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宇文極扭回頭來,眉間隱隱怒色,「我沒哭!」
「按計劃,將其他三個城門給控制住!」河間王大手一揮,帶著隆慶公主策馬往前飛馳,口中喝令,「其餘的人跟著本王,去東華門!」
「還茅房呢?隨便找棵樹不就結了?」做東道的那人與他指了方向。
「哎喲!」那少婦堪堪走了幾步,忽然跌倒,嬌滴滴的叫喚起來,「不好,我歪著腳了。」搭著丫頭的手上了台階,一面走,一面喊疼,好不容易找了連廊坐下,抱怨道:「這可走不得了!快去找人抬椅子過來。」
梅三公子正愁不知怎麼去招惹呢,眼見如此,簡直喜上眉梢,頓時色與魂授的繞路跑了過去。上前咳了咳,做出一副風流倜儻的樣子,問道:「小娘子,怎地一人坐在這雪地裏面?」
慕容沅嘀咕道:「咦,怎麼像女孩兒的名字?」
誰也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那梅三公子的馬車上便站出來一個黑衣人,將守城校尉的頭砍了下來,並且手不停歇,見跟出來的兩名兵卒一起殺了,然後振臂高呼,「稟主上,事成!」
慕容沅用手裡的梅花東點點,「這朵開得大,折下來。」西指指,「上頭那一支開得很好,還有幾朵並蒂的呢。」她盈盈笑道:「都折了,插在花瓶里給母妃賞梅。」鑒於前世小公主和玉貴妃母女關係不好,今生一直努力改善關係。
那少婦媚眼如絲斜飛過去,撣了撣衣襟,「叫你那般著急,也不問清楚,就敢胡亂扯著我做那事兒。」聲音一轉,「我么?說出來,怕嚇死你。」
只為隆慶公主一句話,「若不是你那日服侍的好……」
梅三公子慌了神,忙問:「公主殿下怎麼了?!」
某人氣得五官扭曲,「…………」
——真是一段美妙的相遇呀。
慕容沅見他不吃,心下暗笑,故作一臉認真之色問道:「對了,你們東羌那邊有這樣的桂花糖嗎?」
就說今天,兩人已經從水裡折騰到床上,姿勢也從男上女下,女上男下,正面、側面、後面,變著花樣兒來了三、四次。那梅三公子雖然年輕,也架不住連著好幾天都是這麼折騰,可是明明腿都軟了,腰都酸了,偏又捨不得身下的那團軟肉。
「親親,肉肉……」梅三公子這邊剛一進去,便覺下身暢美難言,只顧扣緊了那少婦的香肩,忙著進進出出起來。
「小娘子當心!」梅三公子趕忙上前攙扶,手上加了力道,見那團軟玉溫香摟在自己懷裡,嘴裏還道:「哎喲,還好沒有磕著。」
瞧他現在雖然不哭了,睫毛上還掛著幾點小小水珠,襯得一雙烏黑的眸子彷彿帶了靈性,一閃一閃的,比那夜空里的璀璨星子還要美麗。
梅三公子追了上去,問道:「你倒是說呀。」
為避耳目,兩人幽會地點在城外的公主別院。
酒過三巡,梅三公子有點尿急憋不住,「茅房哪邊?」
呃……慕容沅揉了揉鼻子,居然忘了自己的真實年紀了。www•hetubook.com.com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拿起他放在旁邊的一把小刀,上面刻著一行歪七八扭的文字,倒不認得,好奇的指著上面問道:「這是什麼?」
