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卷 天國與地獄的華爾茲
第293章 上帝是個少女

【咚!】
「……大概李連一個小時都撐不了。」蓮華心想著,並沒有將這一個實情說出來。
所以,他的靈魂並非一無所有。
「珈百璃,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菈菲兒眨了眨眼睛,好奇地看著珈百璃。
珈百璃露出天真而自然的笑容,說道:「沒什麼啦,嗝~~~只是出去外面一下啦。」
四位總是形影不離,立場卻天差地別的少女身影越來越模糊。
「是嗎?」
「對了……」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李炎並不是單獨感到恐懼,而是隱隱約約中,在夢境中,在潛意識中,都似曾相識。這一種莫明的感覺,才讓李炎感覺到更加的詭異。
兩位少女離開之後,教堂前面的廣場裏面,剩下了菈菲兒和珈百璃站在廣場上。
「咳咳,好了,你們稍等一下,雖然請客吃大餐是沒有的,但是早餐還是有的,只有這一次哦。薩塔喵,跟我一起過去吧,幫個手。」
李炎後退起來,打算逃走。
「怎麼了?!」
然而,就在菈菲兒不了解的情況下,有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和女人,開始走到了珈百璃的身邊。
意識中,李炎隱隱約約聽到了前方召喚著他的聲音,全身的皮膚都毛孔悚然起來。
這裏,也是長滿了彼岸花的地方。
薇奈特一聽,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一樣,連說話都結巴起來,說道:「什、什麼啊,不要鬧了啊,我的生活費連做電車的錢都快不夠了!」
李炎身居在地獄的深淵之中,在尋找著出口,被一樣燃燒著煉獄火焰,雙手持刀,尋覓人肉鮮血的巨大惡鬼襲擊的時候,他每次殺掉來襲的惡鬼和妖魔,就偶爾不經意地思考著這一個哲理。
「是了,好久沒有見到前輩了呢,到底去哪裡了?」薩塔妮亞的注意力也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問道。
白色的衣服幾乎在黑澤浸泡之後,已經完全失去了顏色,只有那黑澤都無法靠近的那一絲絲遊走的余火保持著李炎的肉身不受侵蝕。
「即使是喝酒……果然酒精的力量也無法帶來足夠的勇氣,去面對她們……」
——【所以……請指引我們新的方向吧,讓墮落的世界重新光明起來,加百列大人。】
在那一場爆炸事件中,已經過去足足5天的時間了,搜索的工作依然在繼續,不僅僅是地面上,地獄少女們也可以勘測到地下十米左右是否存在生命的能力。
這些天,她和托爾等人紛紛前往日上山地段尋找李炎的下落,到最後得知,或許李炎已經掉落到地獄的深淵之中,要找到這一個墜入地獄的活人,如同大海撈針一樣……
鴿子的羽毛不斷從天空落下,圍繞在這一位面容冷漠而決意已定的少女周圍,金色的光芒籠罩在這一片廣場之中。
「……更不用說這一座連接了最深一層,被成為地獄的深淵的入口地方了。若是李掉了下去,依靠我們,即使是再增加人手……永遠都無法找到他。」
不知道尋找多少個地方的李炎坐在石頭上,他身上的星火始終沒有在他平靜下來熄滅。
終於,在一個岸邊,無數水鬼蒼m•hetubook•com•com白雙手的河面上,一個燃燒著星火的身軀緩緩地爬上了岸邊,來到了地獄的深淵盡頭這邊。
托爾聽到了蓮華的答案之後,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薩塔妮亞露出笑容,自信滿滿地說道。
