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口給自己取的名字?
「好,那我們兵分兩路。」陳雅微微頷首,毫不拖泥帶水地向醫院內走去,趙夜袂則是翻動著手中的檔案,微微皺起了眉頭。
「你,究竟是誰?」
陳雅和趙夜袂說定后便相繼離去,只剩下許灝寧一個人留在座位上,如同夢遊般眼神飄忽不定。
在等著病人?
鴉嘴醫生似乎是沒想到趙夜袂會上來直接與他交談,恍惚了好一會兒后才說道:「我……在等著我的病人。」
在白天的時候不會表現出來嗎……還是說觸碰到什麼機制才會變成昨天晚上那個樣子嗎?
「你想知道殺了陳銘昊的兇手嗎?」
「根據我的調查,銘昊的死與怪異有關,但具體是哪個怪異我並不清楚,你們既然與銘昊相熟,那麼他應該會或多或少的跟你們講一些有關怪異的事情。對於這座城市,你們也比我熟悉得多,所以,我想拜託你們幫幫我。和_圖_書」
「不……你不是。」鴉嘴醫生表現得異常冷靜,搖了搖頭后說道:「我要等我的病人。」
許灝寧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在躲避著趙夜袂的視線,刻意不去看他。
許灝寧頓時一驚,向聲源處看去,發現聲音是從一部手機里傳來的,而在手機旁還放著一條鑲嵌著蔚藍色寶石的吊墜。
「你為什麼在這裏?是在等著誰嗎?」
「是我,銘昊的爸爸,陳漢雙,現在正在用另一部手機跟你通話。」
「徽城市中心醫院里名望頗高的內科醫生,因未能夠救活瀚宇集團董事長獨女,遭遇打擊報復后死亡……這些被陳銘昊留下來的怪異,為什麼死因都大差不離,都是含冤而死,學校那七位怪異也是一樣……」
趙夜袂接過了病歷卡,看著上面娟秀的「陳漢雙」三個字,眼神微微一動,不動聲色地說道:「你看不見他嗎?和圖書」
……
「你好,灝寧同學。」
正當趙夜袂覺得棘手的時候,陳雅及時趕到,將手中的病歷卡遞給了趙夜袂,有些緊張地說道:「叔叔,他就在這裏嗎?」
說到這裏時,趙夜袂輕笑了一聲:「哈,我隨口給自己取的名字還挺有意思的,陳漢雙,少見的名字。」
即使在大白天,也能夠看到那個戴著鴉嘴面具,身穿白大褂的傢伙在醫院門口晃蕩,通常怪異不在白天出現的規律對他來說似乎根本沒有用。
十月十三號,下午三點,趙夜袂準時來到了徽城市中心醫院門口,陳雅和許灝寧已經在這裏等候多時了。
「那就好。」趙夜袂微微一笑,說道:「那麼,我們下午三點在市中心醫院門口碰面吧,我回去取一些東西,下午見。」
陳雅似乎是早有準備,將一張塑封檔案交給了趙夜袂,說道:「說強也強,說不強也就那樣。這位被銘昊https://m.hetubook•com•com稱作鴉嘴醫生的怪異只是因為存在方式有所不同,所以才能夠在白天行動。」
沉思了一會兒后,趙夜袂招呼了許灝寧一聲,在許灝寧吃驚的眼神中獨自走向了鴉嘴醫生,了當直接地問道:
趙夜袂點了點頭,等到陳雅退開后才向眼前的鴉嘴醫生出示了病歷卡,說道:「那現在,你可以跟我走嗎?」
趙夜袂一番話說得殺氣騰騰,陳雅不疑有他,認真地說道:「如果它們與銘昊的死有關,那我當然會儘力幫您,還請您放心。」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銘昊他爸啊。」趙夜袂似是嘲諷地說道:「哈,你是第一個向我的身份提出質疑的『人』。」
「叔叔你只需要成為這個醫院接待的病人,他就不會傷害你了。」
「……」鴉嘴醫生沉默了許久后,說道:「可以。」
趙夜袂看向了陳雅和許灝寧,說道:「你們有什麼頭緒嗎和*圖*書?我覺得能夠在白天行動的怪異應該十分強大才對,所以沒有輕舉妄動。」
憂鬱藍調咖啡廳內,趙夜袂與許灝寧和陳雅相對而坐。許灝寧此刻全然看不出來就是昨晚的那個輕易殺了一個三口之家的怪異,只是安靜地坐著,偶爾小聲地和陳雅聊兩句。
「不,你不可能是銘昊的父親。」許灝寧皺眉說道:「雖然你長得確實和銘昊很像,但銘昊跟我說過,他是孤兒,根本就沒有親人。我這段時間一直渾渾噩噩的,至少這個我還是記得的。」
趙夜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那麻煩你幫我辦一張病歷卡,我去看看能不能將他引到偏僻的地方,不然等下在醫院門口打起來會波及到普通人的,灝寧你就跟我一起來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
趙夜袂這種謎語人行為著實讓許灝寧暗咬牙關,但趙夜袂的下一句話便讓她驟然嚴肅了起來:
趙夜袂靜和圖書靜觀察著對面的兩個與陳銘昊關係最密切的女孩,片刻后才出聲說道:「灝寧同學和陳雅同學,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也許很突兀,但我希望你們能夠幫幫我。」
「這並不重要。」趙夜袂的聲音顯得十分輕鬆:「倒不如說,你現在的反應就已經印證了我的猜測。大概是因為怨氣的緣故,所以沒辦法影響你吧……也許能算是因禍得福?」
就在她也打算離開的時候,桌上卻忽然傳來了趙夜袂平靜的聲音:
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不知道誰和銘昊的死有關,那就乾脆一個一個找過去好了。」
「那就是目標了。」
「只有銘昊看得見,雖然他一直教我們,但我還是學不會……」陳雅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去:「那這裏就交給叔叔你了。」
趙夜袂試探著說道:「我就是你的病人,你能跟我走嗎?」
許灝寧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咬了咬牙,問道:「你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