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意是本難念的經

幾個禮拜後,史密斯收到了由瑞士寄來的小包裹。那是鋪著天鵝絨的寶石箱,裡面除了裝著他寄出去的發條之外,還有一副鑑定寶石用的眼鏡。史密斯雖然感到不解,但還是戴上了眼鏡,仔細地觀察那個精密的發條。結果他發現在那個細如毛髮的發條正中央,被瑞士的鐘錶師開了一個漂亮的小洞。
「我們不就此結束嗎?因爲這樣惡性競爭的結果,只會使我們都損失金錢!」
「是這樣的。」奇德回答:「救世主一出現,死者不就會復活了,一旦復活不就需要衣服了嗎?」
「你看,我一出現,那個客人就買了。」

濟貧扶弱

「根據紀錄……」法官回答:「如果把這些人送進監牢,不到三個星期,整個監獄便會天下大亂。不只是犯人,連警衛、典獄長,所有的人都會被他們網羅成股票公司,然後他們發行股票大量販賣。連監獄到法庭都被抵押進去了。在這一發不可收拾之際,他卻鼓着滿滿的荷包出獄了。」
「喂!你到底買了什麼呢?」另一個興奮地問。

薑是老的辣

失眠

「我沒有損失啊!」克勞斯說。
「你問我滿不滿意你的裁縫手藝。說實在的,我除了讚賞之外沒有第二句話!」
某個社會改革者力陳,對於那些鑽法律漏洞而發大財的企業家應該給予嚴厲的懲罰。在場的法官也同意他的意見,並且說自己在審判這種事件時,也都儘量科以重罰。

答案

傑克爲了應付客人而汗流浹背,不管讓他看什麼衣服都不滿意,不知道在鏡子之前來來回回多少次了。就算給他一點建議,客人總有地方挑剔。

樂觀主義

「什麼是債權人?」

推銷有術

「府上鋼琴的分期付款已經遲了許久。」
華爾街的股票仲介買賣人史本特,某夜遭到兩個歹徒襲擊,他雖然像猛虎般地與之拼鬥,但最後還是被打倒了。
查理是一個能言善道又頗富吸引力的騙子。強生夫人爲查理所惑,也不管是否眞有鈾礦山就投資了五千塊。當然,錢是一去不回來了。
「縫紉的手工眞差!肚子附近竟然那麼鬆弛。」皮件商說。

給與

「威脅信函就是違法行爲。那你有保留起來當作證據嗎?」

活該

山姆是一個常賴帳且惡名昭彰的商人。有一天,他在交易條件方面和對方爭執不下,口氣漸漸激烈了起來,彼此都變了臉色。朋友弗萊德看了這種情形,好不容易把山姆叫到一邊,以對方聽不到的音量說:
「經理,建在卻斯納茲路上的三間建築,今天在拆除鷹架之後倒了。」
「可是。」合夥者又說:「死者中也有人開服飾店呀!這樣不是增加我們的競爭對手嗎?」

職業判斷

違法

「如果過了期限而對方還不付錢時,我會認定他已經不再是紳士。這麼一來,我就可以跟他要錢了。」

滿足感

吉姆從事石油開採。有一天,他去看牙醫。
「不會有影響的。」奇德回問:「他們難道也會知道今年的流行趨勢嗎?」
「我是一個對股票的將來極有信心的樂觀主義者!」有名的股票分析家發表自己的看法。
「那麼,他們都怎麼說?」羅納魯特問。
皮件商利用休假在沼澤地m.hetubook.com.com帶兜風。眼前路上有一隻動物擋住了路。
這時他注意到猶太士兵還沒有作任何要求。便問他有何願望。猶太士兵要的只是一隻火雞。他的願望立刻實現了,馬上有一隻烤得香噴噴的火鷄送到他面前。

標準不同

「當然!」老潘回答:「不過,有了第一個一百萬之後,很快就會以倍數成長了。」
士兵們嘲笑猶太人,什麼報酬都可以要求,偏偏要火鷄,不是愚蠢之至嗎?
可是,買了公司之後,鮭魚罐頭的價錢以駭人的速度直線滑落。所羅門立刻面臨破產的危機。於是他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對大衆表示他的罐頭內裝的不是便宜的紅色鮭魚,而是品質好的白鮭魚。
某個生產鮭魚罐頭的公司以賤價出售。在經過慎重的調查、檢討之後,所羅門買下了這個公司。
「只要您再詳細地說明一下。對了!您是?……」

