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尊驚怒交加,卻已無暇他顧!
「另外材木座同學,這是我記下來的關於我和白君的爭論點,如果願意付出努力糾正這些問題,至少你會比現在更優秀。」
只求活一個今生璀璨的雪天帝,天帝之名卻被傳頌至遙遠的光陰。
比企谷八幡拍拍材木座的肩膀,辛苦你受刑了。
自過往而來的虛假一刀化作真實,避無可避。
討厭,想回家。
雪之下雪乃拿出文庫本翻看,說道:「白菌你突然舔……不怕傳染比企谷君嗎?嗯……?從比企谷菌的變化來看,你們更有可能互相傳染。」
「沒、沒錯!哪怕我寫的是廁紙也沒有關係,只要插畫夠好看……」
歡喜,激動,忐忑不安。
八幡大菩薩依舊不言不語,糰子少女則是表情凝重,兩人都有所察覺,他們的境界實力顯然在自己之上。
孔孟仁義之道,橫貫古今地頌唱,夏目漱石面含微笑,細膩描摹紅塵,佛祖拈花一指,於是地涌金蓮,太宰治神色悲戚,頹廢虛無里挖掘真實,莊子化鯤鵬,於九天與時光中逍遙遨遊,森鷗外冷眼掙扎,在變革與傳統間詰問自我。
材木座大概是死了,哪有什麼絕代大能看好,未來可期的劍豪將軍,輕小說大師,都是中二肥宅的一個夢罷了。
材木座在走廊上邁著雀躍的步伐,是一個迫不及待,莫名顯得靈活的小胖子。
或許這緊張氣氛,是自己的錯覺吧?或者只是糰子少女身旁的雪天帝自帶威壓,材木座不禁想道。
比企谷八幡心中感慨。
噗——!
口中一縷流光飛出,無數星辰崩解破碎,其中刀意散亂飛濺,卻都無法截斷那縷流光。
糰子少女縱身擋住了這自古而來的致命一刀!
八幡大菩薩寶相莊嚴,只是低眉垂目,眼含慈悲,不發一言,似是正體驗閉口禪的精妙之處。
白至尊伸手從眾生意念中拔出了刀,此刀名為無定,無所定型,可引萬象,可御眾生,出刀必有天驕泣血,英傑隕落——他刀御周天,引來星辰,一併斬出!
誰在稱無敵?哪個敢言不敗?覆手皆是螻蟻,落盡英雄氣概!
哪怕她是天才,也只是未成長的天才,如何參透這時間、因果和虛實的一刀?
雪天帝又驚又怒。
今時劍也斬不斷這過去的一刀!
雖然被人指指點點是嘩眾取寵,但那天午休走廊上,白同學的表演,就是實力的強大證明,在那之前,自己偶然注意到F班有兩個女生似乎產生了什麼矛盾,而那無疑是創作素材。
由比濱結衣忽然驚呼。
材木座那瀕死的悲鳴如此渺小無力!
正是靠著這笨拙、風險巨大的手段,糰子少女才能擋住來自過往的一刀!
白至尊長嘯一聲,法則扭曲混亂,上下崩離,高低錯位,內外兩分,此乃陰陽逆亂!
白至尊仔細一看,頓時大驚,此人竟是自過往封閉靈識,讓神識一直處於過去的狀態,不染時間磨痕,因此既顯愚笨,卻又天資過人!
比和-圖-書
企谷八幡臉上冒出冷汗,緩緩道:「部長,我只是無心之言,哪怕我不說,雪之下同學也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也能想起來……」
寂靜的肅穆,將聲音卡在喉嚨里塞了回去。
雪天帝那凜然而遺世,只求今生萬古的唯我無敵之心,鑄就出今時無敵之劍。
「以及男性!哈哈哈哈哈!」
白至尊徒留一聲怨憤難平的怒吼。
「那一段可以不算,但還有其他劇情突兀的地方!無論是國王以一個說不通的理由突然成為反派,抑或者——」
星辰崩裂的悲鳴,傳出無上刀意,材木座不禁心口悶痛,竟是受了道傷!
