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浮世的戀情

「沒有哇,人家只看到一輛粉紅色的小國民車,和兩個磨損了的車胎!」莎莉狠狠地反擊說。
上帝恭敬地回答:「因爲你比我偉大啊!我只能敎你的子民一星期斷食一天,而你卻能一連叫他們斷食七天。」
「你們有沒有活的小鯊魚出售?」她問店員。

打賭

附註:我的房間號碼是一〇一七,隨時歡迎你上來!
「請問您……」美國人說:「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麽要把生蛋打入威士忌酒裡面喝?」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待車子一開動,大企業家的孫兒立刻咬住小陳的手,始終不肯放開。
「這是一九七六年在越南被機關槍『噠噠』地掃過的……」
終於,護士使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使那嬰兒打開了他的拳頭,想不到他的手裡正握著幫他接生的婦產科醫生的金錶呢!
「這樣跟上次一樣嘛!」看守者說:「妳這樣打扮,到底象徵一些什麼呢?」
「俺嗎?」湯尼悻悻地回答:「俺眞不習慣有三個『卵蛋』。」
亞瑟是緬因州屈指可數的大企業家。有一天,他的老婆威脅他說,如果不買給她一件皮大衣的話,她就要光着身子在衆人面前出現。不過,亞瑟並不理會她。於是憤怒的老婆果然召開了一場派對,把她的脅迫付之實現。
「哈囉!」芭芭拉只好主動地招呼尊龍,並且請他喝酒。之後馬上就把他帶到她的公寓。
「不過沒有關係。我要對賜給我傳言的同仁說——疲倦的『燕子』是絕對不會『出巢』的。」
「對不起!」史蒂夫問那個男子:「每一個人連臉上都光溜溜的,爲何只有你留那麼長的鬍子呢?」
「中尉,你不必煩惱。因爲艙壓的緣故,你的胸部只須要按摩一下即可,至於你下面的玩意,我會請外科醫生幫你拉出來的……」
史東夫人驚訝萬分地趕過來,她看到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老公時,大叫著說:
「你活見鬼啦!我從來就不曾聽說過黑男人有白色的『東西』,俺過去瞧瞧便知。」
「因爲我長到這麼大,從來不曾碰到有四個『卵蛋』的人。我在當兵的時候,已失去一個卵蛋了。」
針對着自由世界命運的問題,邱吉爾首相正在高談濶論。
兩個老太爺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交談。
她回到飯店時,老公正睡在床上。富商的妻子先脫|光自己的衣服,再拿起笛子在床邊吹奏,很快的,老公所蓋的毛毯中央立刻蠕動了起來,變成了帳篷似的。妻子發出了歡叫聲,取掉了毛毯。
「因爲我家的貓老是偷金魚吃。」那婦女回答:「所以我想叫鯊魚懲罰牠。」
幾乎全酒吧裡面的人都願意賭。
「那就好了……」醫生有一點口吃地說:「那……麼……你說……要捐獻的五十萬美元呢?」
「怎麼發財呀?」湯尼驚訝地問。
湯尼跟李察在酒吧喝酒。
奧斯卡跟約翰相偕進入煤礦街的公共廁所。在那兒,已經有三個魁偉的黑人在撒尿。

