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三十三章 天子守國門,歸還天師位

大明的遷都還沒到來,蒙古人就先給皇帝上了一課……
火槍,火炮和沒良心炮這種便捷式武器的出現,更是將大明讓大明的戰鬥力領先了一個時代。
胡惟庸作為百官之首,就站在隊伍的最前邊。
雖然成功替皇帝化解麻煩,他心中卻隱約有些不安。
也許是奇襲我大明的某處,也許是要刺殺某人……
蒙古人終於來了,他不用提心弔膽,怕事情功虧一簣。
姚廣孝和張異,一個提出問題,一個試圖解答問題。
老朱表面平靜,但他的心思也被前線的事情牽動,並不在意這些細節。
北京,皇帝還沒來到京城,蒙古人先來了。
「放心,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天子守國門,這就是我們大明的皇帝!」
但張異依然相信史書。
高台上,老張感激的聲音,張異隱約可以聽見。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比他更加確定,胡惟庸會造反。
百官的目光,都落在張異身上。
朕看在眼裡,也記在心裏!
皇帝的車馬逐漸靠近皇宮。
「張愛卿!」
「為什麼?」
張異猶豫了一下,將胡惟庸的名字說出來。
張異頗有神仙之名,眾人本期待他做出一個吉祥的預言,好安撫人心。
主持國祭的天師,如果倒了,對於皇帝和大明而言都不是好消息。
他回頭,卻剛好和胡惟庸的目光碰到一起。
朱元璋不管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缺點。
既然是君臣,張異就必須考慮到他說出來的話,在朱元璋那裡造成的影響。
在軍隊的呼喊聲中,朱元璋劍指北方。
皇帝有捨身的決心,可是他們身為臣子,卻不能不勸誡皇帝。
有姚廣孝這個造反專業戶的頭腦風暴,師徒二人代入胡惟庸,假設他要造反。
「微臣,謝皇上!」
老朱看了張異一眼,點頭,然後拔出寶劍,指向天際。
他完全可以藉助遷都的機會,讓一些人神不知鬼不覺的融入這座城市裡來。
遷都的隊伍,繼續朝著北方前進。
「行,那你去準備吧!」
張異默然,胡惟庸造反,確實不太可能。
隊伍中,老張和張異同乘一車,張正常聽了老朱的話,臉色也紅潤起來。
儀式進行得很順利,並沒有張異擔心的事情發生。
如果胡惟庸是無辜的,因為自己的莽撞讓遷都的行動終止,不但自己會惹來大麻煩,而且,龍虎山馬上要回歸的天師虛名,也會因此功虧一簣。
張異的話,深得朱元璋的心。
北京城,胡惟庸從凌說口中聽到確定的消息,方才重重舒了一口氣。
「趕緊去通知皇上……」
可張異總覺得不對勁,尤其是姚廣孝都誇胡惟庸出世好的時候,他更覺得詭異。
唯一靠得住的,就是歷史上確實有過胡惟庸造反的痕迹,
既然性格不會變,那他如今的一切都是偽裝。
歷經十年之後,前朝的大都,終於還是成為了當年的國都。
老朱的話,隨著人傳人,在隊伍中逐漸傳遞開來。
汪廣洋等人聞言,面面相覷。
這些和*圖*書年,大明的軍隊變得更強大。
有老陌去辦這件事,張異放心。
不用扶著貧道,這是貧道自己的修行,貧道會自己走完!」
一個人想要造反,那麼多的關係打點,不可能不露出蛛絲馬跡。
「那是什麼目的呢?」
「比如,造反?」
可他光棍,直接承認自己不行,大家可都給整不會了。
首當其衝,就是張正常。
「不可……」
舟車勞頓,加上他身上的病,都在折磨這個本應該人在壯年的父親。
老張的步伐,別人絲毫看不出他的身體狀態……
可是張異反而能給出答案。
「請陛下顧全大局,暫緩遷都!」
反正皇帝一張嘴怎麼解釋都行。
屬於張正常的戲份落幕,但他作為皇帝的表演,還剛剛開始。
「請陛下顧全大局,暫緩遷都!」。
其中就有去信給蒙古人,讓他們配合自己,還有聯繫倭寇……
張異給大哥一個眼神,示意他照顧好皇帝,他主動走下車,看著前方的情景。
「陛下可往,貧道可往。
朕既然決定遷都北京,就做好天子守國門的準備!」
張異的臉色陰晴不定,他自己也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的?
