬靈性的葉靈,都可以嗅到「隱香」,直接追蹤,顧朝夕則需要藉助藥劑才行。
抬起頭,齊雅寧看到了一雙深邃幽亮的眼眸,這眸子她已經很熟悉,欣賞、驚懼、戒意、好奇……說不上來的感覺,自從那次月下之戰,這雙眼眸就一直不斷浮現在她腦海中,想排遣、卻又揮之不去。
「好了,他們開始閑聊,你現在即使大搖大擺地走出去,恐怕也僅是被監控錄到影像。」
「哼!流氓。厚臉皮。」
與凝碧交談的同時,穿著長褲襯衫的顧朝夕將齊雅寧攬著側坐在自己腿上,輕柔地為她拂了拂濕漉漉的頭髮,然後握著齊雅寧的柔荑,緊和_圖_書了緊,道:「我明白。你要對我的智慧有信心。來跟我講講你的故事。」
「從我體內有了庚金之氣,修真這條路就已經是大勢所趨,在幼生狀態下,一定程度的未雨綢繆當然是必要的。」
當顧朝夕進入齊雅寧的身體,齊雅寧的大腦徹底空白,那一刻她只知道用四肢死死地纏住顧朝夕,彷彿是抓住救命的一根稻草,又彷彿要把對方毀滅在自己身體里。
顧朝夕對齊雅寧自欺自艾的哀怨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很認真地翻看著日記,一篇一篇,一頁一頁,神情專註,有時候會停下手思忖片刻。
顧朝夕知道這已經超越了齊雅寧的底線,接下來就該他當霸王了。於是,齊雅寧的初吻獻給了顧朝夕,第二吻便獻給了小顧。
顧朝夕不搭理凝碧,而是將齊雅寧抱進了卧室,放到床上,然後輕輕地揉捏愛撫。時間不長,齊雅寧便情動了,膩白的皮膚塗了胭脂般泛著粉色,身體本能的扭動、嘴裏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
「謝謝提醒,有空有機會,我會研究下魔道種種,應該能對我的道有所益助。現在,你可以迴避了。」
「如果你能讓我獨享這段時光,就真的有一點了。」
確如顧朝夕所言,齊雅寧正在一步步被逼向邊緣,逼向心靈崩潰的邊緣。
「遇到你真是這些人的不幸,繼承姬原真人的道統之前竟然已經開始布局。」
「少來了,小男生。我可是已經度過了千年以上的歲月。」
「確實,不過不是你私人的東西,因為它和它的主人以後都屬於我。」顧朝夕語聲淡淡,卻偏偏有著不容置疑的力度和氣勢。那種風範,絕不是剛才馮楠帶著病態的狂妄叫囂所能比的。
這回,齊雅寧窘迫的樣子,連凝碧也感嘆了:這才多大工夫,怎麼就這樣了,難道這傻女已經忘了兩個小時前是誰強行佔有了她,並且一上來就讓她用嘴做那種事的?
「馮楠,求求你,別這樣,放過我吧……」齊雅寧苦苦哀求,身體下意識地扭動著,雙手無力地抗拒著,躲避著那雙火熱的魔手。
顧朝夕合住日記,抬頭看齊雅寧虛弱地癱在那裡,不顧形象地涕淚橫流,再無了一點女性的矜持。知道她連連遭受巨大的打擊,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再伸手輕按齊雅寧的脈門,果然體內元炁紊亂,知道再這樣下去,這個人就廢了。
和凝碧對話的同時,顧朝夕一直凝視著齊雅寧的眼睛,顧朝夕本就在意志上遠勝過齊雅寧,齊雅寧此刻又早已心神失守,只是一會兒,意志的堡壘便被徹底攻陷,帶著幾分恍惚、幾分認命,齊雅寧終於緩緩地脫去衣服,裸了上身,留下小褲褲,再不肯動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羞澀、痛苦、憂愁、哀怨的情緒再次襲上心頭。為自己的秘密被一個男人看盡而羞澀,為眼前糟糕的局勢而痛苦,為自己和相依為命的妹妹的未來而憂愁,為自己的不幸和命運的不公而哀怨。眼淚無聲地流淌,自晚上以來,情緒反覆劇烈波動,體內的氣息已經出現了亂象,甚至有了散功走火的徵兆。
等到齊雅寧再次轉醒,發現自己坐靠在沙發上,袍松帶懶,下身還有濕意,於是她知道,自己昏迷的時間並不長,而對方也僅僅是將她扶坐起來了事。
其實,發生在一瞬間的事情還有很多,齊雅寧的身體猛地僵直,絕不僅僅是因為禁地被馮楠突破,還因為,在顧朝夕的授意下,凝碧在那和*圖*書一刻出手了。一擊得手!