錢和經驗

史密斯的拼法是SMITHE後面有E。那個呆瓜認爲那是貴族的名字,非常適合他。閣下〇月〇日——查查看——來信詢問的事。能看懂那傢伙寫的信的人可以頒發勳章給他了。貴工廠使用的機械的耗損更換費用——喂,鮑伯,那個史密斯的零件多少錢?三千?知道了——根據公司專門技術人員的估計是四千元。這是很勉強的價格了——多報一千元是看在那個呆瓜名字的E份上——如承蒙您訂購,則感幸甚——省了吧!後面那些客套話……
敬啓者:
「都很好,沒什麼問題。」牙醫說:「沒什麼地方需要處理的。」
喬是一個石油暴發戶。他有嚴重的近視,從幼年時代開始就離不開眼鏡。有一天,他開着凱迪拉克,戴着朋友出遠門去了。
「那麼,利潤是一人一半嗎?」
湯尼.艾利歐德工程建築公司極擅長於建築銷售住宅。他們工作的速度是永不落人後的,甚至可以說,當別的建築工程公司才著手興建一座農舍時,他們已經完成一棟漂亮的住宅了。
「我是……我是她的房東……」那個男子回答。
「你眞笨!」客人說:「因爲我彈得一點都不好,已經好久都沒有去彈它了!」
奧斯特魯利茲戰役之後,拿破崙召集了在戰役中建立戰功的外國士兵,然後告訴他們可以說出自己想要完成的事。

把握現在

「年輕人,我告訴你。」史脫克回答:「裡面裝了刮鬍刀;此外還有證券兩萬元,現金兩萬五千元……」
「你的開幕拍賣結束了吧?現在做得怎樣?」朋友問剛創業的丹尼斯。
羅納魯特是一個自命不凡的人,他在事業上有了一點點成就後,回到許久不見的故鄉去。他很志得意滿地問故鄉的熟人:

最糟糕的事

「你出錢嗎?」朋友問道。

相當可疑

不完美的世界

「可是,」強生夫人委屈地說:「如果我找你們商量,一定會被你們阻止呀!」

變色罐頭

忠實記錄

「發生什麼事了?」妻子擔心地問道:「是不是被解雇啦?」
憂心忡忡的布蘭巴克終於想到了法子。他決定掛一個比對手更大的招牌,上面這樣寫着:
波蘭人希望「再建波蘭」。史洛巴其亞人是要求「希望有個農場」。德國人則說:「我想要一個啤酒工廠」,拿破崙m.hetubook.com.com寬容地答應每個人的要求。
汽車公司再也無法忍受一位根本不打算付款的客戶,於是寫信給他。

企業家的本事

不久,帳單有了回應。有九人沒有任何質疑就寄來了支票,只有一個人把帳單退回來。

民眾心聲

一坐上駕駛座,他就拿下眼鏡來開車。
當天下午,經理的桌上放着一封等他簽名的信,内容如下:
「何必那樣爭論嘛!山姆,反正你又沒打算付款。」
「你要好好看着我怎麼做。」客人離去後,艾薩克得意地對傑克說:
競爭對手的罐頭公司也不甘示弱,向法庭提出告訴,指出所羅門的公司做了誇大不實的廣告,應該立刻收回這種宣傳。
「不是錢的問題。」史本特說:「我只是不願意讓我沒見過的傢伙知道我的資產狀況罷了。」
德州的石油業者到巴黎旅遊。當他看見艾菲爾鐵塔的時候便問導遊:

