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花邊小新聞了。
「小野還沒回來。」楚白向鐵軌處張望。
楚白看了三人一眼，有些意外許深居然活下來了。
「局長的反撲行動真快……」許深翻看著，換做以前，他會感到震驚，顛覆認知，但現在卻一眼就能看出背後的小動作。
「吃的不錯，正好我也沒吃宵夜。」
但話剛說完，便猛地看去，只見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少年。
這話似乎意有所指。
等美雅昏昏睡去，柳積川看向穆雪跟許深，見他們傷勢較輕，說道：「這趟辛苦你們了，差點出事。」
許深想順帶去感謝下璃姐上次托穆雪帶的話，但打聽之下，聽說璃姐已經離開了研究所，帶隊去內城執行某個任務去了。
穆雪搖晃美雅，看到她意識勉強蘇醒，當即將她背到身上。
「還好。」穆雪背著美雅來到牆邊，等在這裏的另外二人自然是柳積川跟王大爺。
到了墟秘局，眾人各自散去。
「要是你能更吸引人一點，把他伺候的更舒服一點，就算你死了，他會這樣對我？」
「好好休息。」柳積川眼神難得溫柔。
而霧民雖然薪資不多，是弱勢群體，但架不住數量大。
「可惜。」
……
如此一來，他要代表兩方進入。
何況他曾是霧民，體會過霧工互助會的惡疾，對這些事沒有太意外。
這次牆外之行險象環生，許深回來后便休息了。
「追光會有7位首領常年坐鎮，都是第二形態，墟秘局卻只有柳https://m.hetubook.com.com局長跟王大爺……不過追光會的勢力遍布整個白蟻城，涵蓋六個區。」
甚至在某些程度上，還不及人家。
車輛來了，眾人上車返回。
柳積川說道：「好的墟兵能讓人戰力倍增，力壓同境，這也是各勢力都在積攢的重要戰略資源。」
連續修養三天，許深肩膀的傷勢才愈合，只在發力時隱隱還有痛楚。
黃浩坐在客廳里，爛醉熏熏地喝酒，心中時不時咒罵幾句臭婊子之類。
到時探索出的墟兵……兩邊平分？
路上走走停停，遇到遊盪到鐵軌邊的古屍，許深詢問穆雪的處理意見，實則是讓她來判斷這古屍是處於深墟還是淺墟。
許深隨意地遊覽下來，發現時機差不多來了。
墟力被凈化后，許深發現操控明顯更順暢，這意味著突破第二形態的成功率更高。
許深訂購了幾家報紙，他已經習慣通過報紙了解一些簡單信息。
許深一怔，不禁看向柳積川：「墟洞？」
……
許深穿著昨天剛領到的嶄新作戰服，在外面披上一套棕色外套，便在夜色中出門。
「都沒事吧。」
柳積川微微點頭，沒再說什麼。
……
穆雪跟楚白都要去治療，許深也一樣。
他們看到受傷的美雅，立刻上前攙扶，柳積川將美雅抱了過來，取出隨身的藥物給她止血包紮，順便剜去手臂上咬傷的血肉，避免細菌感染擴散。
許深想到璃姐贈送的面具，微和圖書微點頭：「當然。」
這三天，許深依然持續吸收凈墟劑，同時也再次開始墟力凈化，在吸收的同時也在排除雜質，讓體內始終保持飽和。
早上。
「互助會遭到社會各行抨擊。」
許深目光閃動，這霧工互助會能派出一位第二形態潛伏在牆外襲殺他們，估計也有不少的第二形態坐鎮。
眾人都沒說什麼，大家心底都明白，後者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回到牆內。
「滾，別煩我！」黃浩怒斥。
眾人沒離開，在這裏繼續等待。
「現在好了，你老公連一點舊情都不念，還不是怪你沒用。」
「他們會付出代價的。」柳積川眼神平靜，但暗含著鋒芒殺意。
霧工互助會……許深心中喃喃，作為霧民，對這個組織算是頗為熟悉了，許深記得以前母親被拖欠工錢，去找霧工互助會幫忙，卻被趕了出來。
柳積川微微點頭，這點是從魏功那邊現身牽制老王的第二形態看出來的，後者是霧工互助會的副會長。
沿鐵軌一路返回，在路上他們遇到受傷昏厥的美雅，倒在鐵軌邊，身上有好幾處槍傷，是先前替局長抵擋的，也有自己不慎受傷的。
「先前襲擊咱們的，應該也是霧工互助會的人。」王大爺看向柳積川說道。
「如果每個區都有一個第二形態坐鎮，彼此的頂尖戰力也差不多了，墟秘局還略高。」
原先不動用局裡的武裝車，就是避免打草驚蛇，但如今已經返回就沒必要擔和*圖*書心了。