雨水淋濕著蓮華的臉頰,將這一件事情告訴給了托爾。
薇奈特拿出相機,對著腳下的鴿子拍了一張,心滿意足地說道。
生靈和死靈,都無法逃出的最黑暗之地……
是否,他墮落到這裏的最根本原因,就是他已經漸漸跟尼德霍格,鏡魔,萬華鏡一樣……迷失了方向。
過來尋找的幫手已經完全足夠了,地毯式的搜索一直在進行,地獄少女們負責探測,黑澤的泉水是地獄少女的天敵,所以而巨龍負責挖掘的工作,這裏濕氣太重,土壤的氣息瀰漫在整個山裡,所以托爾和康娜都無法用嗅覺尋人,全部拜託給了地獄少女。
在陽光下,醉醺醺的珈百璃握著薇奈特和薩塔妮亞的手,甚至拉扯著她們跳華爾茲一樣的舞蹈,讓薇奈特和薩塔妮亞被醉酒的天使弄得措手不及。
他的內心,一直渴望著存活下去。
李炎幾乎睜不開眼睛,吃驚問道。
「抱歉……」
粗糙而沾著鮮血,顯得如此疲憊滄桑的手掌打開了懷錶的時候,懷錶上則是有珈百璃,薩塔妮亞等四個少女的合照,伴隨著動聽的音樂盒音樂。
【咚!】
「嗯?」
「這可怎麼辦,5天的時間找不到,李再會憋氣也已經頂不住了啊!」托爾低著頭,抱頭苦惱起來,小聲說道。
李炎,還是在這一個事故中生存了下來。
如此聖潔,如此強大,但是,珈百璃深深地明白,這樣不合理,成為新神不合理……
「今天的珈百璃醬好奇怪,突然間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可以告訴給我哦,我看看有沒有辦法幫到你?」
【咚……】
「哇,真可愛啊!」
「地獄……」
他絕對不能過去……
珈百璃站在教堂的晨光之下,抬起頭看著她,眼神黯然而無助地看著她,金色的頭髮微微飄舞著,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說道:「要救李,我必須……我想要更多力量,必須要成為天界新的神才可以……」
一隻巨大如山,發著光芒,有些透明的手臂直接無視著山脈穿了進去,強大無邊的神力突破了地獄無數的黑暗和阻攔,直接穿透了最底層,伸向了李炎。這一幕,不僅僅是蓮華和其他地獄少女,包括托爾和康娜,都看得目瞪口呆,不敢動彈。
「?!」
金色的晨光之下,站在廣場上的金色長發的清秀少女微微低下頭,輕輕地問道:「你知道……很久之前,我們的神已經離開了王座了嗎?」
蓮華小聲問道:「那一個天使怎麼樣了,還在生氣嗎?」
「讀者們總是詛咒我下地獄,這一下,還真的被實現了……」
薇奈特板著臉,表露一下自己只是偶爾會請客的態度之後,隨即露出笑容,跟薩塔妮亞說道。
康娜看著托爾,帶著同情的表情,扯了扯托爾的衣服,小聲說道。
李炎和圖書笑了笑,苦澀而不甘心,他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寫了兩年的輕小說之後,似乎連意識和靈魂都無法離開輕小說,連這一時刻都在想著小說的事情。
——【我們很迷惘,神的子民們很迷茫,必須……要讓世界重新回到真正的狀態。】
漆黑一片的地獄中,燃燒之人,靜靜地看著停滯在3:53分的時間。
珈百璃低著頭,小聲說道。
「嗯?等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我聽到了。」
從無盡的高空中墜落的李炎,最終掉落到冥河之中,身上的靈魂之炎似乎阻攔了冥河中任何傷害性的衝擊,無數在冥河中無法往生的水鬼使勁抓住他的身軀,但是卻在被李炎的攻擊和身上的火焰灼燒之下,紛紛無法近身。
「……」
不過,站在她們之間的珈百璃顯得魂游身外,時不時打了一個嗝,眼神毫無精神,身上散發出一股酒精的味道。