有效使用

「詹姆斯!把外套跟帽子交給這位客人!」女主人以嚴厲的口脗說。柏金斯覺得非常沒有面子,就乾脆移民到美國。

疲倦的鳥

「說起來也許您不相信,我家的一位先祖,曾經在美國獨立宣言中簽字呢!」
「哇!」約翰說:「你瞧瞧他們的體格,我相信賓州再也找不到如此魁梧的男子了!咱們靠近一些,看看他們的『東西』。」
「好吧!請各位對這隻可愛的鳥兒出個價錢。」拍賣的人說着。
墨索里尼雖然死得很悽慘,但是他的靈魂到天堂時,卻很意外地受到歡迎。幾百萬名天使爲他歌唱,並且讚揚他,爲他戴上王冠,請他坐在王座上面。
「咦?果然是眞的。」克雷趁機吃莎莉的豆腐:「那麼,妳一定也看到了我那硬梆梆的紅色凱迪拉克囉?」
巴黎這一座都市,最適合用來研究美國人的性格。
奧斯卡走上前去看看。
這是發生在從前美國南方的事情。那時有所謂的人種歧視主義者的祕密組織——三K黨。這些黨徒時常對黑和-圖-書人動以私刑。
「哪有什麼分幾個房間,那婆娘呀!」老趙說明:「她說自結婚以後,我不是一直再強調『男主外,女主內』嗎?結果屋子裡面的,她要了;而我呢?得了屋子以外的一切……」
克拉蒂渾身赤|裸地出席藝術家所召開的派對。不過門口的看守者不放她進入。
「各位紳士,關於我將下達的決定,我將做到公平無私的地步。除了『法』以及明顯的證據以外,我絕不受任何東西所左右。昨夜我收到了兩個信封,其中的一個裝四千美元,另外的一個信封裝五千美元。爲了不招致『判決』被左右的嫌疑,我當場退了一千美元給包五千元的一方。結果呢?兩者就站在對等的立場了。所以接下來,我可以進行公平的審議了。」
邱吉爾乾咳了一聲,然後說:
「俺出十五美元!」第三個人說。
「謝謝上帝的恩典,這個孩子一定會成爲政治家。」

救命

一個男子進了理髮廳,坐在椅子上後就問:
小陳受到了某一位大企業家的招待。大企業家派出了他的家族式豪華座車。小陳定睛一瞧,前座有一隻臉兒兇猛的大狗鎮坐着,而後面的座席坐着大企業家的孫兒。小陳稍考慮了一下,認爲後面的座席比較安全。
其中的一個黑人女人叫了起來說:
他停頓了一下又說:
「爲了看『馬克斯的鬍子』,我竟然耗費了一百美元……」
「各分一半?」老張說:「那麼一個人可分幾個房間、客廳呢?」
因爲抽水馬桶實在太髒,史東夫人便去購買超強力洗潔劑。這種洗潔劑非常管用,不過一接觸到水氣它就會爆炸。關於這個特點,史東夫人一無所知。
「喂,老龔呀!俺聽說只要吃了牡蠣,即使是咱們這種歲數的『鉛筆』也會變成『生花』呢!」
有錢的商界夫婦到印度觀光。有一天,當妻子單獨上街散步時,看到一個印度人在吹笛子,旋即有一條眼鏡蛇從籠中伸出了頭部。富商的妻子給了玩蛇的印度人一筆錢,還對他說:
蘭道夫的舌鋒雖然無敵,但是在SEX方面,卻欲振乏力。據說,他不能行「人道」。
「答案是女人的『那東西』。」柏金斯很坦白地說。

車庫裡面

「這是現今一九九九年……」
在公廁刷漆的工人,一不小心掉入糞坑裡,他拚命大叫:「發生火災啦!發生火災啦!」於是路人打了一通電話,不久以後,消防隊員趕了過來,把糞坑裡的油漆工人救了出來。
「嗯……」醫生說:「你的病情很嚴重,不過我能夠把你治好。」
「咱們可以跟這裡所有的人打賭呀!說是你跟酒保合起來有五個『卵蛋』。這種賭注咱們一定包贏。」
在一家露天的咖啡店裡,英國人叫侍者拿來兩個生蛋以及一杯威士忌。侍者送過來之後,英國人把兩個生蛋打入威士忌酒裡一飲而空。隔座的美國人張大了嘴,看著這種情形。
老趙是長途公車的司機,想不到他頭一次碰到了鮮事。那就是一個女乘客在他開的公車裡面生下了嬰兒。搭乘該公車的婦女們全力地照料產婦,不久以後,嬰兒的哭叫聲在車廂裡響了起來。乘客們都紛紛拍手說出祝福的話,又爲初生的嬰兒樂捐,一下子就湊到了三千多元的賀禮。
「蘭道夫議員,上帝的意志覆蓋著宇宙的森羅萬象。只要是内心彆扭的怪物,就不能增加子孫。這種內心彆扭的怪物,除了對人抱持惡意之外,就『最重要的那件事』來說,他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充其量,他只能污瀆純潔、繁榮以及幸福的事情,以倍增悲慘而已。所幸惡魔無法生下惡魔,否則的話,宇宙的森羅萬象就會化爲惡魔的殿堂了。不過,我感到非常慶幸的是,說謊者絕對生不出說謊的兒子。那種與上帝和人爲敵的壞蛋,宇宙間有一個就足夠了。」
看到這種情形,農夫自言自語地說:
尊龍看她一眼,笑了一笑,又埋首於觀看深夜節目。芭芭拉回到寢室,這一次,她除了脚上的一雙鞋,什麼也沒穿,又大聲叫嚷:m•hetubook.com.com
侍者不解地看著美國人,然後說:「這些東西不是你叫的嗎?」
「早晨刮鬍子以後,頓時感到年輕十歲。」老公說。
「渾圓、柔軟、溫溫熱熱的、潮濕、覆蓋着毛髮,那是什麼東西呀?」柏金斯又問。
小李在沒有察覺到褲子的拉鍊打開之下,大模大樣地進入一流旅館的餐廳裡,坐在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旁邊。當她看到了這種情形時,嘴裡吃的沙拉,差一點就哽在咽喉裡。她立即書寫了一張便條。吩咐侍者轉交給小李。
「那麼,你們的那一棟房子歸誰呢?」友人老張問。
玩蛇的印度人搖了搖頭說:「謝謝妳的誇獎。其實,蛇類是聽不到聲音的。牠所以會昂起頭來,都是這一隻笛子的魔力所使然。只要吹這一隻笛子,再軟的東西也會挺起來。」玩蛇的人把一些碎繩子抛到地下。當他吹起笛子時,繩子就站立起來,變成硬棒似的浮在空中。

