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玉芝應了一聲,飛身向五號礦區走去。
而且裏面就連有人存在,生活過的痕迹也都沒有。
「沒有。」文海濤回頭看向李玉芝,「事情有些麻煩,那三個人果然不在了。」
剛才入礦之前已經找附近的弟子打探過,十號礦區規模最小,開採難度最大。
站立礦中,文海濤不斷整理著思緒,身後方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
「不是!」文海濤大為無奈,「混到管長老這個位置,有機會有幾個不撈的,下面牽扯的多了,法不責眾。問題是,我聽到了陳長老找了三名散修入教,兩個金丹一個結丹。」
聽完文海濤點頭,消沉道:「對,跟給到教里的消息絲毫不差。」
整個礦道仔仔細細,里裡外外搜尋了一遍,文海濤表情漸沉。
「自當如此,不敢勞煩陳長老。」文海濤躬身行禮,帶著師妹朝著礦場中走去。
什麼都沒有……很有可能是被處理過。
所有證據都指向管飛鵬,沒
https://www•hetubook•com.com有任何其他可能了。
結論送到教中也有一陣,本來以為教中派人走個過場就可以了。
礦洞幽暗深邃,文海濤在其中緩慢的走著。
「這三人還莫名其妙的出現在現場,解決了礦場暴亂……你忘了我們之前就賣給過管長老兩個金丹一個結丹?」
李玉芝瞬間慌了。
「不就是管飛鵬叛教么?背後還有什麼事?」李玉芝秀眉蹙起。
李玉芝喃喃道:「你是怕咱們私下跟管長老交易礦奴的事被其他人查出來?」
「點星礦場出岔子,咱們在外面也就是聽一耳朵,我回教里才清楚原委,這件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這件事在礦場他已經幾次調研,跟呂長老在一塊也商討了很久。
無懈可擊!找不到一點毛病,可這件事怎麼想怎麼離奇,心裏不妙的預感蹭蹭往外竄。
「不會吧……那三個人腦子不好身上還有奴印,怎麼鬧hetubook.com.com事?你這全是聯想啊。」李玉芝期期艾艾道。
文海濤不斷撓頭。
這根本不可能,那三個礦奴如果真的在這開過礦多少也會留下一些生活痕迹。
文海濤一嘆,回過身正對李玉芝:「我的傻師妹啊,你還惦記著什麼穿心森林,咱倆說不定攤上大事了。」
查的仔細一些……
「現在最好莫過於直接入礦調查,我記得當初管長老給他們安排到了十號礦坑,那三人若在那就萬事大吉,不在……可就得仔細掂量掂量了。」
「哪那麼容易。」文海濤惱道,「我暗中去見過那三個人,長相都跟那三個礦奴不一樣,但是現在他們實質上是陳長老的人,沒法近距離調查,他們肯定不會乖乖配合,陳長老也不好得罪啊。」
「好,那你們查吧,儘管查。下面的弟子都在礦場中值守,你們可以問任何一個人,不過老夫就不陪你們了,自己去吧。」
「方圓千里掰著手指頭數,能有幾個金hetubook.com.com丹散修?我懷疑這三個人就是咱們賣的礦奴!」
「這事兒我想了很久了,越想越後悔。當初要不是看他們是傻子,又著急把責任甩走,應該留下審問一番的。」
「嘶……先回去,問問陳長老關於那三個散修的情況,讓我再想想。」
「我這邊也都問了一遍,當初在五號礦……」李玉芝細緻講解了一遍剛打探的消息。
「你回教里領個靈石,莫名其妙呆了好幾天,現在又把我扯過來,跑到這得罪陳長老,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咱們抓的那三個礦奴從穿心森林里跑出來,就是這樣的組合!我們值守穿心森林期間,哪有人進去過啊!這三人來路就極為神秘,他們怎麼進去的?我們對其完全不了解。」
其餘礦區人手不飽和,這裏沒有其他礦奴存在,近期也沒有過調動。
可今天來這兩個弟子,似乎來者不善啊。
出了院門,李玉芝不悅道:「師兄,你弄這麼一出幹嘛,有這個必要麼?本來值和_圖_書守穿心森林沒多久這任務也就算結束了。」
「他叛教?他有什麼理由叛教?這裏面都是糊塗賬!」文海濤苦著臉低聲道,「礦上有嚴格規定,礦奴都是教中的資產,可管長老一直在私下交易礦奴,變相的偷著教中資源販賣,這事你不是不知道吧?」
「師兄,我覺得還是不大可能,你既然懷疑那三個人怎麼不在教中直接對他們調查?你見過那三人了么?」
他不相信世間有如此巧合!
「最後,你說這世界上他媽哪有好人啊,吃飽了撐的路過幫著咱們的礦場平亂!」
文海濤道:「不完全是聯想,首先管長老叛教就不太可能,沒有任何跡象表明他有這個心思。其次,兩名金丹加上一個結丹,這樣的散修組合太過少見。」
如果當初抓的那三個礦奴就是陳正信招進來的那三個散修,那事情就大了。
李玉芝道:「師兄,礦場出的這件事只有管長老有能力辦到,我想不到有什麼錯處,入教的那三個散修或許真的偶然https://m.hetubook•com.com,至於咱們抓的那三個礦奴或許已經被管長老帶走了,畢竟他們價值可不低啊。」
管長老把礦奴丟在這交給自己人照看也算合適,何況那三人境界也遠超過普通礦奴。
陳正信深深看了二人一眼。
「師妹,最開始礦工暴亂的起始點在五號礦洞,你去五號礦,我去十號,你那邊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完事過來找我。」
「師兄,有發現么?」
文海濤隻身一人,前往十號礦區。
「每一期輪值的任務,管飛鵬怎麼不撈他幾萬塊靈石,你告訴我這樣的人為什麼叛教?有什麼理由叛教?」
……
所有的源頭都是從他們這開始的。
沒人,完全是空的。
「我在教中已經了解過這裏的情況,所有證據都跟那三人沒有一絲關聯。可問題恰恰就在這,除了我們跟管長老還有他已經死掉的那個隨身弟子,其餘人完全不知道有這三個礦奴的存在。」
文海濤苦口婆心:「這麼多近乎不可能的事組合在一起,直覺告訴我這裏面已經有很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