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能有你以前的七八成,就不錯了。」
她吸了吸鼻子:「還有第三呢?」
阮菀升上了實驗學校高一年級,陸朝誠通過高考,如願成了一名軍校生。
等到陸朝誠真的回了家,陸建偉又把他叫到書房裡,好好地訓了一會兒話。
他的話彷彿有種阮菀沒有辦法抗拒的魔力,她硬著頭皮走過去,甜膩膩地叫了一聲。
阮菀愣了一會兒,又嘻嘻哈哈地抱著陸朝誠的手臂亂晃:「朝誠哥哥,聽說你下午要出去玩真人CS遊戲,可以帶我去嗎?」
阮菀笑得前仰後合,臉上紅撲撲的,全身又白得發光。陸朝誠站在那裡沒動和圖書,只是動動嘴皮子說:「阮菀,你過來。」
陸崢接著說:「他的老師說他學習成績優異,表現搶眼,身體素質也好,是個難得的好苗子。」
「那也不能得意,要戒驕戒躁。到了軍校,就是半條腿踏入軍隊了,那些壞脾氣,要讓他收起來,不能因為自己的身份就恃寵而驕,更不能因為一兩次成績就志得意滿。你也和他教官說,該訓就訓,他的訓練強度和訓練要求,要比其他人都大才行。」
陸建偉表情嚴肅:「今天朝誠要回來?」
阮菀整個耳朵都紅了,抱著肚子:「我剛剛在想,你在陸爺爺那和*圖*書兒被訓得跟孫子一樣,後來想,不對呀,你就是他的孫子嘛。」
更要命的是,進了軍校后,陸朝誠整個人和以前都不同了,身形魁梧,曬得黝黑,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厚重的男子氣概。
「你還說……」陸朝誠簡直拿阮菀沒辦法,「是誰摔了好幾次,一路哭鼻子回家的?」
怪不得陸建偉一直念叨著軍校是鍛煉人的地方,進去了不脫一層皮都不行。
「之前你說我不會騎馬,後來我不是也學會了嗎?」
很快,三年時間過去了。
早過了變聲期,陸朝誠的聲音更加醇厚有磁性,聽得阮菀耳根子都紅了,被他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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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裏,陸建偉總算露出了笑容。
陸朝誠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才幾個月不見,變壞了那麼多?」
「朝誠哥哥。」
陸朝誠身上穿著軍校的服裝,手上拿著軍帽,站在那兒頗有威嚴地說:「你笑什麼,你來說說,你倒是笑什麼?」
「朝誠哥哥,你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不會受傷的。」阮菀說著說著,已經淚眼汪汪了。
「你是不是不哭就沒法好好和我說話了?」
阮菀眨巴眨巴眼睛,眼裡還瑩然有淚。
「我已經囑咐他在軍校不要提及自己的身份,他自己也知道的。和*圖*書但是就算這樣,他的成績也是裡頭數一數二的,教官也沒有任何偏袒,軍校裡頭都是一樣看待的。」
「不行。」陸朝誠邊走邊說,「你不會玩,很容易受傷的。」
陸朝誠沒轍,只能勉強答應,阮菀這才破涕為笑。
「是我不小心打聽到的,」阮菀嬌滴滴地說,「就帶我去好不好嘛?」
軍校教學嚴謹,還時不時地要參加日常訓練活動,因此陸朝誠回家的次數一個手指就能數出來。
阮菀在門外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什麼男兒志在四方,不能一休息就往家裡跑,什麼最重要的還是要修身養性,建功立業……等到陸建偉訓完話,陸朝誠身體筆直和*圖*書地走出來,就看見門口笑得直不起腰的小姑娘。
陸朝誠揉了揉眉眼:「羅平那廝又出賣我。」
「我也不想,就是眼淚它忍不住往下流,我沒辦法控制它。」阮菀從小就有這種毛病,眼淚說來就來,淚點低,說什麼都哭。
陸朝誠是陸家的長房長孫,又有他父親陸崢珠玉在前,陸建偉對陸朝誠的要求嚴格,就算他做得再完美,陸建偉也能從雞蛋里挑出骨頭來。
「但是你得和我約法三章。第一,不能離開我身邊,第二,不能離開我的視線。」
這天吃飯的時候,阮菀就覺得飯桌上的氣氛和原來不一樣。
「第三,不準受傷。」
時光荏苒,如白駒過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