妙筆生花

「喂!老娼,妳說她是處女?」老趙大聲地叫罵:「她山谷旁的草都磨光了!像被剪了毛的綿羊似的!還好意思說是處女?」
「如果有人堅持說遺傳跟性格沒有關係的話,我倒要聽聽他的說法。」婦產科醫生艾迪這麼說。因爲他目睹過如下的事實。
小李打開了紙片,上面這麼寫着——
「妳管他媽的耳朶幹什麼!」史東大叫起來:「快找我的右手呀!因爲我的右手握著我的『命|根|子』呀!」
「老公,你的耳朶呢!」
柏金斯接受了英國上流家庭的招待。那時,在座的賓客每個人都提出了一個謎題。輪到柏金斯出謎題時,他說道:

漸有起色

尊龍對她笑笑,又專注地欣賞電視的深夜節目。芭芭拉感到大失所望,又回到了寢室,這一次,她穿著上空泳裝亮相。她在尊龍面前扭怩作態地說:
在公布大會的當天,審判官發表演說道:
想不到蘭道夫議員卻心平氣和的說:
有一個婦女來到水族館。
「你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李察問。
「是我叫的沒錯!」美國人說:「不過,生蛋不能打入威士忌酒裡面,因爲會馬上使酒變得混濁。如果你要問理由的話,我會這樣答覆你——第一、我要怎麼喝酒你管不着。第二、我就喜歡這樣喝。第三、我還在這兒物色寫信的對象。」
「好極了!那麼你就改爲晚上上床前刮鬍子吧!」妻子說。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末期,也就是德國將要崩潰的前夕,義大利獨裁者墨索里尼被逮捕後,立刻接受軍法審判。結果他跟情婦克拉拉.貝達姬被槍斃,他倆的屍體被運到米蘭,吊在廣場示衆,最後被埋葬於沒有墓碑的墓穴裡面。

「把我的帽子跟外套拿來吧!詹姆斯。看來我又得出國了!因爲……」柏金斯說:「答案仍然是女人的『那東西』!」
一個農夫很以他的兒子爲傲,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他悄悄地進入兒子的房間裡,在他的桌子上面放置一本聖經、一美元的銀幣,以及一瓶威士忌酒,然後躲在暗處,想看看兒子會拿哪一樣東西,他認爲憑此就可以看出兒子的將來。
他想起了英國人洒脫的喝酒方式,於是對侍者喊叫:
「我那樣說過嗎?」病人淡淡地回答:「可見當時我的病的確很嚴重……」
年輕人,我知道你沒有察覺到這件事情。那就是——你私處的拉鍊打開了,『那東西』暴露了出來。在這種衆人雲集的地方,你的舉止必須像個紳士。你要自重。
尊龍嚇得跳了起來,慌慌張張地扯下褲子的拉鍊說:
的確,它非常非常的挺!不過,它只是一條浴袍的帶子。
女孩笑笑,眞的坐在老馬的大腿上面。巴士一直搖晃著騁馳在路上。在這段期間內,女孩也不時搖晃著身體。巴士過了幾站以後,老馬又說:

