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老楚，你很聰明。」
「已經確認，確實是羅晉勇提出來的。」斯塔克知道，威廉姆斯只佩服一個人，即中國的羅晉勇教授。在威廉姆斯眼裡，其他科學家都不值一提，唯獨羅晉勇例外。威廉姆斯甚至提出，在擊敗入侵的地外文明之後，必須設法收買羅晉勇，如果收買失敗，就要不擇手段的除掉他。
「老袁也太看得起我了。」
威廉姆斯鎖緊眉頭，說道：「果真如此的話，我們更需要與其他國家通力合作。」
正是如此，威廉姆斯在回國途中遇到意外，讓斯塔克坐立難安。
「這麼說，你很了解紐約了？」
「他的最後一次任務是去勾引美國地產大王的女兒，也是地產大王的唯一繼承人，通過這個身價巨億，讓任何男人都能垂涎欲滴的美女接近一名美國政要，然後設法策反這名能夠接觸到被美國策反的他國叛逃人員名單的政治家。如果成功了，就能知道那些叛逃者藏在什麼地方。」
所幸，威廉姆斯教授回來了。
「這……」
「將軍！」
「差不多了，自己去照照鏡子吧。」
「這麼說，他肯定是美國佬的眼中釘。」
「老楚，你這就不厚道了。換成是你，會讓教授去冒險嗎？」
「你覺得，只有女人有這本事？」張小剛呵呵一笑，說道，「如果套取情報的對象是女人，而且是慾望很強的女人，比如喜歡豢養小白臉的富婆，像燕文斌這種以色|誘見長的諜報人員就有了用武之地。」
「果真如此的話，Y天體就是一個智慧體，至少是一台智能設備。」
「什麼！？」
「聽老張說，你在美國呆過一段時間？」
張小剛點了點頭，走到門邊，又回頭說道：「對了，燕文斌的馭女技術絕對一流，你得認真學習，努力提高。我給你準備了一些影像資料，有空就看看，特別是高潮部分，務必掌握其中的精髓。」
雖然絕大部分秘密科研項目的開發周期設定為兩年，但是受現實因素影響，幾乎都沒能在計劃時間內完成。
此時，羅晉勇乘坐的那架A-340客機已經到達美國本土上空。
「好了，你等下出去的時候，要做成不大舒服的樣子。別人問起來，就說病了，睡了幾個小時。」
斯塔克點了點頭，起身說道：「那我就不再耽擱你的寶貴時間了，我安排專機送你前往新墨西哥州。」
只是，兩年太短了。
「色|誘？」
楚天疆點了點頭，說道：「教授，你以前去過紐約？」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燕文斌，不再是楚天疆。」張小剛指了下放在桌子上的文件，「這是燕文斌的個人資料，你得全部背下來，還要倒背如流。等你全部記住了，我再逐一指點你掌握燕文斌的言行舉止。」
「你的意思是……」
「得了吧，教授就很帥旗，還很有見識，你怎麼不找他？」
「既然楊方烈把羅晉勇派了過來，問題就不大。」
楊方烈把羅晉勇派了過來，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
「比你早兩個小時到達。」
「顯然，這已經不是普通的智慧了，而是有自我意識的智慧，也就是高等智慧。」威廉姆斯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這是只有高等生物才有的高等智慧，而在此之前，只有人類擁有高等智慧。」
斯塔克點了點頭，說道：「他已經答應了，而且半個小時前，羅晉勇乘坐的專機到達阿拉斯加州上空，預計八個小時后抵達紐約。我已經安排戰hetubook.com.com鬥機為其護航，並且派伯克去肯尼迪機場迎接他。」
「一定要上床？」楚天疆有點苦惱，甚至有點怨恨袁德志。
「燕文斌是那種靠色相來獲取情報的間諜？」
「教授，那是三年前了。」張小剛走了過來，「再說了，經過這場天災，恐怕紐約已經面目全非了。」
「老楚，你要對自己有信心。雖然你不是情報人員，也沒有接受過系統訓練，但是你的能力是獨一無二的。再說了，跟我在一起，你又這麼聰明，什麼都是一學就會，恐怕很快就會超過我了。」
「這樣就好。」
