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他到華盛頓來總是單獨行動，這次他妻子堅持要他和她以及孩子都同行。

「哄高價格，這個城市裡價格越來越高，高得驚人。」

「毒品問題在這個城市裡漸漸達到了完全失控的地步，」昆特說，「這個控制權我們一定要抓回來。」他問多爾頓．伊薩克：「你的看法怎麼樣？」

「弄點肥皂給我，要濕的。」

「也查過。沒有任何異常。」

羅賓遜像擠牙膏似的答道：「這是留給我們最重要的客人租用。有國王，總理……」他吞吞吐吐地說，「還有……總統。」

三分鐘以後，耶萊米．羅賓遜和旅店保安官湯姆．彼得斯來到特級套房，看著裸體的女屍。

「會不會是受到強|奸？」

「我不知道。」

湯姆．彼得斯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把電話機包起來再撥電話。

孩子們是第一次到首都來，儘管他們的父親每年有一半以上的時間在這兒度過。帕特．墨菲充當說客很有成就，可以在華盛頓的一些大人物家中進進出出。

「這種現象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昆特說，「這對於辦公很不利。藥品管理局和警察局長一直打電話給我，問我們下一步打算採取什麼措施。」

艾德．奈爾遜偵探是研究指紋的，他來到雷斯偵探面前，說道：「一定有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事發生了，尼克。我們在所有的地方查找指紋，可是有人不厭其煩地把所有門柄上的指紋都消了跡。」

「當然有，偵探。但是在這個情況下……」他說得吞吞吐吐。

雷斯偵探越來越不耐煩了，「你看看嘛，既然有人租用這套房，他總得付錢嘛……現金，信用卡——真蠢——管他什麼。是誰給甘特登記的，他一定見過甘特其人。負責登記的是誰？」

他弟弟說：「不去，我想到史密森學院去。」

雷斯偵探在女孩子屍體旁跪下來，仔細看她手指上的戒指，「看樣子像是學校的紀念指環。」

「我不知道。」

耶萊米．羅賓遜心裡在想：看著這些名單，到目前一切正常。這些客人他都非常熟悉。問題是在頂層的八二五特級套房裡，他感到不可思議。那是旅店裡最雅緻的一套客房，一向保留給重要的大人物居住。這套客房占領了整個一層樓，裝飾特別精美，裡面有價值連城的古畫和古玩。客房有單獨的電梯，直達底層的停車房，客人可以自由上下，又能滿足不為別人注意的願望。

「是我。」

他進了電梯，盡量保持平靜，按了「G」那一顆按鈕，不一會兒電梯門就打開了，他進了車房。周圍無人，他往自己的車子那兒走。這時候他猛然想到什麼事，又慌忙回到電梯上，掏出手帕，把電梯按鈕的指痕擦去。他站在陰暗的地方，再次東張西望，確信周圍沒有其他人。他終於放心了，便走向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坐在駕駛位置上，迅速啟動了車子，出了車房。

「老一套。就說我們在調查。」他對一位助手說，「安排好同布倫特伍德那幫人會談，對他們說清楚：他們要想得到我們的保護，就要使他們的價格與別人的一致。」他對另一名助手說：「上個月我們進賬多少？」

「打電話叫他。」

諾曼是m.hetubook.com.com個售貨員，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旅途中，所待的城市天天變換，他沒有伴侶。多年前他發現了阿瑪，阿瑪成了他所需要的女伴。他的同行夥伴在外面跑東跑西，真蠢，盡找那些妓|女和職業賣淫的女人，諾曼對此不屑一顧。