材木座咽了口唾沫,竟覺得那是十字架,是木馬,是鐵處女,是炮烙柱,決然不是什麼椅子。
「嗯……感覺氣氛好奇怪哦。」
「看來你不僅仔細研讀,還在如此短暫的時間里粗略調查了輕小說環境——」
「小友莫要緊張,今日只為論道,不談恩怨。」
材木座自懵懂中回過神來,才驚覺兩人已經完成試探的交鋒。
未承想白至尊已看破這算計,這一刀只是虛招,他身形未動,卻已將天地萬象映入識海,自識海精神之中,忽然斬出了風華絕代的空想一刀!
無定刀,今時劍,交鋒頓挫,不讓分毫!
材木座捂住心口險些走火入魔,大道上浮現一抹劍意。
他們戰至宇宙邊荒,連文字都被磨滅了!
「市面上的輕小說,我粗略翻閱過一些,不管明暗以及變化,至少都有一個主線串聯著故事,起到推動故事情節,埋下懸念,構築故事框架等作用,但材木座同學的小說里沒有這種主幹。」
兩位絕巔人物假借為材木座修改功法,彼此實則要爭一個無敵,這又豈是一個小修士能受得住的?
彷彿時間似乎被阻斷了一瞬。
白至尊大吼一聲。
「我可以教材木座怎麼寫輕小說!」
材木座絞盡腦汁,勉強回想起時光阻斷中,兩位絕世人物的交手。
「語法錯誤!語法既是語言的法則,錯誤的語法便是錯誤的句子。此書語法混亂,極度嗜好倒裝句,然形倒而神亂,句不順則意難達!此乃大忌!」
雪之下雪乃帶著勝者的餘裕,眉眼盈盈地瞥了眼某人,舉起拳頭放在嘴前咳嗽掩飾表情。
「且慢。」
一聲佛號響徹九天十地。
原來,自己早就與他有過爭鋒之時?白至尊竟然在自己過去的時候,就已經記住自己?還朝那時的自己斬出了虛假一刀?!
九天十地的眾生若有所感,朝雪天帝拜謝。
比企谷八幡正疑惑間,一雙手從後面按住他的肩膀。
癱在椅子上的白某人機關算盡,已然道心破碎,聞言只是抽搐一下。
雪天帝低吟出劍,斬斷時光長河,鎖住此時此刻,盡顯無敵之風!
等等!此等人物交手,必然天翻地覆,自己若不趁機……
「八幡救我!」
白至尊一聲長吼震動時間長河,竟是試圖犧牲未來,直接自爆,以斬斷未來為和圖書代價擊潰雪天帝!
帝血灑落長空,伴隨一聲驚疑的低吟。
比企谷八幡宛如被蛇咬住的青蛙,不斷擺手蹬腿試圖逃離:「雖然你為人有趣很有魅力待人真誠能搞樂子,但這種事情還是不太合適,千萬不要因為一時邪念從而走上了錯誤的道路,簡而言之請你去追求其他真愛,你是個好人,但我完全沒那方面的想法……真的沒有哦?」
「可笑——」
白至尊接應未來的力量煙消雲散,雪天帝截取此刻而成的無敵之境重新穩固。
「我也是有做過功課的,女主角脫衣服被男配角看見,男配角心生嫉妒后成為反派——我所說的劇情突兀,正是為了故事推動,橫插這麼一段輕小說觀眾不會喜歡的劇情。」
凡此時之物,皆不能抵,凡此世之物,皆不能傷。
材木座整理了一下情緒,拉開援助/侍奉部的門,正想來一段「我是劍豪將軍足利義輝」的自我介紹。
不求前塵來日,只求此生無敵,不求萬古流芳,只要今時璀璨!
