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料,師尊的體質非常敏感。
「師尊,上次的九輪瑜伽功弟子還未學懂,可能再教弟子一招二式?」杜玉深吸一口氣,緊張地問。他同樣在試探師尊的底線,不知師尊能接受到哪一步。
「清雅,清雅……」喊了李清雅幾聲,新娘皮膚上的粉紅此時才漸漸消退,顯然是已經睡過去了。
杜玉深吸一口氣,繼續重複之前的動作,只是刻意地用小杜玉去摩挲師尊。每次摩挲,都能感到葉霜月豐|滿的身軀一陣顫抖。
杜玉忽而深吸一口氣,他在探入其中時,彷彿感到師尊發力,用那兒吸住了小杜玉,似乎她也在渴求什麼。他一想到那荒唐的可能,便忍不住一送腰,對著那口子噴薄而出,熱乎乎的白漿在那道口流轉,卻被擋在一片薄布之外。
他心中的情慾攀到了巔峰,小聲問:「師尊,我能跟練嗎?只是看,根本看不懂。」
師尊只能咬緊下唇止住自己本能的呻|吟,似乎都忘了阻止杜玉。
葉霜月推開杜玉:「既然只是請教武功,那便不要對為師動手動腳。你且讓開,看為師演練就是。」
杜玉頓時理解了什麼,回答道:「都已經握有師尊的把柄威脅過師尊您了,再算計一些又算什麼?」說著,主動走向師尊。
她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繼續挺腰,將那豐厚之地幾乎送到杜玉鼻前,杜玉甚至都嗅到那香甜的氣和-圖-書味,聽到細微的水潤滋滋聲。
「擔心什麼?」師尊反問。
「師尊,我沒有動手動腳啊……」杜玉忐忑地回答。
「玉兒,為師警告你,絕不可動手對腳……」她又強調了一遍,氣息已經急促了許多。
「你……」
畢竟是初夜,還是不能太折騰她了……清雅身子骨本就弱些。
葉霜月發出一聲難以壓抑的低吟聲,她在心中告訴自己,這並不算違背世俗倫理,那點東西並未流進去,而被睡衣擋在了外面,不是嗎?
杜玉為她蓋好被褥後起身,簡單穿戴一番,推門而去。只見小青海守在門口,垂著頭,顯然是被剛才屋內的動靜羞得抬不起頭:「少、少爺,啊不,老爺。」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入了魔道了。
杜玉打量著師尊屋內的裝飾,師尊是個淡泊的人,屋內簡樸乾淨,一床一桌一椅一書櫃一茶櫃而已。
「清雅勞累,已經睡了。今日師尊為何未赴宴?」杜玉問。
杜玉這麼說著,將身子湊得更近了,幾乎貼近她的下身,瞪大眼睛看著她的動作。被杜玉這麼盯著,葉霜月心中的羞恥感愈發膨脹,和上次一樣,這種羞恥感奇妙地變成某種刺|激與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葉霜月守在門口,似是在糾結,最終竟然還是側過一步,讓杜玉進到了房間內。她將房門關上,盡量維持著師尊的威嚴:「今日是和圖書你洞房花燭夜,不去與新娘相會,來無涯門做甚?」
與當初鬼故事的幻境中貓妖之軀不同,此時的清雅到底是肉體凡胎,加上八年患病,身子骨本就比尋常女子脆弱不少。光是破瓜就讓她疼得咬住杜玉的肩膀,又怕咬疼了杜玉,想改去咬被褥,被杜玉制止了。
葉霜月點頭又搖頭:「你可湊近,但若是動手動腳別怪為師不客氣。」
師尊沉默片刻,竟然是點了點頭。
葉霜月退了幾步:「玉兒……你、你做什麼?」
師尊發現他的異常,忍不住別過頭,羞於去看他那檔子。
葉霜月羞恥之餘,更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快|感,那是一種墜落的快|感好像是對自己人生幾百年清修的背叛。
「啊……對……」
杜玉湊近了些:「師尊,弟子看不真切,可能湊近點看?」
「……」葉霜月不知如何回答。
可誰知杜玉呼吸急促了許多,他伸手抓住她的腰,作勢要褪去那褲子。葉霜月大驚失色,一腳踢開杜玉,趁著杜玉還在愣神,施法再度將衣冠不整的杜玉丟出房外。
於是杜玉也爬到床上,學著師尊的模樣相對挺腰。只是與師尊不同的是,杜玉腰下巨物昂揚,每次相對挺腰,小杜玉都會若有若無地擦過師尊身下豐厚之地。與其說是在練瑜伽功,不如說是這對奇怪的師徒在練什麼房中術。
