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麼重,這麼危險的東西,對於別人而言,是難得一見的刺|激獵奇的新鮮玩意兒,而對於雷明而言,卻是生活的一部分。
「看你一眼你現在的長相,人家就能畫出來你老了的畫像,比那些一鍵變裝的軟體靠譜得多。」
「咱們謝處長能請來敬師兄,你們知道有多不容易嗎?」
「大家一定要認真檢查槍械,我曾經有個同事,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因為子彈卡殼,所以在和歹徒的搏鬥中,身受重傷。
尚天鯤聽著這些激變,不為所動,看向了兩個兄弟:
然後他把手中的書放桌上,震開了桌上的粉筆盒,又露出來拙劣的蒼蠅腿,他又道:
大家把槍拿在手裡比劃了一下,秦力強調:
「靶場的子彈,存的快到了年限,還讓特警訓練的時候,加大訓練量,多消耗一些。」
一個警界中,年輕的傳奇,他的這項技術,因為過度依靠個人的技術方面的能力,還沒有成熟的人工智慧設備能取代,所以風頭無兩,很多單位在辦案的時候,都需要他的輔助,可以立刻達到一個質的飛躍。
「這個假的挂鉤,居然可以畫的這麼真?」
周六一趕忙道:
有人笑話毛尖:
我家的裝修用的射釘槍,都專門在派出所備案過。」
「假的。」
尚天鯤一聽體育項目,立刻眉飛色舞:
我們面對的,就是一群應屆生。」
「給錢多嗎?」
尚天鯤直接抱住了周六一,學著甄嬛傳裏面的口氣問道:
周六一手按在槍上面,他昨天晚上握雷明的手,明顯和其他人的手不一樣,她的右手食指骨頭有點移位,是長期持槍造成的。
尚天鯤瞪大了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尚天鯤和毛尖,這兩個社招警察,略顯失望。
「教官,讓我再打五發!」
祝佳音顯然有點失望,因為這是她最喜歡的課程。
在這些新事物的接受能力上,很明顯年輕人更勝一籌,而且年輕人身體素質好,可以提供更多的可能性。」
周六一微笑著看著祝佳音講完,祝佳音說了大半天,周六一道:
「不是吧,老師居然看不出來是假的?」
但是付勝的心情卻不那麼好:
奇葩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飛的賊快,關於一幫子新警集體去看演唱會,居然抓了個逃犯,還把這逃犯打得親媽都不認識了。
但是他本人,卻因此錯過了升遷,和梁培禾等人的職位拉開了差距,這一輩子是再也不可能追上了。
周六一併不覺得自己打得不好有什麼,反而是放下槍出來以後,繼續用手比劃著,似乎在調整動作,他笑道:
尚天鯤嚷嚷道:
這下子,整個課堂都安靜下來了,比起來馬上開始的枯燥無味的學習,現在大家更關心,這位年輕的天之驕子,要怎麼收場。
然後,梁培禾又拿出了周六一的數據:
「我再考慮考慮。」
「你知道?」
「就我這三腳貓的功夫,騙騙女孩子還行,當不了大師。」
祝佳音幾個女生一下子就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幾個警校的男生,也認為尚天鯤有點過分了。
「我跟著我姐在興趣班學過一點,我姐高考考得不錯,再加上藝術學校太貴,我們就沒有繼續學,但是當時看這個覺得很厲害,像素很渣,嫌疑人戴著口罩,戴著棒球帽,很多鏡頭還是隔著汽車車窗玻璃,居然都能畫出來,覺得很不可思議。」
也就是說,地上畫的拙劣的沒有掃乾淨的昆蟲屍體,桌子上的蒼蠅,全都是障眼法,是在為這個鉤子做鋪墊。
兩個例子,讓謝敏無力反駁。
比如,讓我和你比賽跑步,扔鉛球,我肯定跑不過你。」和*圖*書
「槍在,人在,槍要是丟了,等著扒警服吧。」