「沒有，她的四肢完好無損。」

「再等一等。你是否發現暴力的痕跡？」

「問題出在街道那夥人之間。布倫特伍德街一夥正在削減第十四街和西姆卜西蒂街那夥人的價格。就因為這個原因，上個月出了四條人命案。」

他對驗屍官說：「現在你可以把屍體移走。」他又問奈爾遜偵探：「祕密電梯上的指紋查過沒有？」

是一位菲律賓女僕發現了女孩子的屍體，死者四肢伸開地躺在地上。

「這套客房租給了尤金．甘特。」

門羅．阿姆斯是一座優雅的旅店，很不起眼地座落在離二十七大街和十一大街拐角不遠的地方。它不做廣告，主要接待的是一些常客。旅店建造已經多年，出資的是一位經營房地產的年輕企業家拉臘．卡麥倫。

驗屍官說：「尼克，能不能把屍體移走？」

在她樓上的四二五套房裡住的是一個大名鼎鼎的軍火商，他經常出沒於華盛頓。在旅客登記處，他登記的名字是J．L．史密斯，但是他的外貌使人感到他是中東某個國家的人。史密斯先生在付小費方面非常慷慨。

雷斯開始記號碼，突然停住了，目光對著記事簿發愣。

首都華盛頓有兩個。一個是美麗超凡的城市，有富麗堂皇的建築，世界一流的博物館，雕塑，以及像林肯、傑弗遜、華盛頓……這些昔日巨人的紀念碑……在這個城市裡，公園綠葉繁茂，花朵鮮艷，空氣怡人。

「兩個星期。」

「對不起，史密斯先生，我下去到廚房……」

他撥了電話號碼，過了一會說：「要作案科。」

「情況還不明呢，是不是？」彼得斯反問著。

「當然有。」

「啊，天啦！」他驚喜地叫了一聲，又滿意地在呻|吟，「妙！妙啊！」

五二五套房裡，聲勢顯赫的第三代華盛頓之家的成員威廉．昆特議員正在開會。到會的有三個成員，都是他那個毒品調查組的人馬。

樓上的套房裡，有人在叫嚷，那聲音從敞開的窗戶隆隆地傳了進來。

「他今天外出度假去了。」

他問羅賓遜：「這房的房金是怎麼付的？」

「我不知道。」

羅賓遜戰戰兢兢地答道：「沒有。」

她剛剛看完了《華盛頓郵報》上一篇文章。文章說她到華盛頓是想捲土重來。哼，捲土重來！巴雷特夫人想想就一肚子火。他們竟敢這樣看待我，我從來就沒有離開，沒什麼捲土重來！

「尤金．甘特是誰？」

「濕肥皂。」

「我很孤單，」喬伊說，「我需要你。」

「辦不到？為什麼？」

他把電池關上，躺在ｈｔtｐs://ｗwｗ•ｈetｕboｏｋ.ｃｏｍ•com那兒喘氣，感到妙不可言。到早上他還要用一次阿瑪，然後再收拾起來放進箱子。

「不一定，」羅賓遜內疚地說，「套房除了常規的進出口以外，還有一套祕密電梯直接通往底樓的車房……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這……這顯然是一次意外事故。她可能吸毒，用量過多，走路跌成了這個樣子。」

羅賓遜嘆了口氣，「他沒有說去什麼地方。」

「他什麼時候回來？」

「在這個情況？」

「你這是幹什麼？」羅賓遜問道，「這又不是作案現場，這是個意外事故。」

「是日班職工，叫戈曼。」

「只有額頭上有外傷。當然，我們還要解剖檢查。」

尼克．雷斯偵探外貌看上去像是頭腦機靈的警察，穿一身便衣。他長得高大結實，鼻子上有個裂痕，那是早年拳擊生涯留下的紀念，後來在華盛頓都市警察局工一作，並且逐步得到了提升：巡邏警官、中士警官、少尉警官。他已經從二級偵探提升為一級偵探，在局裡面偵破的案件比任何人都多。