葉霜月意識到什麼,但還https://m.hetubook•com.com是咬牙點頭:「……可以……」
敲了三次,房門才打開。屋內燭光未滅,師尊顯然還未入睡,她臉色平靜:「三次未應,玉兒該離去就是。」
杜玉也微微紅了臉,卻是尷尬:「替清雅守好夜,我去去就回。」
杜玉喉結蠕動:「弟子可能進去一述?」
葉霜月再次挺腰,腰身一顫,原來是感知到一道火熱的鐵棒掠過,低頭一看,發現是惡弟子居然脫去了衣物,任憑那骯髒的玩意露在外面。
葉霜月嬌軀一顫:「你見便見,抱住為師成何體統?」
「好。」
師尊也有反應了。
杜玉被冷風一吹,驟然清醒了許多,他忽而想到什麼:「師尊……那點兒你能替我保存下來嗎?」
新婚雲雨後,未經人事的李清雅當然不是身經百戰的杜玉的對手,半個時辰下來便身軟力疲,搖搖欲墜了。杜玉哄著她入睡,才重新點燃燭光,看著床單上的點點血漬,忽而想:那筆者說的血光之災不會就是這種血光吧?又搖頭,覺得這想法過於荒謬。
杜玉接過圓球,發現那是師尊用法術將剛剛他射出來的靈氣都凝固成圓珠模樣。杜玉長出一口氣,這下霄飛練的伙食有著落了,他就知道,這事找師尊准沒錯……
她若是真心要抵抗,早就施法將杜玉送走了。杜玉心知肚明,她只是口頭上反抗,那便是默認了。師尊今日www•hetubook.com.com不去赴會,便是暗示了他今晚要來見她。
他和師尊如今到底是什麼關係?單純的師徒?肯定不是……戀人?也不像……那到底是什麼關係?
重複幾次后,杜玉膽子更大了幾分,他不再做九輪瑜伽功的動作,而是乾脆對著師尊的下身聳腰,將小杜玉貼在那兒一個勁廝磨。
杜玉點頭,沒想到師尊如此配合。
「當然是!」葉霜月語氣急促,隨後反應過來杜玉是在故意騙話,「你如今膽子愈發大了,敢算計為師了。」
此時夜已過半,熱鬧了一天的蓮子鎮歸於寂靜。杜玉走在安靜的街道上,只能聽見不知名的鳥兒叫聲。他健步如飛,登上尋仙山,回到無涯門。他深吸一口氣,叩響了師尊的房門。
「曉得了。」
杜玉拱手道:「今日弟子盛事,未見師尊,出於擔心特來拜見。」
葉霜月臉色漸漸漲紅,她坐在床上:「我只給玉兒你最後再演示一遍,下次莫要再來找我。」說完,便開始重新演練起九輪瑜伽功。和上次一樣,她重新挺腰,展示了那曖昧無比的姿勢。
「事情繁雜,無暇赴會。」葉霜月眼皮也不抬,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杜玉趁著她不知所措,隔著薄薄的睡袍,用小杜玉不斷擦拭、蹭動豐厚肥滿的蚌唇,以至於後者泥濘不堪,水漬浸透了褲襠,將那兒的形狀模樣完全透了出來。
杜玉抱住她的腰身,深吸一口氣https://www.hetubook•com•com,將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氣味吸入體內:「師尊不是問弟子為何要來么?那是因為弟子心想,在弟子如此重要的日子,必須要見過師尊,因為師尊在弟子心中的地位無可替代。」
二人這詭異又曖昧的氛圍著實讓人難解。
「玉兒!你!」
若是沒有拿薄薄的一片布料,她毫不懷疑,玉兒的那話兒會順勢直接捅入其中,連一點兒阻礙都不會遇到。哪怕是現在,杜玉那一上一下的蹭動,也幾乎是連著布料,將小半個頭給探了進去,距離那禁忌一線只有一步之遙。
「逆徒!」葉霜月小聲斥責一聲,丟出一個白色圓球。
杜玉應了聲,忽而鬼使神差地伸手:「好熱啊師尊。」
七關中的欲關,她非但沒有勘破,反而深陷其中,淪為了慾望的奴隸。不然如何解釋她此時的所作所為?
「我還以為在師尊心中,弟子的事是一等一重要的。」
可讓杜玉詫異的是,哪怕如此師尊都沒有趕走她,葉霜月只是咽了咽口水:「太熱了也沒辦法,畢竟已經是夏天了……」
「太熱了師尊。」杜玉心跳加速,他已經做好了被師尊趕走的準備。但這他在夢中期待過無數次的機會,他不想如此錯失,是當一分鐘的勇者,還是一輩子的懦夫,他已有了決斷。
杜玉眼睛瞪直,生怕少看了一瞬。方才與清雅雲雨,他本就沒有盡興,此時小杜玉更是怒意迸發,毫不掩飾地挺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