「一看就是那小子的手筆,這可太過癮了,梁卓到處逃竄,抓了好幾次都抓不到,居然落在了周六一這些實習期民警的手裡,還真是亂拳打死老師傅。」
毛尖顯然更關注藝術門類,所謂的李博士,聽得一頭霧水。
「不同的槍,不同的作用,特警的狙擊槍,用來直接擊斃犯罪分子,我們手中的槍,一般是用來震懾犯罪,巡邏使用的槍支,裏面大部分裝的是空包彈。」
現在的詐騙案、盜竊案、還有長期未結案件……破案率壓在一線的頭上,數據都很不好看,每年的省里部里在公布這些數據的時候,對於公安的公信力,都是一種打擊。
周六一忙活了一個多小時,累的腰酸背痛,他還很細緻的打掃了戰場。
把這些新警,投入到辦案一線,以實戰教學,教學相長,可以快速地提高能力,也能緩解一線的壓力。
謝敏沉吸了一口氣。
但是,每一年的高考狀元,全都是應屆生,而不是複習生。
地上有一個毛尖的腳印,周六一也一併擦除了。
「這不是給老師準備的嘛,咱們把傘放外面。」
牛清河的這些話,並沒有打消三個人對槍的想法,反而是越神秘,越危險,就越是興緻勃勃。
謝敏這個可以搜集八方精英,只為了提供最好的教育的滅絕師太,卻是態度比較保守:
不過那個太複雜了,我不大懂。」
上課鈴敲響,一群新警察急匆匆的進來了。
此時此刻,謝敏和梁培禾,又坐在了一張會議桌的兩端。
梁培禾提出了一個非常大胆的建議:
「啥叫做槍彈分離?」
「你看,新入職的,毫無經驗的社招警察,也可以在複雜的派出所,獨當一面。」
「可以,我們整理一下給你發過去。」
接下來,就是射擊,五人一組進行打靶。
「從前的辦案,靠的是老警察的經驗,識人的判斷力,但是現在辦案,需要的是高精尖的技術,DNA的比對,天網大數據,銀行信息大數據。
他的警服肩章是灰色的,上面有兩杠三星,已經和梁培禾持平了。
「成交,我賭每人一個肯德基的全家桶!」
祝佳音毫不畏懼:
「不會吧,你可是在龍華街派出所,號稱整個晉西省最強派出所,每天處理的警情有十幾個,你都沒有摸過槍?」
總之,原本張狂的小子們,瞬間乖了不少,而且對訓練開始有了一些敬畏之心。
付勝曾遭遇兩次惡性案件,他對著歹徒開槍,制止了更加嚴重的後果。
「我是個文科生,數學不及格。」
敬鶴鳴的手中,也拿著一把傘。
尚天鯤拍著胸脯:
毛尖一攤手:
如有神助。
祝佳音第一個進門的,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牆上的挂鉤,她的傘還在滴水,就想往上面掛:
不管周六一怎麼解釋,毛尖作為一個藝術生,佩服的五體投地:
秦力看著都差不多了,臉色變得極為嚴肅,甚至是疾言厲色:
原本需要到了三個月,才能加上的射擊課程,立刻安排上了。
如果不是歹徒的槍剛好出了問題,很可能他就再也見不到雷明了。
「靠,假的?我居然一直都看不出來!」
重點來了,那個挂鉤,居然很意外的,沒有掛著那把傘,傘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尚天鯤問周六一:
「得,這小子肯定是大糞缸里游泳,真不怕屎!」
很明顯,這些刺兒刺兒的新警們,好管理多了,上課的時候,對教官和老師的尊敬多了很多。
「趕緊和老師道個歉。」
牛清河繼續解釋道:
敬鶴鳴的動作,都有了瞬間的凝滯。
周六一的手法極快,沒幾下,就在牆上畫了一個掛衣鉤,他還左看右看,到門口看,又開了燈看。
周六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道:
周六一道:
周六一第一次接觸槍械,打得不好,但是很沉著,打得很慢。
但是敬鶴鳴,年紀還輕,正當壯年,還要在單位里干很多年的活兒,他才三十五不到,總不至於退休吧?