顧朝夕推測,如果齊雅寧被馮楠強行得手,那麼,雖然有怨有恨,齊雅寧恐怕真會對馮楠俯首帖耳、任其擺布,然後獨自忍受創傷、默默流淚、哀嘆自己命運坎坷。這就是傳統的可怕之處。一個女人對自己貞操的重視已經被放大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不管奪去它的人多麼惡劣,她也無法忘懷,甚至在往後的歲月中一次次回護。這也是顧朝夕趁機佔有齊雅寧的原因。他不會允許這麼大的隱患漏洞的存在。
「哭個屁!」馮楠一邊用手揉捏,一邊「嘿」聲道:「你以為你真的能讓你妹恢復?就算恢復了,你以為你和你妹就能脫出控制?我給你透個實底,出去是槍械、回來是槍套,這就是你們姐妹的定位。跟了我,我不但這裏把你們姐妹喂得飽飽的,」說著挺動了下下身,雖然隔著衣物,但齊雅寧軟韌且充滿彈性的軀體仍是讓他生出銷魂的感覺。馮楠得意地繼續道:「外事上也能關照你倆,畢竟是我的女人。我可沒有某些人的嗜好,把自己用過的送給別人。你真的想當玩物?」
顧朝夕明白齊雅寧的意思,內心在感嘆女人適應能力之強、轉變之快的同時,平靜地道:「介意,所以他必須以死贖罪。」
「啊、嗯……」齊雅寧被顧朝夕摟坐在懷中,藕臂環著顧朝夕的脖子,修長的粉腿緊纏著顧朝夕的腰,身體有節奏地上下伏動,嬌喘噓噓的在顧朝夕的耳邊吹氣呻|吟,豐腴渾圓的雪臀,也開始配合地扭動晃動,完全是在享受人倫的歡愉。
「馮少,你、你說的是真的?可是、可是有合約的。」齊雅寧淚眼朦朧、心靈失守,她已經真偽難辨。
「是不是很有徵服者的快|感?」凝碧又蹦出來提問了。
「你沒去修魔,真是天不佑魔道,否則千年後,魔道定能夠一統江山、千秋萬代。」凝碧揶揄。
齊雅寧終於停止了悲泣,她低著頭,不敢看顧朝夕,她最醜陋、最丟臉、最凄慘的樣子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看了個遍,齊雅寧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顧朝夕那彷彿能洞察人心的眼眸。
金烏西墜,燈華漸顯,時間已經是晚上八時一刻,凝碧通過觀察者所在房間一盆君子蘭上潛伏的葉靈,清晰地感知著房間里發生的每件事。
顧朝夕如同往常一樣,從學校出來,拐進超市,購得當晚和第二日中午的食材,然後拎著印有環保字樣的紙袋,悠閑自若地一邊往家走,一邊欣賞一路上的街景。
顧朝夕微微一笑,身形一展,整個人箭矢般從陽台窗口穿出,在夜色中,便連一絲扭曲的光影都沒有留下,完全就像徹底融入了空氣中。灰鴉「潛影」的效果,出乎預料的好。
「那隨你。」
「相對來說,你是善良的、你是柔弱的,你也是不幸的、是可憐的,你值得同情,值得呵護,也應該有個幸福的結局。然而,這世間的很多事都不是以應不應該來獲得結果的。你有修真的天賦、你也有修真的機緣,卻沒有修真的心。或者說,你沒有和你實力匹配的意志和智慧。又或者說,再你還沒有磨練出足夠堅強的意志和足夠應對大多數危機和潛在危機的經驗和智慧時,就已經掉進一個恐怖的牢籠,於是才有了現在的悲劇。」
任何修鍊也是有度的,收功之後,才是真正的人倫之禮。此刻,齊雅寧已經知道這也是顧朝夕的第一次,否則絕不會收此奇效,她感覺,自己只需要和_圖_書閉關幾日,就可以順利步入辟穀期,並且藉助餘威,有望一舉突破到辟穀中期。這可是整整一個層次的提升啊,傳說中的上品仙丹,效力也不過如此。