拍賣

「到全部交貨爲止要花多少時間?」採購人員問。
「你這個笨蛋,跟你講過多少次了,要貼上壁紙之後才能拆鷹架呀!」
「一個月!」採購人員大叫:「有沒有辦法快一點。你知道吧?上帝創造世界只花了六天哩!」
「你那邊的未收貨款中有可疑的地方嗎?」店主之間在交換情報。
醫生來到瓊斯床邊俯視著他,以沈重的語氣說:
「就是借錢。」
「大約一個月。」西爾曼回答。
「但是……」西爾曼感慨頗深地回答:「你難道沒有看到最近的世界是一副什麼樣子?我可不想做那種被要求賠償的工作。」
「如果發生本公司人員到府上去把您的汽車開走的事情,您最好慎重考慮附近的居民會怎麼想。」
「只是有一點要注意——」報告書在最後附加注解:
「老闆,您從哪裡拿到那些數字的?」
「是啊!」裁縫師說:「我從不向紳士要錢的!」
「我只是用了一些常識,然後再加上一些想像。」金融業者說:「因爲妳說拿到那些資料要花五年的時間。所以等到那些傢伙知道我胡扯,至少也是五年之後的事了!」
不久以後,調查員報告說她的過去和現在都沒有任何汚點,而且朋友和社交人士對她的評語都不錯。

幸運日

「是的,開始時是這樣。可是,五年後,大概是我出錢而他累積了經驗。」
他叫來了廣告人員,告訴他們這是最後的希望,所以務必要大肆地宣傳「鮭魚罐頭」。這個目標果然達成了,沒幾天,訂購量遽增,並受到前所未有的歡迎。
市民爲本市模範企業家史脫克舉辦了晚餐會,史脫克發表感言時說:

演奏和付款

「反正你幫我看看,隨便挖哪個地方都可以。」吉姆接著說:「我覺得今天是我的幸運日。」
「當然有。就是這封汽車公司分期付款的催討單!」
華爾街某個厚臉皮的金融業者即將在會上報告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主題。會議的前一天,他命令祕書到圖書館去收集該主題的有關資料。
「可是,先生。」年輕人疑惑地問:「爲什麼你還會有擔心的表情呢?」
「除了救世主顯靈之外,別無他法可以救我們的生意了。」他對合夥者說。
不久,客人回信了。
在會議上,金融業者的表現讓全體出席者讚嘆不已,尤其他的祕書更是欽佩。因爲詳細的統計數字從金融業者口中滔滔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絕地冒出來,聽衆不停地作筆記。

分析家

暴發戶

「那些羊眞討厭。」失眠的男人向合夥人抱怨:「我數羊數到二萬五千隻,然後把全部的羊都剃了毛,製成兩萬件漂亮的羊毛外套,品質和樣式都是最上等的。可是,問題出來了。在這麼不景氣的時候,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把兩萬件外套推銷出去呢?我爲了處理這些外套煩惱了一個晚上,到早上都還沒辦法入睡……」
餐聚之後,一個出席的年輕人爲了解企業家成功經過的細節,於是,他首先問當年來到這裡時所帶着的背包裡面裝了什麼東西。
奇德是服飾銷售商,正大歎景氣蕭條。

資產狀況

「因爲我不知道自己的樂觀理論有何根據!」
「裁縫師,」紳士問:「你好像從不僅討裁縫費,爲什麼?」

大失所望

「既然我有損失,那麼你應該也會有損失啊!」休密特論。
「城裡的人們都已知道我事業成功的事了吧?」
「您所要的情報,任何人都要等上五年才拿得到。」
等他成了千萬富翁之後,那個記者問老潘是否還記得以前說過的話。
「這座塔可以產出多少石油?」
「那和延遲付款有什麼關係?」

原來如此

百萬富翁老潘以前還未發跡的時候,曾對某個新聞記者說過,正直的人賺不了一百萬。
歹徒搜他的身,結果只找到一枚二十五分錢的硬幣。他們對史本特只爲了這一點點錢而那麼費力地抵抗感到不解。
「啊,那是什麼?」皮件商問妻子。
第二天,芬克爾.休戴比以往更無精打采地來到辦公室。
「沒錯!」山姆回答:「可是我很欣賞那個男人哩!所以,我想盡可能減少他的損失呀!」