其他官員反應過來,紛紛指責張異。
「蒙古人回來了?」
當太監喊出嗣漢天師的封號之時,下邊的官員也出現不小的騷動。
等凌說離開之後,胡惟庸又喊來塗節等人,開始吩咐起來。
誰都知道,朱元璋肯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將洪武元年做下的決定推翻,讓天師之名重歸龍虎山,是張異的功勞。
汪廣洋聞言,氣炸了。
失去這次機會,胡惟庸幾乎敢肯定,他未來再也沒有第二次機會。
張異想著事,神情恍惚。
「陛下,不行,您也讓太子殿下……」
朱元璋:……
「真人托我過來,問您一件事……」
給張異一個放心的眼神,張正常緩慢,且堅定地走出人群,一步步走向高台。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基於他的猜測。
「皇上照常來京?」
造反,胡惟庸?
張異在那一瞬間,就確定這個傢伙大概率有事。
汪廣洋他們依然跪地不起。
老張勉強站起來,狀態很差。
「你和胡惟庸在北京待過,你可曾覺得他有問題?」
姚廣孝若有所思,旋即搖頭道:
朕當年從江南,一路將蒙古人趕到漠北,從未怕過!
他心中的危機感也起來了。
張異身為國師,扶著他的父親跟在隊伍後邊。
這些人是誰,姚廣孝想不明白。
這次的行動,臣覺得有蹊蹺,還請陛下暫緩遷都!」
「既然蒙古人不怕死,朕雖然不能御駕親征,卻也能為我大明扼守國門,為蒼生百姓,謀萬世太平!」
貧道不能保證其他什麼,但能保證,真有事,貧道會比陛下和太子殿下先倒下……」
朱元璋對他雖然很是信任,但張異能感覺到他在與皇帝相認之後,二人之間的關係微妙的變化。
蒙古人確實是在配合胡惟庸,那他是不是已經在北京和圖書城等著朱元璋,等著造反?
老朱瞪了張異一眼,讓張異將老張扶下去。
那些軍人,官員,聞言心頭都升起別樣的感覺。
已經有不少官員建議,北方危險,讓皇帝先不要到北京來。
胡惟庸跪在地上,領著百官高喊口號。
這不是一個容易回答的問題。
姚廣孝點點頭,答應了張異要求。
但至少,這位皇帝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陛下,這次蒙古軍攻勢猛烈,不單是燕地,太原,陝西,同樣遭受蒙軍的進攻!
姚廣孝發現了張異的狀態不對,出聲詢問。
「師父想到什麼?」
張異腦海中第一個就想起胡惟庸。
但如果有心找,這些人同樣不難尋出來。
胡惟庸在他發動造反之前,早就被看他不順眼的老朱給殺了。
「給朕繼續走!」
可是,如果朱元璋不來北京,他的一切計劃,不就泡湯了。
「謝皇上!」
老朱也覺得事情有一絲詭異,不過他並沒有衍生出太多的想法,只是將疑惑壓在心底。
張異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胡惟庸見張異發現自己,嘴角掛著詭異的笑容,他朝著張異微微頜首,顯得得意洋洋。
這話誅心,卻也表明了他們真實的想法。
老朱對自己很好,可已經不是以前的叔侄關係了。
「天佑大明!」
「你說,如果蒙古人在牽制前線的將軍,那他們總要有個目的!
姚廣孝也不能隨便離開,不過張異在融入隊伍的時候,看見姚廣孝找來老陌,老陌飛速離開……
這位已經當不了幾天宰相的中書省右相,一直在關注他。
「張愛卿,起來吧!
你說,那個人是誰?」
而大明的君王,卻立下天子守國門的誓約。
順天府的暗流,也開始涌動起來。
汪廣洋話音未落,張異主動上前:
姚廣孝眉頭皺起,張異卻答不上來。
他圖什麼?
皇帝微微頷首,胡惟庸示意。
朱元璋看著前線的戰報,也陷入沉思。
張異鬆了一口氣,他不動聲色,繼續扶著老張往前走。
北方蒙古人的進攻,終歸還是被徐達擋在外邊。
胡惟庸擺擺手,讓凌說下去。
爾身為道人,卻承擔起了教化天下人的責任。
張異越想,越是覺得事情不對勁。
「胡相,您趕緊寫奏疏,讓陛下保重龍體,大局為重……」
等到結束之後,皇帝對一些人進行封賞。
愛卿和龍虎山這些年為大明做的,朕心知肚明!
周通告訴過他,皇帝重點監察過胡惟庸。
而他為什麼能這麼多年堅持偽裝?
朱元璋一把,將他扶著。
整治隊伍的士氣,莫名的高漲起來。
可是藉著罵張異,他卻可以把自己行蹤所想說出來。
這些都是大明堅不可摧的鐵壁。
「朕若往回走,豈不是淪為天下人笑柄?