忽然一道輕笑聲響起。
當晚。
雖然霧工互助會主要服務於霧民，但這曾經的服務宗旨，早已變形，變得更像管理。
岩羅街區的某處名貴小區中。
許深拎著腦袋在前面開路，當濃霧快要將腦袋的傷口愈合時，他便會刺出幾劍，在上面割出更多的傷口，讓濃霧吸收聚集的速度加快。
許深點點頭，「我會儘力的。」
「可惜，面具還在，江家卻不在了……」王大爺望著許深離開的背影，眼神唏噓落寞：「黑絲那小丫頭，怎麼勸都不聽，非要去，連這麼重要的面具都隨便給人了，江家還有讓她視若比生命還珍貴的東西么……」
二人結伴，沒多久找到了鐵軌。
「霧工互助會的執事因殺人罪被逮捕……」
「這些傢伙，斬墟沒他們的份，搞人第一名。」王大爺啐了口唾沫，滿臉嫌惡。
跟墟秘局一樣，霧工互助會也算是正規勢力，雖然不是內城指定的正統，但在白蟻城卻是得到合法許可的。
「黑夜女神曾說過，我們要同情弱者，要憐愛弱者，而不是欺辱弱者，玩弄弱者！」來自某個到內城深造過的高學問富家女的正義之言。
許深回到岩羅街區。
「現在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瞥了許深一眼，王大爺說道：「小傢伙，記得保管好你那面具。」
許深目光閃動，想到追光會的話，沒想到墟秘局也要去墟洞。
顯然也跟古屍交戰過。
柳積川眼神陰沉，沒有說話。
許深的hetubook.com.com傷不重，肩膀的槍傷也沒有傷到骨頭，一個白褂青年幫許深清理完傷口，簡單包紮一下，就讓許深離開了。
淺層的墟界，頂多在初態極限左右的力量，許深能輕鬆解決。
在柳積川處理傷口時，美雅也再次蘇醒過來，她有點高燒，眼神迷糊地看了柳積川一眼，旋即又合攏了。
一條條來自霧工互助會的消息登上各報紙的版塊，顯然，這些消息能夠刊登出來，也是極為不易的事。
從霧民身上搜刮到的錢，積少成多，也是相當大的數目，導致即便是墟秘局這樣的斬墟組織，也只是跟霧工互助會平分秋色。
兩小時左右，三人回到了高牆處。
何況交易也失敗，沒什麼好再隱藏的。
只見三道身影站在牆下，似乎注意到他們，其中一人頓時迎了上來，正是楚白。
他將酒瓶甩出，抓起桌上的肉狠狠啃吃。
又過了一個時辰，依然遲遲沒等到小野的身影。
霧工互助會最早成立，是保護霧民這種弱勢群體，但後來壯大，性質卻漸漸變了，成為霧民都懼怕的組織。
他來到墟獸研究所，這裏除了研究墟獸外，還負責斬墟人員的療傷問題，包括製造義肢等等。
「沒錯，等再過三個月墟洞開啟，到時你們都要去一趟。」柳積川說道：「這是難得的機會，能從裏面掠取到不少墟兵，哪怕是低級的無用墟兵，效果一般，若是習性跟某個墟兵契合，也能相互融合，成長成不錯的墟兵，甚至是頂級墟兵。」
「霧m•hｅtuｂｏok.ｃom•coｍ工互助會收會員費，卻沒有幫霧民伸張正義，甚至勾結霧民所在的公司領導，剋扣霧民薪資，兩邊通吃……」
一處頂層平房中。
柳積川深吸了口氣，道：「先回去吧，如果小野能趕回來的話，他會自己回牆內的，回頭我再派人過來接應他，先去給美雅療傷。」
這些古屍體內都有古老的細菌，會破壞免疫系統，雖然不會讓感染的人變成同類，但卻會讓組織壞死。
乍一看去，手裡如拎著冒煙的爐子。
許深只能作罷。
等出了研究所，看到門口的王大爺，已經換上汗衫，一幅昏昏欲睡的模樣，看上去有些無精打采。
……
此外還有兩處咬啃在手臂。
「這次本來打算購買一批軍火，等到墟洞開啟，讓你們有武器防身。」柳積川嘆息：「除了軍火外，還有一個特別的東西，能夠投射出深層墟界的景象，能讓你們避開深層墟獸，找到更多散落的墟兵。」
「霧工互助會在黑光區簡越大道的分會，曝光出醜聞，會內成員玩弄求助的年輕霧民女工……」
原因是給的辦理費用太少。
原先的車輛報廢，柳積川聯絡局裡，讓人過來接應。
……
柳積川看了許深一眼，道：「別擔心，別有太多顧慮。」
許深又翻到別的報紙。
「不就是找個好老公么，平日里讓我點頭哈腰的，結果自己摔死了，呵，摔死……」
穆雪看了許深一眼，若不是許深現身搭救，她應該已經出事了，比美雅的下場還慘，會被那些古屍當場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