材木座接過筆記本,比了個大拇指,搖搖晃晃地走出活動教室。
嗯……我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
平穩有力的聲音,發出邀請。
斬前世,斬來生,斬去因果傲紅塵。
白至尊哈哈大笑,本就棋逢對手,自當越戰越強。
八幡大菩薩念誦往生經,一聲暮鼓晨鐘般的低喝。
三生盡斷,大道破碎!
可惡——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哎?雪天帝是誰?
雪天帝回憶起過去,動搖的無敵之心淬火重生,已然完成極盡升華,她從那過去一刀之中,窺見了白至尊的致命破綻。
語言在呼嘯澎湃,語法在崩離解析,思維的碰撞越發激烈!
任你陰陽逆亂,唯我萬法不侵。
古往今來似有一聲輕鳴響徹。
八幡大菩薩並不言語,面露悲苦無奈。
白至尊窺出一縷破綻,揮刀納入九天十地,取萬象之意斬下:「輕小說的受眾就好這一口!受眾喜歡,你這番言論又有何立足之地?!」
化虛為實,雪天帝便真中了這一刀。
「插畫才是重點。」
角色標籤化,單薄得連紙片都不如!對話流水化,一片看完不知所云何物!情節重複化,一個過於眼熟的劇情展開能看到十幾次!修辭使用不當,該突出的沒突出,不該突出的瘋狂突出!人物動機存在邏輯錯誤,令人懷疑其是不是反覆無常的代名詞,精神病院的釘子戶!伏筆沒有回收,不禁想要質問作者那魚一般的記憶力!
「阿彌陀佛,痴兒啊,睜開眼睛……」
「白君的輕小說,可是被編輯評價為砂紙的東西,唉?我並不認同貶低他人來抬高自己的思想,沒想到卻下意識這麼說了……我會好好反省,白菌也要好好反省一下。」
「部長,你的輕小說兩次未過審核,一次直接腰斬,恕我直言——饒材木座一命吧。」
哪怕受到如此沉重的打擊,居然還能堅持初心嗎?居然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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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無情,循環往複,血液落下的地方,萌發勃勃生機。
亡于小人之手,不若羽化為道——
指望不上嗎……那就只能用最後一招!
令人窒息的威壓,讓他無法言語。
白同學是即興創作了那個獨角戲。
這是白至尊和雪天帝,都沒有注意到的方法,因為這種方法無異於自掘墳墓,偏偏在此刻顯露奇迹!堪稱一式妙手!
白影拽著比企谷八幡轉來轉去。
雪之下雪乃輕微地晃動身體,嘴角忍不住露出些許笑意,伸手將筆記本遞出。
八幡大菩薩頌唱一聲阿彌陀佛,竟是為了解往日恩怨,於此關鍵時刻,阻斷白至尊後手。
援助/侍奉部里的三人鬆了口氣。
剛才……
雪天帝揮動今時劍,不斷斬去那無形無相,無定無影的刀意。
「萬分感謝!等我完善自己!一定會再來的!」
這一擊映入眼中,材木座便察覺到功法的致命破綻,他不禁渾身冰涼,氣血險些逆行,當即強行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卻也因氣血翻湧,難以逃離。
「沒有主線。白同學大概是習慣於創作短篇戲劇,哪怕是那兩卷輕小說,若非埋了一些伏筆,各自的主線表面看起來是截然不用的,一卷主線側重日常戀愛後宮,一卷主線側重劇情轉折變化。」
由比濱結衣拍桌叫道:「為什麼最後是疑問啊!小企!」
雪天帝轟出一拳,卻在剎那間倒轉而回,旋即被白至尊順著時間長河一掌擊退!
尋常文字在此地只能化作齏粉,社會學、哲學、戲劇等外道也被拉入爭鬥之中,更是時不時有先賢助陣!