朱元璋的好心情,全部被攪亂了。
聽著手下的勸說,他深吸一口氣道:
此消彼長之下,游牧民族每過一天,他們跟大明的差距就會拉大一天。
見無論是太子朱標,還是皇帝本人和-圖-書都已經決定繼續前進,百官自然不會說些什麼?
皇帝的車輦停下來。
老朱說了一聲好,然後回頭問朱標:
遷都遇上這件糟心事,朱元璋的心情自然好不起來。
他那套說辭,在場的官員大概率是不信的,但在這個迷信鬼神的年代,許多底層的武將和士兵未必不信。
前線的消息傳來,確實讓不少人心驚肉跳。
哪怕他有著太多的不可能,
張異能夠感受到父親的痛苦。
「咱們能看明白的道理,蒙古人沒有道理不懂!
這故事版本看起來,也算是將老張身體不行的事情糊弄過去了。
汪廣洋跳起來,指著張異的鼻子大罵。
「你懂什麼?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陛下和太子……」
繁瑣的禮節,本來就是一個十分磨人的過程。
不過結果總算是好的,張異的心情也不免激動。
「父皇去得,兒臣不隨,豈不是不孝?」
類似胡惟庸、汪廣洋等人,馬上明白了這些年朱元璋的操作。
無論是蒙古人,還是倭寇……
別問為什麼,照做就是!」
張異從人群中衝出來,一臉悲傷。
張異扶著張正常,提前告別這場聚會。
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回頭路了。
但張異畫風一轉,說:
可是胡惟庸案,卻在後來爆發之後,找出過許多證據。
不過,既然是遷都,該走的禮數還是要走一遍。
就在他複雜且焦急的情緒中。
老張深吸一口氣,因為舟車勞頓的疲累,他閉上眼睛,靠在車廂的壁。
「你覺得,這蒙古人突然殺回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更何況,就算大明沒有這些進步,徐達,藍玉……
順天府的百姓們,也重新感受到了身為首都人的喜悅。
從天師到國師,又從國師到天師……
另外兩種,姚廣孝想不到,可是張異卻覺得有可疑的對象,那就是倭寇和蒙古人。
姚廣孝沉默了。
「張異,你個神棍,你敢保證北京不會出事?」
老朱一番話,等於將【天師】這個名號,又做了新的名詞解釋。
如今終於迎來了完結。
「姚廣孝,等到了北京,咱們要去查驗幾件事……
在老張沒有上場的時候,張異感覺到他體力上的不支。
汪廣洋等追隨朱元璋一路前行的大臣們,開始跪在地上,不讓皇帝前進。
「不知道老陌那邊,有沒有消息?」
「讓太子離開,豈不是陷太子于不義?」
還有在西北方向的李文忠等人。
張異發現老張的呼吸有些急促,有些擔心。
一旦懷疑了胡惟庸,師徒二人又聯想到胡惟庸主動調到京城的事。
他的注意力,重新轉回到遷都這件事本身。
禮儀,有條不紊的進行。
張異一激靈,一個瘋狂的想法,從他腦海中冒出來。
相比起其他人的驚慌失措,胡惟庸知道這件事,心情是驚喜不已。
而且,從他在京城的日子看,他的官聲不錯。
「恭迎皇帝!」
他一個趔趄,卻要倒地。
綜合考量之下,他決定讓老陌去刺探一件事。
屬於胡惟和_圖_書庸的未來已經被他改變,他並不確定這個時空的胡惟庸,會不會走上原來的老路。
「不敢!」
張異和姚廣孝在路上,曾經推演過,如果真的有人造反,應該怎麼做?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心心念念以造反為事業的姚廣孝,終於提出了他自己的設想。
那場離開應天之時的國祭,在順天這邊,同樣要進行一場。
他沒有去找張正常,而是上了姚廣孝的車。
皇帝的車輦,開始緩緩前進。
老張之所以還能在這裏等著,本身就是有一口氣在撐著。
可他總不能因為自己,而將他的性格也改變了。
這些人從外貌上並不會引人注目。
「張愛卿,保證身體!」
他的猜測,沒有任何的證據。
老朱晃眼之間,張異已經衝過來,跪在地上:
凌說此時也沒有了以前的患得患失,而是更像一個亡命徒。
倒是老張一直在注意著儀式的進展。
河北!
張異沒有直接回答姚廣孝的問題,而是反問對方。
臨近順天,早在北京的大臣們,出城相迎。
張異想了一下,搖搖頭。
……
龍虎山這些年的努力,就是為了此時。
張異呵呵笑:
如果說這是蒙古人的捨命一戰,但前線表現出來的情況卻並非如此。
禮部的官員,開始引導皇帝按照規制,引導皇帝進行下邊的禮儀。
「爹,您……」
大明遷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間點過來。
在朱元璋還沒入城的時候,蒙古人來了,比胡惟庸想象中,還要早上許多。
「所謂的君子,也包括諸位大人嗎?」
而且胡惟庸就算想要造反,難道他還能逃得過錦衣衛的監視不成?