她現在正要重返舞臺，在排演麥克白斯夫人的角色——這可是最有影響的角色之一。她選擇這樣一個角色登臺，那可是完美無缺的精心挑選。

「天啦，他們怎麼會如此愚昧？我在這個旅店裡待了這麼多年，你們還以為……」

「待會兒再查一查。」

「管它叫什麼，反正我想去。」

「昨天那套房有一次電話，是一次市內電話。」

他用兩個手指伸到阿瑪的兩腿之間，「我準備好了。」他哼著，抓住充了氣的玩具女娃娃，翻個身子，壓在她身上……。

「她是什麼人？」

使耶萊米．羅賓遜困惑不解的是客人登記的名字：尤金．甘特。這究竟是真有其名或是有人喜歡看沃爾夫的小說而借用小說主人公的化名呢？

「啊呀，天啦，是個年輕的女人！」她在胸前畫了個十字，匆忙跑了出去，大聲呼救。

「這兒有一千萬，沿海有一千萬。」

雷斯掏出記事簿和鉛筆，「號碼是什麼？……4─5─6─7─0─4─1？……」

四二五套房裡，軍火商J．L．史密斯對招待員的服務態度大發雷霆：「……他們到現在應該知道，我只訂鯨魚子醬。鯨魚子醬！」他指著招待員送來的那盤子盛的普通魚子醬，叫嚷著：「這種東西只能給農民吃！」

這時他望望妻子，又看看孩子，心裡思忖著：這又是一次告別了。我真傻，怎麼犯了這麼個錯誤？得了，反正也快要結束了。他的一家人明天還有個宏大的計劃，可是明天已不存在。明天一早，他們還沒有睡醒，他就踏上了去巴和_圖_書西的旅途。

「難道你還不明白？我愛你。」他說著就吻了帕特的嘴唇。

「怎麼啦？」奈爾遜偵探問道。

不一會兒，警官回來了，遞給雷斯一塊濕肥皂。

「查過。電梯從套房直達底樓，只有兩個按鈕，上面都擦得乾乾淨淨。」

是日班職工卡爾．戈曼登記了這位以小說主人公化名的甘特先生，戈曼幾個小時以前已外出度假去了，無法找到他。這個尤金．甘特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特級套房給他住？

在三二五套房裡，一位名聲衰落的女演員在彩排，那劇本將在國家劇院上演。劇情是根據《華盛頓郵報》上一篇故事改編的。她想通過這次表演使自己捲土重來。

在他的樓上六二五套房裡，住的是一位搞電腦軟體的商人，他一個月來一次華盛頓。

「這……這恐怕辦不到。」

「在過去二十四小時內，有沒有人從這兒打電話？」

阿瑪絕不會給他染上疾病。

雷斯偵探靜靜地站在那兒，仔細觀察現場。和他一起待在套房裡有五、六個人。

「我們想了解了解，你在這兒的生活究竟怎麼樣。」妻子說。帕特終於讓了步。

「車房是否查過？」

在八二五特級套房裡，完全是一片寂靜。他默默地對自己說：吸氣，你一定得吸氣……慢慢地，慢慢地呼吸……他驚恐萬狀，看著地板上年輕姑娘纖弱而赤|裸裸的身體，心想：這不是我的過錯，是她自己滑倒的。

帕特驚恐萬狀，這才意識到喬伊是個同性戀者。他對此極為反感，從那以後就不理他了。

雷斯兩眼轉向旅店的經理，「一個年輕的女子在你的特級套房裡死了，難道你不知道她是什麼人？這個旅店裡難道連旅客登記處也沒有？」

雷斯偵探再次查看了屍體，然後對站在一旁的警官說：

再往上是七二五套房，住的是帕特．墨菲，那是一個來往於各國之間的說客。

「有些事要你來解決，我不想等兩個星期。現在我就想了解一些情況。有人從這套房裡進進出出，這一定有人看見。」

她的頭撞倒在鐵桌子那鋒利的邊角上，撞裂開了，血液從前額上湧了出來。他摸了她的手腕，脈搏已停止了跳動，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剛才還那麼活蹦亂跳，這會兒就……