雪天帝開口不善,卻堂堂正正,自然有無敵氣勢。
至尊之血,灑落宇宙洪荒。
「哈哈哈!我那本可是整整兩卷,哪怕被腰斬,也是個開放性結局!而且此時此刻,我才是站在品味高峰上指指點點的人噠!」
「未完本!這是一部還沒寫完的小說,甚至連一卷都算不上,哪怕是要腰斬,讀者也無法滿足於這種連告一段落都沒有的故事結尾!連一個完整的故事都算不上,當然是作者的大忌!不合格!」
雖然被人評價為裝模作樣,但雪之下同學年級第一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優秀的對方必然能給自己提出優秀的建議!
強者的廝殺已經將鬥爭拉到九天之上,兩位絕巔人物此刻全力以赴,弱者的道心只能在餘波中崩解破滅,化為灰燼!
「我可以幫白菌預約一下心理醫生。」雪之下雪乃沉吟道,「或許還需要加上一個比企谷菌。」
比企谷八幡有點頭疼,也有點緊張。
材木座猛地回過神來,他驚覺自己已是砧板上等待切割的豬肉,這架勢真是解決自己的功法問題嗎?這分明是要論道高下——何等可怕!糰子少女竟故作天真爛漫,成功算計了自己,讓自己失去了逃脫恐怖的機會!
破碎了前世來生,斬斷和_圖_書了此時此刻。
「坐。」
那是登臨今世絕巔的璀璨一劍!無敵一劍!
「但是太膚淺了!你能沉入的深度太膚淺了!有的輕小說讀者就喜歡這種劇情!就喜歡人|妻!汝可曾聽聞牛頭人戰士?!」
這是雪天帝故意露的破綻。
「啊?」
頌天帝功!
此人居然如此卑鄙,心機深沉,怕是眾生都被他在過去留過虛假一刀,就是為了某個瞬間化虛為實,斬殺眼前可能出現的對手!
「果然,在不熟悉的領域,不能冒然發表見解——既然如此,那我提出的意見是錯別字,全文總計兩百二十九個錯別字,每一個我都有標註,身為作者,應當仔細檢查審閱自己的文字,這是要給別人看的。」
愣住的由比濱結衣這才回過神來,尖叫道:「這這這這這這——!小企!小白!你們……你們……!」
這一刀,在白至尊識海而出,斬中映入識海的雪天帝。
材木座忍不住向自己的摯友投去求助目光。
雪天帝再度縱劍,再入無敵之境,由於過去那一刀被催發耗盡,她的今生無敵路更進一步,道心璀璨生輝,劍勢難以抵擋,迅速將白至尊逼得走投無路!
還有一張椅子放在中央偏上的地方,靜待來者。
「面對這種縫合畫風的輕小說,白同學很難注意到一點——這本輕小說真的沒有任何主線,既沒有著重描繪戰鬥,也沒有著重描繪勾心鬥角,哪怕是所謂的開後宮,對於各個女主角之間的劇情描寫也極度淺薄。」
哧溜!
刀意與劍意碰撞,道傷越發沉重起來,材木座感覺到糰子少女朝自己投來鄙夷的眼神,彷彿在無聲表達著什麼……或許是在蔑視自己的弱小吧。
為天帝賀!
此乃天帝以無上道行,自斬前世,自斷未生,唯取今生今世所鑄的今時劍。
「八幡!你竟敢背叛我!!」
白至尊面露不屑,竟是閉眼含笑。
劍光縱略九天,斬開洪荒,破碎萬象,截斷過去,破碎未來,直取此時此刻!
