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一、生日旅行

回到船上rose約他們一起吃晚飯感謝他們的幫助,白惜言禮貌地拒絕了,說是舉手之勞。
白惜言在她的 拍了一把,帶著點威脅:「你老實點吧,快換好衣服去吃飯。」
白惜言去水吧拿飲料,回來看到海豚忍不住跟著吹口哨:「運氣真好,竟然遇到了海豚。」
這裏不乏好朋友結伴來旅行,沒有舞伴去邀舞也是很平常的。白惜言拉著苗桐跟美女介紹:「這是我太太。」美女讚歎他們郎才女貌后,優雅禮貌地離開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苗桐舒舒服服地躺回白惜言的臂彎里,吹著黃昏中的海風,眯著眼看遠處的雲山,陶醉地嘆氣,「真的好舒服,什麼煩惱都忘記了。」
白惜言看著她的側臉,她笑起來極美,不是夢。
晚上吃了飯去聽了歌劇,苗桐白天走累了,聽了一半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他們去餐廳吃飯,rose突然出現問:「介不介意我坐在這裏?」
「bingo!」
「我都沒有好好地給你慶祝過生日。」苗桐覺得很抱歉和圖書,她之前對他的確太不好了。看他那高興得心臟都在加速跳動,活潑潑的,那樣幸福得難以表述的模樣,她忍不住抬起頭望進他的眼睛,鄭重地保證,「以後你的每一個生日我都會給你慶祝的。」
「是啊,我一本書的稿費沒白花。」
苗桐這是也不困了,拿起相機興緻勃勃地拍海豚。
「你就去跳嘛,你跳華爾茲不是很騷嗎?」
舞會開到一半,苗桐就說要回去休息一下。白惜言帶她回房間,一開套房的門就愣住了,房間里大床上鋪著玫瑰 ,吧台上開著星空夜燈,旁邊擺著香檳和蛋糕。
「惜言,生日快樂。」
「下次旅行就把夏生帶出來吧。」白惜言提議說,「不如聖誕節的時候去芬蘭的聖誕老人村,夏生不是最想見聖誕老人嗎?」
「你就不能想一部不是悲劇的電影嗎?」
下午他們去教堂聽唱詩班的孩子唱歌,而後乘坐全景小火車上山,苗桐細緻地把臉貼在窗戶上,那新奇的表情像個小孩子:「早知道這麼好玩,應該帶夏生www.hetubook.com.com來的。」
苗桐捧起他的臉,笑眯眯的:「和有婦之夫旅途中的艷遇,聽起來也很 嘛,你小心來自美國的熱情風暴。」
次日早上八點船靠岸,他們會在巴塞羅那停留一天。他們下船后拖著手茫無目的地閑逛,在異國他鄉的街頭可以隨意地擁吻,累了就找個街邊小店坐下來休息,白惜言隨身帶著畫具,興緻來了就用彩色鉛筆畫畫。
一直到旅行結束,rose已經徹底被洗腦成為他們愛情的見證者,並握著苗桐的手說:「你找到了世界上最忠貞的男人,祝你們幸福。」
「……」白惜言一臉見鬼,「跳舞倒是沒什麼,可是你知道那位小姐叫什麼嗎?」
「那個rose看上你了。」回到套房后苗桐說,「真是好萊塢式的邂逅。」
「不會是rose吧?」
苗桐突然抬起頭,神經兮兮地盯著他的眼睛說:「惜言,你不覺得此時此刻,我們在這裏說這些話有點奇怪?」
這一晚他們枕著大海的濤聲睡去。
苗桐忍不https://m.hetubook.com.com住幾乎要爆笑。
半個月前苗桐拿到了那本書的稿費,數目不多,正好夠付八晚的游輪旅行。於是她訂了游輪旅行,送給白惜言一個生日驚喜。白惜言知道后恨不得抓過太太親個八百遍,興沖沖地把兒子寄養到了劉錦之家,算起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正式旅行。
從山上乘小火車下山後,白惜言看了看時間也快到了回港口的時候,這時他聽到有人喊「white」。他轉頭,看到路邊坐著個金髮白人女孩兒正朝他招手,正是昨晚那個邀舞的rose。
rose點點頭,指著自己的腳腕說:「我崴腳了,你能不能扶我回去?」
「那你怎麼不想一想《海上鋼琴師》?」
她出現在白氏夫婦會出現的任何地方,完全忽略自己是個超大號電燈泡的事實。白惜言並沒表現出厭煩,而是開心地跟rose聊自己和白太太的戀愛史,曬兩周歲兒子的照片,在吃飯的時候突然握住太太的手用英文深情地說:「她是上帝派來拯救我的天使,我生命中唯一的摯https://www•hetubook•com.com愛。」
「好啊,那就去吧。」
「在游輪上會畫畫的青年邂逅富家小姐,然後……就會撞冰山!」
中國人從來都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白惜言表示當然可以。
「沒辦法,我死會了。」
白惜言用嘴唇蹭蹭她的額角,笑著說:「到了陌生的地方,人都會覺得放鬆。」
苗桐每次想起那幾天白惜言的做派,就覺得像「踩到了一大把花椒」。
從他們旅行的第四天起,rose就開始陰魂不散。
「哪裡奇怪?」
「當然,可遇不可求。」白惜言把飲料給她,摸了摸她還泛白的臉問,「舒服點了嗎?」
「平時都沒有的嗎?」
白惜言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好笑又好氣地罵她:「回魂了,電影看多了你。」
從西方女性的視角,這個東方女孩看起來都沒發育完全。
路上聊天時才知道rose只有十九歲,還在念大學,她和朋友一起來的,可朋友在船上和一個單身男士一見鍾情打得火熱,她只能單獨出行。她不停地打量著苗桐,黑髮黑眼的東方女性,溫婉不張揚和-圖-書,看起來年紀很小。
中午把雞尾酒當成飲料喝的後果就是癱在甲板上昏睡。
「你……你簡直就像一個花|花|公|子在取悅一個難搞的姑娘。」白惜言深深抱住她,抵著她的額頭笑,「謝謝寶貝,我沒想到你也會玩浪漫這一套了。」
次日,女人們驚叫歡呼的聲音驚醒了苗桐,她迷迷糊糊地撐起身,金紗質地的光束落在海邊上,粼粼波光中一群經過的海豚躍出海面,好似在友好地同人類打招呼一般。
白惜言捧起她的臉:「下次旅行的錢,讓我畫畫來賺吧,餐費就靠路邊畫畫來賺,多了就吃大餐,少了就吃漢堡。」
晚餐后他們就回了套房,換好禮服去參加船上的舞會。船上的舞會要求穿正裝,苗桐舞跳得並不好,一跳舞就要踩白惜言的腳。堅持跳完一曲,差點把主公踩殘廢后,苗桐認命地去取甜品,回到座位上看到有個穿紅色魚尾裙的白人美女在跟白惜言邀舞。
他們忙走過來,白惜言用英文問:「rose小姐,需要幫助嗎?」
即使沒有這些保證也沒關係,白惜言覺得現在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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