全頻段電磁打擊到來的時候，威廉姆斯乘坐的運輸機正在非洲大陸上空飛行。通信中斷之後，斯塔克的心就懸了起來。雖然只過了幾個小時，美軍緊急出動的偵察機在北大西洋上空發現了那架C-17A運輸機，還與飛行員取得聯繫，確認威廉姆斯等人安然無恙，只是電傳控設備與通信系統癱瘓，但是在見到威廉姆斯之前，斯塔克都不可能安心，因為威廉姆斯具有不可否缺的價值。
「洛克的死，以及隨後發生的事情，證明了我的一個猜測。」
「那個球體有自我防衛意識。」
楚天疆翻了下白眼，他知道張小剛是在故意吹捧。
楚天疆一愣，覺得張小剛在忽悠他。
「有問題嗎？」
「得了吧，真要遇到，恐怕你會高興死了。」
「有幾個月吧，而且大部分時候都在紐約。」
「你不覺得，這是除掉羅晉勇的絕佳機會嗎？」
「老燕，好點了？」羅晉勇主動跟楚天疆打了招呼。顯然，張小剛叮囑了羅晉勇。
張小剛笑得更開心了。「老楚，沒那麼嚴重。知道燕文斌是怎麼死的嗎？」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還有，我相貌平平，雖然是典型的內涵型男人，但是某些場合還是應付不了。」
張小剛語氣嚴肅，楚天疆也不敢大意。
「只有我跟教授，其他人都不知道你是楚天疆。」
「這個發現，能帶來什麼樣的收穫？」
威廉姆斯是獨一無二的，羅晉勇也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任何理由相信，中國還有一位能力跟羅晉勇相當的科學家。
「不用擔心這個問題，美國情報機構對他恨之入骨，對我也不例外。比較而言，美國情報機構恨我更甚。我們現在為行星防禦理事會工作，根據情報諒解備忘錄，各國對過去的情報事件既往不咎。因為我是安全事務聯絡處特派員，安排你來保護羅晉勇，才對得起燕文斌的大名。」
「洛剋死了，不過死有其所。」
「那個千金小姐還記得燕文斌嗎？」
「我說的也是真話。」張小剛笑了笑，說道，「大災難對大西洋地區的影響不大，聽說紐約已經取消管制。因為遠離重災區，最嚴重的自然災害是發生在幾百公里的一次八點二級強地震，所以紐約遭受的損失不是太大。老袁給你安排這個身份，也是希望你能幫我搜集一些重要情報。」
楚天疆一愣，想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問題，即他一點都不了解紐約，又如何裝得很了解紐約呢？
「你們搞情報工作的，不是要長相普通的人嗎？聽說，優秀的諜報人員是那種鑽進人群里就沒人會注意到的普通人。」
「快了，兩個小時吧。」
「燕文斌與我同一年加入軍事情報局，一起受訓。雖然在成為諜報人員之後，我倆走的線路不同，但是他的能力不在我之下。」
ｈｔtｐs://wｗｗ•ｈeｔuｂｏoｋ•ｃom.coｍ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他沒死，恐怕現在就沒我什麼事了。」
「這樣的話，也許軍事入侵很快就會到來。」
兩年來，美國在行星防禦理事會投入的資金總計有兩萬四千億美元，而劃撥給秘密科研項目的經費超過了十四萬億美元，後者幾乎是前者的六倍。除此之外，美國從行星防禦理事會的間接受益超過了兩萬億美元。
「當時，洛克試圖跳到球體上，就在他離球體僅僅幾米的時候，被球體發出的一到光束擊斃。」
「如果楊方烈主動提出建立科研基地，進行科研合作，卻沒有把羅晉勇派來，恐怕就大事不好了。」
「很好，沒想到你學得這麼快。」
「遇到一點小麻煩，不過都過去了。」威廉姆斯很客氣，「聽說，你已經決定在長島建立科研基地，並且邀請其他國家的科學家前來，與我們共同開發應對入侵的先進科技，還做出了安全保證？」
「放心好了，老袁讓劉展博留下，就是讓他冒充你。再說了，末日部隊全軍覆沒，知道你還活著的人不超過十個。」
「這個想法由楊方烈首先提出來？」
「第一原則人所共知，但是未必每個人都能嚴格遵守。那些活不長久的間諜，十個中有九個與此有關。」
斯塔克如此信任與重用威廉姆斯，產生了一個負面影響。
「知道我身份的有哪些人？」
「不行，肚子痛，我得去躺一會。」楚天疆更加受不了，趕緊找借口溜走了。
答應下來后，威廉姆斯就告辭離去。斯塔克也鬆了口氣，至少再也不用為威廉姆斯的安全擔憂了。
斯塔克長出口氣，說道：「行，就按照你的意思辦。」