「你覺得這種女人能成事么?我看她只能添亂。你能輕易折服她,別人也可以。」凝碧覺得顧朝夕下錯了一步棋,以齊雅寧的表現來看,根本不可能成為什麼助力,不幫倒忙就謝天謝地了。
齊雅寧也不知道顧朝夕是諷刺她一個堂堂修真者,竟然還留著日記這種可讓人查出大量信息和弱點的物品。還是贊她日記上防禦禁制加的好。總之,現在在顧朝夕面前,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二十有八的成熟|女人,不但拘謹,還有些怯怯的畏懼。她低著頭囁嚅道:「那、那是私人的東西。」
來到客廳,穿著睡衣的齊雅寧第一句話是:「朝夕,馮楠那會兒污了……污了我的……你會不會……」咬著粉|嫩似花瓣兒的下唇,齊雅寧紅著臉,話說得不斷低、而且斷斷續續、含含糊糊。
齊雅寧感覺得到,顧朝夕已經在她身體里下了禁制,她現在的生死完全操縱在這個年輕男子的手中。凄然一笑,「我終究還是擺脫不了成為玩物的命運。」說著手一指,勁力運用下,日記上面有光華一閃而沒。
起身快步步入洗漱間,出來時手裡已經多了塊濕毛巾,用面巾紙擦去清涕,再溫柔地為齊雅寧擦去淚痕,一遍又一遍……顧朝夕母親卧病在床的時候,顧朝夕就經常為母親擦臉、洗腳,伺候人絕不是毛躁的新手。他知道,此刻的齊雅寧,已經再經受不得刺|激,故此也不多言,只是任齊雅寧以這種方式發泄,而他則耐心地從旁給予另類的安慰。
「嗯,盯梢是件很枯燥且耗費精力的工作。然而,隔一段時間就『換防』的歷任觀察者們應該有這樣一種明悟,來監視我,其實就等於是度假。一個過著簡單到有些呆板的生活的人,一個生活規律得可以同時鐘媲美的人,一個沒有任何不良嗜好、也從不惹是生非的人,還有誰能比這樣的人更容易觀察?」
「為什麼不殺掉她?」凝碧的疑問中帶著不滿,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醋味。
顧朝夕似乎也沒打算急著開口,見齊雅寧醒轉,他沖她僅是略一點頭,然後繼續肆無忌憚的開始打量齊雅寧的房間。昌平大學新建的教師單身宿舍,六十余平,大卧室、中客廳、小書房。布置得典雅而簡約,從傢具到小擺設,從色調到選材,顧朝夕能看得出來,這間房子的主人是個有些傳統守舊的人。
顧朝夕回到家中,換衣、簡單地洗漱,然後煮飯,這已成了習慣定律,生活瑣事也是一種對心性的磨練,可以說,顧朝夕現在是無時無刻不修真的,功力的進步,只是修真的一個部分,而且對他來說是次要的部分。
「啊?他不能死。」齊雅寧話一出口又怕顧朝夕誤會,急忙擺手,「我不是這意思,他可以死。唉……」
然而,事與願違,越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想就地暈過去,就越是無處躲藏、越是清醒異常。齊雅寧的下頜被顧朝夕用手指緩緩地勾起來,坐著的她仰視著顧朝夕,就彷彿是古時一名等待主人裁決命運的使女。
「又因為,我對你性格中的弱點自問已經有了足夠的了解。所以,要把握住你,一個是你疼愛的妹妹,一個是你留戀的生命,還有一個就是你珍視的貞潔。所以,現在我的要求很簡單。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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