「不過你似乎好多天都沒有出來了,按了你的門鈴都沒有反應,這些天你去做什麼了?」
「……怕不是他的肉身和靈魂,都已經不在這一座山裡了。」
然而,就在步行不到十步的時候,在一個蕭瑟的山谷下,李炎遭遇到了恐怖的一幕。
一旁的菈菲兒露出燦爛的笑容,說道。順便完全無視了薇奈特露出那一副很複雜的表情。
「今天的天氣真是好呢,一起跟主祈禱是最適合的時間了啊。」
思念著曾經的日常美好,李炎聽了一遍之後,似乎音調都還在心中回蕩,他合上了懷錶,無論何時都打算繼續活下去,他站了起來,準備繼續前進。
人類的和平使者,思念的信使,是否可以同時挽救那一個墮入地獄之人,還有她的友情……
珈百璃看著薩塔妮亞和薇奈特離開的方向。
這一次的日上山尋人行動,她有著協助不利的責任,完全洗脫不了干係。
「沒有。」
伴隨著羽毛,不斷在少女眼前落下的飛鳥身影層層疊疊。
雖然察覺到什麼,但是菈菲兒卻沒有說什麼。
曾經,李炎只能聽到前兩句,托爾只能聽到第一句,但是,珈百璃卻聽得清清楚楚,因為這一句話,就是那一排新神派系的天使對她祈禱的。
這裏不僅僅只有蓮華,在吃了上一次大虧之後,數以百計的地獄少女紛紛站滿了這一座古山的各個角落,尋覓著蓮華和閻魔愛要找的人,順便集中力量找上門報復這一座山的怨靈和巫女。
「我的寒假,結束了,同學……」
薇奈特露出溫和的笑容,看了看珈百璃,問道。
薩塔妮亞撒下鳥糧,但是似乎撒得太慢,直接被一群鴿子飛撲上去,嚇得她直接摔倒在地上。
墨藍色的天幕一點點地消退,寒冷的冬季中,美麗的蔚藍色晨曦景色籠罩在東京都的城市群上。
他總覺得自己應該並不是因為這樣一個道理而跟地獄結緣才對……
這一隻手,何嘗不能稱之為真正意義上的【神之右手】……
在日本留學的天使和惡魔都紛紛抬起頭,聽到了這一個在耳邊震動的鐘聲。
這樣的話語,是怎麼回事……
托爾有些驚訝,眨了眨www.hetubook.com.com眼睛,抬著頭問道。
蓮華搖了搖頭,說道。
李炎渾身發寒。
他抬起頭,看著眼前悲慘的景象。
屠龍者,最終自身也會變成惡龍……
一片昏暗之地,沒有光亮,沒有陽光。
珈百璃用了魔法救治這些精神受創的女生們,從中也偷窺了她們四位少女的記憶,結果,從李炎的眼睛受傷,到最後他自己沒有從黑澤湧出的塌方礦洞中逃出的經歷全部窺測到了……
她回想起,自己將蓮華帶出日上山之後,再回到這裏的時候,完全找不到這一座山的蹤跡了,直到在一片樹林中找到了撞到了一片樹木的火車頭,發現四位不省人事的少女中有一位就是她認識的前鄰居澤村英梨梨,就先將她們幾個人也帶回到東京那邊。
「……」
「額……」
不過,她露出醉意的笑容,牽住了薩塔妮亞和薇奈特的手,說道:「那個傢伙的事情我才不想要管呢,誰知道他跑哪裡去了,今天天氣那麼好,大家要不要去吃東西,薇奈特你請客啊。」
「是啊,你這個笨蛋天使總是窩在家裡有什麼好,冬天這樣的時候,就應該好好出來遊玩才行嘛。」
無法再回到從前,和薇奈特,和薩塔妮亞,和普通的惡魔……在一起,簇擁她的好戰派天使們決定,世界要被恢復到曾經的信仰和狀態。
「額!」
這時候,蓮華猜測著,斜眼看著另外一處的裸地上,擔憂地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山谷的背後,突然有一道光亮,照耀在進入山口的牆壁上。他的耳邊聽到嘰嘰喳喳,如同身軀在扭動的聲音,一條接著一條如同蒼樹一般巨大的觸鬚的影子倒映在牆壁,慢慢的朝著這邊過來。
「桀桀桀,貧窮是原罪啊,都是薇奈特你不像個惡魔,我的生活費花都花不完哦。」
托爾有些無地自容地低下頭,嘆氣說道:「前一段時間她找不到李之後,終於對我怒吼了,【你這個笨蛋不是巨龍嗎,為什麼把他一個人留在那一個寒冷的地方?!】我實在無法否定她的責罵。」