「怎麼，有問題嗎？」
「保密。」
「不，還是讓伯克負責。」威廉姆斯搖了搖頭，說道，「跟以往一樣，我們仍然得把重點放在已有的科研項目上，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行星防禦委員會身上，更不應該指望合作科研項目能夠取得重大突破。話說回來，現在我們掌握著主動權，就算取得了重大收穫，我們也是最大受益者。」
「還是有點反胃。」楚天疆走到羅晉勇身邊坐下，按照張小剛的吩咐，他裝成身體不舒服的樣子。「大概是吃壞了肚子，還有多久才到紐約？」
「老燕啊，我們有好幾年沒有共事了。到了紐約，你得介紹幾個好去處，特別是『美人魚夜總會』。聽說那裡面的簡直是人間天堂，哪個男人進去后都不想出來。」張小剛故意說得很大聲，搞得名女性科研人員極為尷尬。當然，張小剛是在提醒楚天疆，讓楚天疆記住這家夜總會。
兩年前，斯塔克親自出面親威廉姆斯擔任美國首席科學顧問，就知道這名桀驁不馴的科學家將改變美國、甚至人類世界的未來。原因就是，在聽完斯塔克的介紹之後，威廉姆斯拒絕了美國首席科學顧問這個崗位，只願意負責美國的所有秘密科研項目，還給出了斯塔克無法拒絕的理由。
「行，我記住了。」
「這樣也好，到了之後給我一個電話。」
「什麼猜測？」
當時，威廉姆斯就坦誠的告訴斯塔克，行星防禦理事會只是個幌子，美國絕對不能把未來寄托在這個國際機構身上。按照威廉姆斯的說法，美國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擁有最強大的科技實力，有捍衛人類文明的義務。哪怕需要為此付出驚人的代價，但是收穫同樣非和圖書常巨大。
如此巨大的投入，幾乎全部由威廉姆斯掌管與支配。
從某種意義上講，斯塔克把美國的未來全都寄托在了威廉姆斯身上。
「去，我說的是真話。」
「雖然沒有跟你商量，但是我相信，你也會這麼做。」
楚天疆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保鏢，因此只能聽從羅晉勇的吩咐，無權對羅晉勇指手畫腳。
「問題是，這個發現有什麼意義？」
「這就好，希望機場里有藥店。」
楚天疆只穿著一條內褲，走到鏡子前一看，是一個身材高挑、相貌帥氣，可以說是風度翩翩的美男子。
「什麼？」
「老楚，國家利益高於一切。」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你要成為燕文斌，不但要有他的相貌與言行，還要有他的思想。因為與他有關的很多檔案大都銷毀掉了，所以到了紐約，我會詳細說明，讓你知道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老袁為什麼罵你？」
斯塔克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威廉姆斯的意思。這意味著，中國很有可能已經獲得了地外文明的先進科技，至少掌握了獲取地外文明先進科技的方法與手段，而建立科研基地無非是要分散其他國家的科研力量，確保中國能夠最先取得重大突破，從而掌握領導人類文明抵抗入侵的實力。
「不但要記住，還要變成本能。保密首先得從身份做起，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絕對不能透露身份。」
隨後，張小剛讓楚天疆熟悉掌握燕文斌的習慣性動作與習慣性用語。
「這……」
「好吧，你掌握了什麼證據？」
「這麼說，我還真是做間諜的天才。」
「教授，你能平安回來，我總算放心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要儘快返回阿拉莫斯實驗室。」
「行，我儘力而為吧。」楚天疆知道，根本沒有選擇餘地。
威廉姆斯聰明絕頂，可他只是一個人，不可能事無巨細的負擔所有工作，而其他科研人員都比他差遠了。
斯塔克點了點頭，說道：「此外，俄國的科研人員也出發了，法國、德國與義大利的科研人員預計在兩天後到達。」