新車

SEX能力

「你有醫生的處方嗎?」藥房老闆問。
「因爲……」長鬍子的男人回答:「至少要有www.hetubook•com.com一個人到市鎮上購買咖啡呀!」
李察看到酒保不停地在搖頭。

遺傳

在十九世紀初,美國維吉尼亞州選出的國會議員約翰.蘭道夫,以雄辯聞名,他那三寸不爛之舌,使他的政敵蒙受到激烈的痛擊。

牧師的遭遇

不久以後,農夫的兒子進入房間,瞧了瞧桌子上面。他把銀幣放進口袋裡,把聖經挾在腋下,再舉起酒瓶,喝了兩、三口威士忌酒,又「呵!」了一聲。

目的

老馬已經七十六歲了。他所搭乘的巴士人滿爲患,於是老馬對着他面前的女孩說:
「這是一九九五年舊金山的流行款式。」
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從二樓的臥房走到衆人雲集的樓下。
「喂!你完全弄錯啦!他們不是黑人呀!他們是煤礦工人呢!至於中央那個傢伙嘛!他正處於新婚期間呀!」
看了這種情形,富商的妻子浮現了治療老公「無能」的希望。於是,她花了一大筆錢購買了笛子。
黃昏時分,史東先生回家了。他叼著香菸進入洗手間,仍然跟平常一樣,把菸灰彈在馬桶裡面。這麼一來,殘留於馬桶裡面的洗潔劑,便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爆炸開來。
兩個男子在談論他們的老婆。
「五美元!」第一個人說。
「你把那一條蛇訓練得很好。」
「裸體並無可厚非。」看守者說:「但是,必須有某種象徵意義。」
「俺不知道你的情形……」龔老爺爺說:「不過別說俺是不是這種年歲,即使是俺的『鉛筆生花』了,也沒有寫信的對象呀!」

公正的審判

亞瑟瞧一眼她那副德性後,皺起了眉頭對她說:
邱吉爾感到有些不安,把老花眼鏡拿開一點,仔細地看紙片。上面寫着——
「你不必擔心,咱們也會分一些錢給你。」李察說。
「噢……你是說阿柳嗎?」理髮師以悲哀的表情說:「阿柳實在很可憐。近來生意很差,使他非常悲觀。有一天,他問一個客人說:『您要按摩嗎?』客人以厭煩的口氣回答:『我不要!』聽了這一句話,阿柳突然『抓狂』,用剃刀割了客人的喉嚨。如今,他被關入了瘋人院……對了!客人,您要按摩嗎?」
墨索里尼環顧四周時,無意間看到上帝,感到甚爲驚訝,因爲上帝的王冠以及王座都比他的小。墨索里尼感到不好意思,只好請敎上帝何以會如此。

一九七六年

由於天氣太惡劣,火箭一連兩次中止發射,使太空人羅傑中尉感到煩不勝煩他認爲火箭可能不會發射了,所以叫妻子穿好太空衣,代替他坐在操縱席上。想不到天氣突然轉好,於是火箭就載著羅傑的老婆飛上太空。
老趙對這種充滿了溫情的互助精神非常感動。於是他也想了一下,決定自己也該表示一下,他說:
克拉蒂回去後再度光臨時,她的身上多了一副黑鞋,以及一雙手套。
芭芭拉再也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叫嚷了起來:
「首相,你褲子的前面開了一個窗口。」
一群狂熱的反共主義者爲了募捐運動資金,召開了一次派對。一位勇敢的夫人爲了幫助募捐,想出了順着捐款的數目掀起她的長裙,讓捐款者一飽眼福的做法。

一瞧就知道嘛!

最初的一個人出了一美元。她拉起了長裙,讓對方看到她漂亮的脚趾!第二個男人出了十美元,她又拉起了裙子,讓對方看到她的脚踝。對於第三個出了二十美元的男子,她露出了渾圓的膝蓋。第四個人是富有的俄國亡命貴族,他很慷慨地捐出一百美元,不過對她露出的「東西」他並不滿意。他以氣憤的表情說:
每一個人都感到驚愕,沒有人敢答腔。

