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內心默默可憐了一下花瓶臉,然後趕緊跟著沈軻宇走出了排球場:「你幹嗎不送她去啊?」
「那就去吧!」
英雄救個美而已,不要表現得這麼神氣啊!
我一個彈跳用盡全身力氣扣下這個球——
「好……」金羽兒毫不在意他的神氣,軟綿綿地應了一聲,然後朝他伸出手去。
宰人規律第一條:不宰生人,只宰熟人。
我思慮良久,最終決定還是聽沈軻宇的!
我輕輕咳了一聲,抬起頭沖他笑得一臉燦爛:「不管怎樣,我原諒你了!」
我立馬朝他走了過去,微微彎下腰,笑眯眯地說道:「該你出馬了。」
這場比賽開始得不太和_圖_書
光彩,結束得也甚是無趣,不過因為過程中出現了意外來客——了不起的沈軻宇,因此吸引了眾多的目光。
呀!我被肚子疼給鬧得早就忘記還有這麼一出。
原因我總結如下:第一,沈軻宇有約在先;第二,我打賭輸給了沈軻宇;第三,好像相比而言,我跟衛斯比較熟一點。
「因為……你心地善良啊……」我在心裏嘔了幾下,「你看你昨天都送我去了對不對?」
關鍵是,衛斯也給我安排了明天的活動啊!
說完帥哥轉身走了。
金羽兒委屈地看著他,帶著哭腔軟糯糯地叫了聲:「學長……」
「英雄救美啊!」我和*圖*書朝金羽兒的方向努了努嘴。
結果,還真就被我想到了。
他正巧將手中的遊戲玩到通關,心情頗好,抬頭看著我,問:「出什麼馬?」
「何小沫,明天早晨別忘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大步離開,也不管本姑娘在原地愣了許久。
想通后,我整個人身心舒爽,回頭看了一眼排球場,一大群觀眾居然還沒有離開。
「什麼?」他挑了挑眉,質疑地看我。
我的天啊,那種神情,要是擱我身上,非得掉幾身雞皮疙瘩。
我看著他的表情,開始反思,是不是又沒將自己的觀點正確表達出來?
這個人自然是衛斯!
花瓶臉,和-圖-書你說你哪裡不好待,偏偏跑我球下面去等著做什麼呢?
只可惜,我這麼好的品質,到了另一個人的嘴裏就立馬變得一文不值。
「何小沫,你腦子被球砸壞了吧?」沈軻宇看著我的表情就像在看外星人,「我需要你的原諒嗎?別忘了,你只是一個賭輸了的人而已,而且你還踢了我兩次,我沒計較就算不錯了,你還想蹬鼻子上臉啊!」
沈軻宇白了我一眼:「那不一樣。」
哎喲!太慘了!
「咚!」
沈軻宇回頭瞪我,語氣不善:「我幹嗎要送她去?」
不過這次真不賴我,我真是無心的。
雖然感覺很對不起這些觀眾,但本姑娘已m•hetubook•com.com經解了悶氣,所以也沒有必要再去為難那個花瓶臉。
「去醫務室好不好?」沈軻宇朝她挑了挑眉。
我沉默了一會兒,開始思考這位帥哥出現在這裏的意義。
呃,哪裡不一樣了?
「小沫當心——」耳邊突然傳來雲詩詩的提醒,我定睛一看,花瓶臉居然改變了戰略,不用殺的,改用墊球了。
所以當我和那位帥哥離開后,大家臉上均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這不是鐵匠鋪的鐵砧子——天生挨打的貨嗎?
我嘆了一口氣,轉過身看著場邊那一位,人家大帥哥根本就沒把注意力放在這裏,而是一個勁地在玩手中的遊戲。
我伸手捂住眼睛,僅露m.hetubook.com.com
出一條小縫看她。
「你昨天不是用籃球砸了我嘛!我對此的確很生氣,但是鑒於你後來彌……彌補得還不錯,所以我原諒你了!」
金羽兒應聲倒地,花瓶臉頓時抽搐起來,花一樣的臉蛋再也偽裝不了淡定,鼻涕、眼淚像崩壞了的閥門一樣,「嘩嘩」地向外流淌。
所以,我還是得罪衛斯好些吧!
他白了我一眼,起身朝金羽兒走過去,居高臨下地俯視她:「喂,你要不要緊?」
這是要鬧什麼啊?
正想著,我一扭頭就看到了金羽兒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模樣,好吧,我瞬間懂了。昨天的我,暈得比較乾淨。
金羽兒的手停頓在半空中,整個排球場都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