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江措:「大姐,大妹子,要不……」
江措說:「那就行了。」
江措拍拍大腿,看她說:「過來。」
「可是你工作那麼忙。」她說。
江措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一隻手揉著她的胸,時而兩指揉搓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把著她的大腿根,手上用力將她慢慢靠緊自己,在她耳邊低聲:「真想我出來?」
江措看著她的眼睛,似乎比這燈光還亮,清澈又乾淨,跟個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什麼都想要一個答案。
江措聲音壓低了:「試試看? 」
徐魯抱著他的腰,將臉側靠在他的胸膛,雙手放在他的臀上,有氣無力道:「你出來。」
江措咬了咬牙根,猛地又抽動起來,不斷地抽出來又送進去。他看著身上的女孩子被他抽送的身體上下起伏,胸乳輕輕震顫,眼神迷離,髮絲微濕。他黑眸緊縮,深吸了一口氣,對準乳|頭咬上去。
什麼是現實?
徐魯看到這條,忽然就有些難過。
她臉頰上的淚還沒有干,眼睛濕漉漉的。
江措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慢慢從床上下來。卧室里只有一盞昏黃的小燈,他一邊裹上浴巾,一邊低頭看她。
江措撫著她的頭,舌頭在她嘴裏滑溜著,一隻手慢慢勾下她的弔帶,露出嬌小飽滿的酥胸,紅紅的乳|頭已經挺立起來。
徐魯皺皺鼻子,拍掉他的手。
徐魯記得一件事。
她想一個人想做一個採訪怎麼了?就是想做一個自己覺得比較好的事兒怎麼就被人說不現實呢?
徐魯忽的回頭看他的臉,說:「現在是二〇〇九年,你說十年後這世界會是什麼樣子?」
他想聽她叫,叫的越大越好。
她皺眉看他,小女生一樣口氣道: 「笑什麼? 」江措緩緩吐出一口氣,看著她又笑了一聲。她總有一種把明明很糟糕的局面扭轉的很輕鬆的力量,好像他們現在談論的是明天的天氣一樣。
江措深深的聞了一下她的味道,潮濕的,她身下的,體味濃濃的,他生怕散去,將自己埋在她的胸脯里。
看到這條,徐魯鼻子泛酸。
江措:「慢不了了妍妍。」
江措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手在用力揉捏著她另一隻,輕攏慢捻,很快乳|頭就硬了,滑在他的掌心,更是挑起他內心深處的慾望。
徐魯賭氣般,又無力的搖頭。
徐魯氣的拍了他一下,江措悶聲笑。
他笑著逗她:「怎麼慢,你教我。」
江措做了很久的前戲,直到她軟趴趴的才停下動作。他從她身體下和圖書面抽出手,低頭又咬了一會兒 他的乳|頭,牙齒輕輕撕扯著,半晌才把嘴挪開。
他喘著氣叫她:「妍妍。」
他抱著她呼吸沉重,喘著粗氣。
江措聽她這樣叫,笑:「我哪兒流氓了?徐魯堅定道:「哪兒都流氓。」
江措咬著她的胸脯,道:「大點聲。」
江措:「怎麼突然問這個?」
他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她穿著昨晚的弔帶,胸脯挺立,乳|頭若隱若現,下面用被子蓋著的樣子, 眼波流轉,眸子里還有淚滴,要多撩人有多撩人。
也是這句話,撐著她來到這。為了曾經奮不顧身的誓言,哪怕孤立無援,總覺得,應該來做一些事的。
接著又是一次抽動,猛地沖了進去,緊緊地被她裏面的嫩肉包裹著,只覺得一層一層,吸著他的逛拔,酥爽發麻,讓他近乎上癮。
他當即親了上去,雙手覆在她的後背,慢慢撫摸著,兩個人以一種坐在床上的姿勢糾纏著,貼的緊密,吻得熾熱。
