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名為「喜歡」的樹。
我看到了那棵樹上綁了一條紅帶子,看樣子是很久之前綁的。
那裡還是原來的樣子,野坡的hetubook.com.com周邊都在改變,獨獨這塊地留了下來。
幾年後,我跟我先生有了一個孩子,是一個男孩
和-圖-書兒。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先生給他取名叫葉凜,幾年前的回憶紛涌而來,我看著我兒子眼下的那一顆
和*圖*書痣發愣。
樹還是那棵樹,樹上還寫著我和沈凜的名字,但字跡已經模糊,我們兩個人的名字只能看見一個「沈」字了。
我抬和圖書頭看了眼大樹的枝葉,說:「媽媽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樹。」
我只記得,這是一個名叫沈凜的男孩兒為陳早栽的樹。
我兒子問我:「媽媽,m.hetubook.com.com這棵是什麼樹?」
在一個春天,我帶著孩子去郊外爬山。就是當初和沈凜一起種樹的那片野坡,順著熟悉又陌生的小路,我到了我倆曾經種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