張真人為大明祈福,折了道行。
關於心中的不安的感覺,此時他還不能說出來。
皇帝入京,哪怕是戰爭的陰影籠罩國都,順天府的天空中,依然縈繞這喜悅的氣息。
這天師之名,龍虎山受得起!」
張異站在原地,默默著看著車馬從自己身邊走過。
遷都遷到一半,卻被這種突然的意外打斷,朱元璋的脾氣,已經到了要爆發的邊緣。
蒙軍確實在騷擾大明邊境,可是打法十分保守。
皇帝在蒙古軍南下的第七天,到了順天府城外。
不過開弓沒有回頭箭,他也不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走,給朕繼續走!
不過朱元璋一句天子守國門,卻也讓他們莫名熱血沸騰。
果然不管是黑的,還是白的。
這小子倒是急智,一句話就給老張化解了尷尬。
一聽說蒙古人近在咫尺,雖然對徐達也有信心,可誰願意跟著朱元璋冒險?
胡惟庸深吸一口氣,無可奈何……
如今爾等卻讓朕止步不前,甚至打道回府,這是讓朕自絕於天下人。
他瞬間冷汗直冒,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答案,也許最離譜的那個,就是正確答案。
朱元璋若是真不來了,他忙活一年辛苦準備的套,就要被皇帝掙脫了。
「爹!」
……
「陛下!」
「十年了……,貧道終於等到這一天……
「太和圖書子,你覺得如何?」
不過戰爭一時半會,也陷入膠著的狀態,
這些人給人的感覺,就是在拖時間。
那就是,這座城市中,會不會有異常的群體存在。
「師父,您覺得蒙古人,這次能打穿我大明的防線,威脅到陛下?」
老張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一路支撐他的信念也放鬆下來。
十年,他用了十年,為他當初那句「天豈有師乎?」買單。
「張天師為我大明捨身,朕甚是感動,國師,今晚你和你爹都住在皇宮吧,朕找太醫給你們瞧瞧……」
除了親生兒子,任何人和皇帝的關係,本質上就是君臣。
不過你碰瓷大明是怎麼回事?
「師父懷疑是誰?」
城外,滿是歡迎皇帝的聲音。
「要是前線的徐將軍擋不住,那不是他們馬上就能衝到京城?」
胡惟庸做完這些,一陣疲憊的感覺侵襲全身。
從北平守衛戰開始,王保保坑了十幾萬蒙軍之後,一切的結果就已經塵埃落定。
而他無法兌現蒙古人的承諾,恐怕光是漠北傳回來的消息,就夠他誅九族!
張異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一一說給姚廣孝聽。
張異一句話,說得許多官員面紅耳赤。
歷朝歷代,出了戰事,別的皇帝都是遷都遠遁,主打一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眾人的目光,不是望向張正常,而是在人群中尋找張異。
「胡惟庸!」
很慢,很穩。
「到貧道了……」
那個,他看著,完全和史書上記載不一樣的胡惟庸,會按照歷史的慣性,回到原點嗎?
老張和張異出了隊伍,宮裡的太監趕緊過來,張異確認老張沒事,想起另外一個正事。
在他看來,胡惟庸最有可能調動的人有幾個部分,一個是他拉攏的死黨,也就是這些年跟他關係親密的勛貴,不過哪怕是勛貴,想要調動兵馬也幾乎是不可能的。
胡惟庸,也許會因為他的出現,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蒙古人來了?」
「如果不是為了攻破大明的防線,那能不能說,他們其實是想牽制住我大明的軍隊?」
張異在思忖的時候,老陌已經破開了陳珂家的門。
皇帝危險,他們就不危險嗎?
除非師父能夠說出讓人信服的理由,不然大概沒有人會相信,那位胡相有貓膩……」
姚廣孝面色凝重,其實他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他可以不同意朱元璋的想法,卻不能反駁老朱。
不過興奮之餘,他聽著百官的反應,又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陛下,請陛下原諒我爹的自作主張……」
姚廣孝給出來的意見很簡單,那就是京城裡最有可能有胡惟庸的人。
「天佑大明!」
「爹,我都讓您不要舍了道行,去給大明欺負……」
當他看著前方的情報,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這位胡相除了曾經想要拉攏我,沒有其他值得在意的地方!
十年心病,十年夙願。
他們如此猛攻,總要有個目的!」
張異想著,如果因為他的出現,歷史改變了。
朱元璋收到軍報的時間,並不會比北京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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