不過一隻手,就讓她受不住了。
後來,那條留言有人回復。
徐魯下意識的看了他那坨堅挺,道:「要不你自己去洗手間解決一下? 」
江措挑眉:「還有勁兒打我?」
「又不是沒見過,臉紅?」
江措下巴搭在她的肩上,鼻尖慢慢一點一點蹭在她的臉頰上,緩緩道:「世界好不好我不知道,你會很好我知道。」
他想起這幾年每逢去山裡礦上檢查安全隱患,都是程勇帶人去的,帶的也不是一二隊的兄弟,大都是新兵蛋子,說是普通檢查不必要浪費資源。還有上次商場的安全事故,礦山那次出事有人報警,消防車卻半路返回,實在讓人難以捉摸。
他一隻手用力揉搓著她的胸脯,低頭問:「 舒服嗎?」
江措道:「吭個氣唄大小姐。」
兩個人坐在床上,身體糾纏在一起,她就這樣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扶著腰一下一下包裹著他,裹得他酥爽極了。
像特赦令一樣,江措低笑。
「你說說唄。」
他眼底漸深,低頭湊了上去。
江措抱緊她,道:「不會有事兒。」
他皺眉笑著,開始前後抽動起來。江措整個身體被她雙腿夾著,他雙手握著她的雙腿,將自己的堅挺一次又一次的頂進去,每一次都頂到極致。
徐魯被他頂的都快失了魂兒,垂眼問他:「你這房子.....隔音嗎?」
「別動手動腳的。」 徐魯蹙起秀氣的眉頭,輕聲說,「流氓。」
江措揉了一下和*圖*書她的臉頰,將她整個人抱坐起來,跨在自己身上,那根玩意兒還深深的頂在她身體里。
江措將臉埋在她胸脯上,低低笑。
那時候她想做一個很好的紀錄片,一個人拿著相機就跑去別的城市,拍下一些特別的人,還有他們說的話。也有過隱形拍攝,被人追著跑的時候。這個紀錄片並沒有在圈內公映,只是出現在一些小範圍的貼吧論壇里。
江措吸了一口煙,重重的吐了出來。他抽完一支,還想再點上,卧室的門被推開了,徐魯穿著弔帶靠在門框上,細長的大腿白花花的。
「哪兒都好。」他說。
她被他弄的疲憊不堪,這會兒睡得很安靜。
徐魯當即嚶嚀一聲,被迫仰脖,承受著胸脯上他唇舌的突襲。江措一隻手揉著她的胸,另一隻手慢慢滑向被子里。
徐魯被那玩意兒燙到,嚇得睜開眼。
就像她來這,大概也被人說是笑話。
可是徐魯知道,經歷過黑暗的日子,才能明白現實平凡多難得可貴,她對這樣的溫暖近乎渴求。
說到天快亮,江措問她:「後悔過嗎?」
一個柔軟,一個堅硬,緊緊結合。徐魯被他這猛地一頂弄得叫出聲,她半張著嘴緩了半天,躺在床上,抬著霧蒙蒙的眼睛看他,低聲罵他:「江措你混蛋。」
江措又是一頂,微微俯身,低頭看她:「管他呢。」
徐魯搖頭:「醒了睡不著。」
徐魯抬起胳膊握上他的手,平靜的看著他,低聲:「我今年二十五歲,有喜歡做的事,喜歡的人,過的也挺好的。」
他一邊吸著還不忘應她:「嗯。」
江措笑,揉著她下面的手用了力氣。
徐魯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了深沉的慾望,他的喉結滾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胸膛堅硬的發燙。昏暗的燈光下,八塊腹肌,肌肉結實,內褲下黑色一坨已經挺起。
朋友說:「所以才需要你這樣的人啊。」
徐魯靠在他懷裡,玩著他裹在臀部的浴巾,又道:「那個你在南坪抓到的瘋子,應該不是想殺我,只是想給我點警告,讓我迎難而退。我想背後操縱這一切的人,可能現在覺得我也沒什麼用,我畢竟是個記者,出了事他們要負責的。」
他說完直接跪坐起來,握著自己的堅硬,擼了一把,對準她早已濕潤的穴就推了進去, 直接推到底,頂的她仰脖啊了一聲。
徐魯想著今晚都做了兩次了, 她現在就是想和他這樣待著說說話,便無辜的眨眨眼:「那怎麼辦?」
