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弗洛警長的消息正確度有多高？」

他微笑。「杜蘭大學的女學生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驚訝。」

「你知道她不是珍妮絲．查普曼嗎？」

「她上那間大學？」

我問他，「你也去拜訪過秀娜．琳西的母親了嗎？」

「這是什麼意思？」

「他有提出解釋嗎？」

「根據奧勒岡監理所的資料和你看www.ｈｅｔｕbｏｏk.coｍ•coｍ到的車牌，是的。是一九五七年的藍色雪佛蘭，只是部老爺車，不是經典古董車。」

「沒有，他請了律師。」

我留下這個資訊之後便往南走，他往北駛離。這次我沒從別人的院子抄小路，就像普通百姓一樣走馬路，跨過鐵絲圍籬，穿過田野，找到樹林間的黃土小徑。不到二十分鐘，我就回到大路，五分鐘後已經在和圖書警局，一分鐘後已經走進戴弗洛的辦公室。她坐在辦公桌前，桌上堆滿文件。

「政治因素，」我說。「她當時剛結束兩年的婚外情，對象是卡頓．萊利。」

小房間有片刻寂靜無聲，接著愛茉琳．麥拉契說，「母親永遠看得出來。她的樣貌有點不同，舉止也不太一樣，甚至連身上的味道都變了和*圖*書。起初她很開心，後來就慘兮兮了。我什麼都沒問，以為她會自己對我說，就是等她準備好了之後。可是她永遠沒機會了。」

「她不肯和我說話，還用棍子攆我走。」

「為什麼？」

孟羅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為了表示敬意，然後問，「後來妳再見過萊利上尉嗎？」

「你才是警察，年輕人，我不是。」

「停在平交道被撞爛的車是他的嗎？」

「她在杜蘭也是和_圖_書玩咖。」

愛茉琳．麥拉契點頭，「她的屍體被發現的一週後，他來問候過我。」

「她出生時登記的名字是奧黛莉．蕭，三年前才改名。」

「顯然是。」

無論如何，愛茉琳．麥拉契不肯再多說，我們道別後就走回悍馬車邊。孟羅說，「情況很不妙。」

「只有合理的懷疑，她是交際花，和許多軍人出去過，但是不可能每個都交往過。」

「非常高。他們交往過，是男方甩掉和-圖-書她，女方很不高興。根據我拼湊的情報，他接下來就追求蘿絲瑪莉．麥拉契。」

「你認為是他殺了她嗎？」

「妳剛剛說母親永遠看得出來。」

「你能證明他也是珍妮絲．查普曼的男友嗎？」

「蘿絲瑪莉說他的父親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但是她不清楚他的背景，可能是政壇吧，就是注重形象的工作。黑人女友無損萊利上尉的形象，但是懷孕的女友就不一樣了。」

我說，「我們得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