公主?!梅三公子嚇得魂兒都沒有了,怔了半晌,結結巴巴問道:「公、公主,哪位公主?」
守城校尉大驚失色,這位梅三公子可是長順伯的寶貝孫子,九門提督的獨苗苗,不讓他進城事小,若是有個什麼意外就麻煩大了!當即急了,趕忙吩咐道:「快開城門,把梅三公子接進來!」
梅三公子瞪大了眼睛珠子,一則擔心佳人性命,二則更加擔心自己的性命,——要是公主在跟自己歡好之後死了,自己也活不成啊!當即抓了衣服胡亂穿上,急急忙忙扶著隆慶公主出去,乘了車,一路疾馳回城趕去。
隆慶公主被他弄得嬌喘連連,心裏卻是唾罵不已,——作死的!賠了自己好幾天的矜貴身子,要不是為了堂兄……早就叫人把這蠢貨給打死了。
梅三公子只當她是害羞,不過不要緊,只要對方沒有發怒就有戲,因而擺出十二分的溫存款兒,柔聲道:「天氣寒涼,小娘子可千萬別凍著了。」
梅三公子以為是她夫家矜貴,不以為然,「娘子休得小瞧於人!」挺胸脯道:「家父九門提督,祖父乃是皇上親封的長順伯,小爺自打生下來以後,這滿京城裡,還沒有人能夠嚇著我呢。」
「你用了我的繡花手帕。」
「你們、你們……」梅三公子捧著心窩,帶著不可置信的驚異神色,哪怕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還是不太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直到死,最終還是沒有做成明白鬼,就那樣怨憤的斷了氣。
那人便舌燦蓮花,先說護國寺最近上香的女客多,又說自己備了好酒好菜,還說自己新買了幾個美婢,只用三言兩語,就把一群紈絝子弟給哄了過去。
梅三公子本就欲|火中燒,哪裡還堪她這麼扭來扭去的,當即精蟲上腦,想也不想就把人打橫一抱,急匆匆找了一間空置屋子,脫了褲子就要干那事。
外面有侍女聞聲沖了進來,顧不得主子還是赤身裸體,就慌忙將人拖出被窩,手腳忙亂穿上衣服,嘴裏急道:「梅三公子快點收拾一下!公主殿下有心口疼的舊疾,危險的很,須得回公主府找到特製的藥丸,不然性命堪憂!」
宇文極被她誇得頭暈目眩,挺了挺身板兒,順手就拿起帕子擦了擦臉上淚痕,低頭一看,忽地發現上面的粉色繡花,不免神色尷尬。正在不知道該怎麼把帕子還回去時,又見她從荷包裏面摸了一塊糖,遞了過來,於是靈機一動,趕忙藉著拿糖的動作,把帕子還給了她。
慕容沅決定逗一逗這可愛正太,笑眯眯道:「是不是想家了呀?小不點兒。」
那少婦起先還掙扎扭打來的,後來像是得了趣,漸漸不鬧了,到了那極美之際,居然忍不住輕輕吟哦,hetubook•com•com緩緩潮|紅了一張俏臉兒。
梅三公子晃晃悠悠,尋摸到一棵老梅樹下,哆哆嗦嗦解了褲帶,掏出那物事,就是滴滴答答一陣響動。因為膀胱的壓力減輕,一陣暢快,忍不住長長舒了一口氣,正準備轉身回去,忽地花窗那頭一道倩影晃過。
梅三公子當即堵了她的嘴,一陣狠狠吮吸,把那少婦的嘴都親得紅腫了,方才鬆開淫笑道:「好親親,你就是我的好親親。」因天冷,不敢把衣服都脫|光了,扯了那少婦的披風墊在地上,掀了她的裙子,扒了她的褲子,自己掏出早已又硬又腫的物事,藉著酒氣胡亂一氣兒亂捅!