江措m.hetubook.com.com舔唇,看她:「你說呢? 」
徐魯:「啊。」
徐魯擰了一下他的胳膊,惹得他笑起來。
江措臉上擠出一個很痛苦的表情,聲音低而沉 道:「真的妍妍,我快忍不住了。」
徐魯當即拍了一下他的胸膛:「不許耍流氓。」
江措換了很多姿勢,將自己送進她身體里,弄的她一會兒睡一會醒,在他快抽出來的時候她抱緊他,輕「嗯」了一聲。他沒再動,就這麼抱著她, 手撫摸著他的胸乳,揉搓逗弄,雙腿夾著她,將那根碩大埋進她身體,慢慢的,沉沉睡去。
徐魯一直是不願意提及這個事兒,卻又渴望被他提起。這是她心底最痛的傷疤,好像一經提起就會像結的痂被人撕開一樣,血淋淋的疼。
留言說:「你這也太不現實了,一個人到處跑採訪,現在條件基本都是一個團隊,再不行也兩三個人,你們報社直接就讓你去?假的吧,而且拍的也不怎麼樣。」
江措:「再忙也帶你去。」
江措站著看了一會兒,去客廳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腿傷。他坐在沙發上,從茶几上摸到煙盒,點了支煙。
江措委屈:「硬了。」
煙霧繚繞在空氣里,襯得這夜靜極了。
徐魯蹙緊眉頭,又怕他這樣子,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不禁道:「那你輕點,我一點勁兒都沒有。」
那晚他們做了很久,一直在做|愛。
有一個留言,她記得特別清晰。
徐魯被他揉的發軟,整個人挺直了背,只覺得他的手抓著下面那裡,涼涼的,滑滑的,包裹著,她整個人都伏在他身上,被他帶著動起來。
徐魯挺起腰溢出聲來,雙手無處安放。江措抓住她的手固定在兩邊,牙齒撕咬著她的下面,一點一點往嘴裏吸,她的味道迷了他的鼻,每吸一口都挑動著他的神經。
「這叫還好?」
她故意傻傻的問他:「哪兒硬了?」
她靜靜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真的。」
她糯糯道:「幹嘛?」
徐魯砸了一下他的大腿:「流氓你。」
江措抱著她,想起她這幾晚似乎睡得都不是很好,偏頭道:「睡眠質量平時都這麼差嗎?」
江措低聲:「我現在有點難受,妍妍。」
她下面已經濕透,整個人隨他擺弄。
徐魯笑,就是不說話。
他彎下腰,俯身去看她的臉,呼吸的熱氣撲過來,徐魯縮了縮脖子。
非得是每個月朝八晚九,按部就班,再找一個合適的人結婚,做著一個差不多的工作,也沒有喜歡不喜歡,是這https://m•hetubook•com•com樣嗎。
「你不要臉。」 她連罵他都沒力氣。
徐魯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很低很輕。 他將她慢慢放平在床上,跪坐在她身前。她的皮膚白皙滑膩,光溜溜的像個白瓷,太乾淨了。這些年胸脯還是挺翹,揉在掌心,江措都要瘋了。
如果很久以後她寫一本書,把這裏的故事寫下來,被人看見。或許他們會說,你看這女的,不現實。你看這故事,太假。
「我累,江措。」她都快沒聲了。
回復說:「這個記者難道不是在做她應該去做的嗎,新聞這個行業不應該多出現這樣一些人嗎,為什麼一個人單槍匹馬就被說成可笑不現實呢。這個世界怎麼了,還會好嗎?」
她哪裡敏感他一清二楚,基本前戲不用太久就讓她高潮,江措吐出她的乳|頭,抬眼去看她迷濛的眼神。
江措:「我想想啊。」
江措趁她放鬆的時候抬臀挺了一下,將那根堅硬又往裡送了一點,整根沒入,震的她一時失了聲,趴在他胸前,兩手柔軟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
徐魯:「快點。」
徐魯忍不住出聲:「江措。」