「劇情突兀!明明只是一段前後很和諧的做菜吃飯事件,中間卻莫名其妙穿插一個女主角脫衣服的情節!裸、裸什麼圍裙之類的東西簡直意義不明!」
兩張椅子靠牆,兩張椅子靠窗,人員已經入座。
材木座小心翼翼地坐穩,發現自己能看到兩側四人——換言之四人也能同時看到自己。
有一聲悠遠的長笑,自本應截斷的過往而來,喚醒了雪天帝的記憶,記憶就是因果聯繫。
「這隻是一個梗而已,詳情請自行通過網路了解,原本句子『是說謊的味道』……像部長你這麼直接做出來的人,我覺得也算稀有人類了——姑且問一下,部長喜歡男性還是女性?」
「胡亂用梗!給網路脫節的雪之下同學解釋一下吧,梗可以說是現代化的一些俗語,從各種現象、狀況和偶然間誕生,並通過網路迅速成型!例如主角在鼓勵龍族公主獨立的時,說出一句『人類的讚歌是勇氣的讚歌』激勵對方,就顯得十和圖書分不合時宜!因為對方根本不是人類!」
「當然是女性——」
然而,她真的擋住了。
雪天帝早有預料,她巍然不動,混亂顛倒的法則便從她身上穿過,將後方一枚星辰崩為齏粉!
「抄襲縫合!雖然沒有完全的抄襲融合,似乎稱得上借鑒,但是借鑒得太過頭了!主角的魔劍、王國的傲嬌公主、魔龍尼德,甚至還有女王和女僕的劇情!太多風格不一的作品相互縫合,導致劇情畫風支離破碎,難喜難悲難熱血難媚俗難吐槽難感慨——難以適應!」
白影滿臉陰森,從他頭側探出腦袋,如充滿憎恨的冤魂般嚎叫道:「比企谷君,叛徒應該怎麼處理呢?」
咦?我是不是說話有點奇怪?
今時劍確實無物不斷,哪怕無形刀意,哪怕萬象之意,依舊被一劍橫掃而空。
「生僻字詞——!這本小說里有很多生僻字詞,我不用手機搜索資料,都沒辦法順利地讀下去,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吧?」
「材木座的輕小說,雙方依次指出一條言之有理的問題——猜拳定先手。」
雪天帝錯愕。
「小企——快跑!」
「那正是抄襲縫合的影響!將位高權重者寫作友方與敵人,這是兩種套路!沒有合適的調和轉折,當然會產生畫風與劇情的割裂突兀感!你能猜出這兩段劇情分別出自哪兩部小說嗎?你不了解輕小說,就妄圖憑一個晚上就摸透輕小說,未免太過自信!」
雪天帝含恨,卻已招式用盡,新力未生,無計可施。
「什麼?!沒想到材木座同學居然有這種癖好……希望你的這種癖好僅限於輕小說創作,否則未來或進警局,或進醫院,或太平間一把火燒了,也算省事。」
「善。」
白至尊善使刀,卻未想刀意已化入一舉一動,一念一言!
今時劍,今生法,今世無敵盡風華。
八幡大菩薩收回看向未來的目光,朝材木座的方向而去。
雪天帝有些驚愕,無敵之心動搖。
「是真話的味道!好!原諒你了!來跳支舞吧!」
懸挂于眾生過去的刀意煙消雲散,枷鎖從此卸下。
縱然身負刀傷,無敵之心動搖,她依舊要無敵於今生今世!
「……你是在說自己那本被腰斬的輕小說?」
白至尊漫不經心地一字答覆。
謝天帝德!
以過去的陰損手段,維持此刻的強悍絕倫——汝為邪道,當斬!
材木座如醍醐灌頂,頑強地活了過來!
不、不對!
雪天帝抬手抓住那縷流光。
兩位絕巔人物,盡展千般妙法!
「詞不達意,諸多詞語的意思並不符合對話環境,甚至稱得上胡亂堆砌,雖然相似,但這不是結構問題,而是詞意理解問題。」
算上八方大菩薩和一個不認識的糰子髮型少女,自己就像是左張飛右關羽的劉備,哪怕呂布再世,也有必勝把握!
白至尊坐在旁邊,笑容洒脫不羈卻隱含威嚴。
那是被帶出來歷練,有著天才之名的糰子少女,她歡脫疑惑的聲音,令人懷疑是否正身處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