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我不知道這棟建築物是什麼性質。」
「妳的意思是……」
電話響了八聲才停。
李奇說：「聽起來似乎是個很乏味的人。」
「也只能這樣。」
「所以只能等他打來？」
羅密歐慢慢嘆了長長一口氣說：「無論如何，這段日子都過得很盡興。」
「就是現在，每十五秒更新一次。」
「那麼我們就完蛋了。」
「妳看得到？」
「我無法證明任何事情，沒留下書面資料。」
塔娜說：「當然。」
茱麗葉說：「我打了兩次。」
「兩位少校，你們要格外小心，更應該提高警覺。」
「少校，我已經自作主張先查過了。都一樣，也是從沃爾瑪買的易付卡手機，這支更少人撥，只撥、接好朋友的號碼。這個通聯網路各自獨立，在我看來，他們的執行手法和秩序規律都可資鑑戒，你們要對付的人非常聰明，請問我可以自由發言嗎？」
「我也很驚訝你沒問，https://www.hetubook.com.com
所以我自動查了。摩根去過很多單位，只要哪裡有空缺，找他就對了。但是這個世界有機率這件事，他轉到後勤部隊的機率卻遠高於一般人，這些基地都不負責伊拉克物資，全是阿富汗，這也太巧了。」
「每次都是。」
「理論上而言，也許要好幾個小時。」
「在哪裡？」
「兩者都有可能，但是會不會有其他理由？」
「妳可以看到另外兩支手機的位置嗎？」
「科技發達是好事。」
「哪邊比較多？」
「兩個號碼在一起，都在喬治城。」
「當然可以，我正盯著呢。」
「蒙特鳩可不是。七年前，蒙特鳩在阿富汗，負責當地境內情報，而且是掌管各方面資訊，不只管軍隊。」
李奇沒說話。
「第一個人打的另一個號碼訊號停留在白宮兩條街外，我猜m.hetubook.com.com
你們住的那家高級飯店，不是有歹徒正在盯梢，就是你們已經奪走他的電話放在房裡。所以你們要記得，如果我看得到，他們也能看到，除非你們關機，兩位請仔細考慮。」
「沒錯。」
「很多，只有持有人的名字不詳，其他資料都能看到。這支電話從頭到尾只撥過兩個號碼，也只有兩個號碼來電；撥出、撥入的兩個號碼都一樣。」
「他可能正在忙，如果在他們附近一百呎內，也會關掉手機，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如果沒打來呢？」
「拒絕承認事實真是太棒了。」塔娜走到窗邊，從窗簾縫隙往外望。她說：「我回去要請人用蒸氣清潔機打掃辦公室，不想看到任何摩根的蹤跡。」
李奇沒回答就掛斷電話，因為另一支手機響了，不是塔娜的，是薛拉戈的。鈴聲和瑞克那支一樣，都是瘋狂的鳥鳴聲，也同款式。薛拉戈的手機放在床頭櫃，鈴聲非常和*圖*書刺耳，而且像發條玩具般轉個不停。手機視窗顯示多餘的資訊，一通來電，底下寫著基地。
「蒙特鳩為什麼讓薩德蘭回山區故鄉？」
「結果呢？」
他們又洗了一次澡，純粹是當成淨身儀式，也用了新浴巾。浴室大概有四十條浴巾，每條都又大又厚，拿來當被子蓋都沒問題。他們接著等黎屈回電，應該要不了多久，因為她很快就能知道人際網路中有沒有人查得到電話。但是李奇的電話先響，是艾德蒙打來傳遞消息。她說：「七年前，克魯．史卡利剛當上人事部的副部長助理，此後就沒換過軍營，當時開始就駐紮在亞力山卓。現在人事部都遷到肯塔基州的諾克斯堡，只有副部長辦公室還在五角大廈，所以史卡利還能住在喬治城。」
薛拉戈的電話又響了，同一種電子鳥鳴，同樣的振動旋轉，視窗上出現同樣的訊息，響了八聲，掛斷。
「無論如何，都可以追溯到七年前。」
「和-圖-書也可能是薩德蘭有蒙特鳩的大把柄。」
「我看不出還有什麼原因，當時這傢伙差不多三十五、六歲，是五兄弟當中的老么，這在講究階級高低的文化中已經是兩好球。而且他是飯桶又是窩囊廢，這已經是三好球，這人沒地位、沒價值，顯然也沒才幹，不是大家搶著要的新秀。無論是指派工作或當個人寵臣，都沒有留下這個人的必要。」
塔娜說：「有查到任何細節嗎？」
「怎麼樣提高警覺？」
「謝謝妳，上尉。」
「他一定簽字同意放了薩德蘭，這就是規定。軍情局不答應，走私手榴彈嫌犯不可能放回山區。所以你先前問到他們為何不一槍斃了他？理論上就是蒙特鳩叫他們別動手，這就是原因，所以薩德蘭欠蒙特鳩一個大人情。」
黎屈唸了一個號碼，那不是薛拉戈的電話。
李奇說：「我應該請妳去查摩根七年前的行蹤。」
m.hetubook.com.com「肯定是。」
「現在是半夜，大部分人都在熟睡中。」
塔娜說：「很簡單，這就代表焦慮，我們沒刷卡，所以他們沒有新線索，無法給他新消息。」
「大任務。」
茱麗葉回到房間，坐在沙發床上。坐在六呎外另一張沙發床的羅密歐說：「怎麼樣？」
「每次調動他的人都是史卡利嗎？」
「次數也一樣嗎？」
「大不相同。」
「我們現在還有勝算嗎？」
「不知道他們會著急多久才認清事實。」
「現在？這是即時訊號嗎？」
「那一定就是羅密歐的電話。」李奇說：「士官長，接下來要請妳調查那個號碼。」
薛拉戈的手機第二次響起的一分鐘後，換塔娜的響。她開免持聽筒模式，黎屈說：「是在沃爾瑪商場買的易付卡手機，如果用現金支付，大概就會像我妹的前夫一樣不見蛋。」
「是史卡利或蒙特鳩家？」
「應該是政治或法律因素。」
「他要貼身跟著他們多久？」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