「天啦，」湯姆說，「不過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他對經理說：「我們最好報警。」

他終於放了心，相信不會留下任何指紋的痕跡而表明他到過這兒，這才最後打量了周圍一眼。她的錢包！他把她的錢包從睡椅上拾起來，走到房間的那一頭，祕密電梯就設在那兒。

帕特睜開了眼，「什麼？怎麼回事？」

另一名偵探走過來對雷斯偵探說：「衣櫃我已經查過。衣服買自加普衣店，鞋子買自瓦爾德鞋店，找不出什麼線索。」

他的父親曾經在俄亥俄州擔任過一個小城的市長，帕特從小長大，都對政治有濃厚的興趣。在孩提時代，他有個最好的朋友，名叫喬伊。他們在一個學校讀書，一塊兒參加夏令營，樣樣都不分彼此。他們是最真誠的名副其實的好朋友。

阿蘭還在等他呢。

帕特．墨菲莫名其妙，「要我幹什麼？」

「等一等！」警察。報紙。輿論。羅賓遜一時間頭腦裡像倒海翻江，想想能不能把女人的屍體移到旅館外面。不過，他終於勉強地說：「ｈｔtps://ｗｗw.ｈｅtubｏoｋ.ｃｏm.coｍ還是報警吧。」

「有人碰過她嗎？」雷斯問。

「是，長官。」他匆忙走了。

帕特．墨菲對同性戀者非常厭惡。他們畸形，陰陽怪氣，是上帝詛咒的人。他們引誘的是無辜的兒童。

「我們的賬簿表明是現金支付的，一個聽差交來了裝現金的信封。預訂房間是通過電話的方式。」

評論家怎麼這樣在對我狂言亂語。可憐的喬治，他最不願人家稱呼他喬治，而喜歡稱他伯納。人們以為他心地尖刻，其實他的心地是屬於真正羅曼蒂克的愛爾蘭人。他過去常常送我玫瑰花。我看他這個人太靦腆，幹不了那種事。或許他是怕我拒絕他。

雷斯用肥皂輕輕擦著女孩的手指，挺小心地把戒指退下來，一遍一遍地仔細查看，「是丹佛高中班紀念指環，姓名的開頭大寫字母是P.Y.」他對夥伴說，「查一查，給那個學校打電話，看看是誰。我們要盡快弄清她的身分。」

雷斯偵探拿起了話機，「接線員，我是尼克．雷斯偵探。我想知道：過去二十四小時內，這兒特級套房有沒有打過電話……我等你回話。」

「識別她身分的東西一樣也沒有嗎？」

帕特對此的憎恨和厭惡，使他終身都致力反同性戀運動。他投票支持反同性戀的競選人，還到處演說，大談同性戀的危害性。

旅店的總經理耶萊米．羅賓遜剛剛來上晚班就在旅客登記處查看，那神色很悠閒。對於樓上各層要人住的套房的來客名單，他又一次地仔細過目，以便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人住錯了地方。

「是學會。」父親糾正他。

「阿瑪，你看他們在幹什麼。」他因語塞而說得很輕，「你想讓我也像那樣對你嗎？」他雙手摟著她的肚子，眼睛緊緊盯著螢幕，那上面有個女人正同一個男人在瘋狂地做|愛，「寶貝，你看那使你興奮嗎？我的確忍不住了。」

「不管是誰幹的，他是不厭其煩，消除了這一切痕跡。這要麼是有前科的人幹的，要麼是某個大人物在同學校開玩笑。」他問羅賓遜，「通常有哪些人租這種套房？」

樓上的五二五套房裡住的是威廉．昆特。他是國會議員，領導著很有影響的毒品監督委員會。

「不用了，」J．L．史密斯看著鑲有鑽石的勞力士手錶，「來不及了，我還有個重要的約會。」他站起身來就往門口走。他要到他律師的辦公室去。前一天，一個聯邦政府的大陪審團指控他，說他非法給國防部長送禮，罪狀有十五條之多。如果他真的有罪，他將面臨三年的牢房生涯，還有百萬美元的罰款。