她還記得今晚在電影院里他瘋狂的在她身體裡頭抽|插的樣子,一聲聲的悶哼,低啞的嗓音,也不說話,就是悶聲做。後來內褲濕透,被他直接扒掉,她就穿著單薄的裙子,蓋著他的夾克回來了。
徐魯想了想,說:「還好。」
讀大學的時候她曾經和一個朋友聊起,說新聞這行太多負能量了,你什麼都做不了,全他媽是利益優先,正面優先,要想做一個很好的深度報道太難了。
徐魯笑:「我哪裡好?」
江措問:「怎麼不睡了?」
「開心了?」他道。
「你慢點。」她低吟。
她沒有穿內褲,身體光光的。
徐魯想了想,回答說:「剛來這的時候,去南坪的那個晚上,從車上下來,天都黑了,下了雨,也不知道去哪兒,就想這會兒要是待在自己被窩多好,一個人跑過來是有點傻,但不後悔。」
徐魯扭過臉,不看他。
江措聽她說著,輕笑出聲。
江措用力的咽了一下喉嚨,頭髮已經濕了,額上冒出了很多汗,滴在兩個人中間,落在她胸脯上,劃過粉|嫩的乳|頭。
她給他講做了記者的一些事兒,有時候被領導砍掉選題,氣到想罵人,最後還是乖乖的換了選題,被歲月慢慢磨平了稜角。
江措笑:「侄女?」
說著他握著她的手就往自己那兒放,剛接觸到一個尖就嚇得輕「嗯」出聲,倏地縮回和*圖*書手指,江措低低笑。
江措喊了聲妍妍,看她迷著眼睛已經不太清醒,笑著將她的雙腿推了上去,擺了個M形,然後附身親上她那一片濕透的溝壑,一口將所有的瓣膜吮吸進嘴裏。
他知道這一點,說的很謹慎。
江措笑著低下頭,將她抱緊,握著自己那玩意兒慢慢的一點一點摩擦著她的下面,滑不溜秋的。她下面已經濕潤,他這次不費力氣就送了進去,又慢慢動起來。
江措揉著她的胸,笑著 親她的頸,近乎沉醉,最後一次他將自己整根都沉入她的身體里,低低的吼了一聲,悶哼粗喘道:「妍妍,真他媽緊。」
徐魯走到他身邊,被他伸過來的手一拽,坐在他大腿根上,就這麼靠著他的胸膛,拿著他的煙盒玩。
徐魯擰他。
「沒你怎麼弄?」他問的坦蕩,「你教教。」
江措輕「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他黑色眸子緊縮了一下,深深看了她一眼,摸了兩下鼻子。
然後一點一點親上她的脖子,一隻手抓著她垂落在一邊的手,引導著她握住自己的那根粗壯,教著她慢慢滑上滑下。
那個晚上他們說了很多話,有一句沒一句的,像是又回到了從前。他逗她開心,有說有笑的樣子。
徐魯趴在他肩上,慢慢睡著了。
江措全身都出了汗,這一場酣暢淋漓,他很久沒有將自己抽出來,就這樣抱著她,慢慢動著,好像一抽出來整個人就空虛起來。
徐魯兩隻手抓著他的肩,忍不住道:「你慢點。」
這一次他做了很久都沒有停下來,直到她累得不行了,捶打著他的後背,不停地喘氣,江措才慢慢將自己的龐大抽出來。
他還沒說出那個詞,徐魯已經吸了口氣緊緊盯著他,那眼神里似乎是「你敢說出那個詞試試看」的樣子。
徐魯眼睛一亮,看他:「真的?」
江措:「你摸摸。」
江措抬手去擦,笑說:「笑我家妍妍哭都這麼好看。」
江措半晌沒聲,過了會兒低聲道:「等忙完這陣子,帶你出去玩。」
女孩子已經昏睡。
江措低笑,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說:「你聞聞?」
礦上真出了事兒,這事兒就大了去了。
徐魯莞爾。
徐魯推著他的肩, 撇過臉不看他,他的那隻手還覆在她的胸脯上揉捏,另一隻已經鑽進了她的下面,整個人已經被他弄的酥軟,忍不住氣道:「這怎麼教啊。」
徐魯歪頭道:「現在都好多了,放以前晚上失眠都睡不著的,整晚整晚做噩夢,跟沒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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