律師的道義責任

因爲道路崎嶇不平,車子跳了好幾次,終於木桶的蓋子被震開,馬兒的陽|具以及睪丸被震到道路上面。
「你這個人是怎麼搞的嘛!像木頭似的!」
「現在,我接到一張紙片,上面有一句傳言,因爲沒有署名,我也無法判斷是否是同黨的好友m•hetubook•com•com親切地提醒我,或者是在野黨的人士故意整我。」
碰巧有四、五個黑人女子經過那兒。她們停下了脚步,仔細觀察那些「東西」。
「最近你感覺怎麼樣?」
結果還是相同,尊龍毫無反應。
「因爲,你說得越長,他被關進牢獄的時間也就會越往後延呀!即使敗訴,也要盡一點心意呀!」
「你曾經說過,等我治好你的病,你就要捐獻五十萬美元。」

魔笛

「那當然要……那當然要……」
「爲什麼?依我看已經完全沒有希望了,而且又沒有很明顯的證據。」年輕的律師仍有自己的想法。
芝加哥一家娼館的老鴇死了。她的家具及所有物都被拍賣,包括一隻有血統書的鸚鵡。
「沒有啊,」威利回答:「如果你想看照片的話,我有……」
「女孩兒啊!妳不要站著,可以坐在俺的大腿上面。俺很想把座位讓給妳坐,可是俺老得不能站太久,妳坐在俺的大腿上面吧!沒有誰會笑妳的。」
「喂!你們大家都聽聽。」李察大聲嚷了起來:「湯尼跟酒保合起來共有五個『卵蛋』,我可以爲此賭一百美元,你們賭不賭呢?」
待安全完成使命後,火箭再度進入大氣層。這時,羅傑的老婆已經昏過去了。等到她醒過來時,她發覺醫生正在按摩她的胸部。醫生發現病患已經睜開眼睛時,立刻安慰著說:
「各位大哥,別那麼吝嗇好嗎?我至少值二十美元哩!買下我您絕對不會吃虧的,因爲我會將你們家的女人,一天接幾次客都算得清清楚楚,保證物超所值。」
在某一個地方,以廣大的牧草地帶爲中心,掀起了一陣紛爭。因爲當地居民在地下發現了很值錢的礦脈,兩派人士針對開發的問題,激烈地對立著。爲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們選出了一個審判官。這兩派人士都不知道審判官所下的決定對哪一派有利,爲了獲得審判官的好感,雙方都展開種種的活動,但是仍然無法知道審判官的決定。
「什麼?你有三個『卵蛋』?」李察叫了起來:「那很好呀!咱們可以憑此發一筆小財!」

鬍子〈其三〉

喜歡吹噓的太太,在一場茶會裡對隔壁的愛麗絲夫人說:
「渾圓、柔軟、溫溫熱熱的、潮濕、覆蓋着毛髮……那是什麼?」

謎題

年輕的律師將替某被告辯護。這個被告是慣犯,幾乎沒有勝訴的機會。陪審員給年輕的律師一個小時的最後辯論時間,誰知在休息時,年輕律師跟年長的律師打商量,希望把最後辯論縮短爲十五分鐘。

鬍子〈其二〉

「你呀!老是看著自己的『那兒』!」李察說:「你到底怎麼了嘛?」
「第一、我要怎麼喝酒你管不著。第二、我就喜歡這種喝法。第三、我要把『筆心』注入鉛筆管裡面,所以才喝呀!」
那時的國會議員爲了打擊政敵,往往是不擇手段,所以當然也不肯放過他的這個弱點。羅德島州選出的議員多利斯達姆.巴傑斯在一次演講時說道:
幾個月後,醫生問他的病人:
「你沒有長眼睛?」克拉蒂沒好氣地說:「我這是『黑桃五』呀!」
史蒂夫第一次參加天體營。他發覺全員不僅渾身光溜溜,甚至連鬍子也刮得乾乾淨淨。其中只有一個人,鬍子長到膝蓋上面。