「沒有。如果她有錢包，錢包也不在。」

我得離開這兒。要快！他離開了屍體，趕忙穿衣服。這可並不單純是又一件醜聞，這件醜聞將會驚動全世界。他想：他們絕不會到這所套房裡來查我的蹤跡。他穿好了衣服，走進浴室，把毛巾浸濕，把他可能接觸到的每一個地方都擦了一遍。

雷斯抬起了頭，「那是白宮的電話號碼。」

他看著穿白衣的驗屍官用罩單覆蓋在裸體的女屍身上，並把她安放在輪床上。雷斯心裡想著：我的天啦，她甚至還沒有跨入人生的大門呢。他聽到接線員在說話：「雷斯偵探嗎？」

雷斯偵探嘆了口氣和*圖*書，他說：「因此我們在這兒只是了解到：丹佛學校一名女學生來到了華盛頓，在一家昂貴的旅店裡遭到了殘害。有人消除了所有指紋的痕跡，然後就逃跑了。整個情況弄得一團糟。我想了解是誰租用了這間套房。」

巴雷特夫人把椅子置於無窗無門的牆前，這樣就能集中精力，不至於為外面的景象所干擾。她坐下來，深深吸了口氣，開始進入莎士比亞創造的角色。

可是，自從她最後一次登臺以來，迄今已有二十多年，這是事實。但是那完全是因為大演員要演大角色，要才華出眾的導演，還要一個能理解人意的戲臺老板。當今那些導演太年輕，根本不了解戲劇的真諦。英國那些知名的戲臺老板，像H．M．坦南特、賓基．鮑蒙特、C．B．科支蘭都不在了，甚至連美國一些通情達理富有能力的戲臺老板，像赫爾本、貝拉斯哥以及戈登也都不見了人影。毫無疑問，可以作出這樣的評價：當今的戲劇舞臺都是由那些一無所知、沒有根基的暴發戶所操縱。往日的戲劇多麼輝煌，那時的劇作家筆酣墨飽，字字閃光。巴雷特夫人在蕭伯納的《傷心之家》一劇中主演鄧．艾麗而成了明星。

「有沒有搏鬥痕跡？」

三樓的三二五套房裡，吉斯娜．巴雷特夫人正在排戲。她六十七八歲了，生得眉清目秀，從倫敦西區劇院到曼哈頓的百老匯的觀眾以及評論家一度曾對她推崇備至，當時她是當紅的女演員。至今她仍然風韻猶存，只是漸漸地為苦難所籠罩。

警官對他發愣：「你說什麼？」

「因此，這女孩死去的時候，這兒有別人在。為什麼不叫醫生？為什麼他要不怕麻煩把所有指痕的痕跡都清除掉？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孩子，在這特級的昂貴套房裡究竟幹什麼？」

但是在一個假期裡他們的關係完全改變了。那時候，喬伊的父母外出，喬伊便待在墨菲家裡。一天深更半夜，喬伊進了帕特的臥室，爬到他的床上。他輕聲叫著：「帕特，快醒醒。」

「啊，真是胡說八道！」

另一個華盛頓是無家可歸人的避難所，是全國犯罪率最高的城市之一，裡面默劇連臺，暗殺不斷，是錯綜複雜的迷宮。

在樓上的七二五套房裡，帕特．墨菲一家人吃過晚飯剛剛回來。十二歲的梯姆．墨菲正站在涼臺上，俯視下面的花園，「爸爸，明天我們能不能爬到紀念碑頂上去？」他懇求著，「請讓我們去好嗎？」

「你怎麼回答他們的？」

雷斯偵探越來越火了，「如果打了電話，你總該有個記錄吧？」

六二五套房裡，諾曼．哈夫一|絲|不|掛，躺在陰暗的床上，觀看旅店裡閉路電視頻道播放的色|情|影|片。他皮膚灰白，大肚子，身子虛胖。他移過身子，撥弄著同床夥伴的乳|房。

「我想同他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