「走開。」嫵媚少婦蹙了蹙眉,將身子一扭,起身便要走,哪知道偏偏踩住了裙子腳,一個不穩,就朝台階下面跌下去。
宇文極撇嘴,「你比我還小呢!」
樓上守城士兵打著火把往下看,見他穿著打扮不凡,氣勢囂張,趕緊叫了上司過來察看,指了城下黑影兒,「大人,城樓下那人是誰?」
白嬤嬤嗔道:「公主讓樂鶯她們折罷,仔細手涼。」
「你混帳!!」那少婦拚命廝打,奈何女子和男子力氣比例懸殊,掙不過,不由氣哭道:「你知道我是誰?!我是……」
慕容沅大獲全勝之際,忍不住回想起這一段可愛的兒時記憶。
那丫頭忙道:「奴婢這就去!」竟是慌慌張張就丟下主子,急著去找人過來。
那少婦低頭整理衣衫,臉上還帶著房事剛剛褪去的潮|紅,半晌穿好了,才嬌軟的嗔了一句,「獃子,還不快扶我起來?」
「去護國寺賞梅吧。」內中一人建議道。
別說周圍的士兵驚呆了,就連在車內裝病的梅三公子亦是呆住,詫異的看向隆慶公主,不解問道:「公主殿下,咱們都已經進城何必再生事端?」
「阿蘭若?」慕容沅複述了一遍,「什麼意思?」
正當此際,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四處圍了過來,先頭去了的那個丫頭,見著自家主子神色大喜,上前跪道:「公主殿下,可算找到你了!」
很快,樓下城門「轟」的一聲悶響,一點點緩緩打開來。
「我的名字。」
屋裡一直都有柔和燈燭照明的,揉眼看向隆慶公主,只見她禾眉微蹙,一手捧著胸口,像是疼得不行,「心、心口疼……」
梅三公子見狀更是得趣了,啞著嗓子道:「嬌嬌,你也覺得美了吧?」
「冤家。」隆慶公主赤|裸著雪白的身體,躺在梅三公子身下,半露春光,伸手從他脖子一路摸了下去,抓住一個半軟的物事,揉搓了幾下,頓時又硬了起來。她鬆手掩面「吃吃」笑道:「還不知足呀?」
要說隆慶公主並非絕色之姿,但是睡了再絕色的粉頭、丫頭,又哪比得上睡了皇室公主呢?這可不是一般的征服快|感!更何況,隆慶公主不比那些小家碧玉,在床上十分放得開,花樣又多,每每她還喜歡在上頭折磨自己,別有一番趣味兒。
試想一個堂堂的金m•hetubook.com•com枝玉葉,竟然因為自己器大活好而許了身子,這對一個風流浪蕩子來說,是多大的褒獎啊!因此豁出命也要多弄幾回才罷休。
然而到了城門口卻有一個大問題,眼下天色已晚,城門早就關閉了,守城兵卒死活不肯開門。氣得梅三公子大罵,「瞎了你的狗眼!不看看小爺是誰?!」他不敢說車裡裝著隆慶公主,只管抬出自己的父親,「小爺得了腸絞沙,再不開門,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我叫我爹砍了你們腦袋!」
一個身量高大的男子乘坐高頭大馬,領頭沖了過來,伸手將隆慶公主一撈,與自己坐在一起,低笑道:「嬌嬌,辛苦你了。」
「隆慶公主……」梅三公子的酒徹底醒了,臉色慘白。
雪花飄零,臘梅吐蕊,一派白雪皚皚的尋梅景象。
某人臉色發綠,「……」
大約是今兒的酒有點烈,梅三公子腦子暈乎乎的,身體里還有一股熱流躥動,當即忍不住,躡手躡腳趴到窗口去看。只見對面一個年輕婦人,並一個丫頭,那婦人有幾分水秀姿色,勝在氣度不凡,有一把纖纖水蛇腰,還有胸前兩團鼓鼓的飽滿春色,叫人垂涎欲滴。
夜色重重,耀目的火把漸漸亮如白晝。
「才不是。」宇文極眉頭一皺,解釋道:「阿蘭若是梵語佛經里的森林,是修道人禪修的清靜之地,空空寂寂,天地蒼茫的意思。」
「呵,你懂得真多。」慕容沅一句話就給對方順了毛,又拍馬屁,「不過你小小年紀就出使大燕了,真是厲害!」遞了一塊乾淨的帕子過去,「真不愧是宇文家的孩子。」
那少婦睨了他一眼,不答話。
只把梅三公子的骨頭都給叫酥了,他這廂食髓知味,垂涎問道:「還未請教小娘子姓甚名誰?」
同伴們不同意,「護國寺有什麼看頭?不去,不去。」
她偏了頭整理雲鬢上的髮釵,露出一段雪白細膩的脖子,搔首弄姿之際,露出幾分端莊、幾分嫵媚,糅合在一起簡直要了男人的小命兒。
河間王為了這一天,他已經準備了十幾年,手下兵強馬壯、裝備精良,對付城門的幾十個守城兵卒,幾乎就跟切豆腐一樣簡單。在他跟梅三公子說完話以後,那邊便有偏將來報,「啟稟主上,北城門已經收拾乾淨。」