「這就是燕文斌？」楚天疆有點驚訝。雖然他看過燕文斌的照片，但是只能說明，燕文斌不大上相。
「什麼？」斯塔克鎖緊了眉頭。雖然X部隊是威廉姆斯創建的，但是每一名X戰士都由斯塔克親自邀請。
「伯克也回來了？」
對楚天疆來說，這不是什麼難事，通過改變聲帶，他可以模仿各種人的音調，甚至能模仿各種動物的叫聲。
「不，現在絕對不能除掉羅晉勇。暫且不說羅晉勇乘坐的專機在我國領空出事，楊方烈會做出何種反應，在我們戰勝地外文明的入侵大軍之前，羅晉勇很有價值，我們不但不能對付他，還要把他保護起來，全力支持他的科研工作。」威廉姆斯稍微停頓一下，說道，「我們之前談論過這件事情。」
為了掩人耳目，楚天疆上了飛機就單獨呆在一間隔出來的艙室里。等了幾個小時，張小剛才找到他，讓他按照燕文斌的照片改變相貌。隨後，張小剛花了一些時間，幫助楚天疆完善了五官細節的處理工作。最後一步是對體形做出調整。燕文斌要高一些、瘦一些，因此楚天疆得在張小剛的指點下，改變身體的線條。
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燕文斌做得很出色，把千金小姐迷得神魂顛倒，但是策應環節出了問題，結果功虧一簣。我收到消息的時候，他已經被FB
和圖書I盯上。為了救他，老袁盡了全力。可惜的是，他在逃離美國的時候受了重傷，不久后就死了。我此，我還被老袁痛罵了一頓。」
「對一名嚴謹的科學家來說，任何沒有完全證明的猜測都只是猜測，無法成為關鍵理論的依據。我已經掌握了證據，猜測就不再是猜測，而這將成為提出關鍵理論，並且深化理論的堅實基礎。」
「楊方烈與謝爾蓋耶夫如此積極，確實出人預料。科研基地的建設工作才開始，一周之後才能完成。」
楚天疆的學習能力與領悟能力本來就非常強，現在更是一學就會，連神態、目光這些都做得一絲不差。
「Y天體在降臨了四十八小時后突然消失，卻留下一個球體。在球體消失之後，阿姆斯特丹島發生強地震，還引發火山噴發，緊急著是全頻段電磁打擊。你不覺得這一切正是智慧的表現嗎？」
斯塔克被威廉姆斯說服，採納了他的意見。
威廉姆斯點了點頭，說道：「中國發出的警告確實值得重視，如果這個猜測是羅晉勇提出來的，更需要高度關注。」
「三次，不過後兩次都是在行星防禦理事會成立之後去的，根本沒時間閑逛，而第一次去紐約，還是我在美國做訪問學者，雖然有時間，卻囊中羞澀。」羅晉勇笑了笑，彷彿剛剛認識楚天疆。「不過嘛，這次既有時間，也有錢。紐約已經解除管制，疏散的市民正在陸續返回。因為我們提前出發，所以美國那邊還沒有做好進行科學研究的準備工作，恐怕得等上好幾天。」
「不會穿幫？」
「當然，別忘了燕文斌的特長。要知道，他到底與多少女人發生了關係，這些女人中有哪些是美國情報機構的特工，別說我不知道，連老袁都不清楚。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諜報人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關鍵就是隨機應變。優秀的間諜，都懂得如何處理突發事件。這些意外發生的事情，未必每次都要寫進行動報告。此外，像我跟燕文斌這種高級特工，都有自己的諜報網路。出於安全考慮，由我們發展的下線，只跟我們進行聯繫，與老袁沒有半點關係。」張小剛嘆了口氣，說道，「燕文斌死得非常突然，當時我跟老袁都不在他身邊，也就不知道他有多少下線。以他的能力，在美國情報機構中，肯定有他的下線。現在你以他的面貌出現，那些人肯定會跟你聯繫。你也知道，燕文斌的特長。如果你不學會他的技巧，恐怕上了床就會暴露身份。」
「我們恐怕要在紐約呆上一段時間，我會一點一點的把諜報工作的要領交給你，搜集情報的工作也是逐步展開，不會一開始就讓你衝鋒陷陣。」張小剛長出口氣，說道，「現在就告訴你情報工作的第一原則。」
接下來，張小剛開始教楚天疆改變發音。
「跟我認識的燕文斌差不多。」
「不用，我就乘坐軍用運輸機。」威廉姆斯也站了起來，「我是一個死人，所以得盡量低調。」
「這樣就好，我就怕遇到這樣的女人。」