只是,心靈的疲乏感,會愈發強烈。
「媽呀,好疼,住手啊,不要搶啊!」
薇奈特蹲在地上,抬起頭看著珈百璃,很快的,她想起了其他的事情,露出笑容問道:「對了,在過來找你的時候,我們三個人也順便去拜訪了李學長,不過這些天他都不在,學長已經回國了嗎?」
天空血光蔽日,這裡是一片陰慘慘地血色修羅世界。孤獨,寒冷,無聲無息,永無盡頭的黑暗,顯得如此荒涼和沒有希望。
他的心靈,並非空空蕩蕩。他對自己做的事情問心無愧,也沉迷,甚至覺得若是不再如此會最好不過。
菈菲兒看在眼裡,似乎完全沒有預料到他們會出現,詫異地看著他們,問道:「等一下!怎麼回事……天界的大天使,為什麼突然會到這裏來?」
珈百璃抬起頭看著菈菲兒,說道:「我,我似乎曾經是很厲害的大天使,按照他們的說法,我有著【神之右手】的外號,所以,他們希望我能夠恢複原來被壓制的力量,繼承父神留下來的www•hetubook•com.com力量,暫時管束天界……繼承了力量的話,我大概就能夠救得了李了吧。」
從三和文庫中結識的英梨梨和詩羽,從街道中偶遇的小百合到加藤惠,從妖怪事件結伴的夏目貴志,貓咪老師到地獄少女,從學校生活暢談青春的雪之下姐妹和侍奉部,從興趣中相會的椎名真白和涼風青葉……
珈百璃似乎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一樣,小聲地說道。
珈百璃突然默不出聲起來。
珈百璃的眼睛茫然看著這看不清的一切。
突然,就在那一隻不明生物靠攏過來的時候,黑暗的天空,突然有一道刺眼的光亮照在他的身上。
——【神,已經不在神座上了……】
※※※
「地獄一共有十八層,這些大家都知道,但是,真正能闡述清楚地域概念的人,連我們地獄少女和管理者有時候都無法完全理解,即使是被地獄支配的我們,有時候也不敢觸碰比第一層更加黑暗的地方,這便是我們地獄少女也無法觸碰黑澤的原因……」
不過,菈菲兒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細雨綿綿中,山林和巨石上,都站著死氣沉沉的和服少女身影……
「……是,boss。」
「……」
但是,仍舊徒勞無獲。
「……」
不管是地獄少女,還是天使,還是龍,即使是把這一座山翻遍了,都沒有尋找到李炎的蹤跡。
菈菲兒微微一愣。
「托爾大人……」
想到這裏,李炎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銀制的懷錶。
五天的時光,幾乎就是滄海桑田的歲月。
珈百璃的背後,樓塔的巨大銅鐘不斷搖晃著,周圍的鳥兒紛紛飛舞起來,如同天使一般……
這個時候,也參与尋找的兩個身影匆匆趕了過來。
惡魔是惡魔,天使是天使的舊神話時代……
細雨中的蓮華神色黯然,思考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將地獄的一些不對外的秘密說了出。
菈菲兒銀白色的頭髮微微揚起,終於轉過身看了珈百璃,微笑著詢問道。
「將怨念之人流放到第一層深處,已經足夠恐怖了……」
五天的時間,在地獄的最深一層而言,時間卻並不是這麼算的,用度日如年再貼切不過。在人間的一天時光,或許在這一個將人靈魂折磨瘋癲的虛境中,一個月,一年都是可能的。
「我們的神很早之前其實就已經離開神座了,沒有人知道那一位大人去了哪裡,天界一直都處於群龍無首的局面。」
淅淅瀝瀝的細雨,瀰漫在整個森林裏面。
「吶,菈菲兒……」