那高大英俊的男子回過頭來,微笑道:「也罷,讓你死了做一個明白鬼。」不顧身邊的人已經和城門守衛交戰,只是整暇以待,緩緩拔出了明亮的利劍,一劍刺穿了梅三公子的心窩,一字一頓道:「我是……河—間—王。」
兩人收拾了一番,然後並肩貼胸的摟在一處。
梅三公子是真的累了,正要昏昏沉沉睡去,忽地聽見身邊隆慶公主一聲尖叫,「哎喲!快來人……」她伸了手亂摸,「來人啊!我、我心口疼……」一語未完,便是「哎呦、哎喲」之聲不斷。
按照計劃,隆慶公主心絞痛病得急,需要進宮急治,只要打開宮門……所有的一切都將改變!m.hetubook.com.com自己再也不要受制於人,處處忍讓、處處委屈,別說太子儲君之位,就連九五之尊的那個寶座,都將是自己的!
「別錯怪梅三公子了。」隆慶公主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嘴裏笑道:「方才梅三公子見我孤身一人在此,十分擔心,正說要送我回公主府去呢。」睨了對方一眼,盈盈笑問:「梅三公子,你說是不是呀?」
哪知道正在心驚膽顫,隆慶公主便替自己解了圍,不僅如此,事後還邀自己出來私下幽會,竟然拉著自己又要做那雲雨之事,嘖嘖,真是那個美呀!
不過幾個回合,便就找到了曲徑通幽之處。
她就回他,「你當年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嘖嘖……」
自己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一番陰差陽錯,居然成了隆慶公主的入幕之賓,那天聽得宮女喊出「隆慶公主」,本來膽都嚇破了,——自己居然強了金枝玉葉的公主,強了皇帝的女兒!小命還不玩完兒了啊?!
梅三公子探頭跟了出來,更是一頭霧水,「公主殿下這是做什麼?」 眼瞅著她不再叫疼,忍不住又問,「是不是心口疼好一些了?」
那少婦撇了撇嘴,「懶得理會你。」一瘸一拐走了出去,推開門,依舊找到方才的連廊坐下,並不繼續多說。
「冷死了。」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紅梅、臘梅,看來看去還不是那樣兒。」
「好大胆!」那丫頭一聲斷喝,「哪裡來得登徒子?!見了隆慶公主還不下跪!」
他的話音未落,便有潮水一般人流朝城門口撲了過來。
「他是誰?!」梅三公子又妒又恨,惱怒問道。
她踮起腳尖伸手攀折了一支,梅花映雪,人映梅花,真不知道是誰襯了誰。
隆慶公主根本就不理會他,掀起帘子,站到了外面的馬車前板上面,迎著月光四處眺望,像是找尋什麼人。
宇文極把糖放進嘴裏,取中庸之道,「唔……差不多吧。」
如次顛鸞倒鳳幾次,那可真是神仙日子也比不得了。
宇文極頭戴小小紫金冠,身著錦袍,腰間墜著一堆荷包玉佩,下著秋香色綾褲,腳上蹬了一雙玄色雪底小朝靴。此刻正坐在一塊巨大假山石上,小肩膀一聳一聳的,仿似有什麼傷心事。
梅三公子腆著臉凝望面前佳人,情慾燃燒,「……又想你了。」
守城校尉趕忙領著人去迎接,梅家小廝已經把梅三公子放到了車上,馬車緩緩朝城內行駛時,那校尉還在旁邊擔心急道:「快快快!快送三公子進城看大夫……」
「你放開,……我。」那少婦又氣又羞又惱,臉上飛起紅霞,扭了幾下,偏又腳疼無力站不起來,「快鬆手,成個什麼樣子?」
罷了,看在他還有幾分男人本事的份上,先樂得享受一回。
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里,紅梅星星點點,一簇簇、一團團,在潔白之上開出最最絢爛的殷紅之色。而慕容沅那一身大紅色的織金羽紗披風,把她襯成最大一朵紅梅,在那梅林之間穿梭來去,好和_圖_書似一個小小的紅梅花精。
「不知道怎麼了。」梅三公子身下一陣大動,氣喘吁吁,「一見了公主殿下,就是忍不住……想要……」他拚命的加快速度,抽送了幾百回又交待了一次,低頭啃了啃那粉|嫩的乳尖尖兒,討饒道:「啊……這回可是真的要歇一下了。」
梅三公子只覺得魂兒也丟了,心也飛了。
「撲哧」一聲,夜幕之中血光飛濺!