見到威廉姆斯教授，斯塔克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已經到來了，全頻段電磁打擊導致全球絕大部分電力與電子設備癱瘓。雖然通過電磁屏蔽，保存下了一些電力與電子設備，但是人類的總體生產力，已經跌落到了工業文明前期水準。」
「老張，注意點影響。」羅晉勇都有點受不了。
「什麼！？」楚天疆立即瞪大了眼睛，「這也要學？」
「失敗了和圖書？」
媽的，這下被袁德志與張小剛給害死了！楚天疆有點惱火，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連死都不怕，還怕犧牲色相嗎？
「教授，你打算參加科研工作嗎？」
「放心好了，哪怕所有人都想除掉我，斯塔克也不會對付我，至少現在不會。」
楚天疆搖了搖頭，但是他知道，燕文斌死得很慘。
這就是，如果沒有威廉姆斯，在行的絕大部分秘密科研項目都會受到影響，甚至會無法完成。
不多時，楚天疆把燕文斌的個人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並且一字不差的背了下來。雖然張小剛有點驚訝，但是想到楚天疆已經不是普通人，甚至不再是「人」，也就相信楚天疆有了過目不忘的能力。
「哈哈，是我的錯，忘記還有女同志。」
楚天疆一愣，說道：「你不會讓我去勾引老妖婆吧？」
「老張已經聯繫上美國當局，提到了你的事情。聽說是伯克來接我們，他肯定準備了藥物。」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最後一課，你得掌握燕文斌的床上技巧，特別是一些較為特別的愛好。」
「那就讓他們住在長島，讓史密斯去應付。」
楚天疆一愣，等他反應過來，張小剛已經笑著出了房間。
斯塔克知道，這不是威廉姆斯的責任。
「在阿姆斯特丹島有收穫？」這時候，斯塔克才問出了最為關心的問題。
「安全第一，其他的事情都得放到一邊。」楚天疆也是盡職盡責，現在他是羅晉勇的貼身保鏢。
羅晉勇笑了笑，放過了有點慌張的楚天疆。
楚天疆一愣，隨即嘆了口氣。
還沒到紐約就漏洞百出，到了紐約會是個什麼樣子？楚天疆未免有點擔心。可是擔心也沒用，總不能半路開溜吧。
半個小時后，楚天疆走出房間。
「說得直接點，Y天體先用四十八小時了解地球的基本結構，然後深入地心，留下那個球體用來穩定地殼結構。在Y天體的能量全部融入地心之後，球體消失，通過地震與火山堵死通道。隨後Y天體的全部能量轉化為電磁能，以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瓦解了人類的抵抗能力。」
「所以在楊方烈提出加強科學顧問委員會，由該委員會主導全球科研之後，我就順勢提出把科研基地設在長島，由我國提供各種保障，其他國家派遣最優秀的科學家前來，而我們提供最全面的安全保證。」
「沒有別的事情，我等會就前往阿拉莫斯實驗室。」
「他答應派羅晉勇過來嗎？」
張小剛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老楚，你就別打千金小姐的主意了。事發后，燕文斌的身份暴露。就算她曾經愛死了燕文斌，在知道燕文斌是軍事情報局的間諜之後，肯定是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將軍，這不是發現，而是證明了我的猜測。我相信，羅晉勇也有類似的猜測，而且通過已經發生的事情，他會對這個猜測堅信無疑，但是他沒有證據來證明這個猜測，而我卻掌握了證據。」
斯塔克眉頭緊鎖，認真思考著威廉姆斯這番話的含義。
威廉姆斯沒讓他失望，不但搞出了影子部隊，組建了X部隊，還間接參与了超級運載火箭與哈勃2號太空望遠鏡的研製工作，設計了國際空間站的基本結構，為美軍建立了一套高度自動化的指揮控制系統。
張小剛笑了笑，說道：「你說得沒錯，不過諜報人員分成幾種。絕大部分都很普通，不過某些時候需要一些特別的諜報人員。」
威廉姆斯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