托爾和康娜跑到了巨石下,托爾有些慌張地詢問道:「那個……蓮華小姐,找的怎麼樣了?」
※※※
這個時候,清晨的鐘聲終於想起,一瞬間,廣場的鴿群紛紛受到了驚嚇,拍打著翅膀撲通撲通地飛了起來,在寒冷的清晨,少女們紛紛抬起頭看著壯觀的場景,不得不說這真的是美麗的景色。
萬物俱寂,生靈折服……
「……」
在聖經中,鴿子是象徵和平的使者,亦是為遠方分離的人類傳遞思念的信使。可愛而美麗的羽毛容貌,尤為收到少女的垂愛。
隱隱約約,在五天前的夜晚,隧道貫穿和_圖_書的終點,黑澤如同暗流一般洶湧澎湃,彙集到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忽忽的陰風吹拂著,黑澤黃泉的衝擊中,在山谷的邊緣,一隻燃燒著星火的手死死抓住山崖的石頭上,那一隻被黑澤淋濕的臉龐上,緊閉著的眼睛微微地張開,卻看到那一塊唯一的抓點也逐漸的從山壁中慢慢裂開……
清晨時分。
一片霧雨蒙蒙,已經消失在地圖上的古山,在那一場劇烈的爆炸和坍塌之後,已經完全被破壞殆盡。
「……」菈菲兒驚愕地看著珈百璃。
薩塔妮亞露出嫌棄的表情,但是依然還是應付地回答了一聲后,跟著薇奈特一起前行。
「……沒有人的氣息。」
托爾的臉色更加難堪起來。
地獄邊境之中,在黑暗中,李炎靜靜修養著自己身軀,盡量尋找逃出這裏的方法。好在似乎在這一個地方,並不會感到飢餓,感到饑渴,似乎定律已經不符合人間的自然界。
「咕咕咕咕……」
「竟然還喝了酒,總覺得今天的珈百璃好古怪……」
尼采曾經說過一句話:當你遠遠的凝望著深淵,也許你認為它沒有生命。你凝望它,省視它,感受它。但是與此同時,這個沒有生命的東西同時也在凝望你,省視你。它會改變你。那些黑暗,晦澀,隱藏著的東西,也許你認為你僅僅是省視,但事實上……你早已涉身其中,不能自拔。
菈菲兒微微一愣,頓時呼吸都停滯了一般。
她捧起雙手,笑盈盈地看著負責這一次提議的珈百璃,問道:「只是,為什麼突然之間你這麼有雅緻過來,我還以為你回國之前最後的時光會瘋狂玩通遊戲才是。」
金色的光芒透過雲層,照耀在這一片大地上,飛落的金色羽毛鋪天蓋地,一股強大的壓強完全鎮住了在場的所有生靈。
「這有什麼不好的嗎,偶爾出來玩一下,放鬆一下心情。」珈百璃露出痴痴的笑容,搖了搖手,開心地說道。
在日上山的外圍,地獄少女們和托爾等人還在尋找著李炎線索的時候,驚人的一幕一瞬間發生在她們眼前。
菈菲兒保持著笑容,不清楚為何,地獄那邊的生活費獎勵偏偏是成績差,到處闖禍來計算偏差值的,結果薩塔妮亞倒是生活的相當滋潤,反而因為成績太過優秀,作風甚至威脅到天使地位的薇奈特反而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少的可憐。
「菈菲兒……」
在東京的一處以綠色琉璃瓦鋪成屋頂,白色外牆的教堂建築外面,四位穿著保暖衣服的少女在廣場的外面,灑下了鳥糧,她們的腳下圍上了一群灰色或是白色的鴿子。
這是什麼東西?
在雜亂一片的山林中,一雙穿著白襪和木屐的小腳站在巨石頂上,在淅淅瀝瀝的黑雨中,這一位穿著華麗黑色和服,有著如墨一般黑色長發,眼神冷漠的少女用一雙翠綠色的眼瞳專註地盯著四方,似乎在尋覓著什麼。仔細尋找一番之後,得出了這一個結論。
薩塔妮亞立刻認同了起來,儘管她的頭頂還是站著一隻灰色的鴿子,不過在她點頭的時候,這一隻鴿子卻並沒有飛走,似乎動物都覺得薩塔妮亞完全沒有任何威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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