小正太那天在朝堂上不是很厲害么?這回怎地偷偷哭鼻子了?慕容沅從瓶子門繞了過去,上前問道:「喂,你哭什麼呀?」
梅三公子小腹熱流滾動,身下發硬,差一點兒就情不自禁喊出口來!好歹忍住了,但是哪裡捨得讓那少婦就此走掉?忙不迭左顧右盼,要找出口追過去親香一把,看她身邊沒有男子,若是能夠成事那才叫銷魂呢。
飛馳之中,河間王在堂妹耳邊沉聲道:「等下按照計劃行事!」
宇文極撇了撇嘴,高傲道:「桂花糖是什麼稀罕物兒?當然有了。」
慕容沅打量著他,這小子好似一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什麼眸若點漆、面若冠玉,什麼脈脈含情、爍爍光華,就算把所有的美好形容詞給套上,都一點不過分。長大了,必定是和哥哥睿王一樣的少女禍害!
京城裡面的富貴公子哥兒們,過年在家關了大半個月,都爭著出來透氣,九門提督家的梅三公子也不例外。這日約了幾個狐朋狗友出門,一個個打扮的光鮮神氣,都是新袍子、新靴子,頭上不是金冠,就是玉簪,腰上必定還有七、八個荷包,兩三塊玉佩,就差沒在胸口掛一塊牌子,——快來搶我吧!
多年以後,當宇文極擺出一副爺最狂拽的樣子,朝慕容沅呵斥時,「你給我老實一點兒!再頂嘴,回頭收拾你啊。」
某人乾脆直接掀桌暴走,奉送怒吼,「慕容沅,你—給—我—閉—嘴!!」
東華門,便是天子皇城的東門。
「阿蘭若。」
「咦?」慕容沅忽地停下腳步,抬手讓後面的人不要出聲,——怎地花窗後頭隱隱有小孩兒的哭泣聲?走過去探頭一看,居然是那東羌國大皇子宇文極。
「梅三公子?!」守城校尉認出了人,不由大驚,又聽他叫罵不休,——這位小祖宗瞧著不像生病的樣子啊?正在猜疑不定之際,便見那梅三公子「咕咚」一聲倒下,居然不動彈了!
皇宮內,慕容沅正在御花園內的紅梅苑裡流連。
慕容沅「哦」了一聲,「那你快嘗一嘗大燕的桂花糖,告訴我,和東羌國的桂花糖有什麼不一樣,到底哪邊的更好吃一些?」
「好了,走吧。」嫵媚少婦旋即戴上了昭君兜帽,掩住春光無限,勾得人更是心癢難耐,然後嬌嬌怯怯的往前走去。
隆慶公主撒嬌賣痴,「你知道就好。」
「三爺!三爺!」他身邊的小廝哭嚎起來,「三爺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爺一定會打死我的,三爺你快醒醒!三爺啊……」
一場意外,到最後居然賓主盡歡。
「你還吃了我的桂花糖。」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