油井

流行趨勢

「只是罰款而沒有處以牢役?」社會改革家問。

白費力氣

報告結束後,他獲得了最熱烈的掌聲。會議可說是大大地成功了。在回公司的途中,祕書問:
「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我收到了威脅的信函,法律能不能制止這種事情?」
「二十五年前我來到這裡,當時它還是個小村落。那個時候的我風塵僕僕,穿着破舊的衣服、鞋子,所擁有的,只是一只垂掛在肩膀上的背包而已。可是,我不斷爲這個城市盡全力工作,直到現在,我以我的銀行爲起頭,我的創始事業成爲此地的主要產業,此外,我的許多大樓也爲這個城市的繁榮貢獻了一些心力……」
阿金跟阿洋是鄰居,也同樣經營中華料理店。兩家店生意都很興隆,收益也無可挑剔。可是,兩個人的心情都難以平靜。因爲彼此都太在意鄰店的狀態了,每當客人走進對方的店,就會想:如果沒有這家店,那麼,那個客人一定……
「那可不一定哦!」克勞斯說:「因爲我都是從你的店裡買來,再以那個價格賣出去的啊!」
可是,祕書卻空手回來了。
有一個穿得很體面的男子,前往慈濟團體對一個義工說:「我的鄰居有一位可憐的未亡人。她不但疾病纏身,還得餵飽四個正在發育中的孩子。她甚至沒有錢看醫生治病,房租也虧欠了三個月,看樣子她還會虧欠下去。我只能儘量使房租不再上漲罷了!後來我想到你們這裡必定能夠伸出援手,因此才冒昧前來拜訪,當然首https://m.hetubook.com.com先要做的是應把房租付掉,讓她一家人有安身之地……」
「沒特別說什麼啊!」老友回答:「只不過偶爾會笑一笑罷了。」
麥克決定開始跟朋友合作創業。
華爾街裡棲息着三種動物。公牛(強靭)、熊(懦弱)和驢子(笨蛋)。
英國的鐘錶師戈魯特.史密斯,決定製造一個不比瑞士鐘錶師的製品遜色的極精密鐘錶。終於他完成了一個令任何錶都自歎不如,像薄薄的毛髮一樣細的發條。他確信這個彈簧是目前人類所製造出來的發條中最精密的。
親愛的史密斯先生:
「以後該怎麼辦?」從公司下班回來後,麥克一邊歎着氣一邊說。
用心頗深的瓊斯便請了私家偵探調查她的家世、素行。總之,他必須保護他在華爾街的名聲和其建立的財富王國。
「救世主怎麼救我們的生意?」對方問。
「可是,經理,我想過……」

定義

一個中年男子找郵政局長商量。

入口

證券商氣質

「是貂。」妻子回答。
瓊斯和史密斯在華爾街經營證券公司。他們發現一個年輕的職員貪汙了幾百塊錢。瓊斯主張解雇這個男人,而史密斯則認爲可以寬大一些。
「如果這樣就好了。」對方歎了一口氣:「竟然都是一清二楚的。」
過了幾個月,強納生不經意地找到了那次買賣記錄,這個賒帳的男人,竟是那個把帳單退回來的傢伙呢!
「你可以想。」經理叱責道:「但是我付妳薪水並不是叫妳想,而是要妳把我所說的話完完整整地記下然後打出來。知道了嗎?哪,現在寫信。」

背包乾坤

鋼琴公司的職員打電話給遲遲未如期付款的客戶。
「最近,她經常和一個年輕的股票經紀人出入。那個男人在企業界所獲得的評語相當可疑!」
「原來如此!」紳士感歎地說道:「可是,如果紳士都不給錢的話怎麼辦?」
瓊斯對一旁的妻子說:
「廣告上不是說『請邊彈邊付款』的嗎?」客戶理直氣壯地說。
某地方的百貨公司採購人員到紐約服飾街,在西爾曼的店裡訂購了五千套禮服。
「那麼,」裁縫師沮喪地說:「我如果再寄一次帳單給您也是白費力氣了?」
這場價格之戰似乎永無止境,一發不可收拾了。休密特於是到克勞斯的店裡。

三種動物

金融業者

「認爲自己可以收回借出去的錢——的人。」
「不!」麥克回答。「他出錢。因爲我有豐富的經驗,我要活用我的經驗。」
「我想我們能幫得上忙。」義工說:

應對之策

「什麼是債務?」
「入口處在此!」
瓊斯雖然年輕,卻已在華爾街博得了「能幹的股票經紀商」的名號。他愛上一個日漸竄紅的女演員。她的氣質極佳,但也是一個不讓人有機可乘的嚴謹女子。瓊斯很想追求她。
休密特是個年輕小夥子,而克勞斯已經有相當的歲數了。他們兩人是同一個城裡經營雜貨店的競爭對手。價格戰爭是從雞蛋引爆的。首先是年輕的休密特,每一打雞蛋便宜幾分錢,克勞斯於是跟進。休密特再把價錢下降。克勞斯也不甘示弱緊追不捨。
「關於貴公司所寫一事,經我向附近的鄰居查問的結果,他們的意見一致:也就是說,貴公司可能將會有很大的損失。」
可是,因爲你不是淑女也不是紳士,所以和-圖-書,你應該懂得我要說的話。
「不是。」麥克滿臉悲凄地回答。「比那個更糟。經理要退休,竟把經營公司的責任交給我了。」

人外有人

「因爲……」史密斯說:「我們一開始也是從這種小地方做起的呀!」
「華氏溫度計!」
「現在換成『結束營業』大拍賣!」
於是,兩人決定把這個問題攤開來談,目的只是想求得心理上的平靜而已。
「我懂了。」傑克厭惡地說:「的確是你讓他想買了趕快就走的!」
最後,他們兩人決定彼此互換經營對方的店,兩人也終於得到了心理上前所未有的安定。現在,他們一看到客人進入對方的店,都感到非常滿足。
有一天,工程監督慌張地跑進辦公室。
「嗯,大家都知道。」熟人回答。
兩個華爾街證券商在閒談。
她到消費者保護中心去投訴。保護中心責怪她在投資之前爲什麼不先到中心來商談,因爲很早以前就有許多同樣受查理欺騙的女人到中心哭訴了。
「好了,那樣煩惱也無濟於事呀!」喬對弗萊德說:「試着學學我吧!把煩惱全部歸類爲兩種——債權者事業失敗以及完全無法支付。」
法庭的判決下來了。判決書上說,所羅門的罐頭標籤上一定要再加一行字——「本罐頭的鮭魚保證不會在罐內變成紅色!」
「不用擔心。」喬回答:「這部車的所有窗戶都已經換上矯正近視的玻璃了。」
芬克爾.休戴是個服飾製造商。最近,他患了失眠症。合夥人給他忠告說:

設身處地

「眞可憐,瓊斯先生。你得了猩紅熱。這種病的傳染力很強!」
於是,他把那一捲發條裝進鋪有天鵝絨的寶石盒裡寄給瑞士的競爭對手。同時還附上了用英文書寫他製品的樣品說明書。
「今天冬天我剛好買了一樣有趣的東西。買的時候是在二八線上來來回回,可是,昨天已經升到七八了。」
「上床以後,你就開始數羊,不知不覺中便會睡着了。」
經理趕到現場調查原因時,臉紅脖子粗地怒斥監督:

居心叵測

「立刻打電話告訴我那些債權人——我好不容易也有可以給他們的東西了。」
企業人寄出了一封信——
布蘭巴克的雜貨店生意非常興隆。可是,最近他的商店兩旁各開了新雜貨店,並且,兩家都掛出醒目的「破天荒的便宜貨」招牌。顧客於是都朝這兩家商店集中了。
不死心的強納生謹慎檢討過帳面之後,選出了最有可能的十個人。然後,他分別寄了一張沒有附加任何說明的帳單給這十個人。
「喂!拜託,喬。」朋友驚訝得大叫:「如果你不戴眼鏡開車,我們鐵定會到另一個世界去的。」
「等着看誰是笨蛋好了!」猶太人回答:「或許波蘭會被解放,或許史洛巴其亞可以拿到土地,或許德國也可能建啤酒工廠。可是不管哪一個,現在都只是約定而已。而我呢?看吧!那兩、三個傢伙不是正看我吃得津津有味,而直流口水嗎?」
他在委託調查時,並沒有讓偵探知道調查的目的和自己的身分。
因爲我的祕書是個淑女,所以,她不會打出我正在想的。因爲我是紳士,所以我也沒辦法理解這種事。

紳士和淑女

強納生將一把鋤頭賒帳給某個男子。這個男人確實是店裡的常客,可是,強納生就是記不起來那個男人是誰。翻閱了幾次帳簿仍然沒有結果。

減少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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