傳言

「什麼?你說她像剪了毛的綿羊?」老鴇叫了起來:「喂!老兄,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難道你是來織毛線衣的不成?」
當美國人叫的東西送來時,侍者準備把蛋打入威士忌裡面,但是美國人卻說:「蛋不能放進去。」
經過了幾年以後,柏金斯在美國的事業做得很成功,便以大富豪的身分回到英國。無巧不成書,他又受到了那個上流家庭的招待,又準備提出一道謎題。賓客們都以爲柏金斯會提出深奧又高雅的謎題,以挽回舊日的名譽。
老趙最近才剛離婚不久。
有一天,年輕的獸醫出外診治一匹馬兒,等到他抵達求診者的家裡時,馬兒已經死了。獸醫爲了研究工作的需要,向主人討取馬兒的和-圖-書心臟、肝臟、睪丸以及陽|具等器官。再把那些器官裝入木桶内,放在車子上面開回家。
「大夫……」病人哀求地說:「只要您治好我的病,您蓋新醫院時,我會捐獻五十萬美元。」
「十美元!」第二個加價。
克雷沒有察覺自己褲子的拉鍊沒拉上,便神采飛揚地走入辦公室了。祕書莎莉提醒他:

不同顏色

物超所值

幾天後,美國人又再度光臨那一家咖啡店。
「你膚淺得可笑,竟然在此誇示動物性的能力。這種能力,黑人奴隸也可以跟你看齊,而且我家的騾子也比你出色多了!」
「什麼?活的小鯊魚?」店員好奇地問:「妳買鯊魚幹嘛?」
「哇!大得離了譜兒!」約翰說:「不僅如此,中央那傢伙的『東西』還是白色的呢!」
「請你給我兩個生蛋以及一杯威士忌酒。」
「是嗎?這是令人感到有趣的話題,」愛麗絲夫人回答:「我的祖先卻是在十誡署名呢!」
在酒吧裡,芭芭拉不停地向尊龍抛媚眼,但是尊龍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妳們瞧瞧,三K黨的那些傢伙,竟然這樣對待我們的牧師……」

構圖

「老闆哪!你家的車庫大門開着呢!」

沈疴

「我不是這個意思。」酒保說:「我只是很感動罷了!」
「到時,她一定會說:『喂!紅燈亮起來啦!你給我小心!你呀!想改掉車道時,別忘了開指示燈……你呀!笨透啦!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你才能夠好好地開車呢!』」

命|根|子

「如果你們買了新車,你覺得尊夫人會發什麽牢騷呢?」其中的一個人問。

好消息

「好的!俺懂了。」湯尼點點頭。
「這位太太,我也有好消息要告訴妳,」老趙稍爲提高了嗓子說:「本公司一向有這個規定:凡事五歲以下的孩童,都可以免費搭乘公司的車子!恭喜妳。」

懲罰

巴黎街景

「當然沒有火災囉!」油漆匠說:「如果俺叫著『尿啊!屎啊!』,你們會十萬火急地趕過來救人嗎?」
「嗯……我感覺非常爽快。大夫,有生以來我不曾如此愉快過。」
那一件事情發生於俄亥俄州的醫院。有一天,護士接生下了一個嬰兒。這個嬰兒的父親爲俄亥俄州犯罪史著名的人物。該嬰兒已經被生下兩個小時了,但是他的右手拳頭始終沒有打開。他的母親爲此而悲嘆。
「妳呀!對客人們太沒禮貌了,像個流浪漢似的!至少,妳應該刮掉『鬍子』。」
「我倆各分一半呀!」老趙回答。
在他的演說達到最高潮時,有一張紙片被送到邱吉爾的手上。
每一個人都感到驚愕,沒有人敢答腔。

我當然要按摩

「好的!馬上來,先生。」
「我要買一些砒霜,」威利對藥房老闆說:「我的丈母娘要用。」

男主外、女主內

一進入房間,尊龍就一直在看電視。芭芭拉進入寢室裡面,穿上一襲透明的睡衣,風情萬種地走到尊龍的面前,並且說:「這是一九九二年巴黎的流行款式。」

凶猛動物

老趙到應|召站去尋芳時,言明要一個處女,老鴇就把他帶進一個房間。老趙才進入不久,就氣咻咻地走出來。
「女孩兒啊!妳還是自個兒坐著吧!俺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老邁……」
「這個嬰兒一定是天生殘缺不全,實在太可憐啦……」

無辜的老婆

英國人看了一下美國人,顯露出鄙夷的表情回答:
「你還是儘量拖長時間吧!」年紀大的律師持反對意見說。
「你鬼叫窮叫的!哪兒發生火災了呀?」消防隊員沒好氣地說。
「天哪!大夫,您說些什麼來着?」病人又反問醫生。

鬍子〈其一〉

就在這個時候,鸚鵡突然開口說話了。

偉人

兒子的前途

「咦!另外一位師傅哪兒去啦!」

可以追溯到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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