梁培禾就已經把幾分數據擺在了謝敏面前,一份是盛長風辦案的數據,盛長風是一個能力比較強,思維能力很好的警察,他化妝偵查的幾個案子,都取得了不小的突破。
「那是當然,我都練了十幾年了。」
尚天鯤羡慕的眼睛發亮,看周六一像是看著一個發財樹:
……
尚天鯤道:
梁培禾手放在桌子上,誠懇道:
「之前不就有一本神書,黑客與畫家,就是講繪畫藝術和寫代碼之間的關聯的。」
「那是當然,在咱們國家,最有本事的人,都被國家招了進來,我們學長年輕有為,跟過好幾個重大案子。
「五四式帶子彈兩斤重,六四式一斤重,如果是衝鋒槍,就是十斤重左右,狙擊槍十五斤重起步,這玩意兒和拿了一條魚,一袋大米,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它會走火,平時都要鎖好保險,槍彈分離……」
她培養的,是警察。
「我對我們的隊伍里最優秀的人才,保持著敬畏之心。」
但是周六一跑過去,磨著秦力,一再堅持:
應屆生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接觸到,當他們看到的時候,輕裝上陣,如饑似渴的去吸收和消化,在一次次的檢驗中,成績扶搖而上。
「付勝所長嗎?我想要調集一下周六一的詳細案卷資料。」
祝佳音被這個轉折驚到了:
秦力瞬間國罵,用詞非常難聽。
「周六一。」
說著,就把她的傘一卷,擱在了外面的窗台上。
沒電視上看的那麼好看,現實生活里,就算是大漢也得雙手持槍,完了還被后坐力頂的不行,女生哇哇叫,要是不戴隔音耳機,耳朵能嗡嗡好幾天了。」
「術業有專攻,不要拿你的弱項和老師的強項比。」
「我在網上,號稱江南第一狙,我知道怎麼使用八倍鏡,去哪兒挖AK,知道榴彈穿過鋼甲的怎麼爆炸。
「我爸天天教育我,學習好就能掙到錢,是真的啊!」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動作有什麼問題。
他這句話剛落,電話就響了,謝敏打過來的:
「我妹妹是高三老師,她和我說,每一次的一模,二模,考的最好的都是複習生,他們有更紮實的基礎,更多的習題練習量。
姜漢山有點不太相信:
「給我們上圖偵課程的就是公安大學的學長,他還專門在李博士的團隊里工作過一段時間。」
「靠,畫畫的這麼牛逼呢?」
有些犯罪嫌疑人,把自己畫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我們學長都能把人給還原出來,比機器還精準呢。
「假的。」
身處於漩渦風暴中的敬鶴鳴,卻是面沉如水,看不出來有絲毫的憤怒,他扶了扶眼鏡,對著下面巡視一圈,點名道:
尚天鯤聽完:
「學歷高,社交能力強,可以快速地在這些小團體中取得一席之地。現在外面的那些公司,對三十五歲以上的求職者,很是歧視。
然後,外勤抓捕,預審隊進行心理防線的突破,然後再根據嫌疑人的口供,連鎖找到有價值的其他線索,比如兇器,比如財物。
「我還以為,你這個人高材生學啥都特別快呢。」
中午非常寶貴的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周六一居然沒有用來睡覺,拿上毛尖的那一套畫畫的東西,又從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來幾支筆,卷了幾張紙,喊上毛尖和尚天鯤,直接朝著教室奔過去。
也有警校生對用槍比較抵觸,打完了趕緊走。
「放整齊一點,咱們是在m.hetubook•com•com
警校,肯定沒有人偷。」
「據我了解,這種項目,一年的經費基本都是千萬起步,上不封頂,進項目的博士碩士全都會給分單位的房子,還有三十萬起步的安家費,五十萬的打包年薪,再加上給解決配偶的工作問題吧。」
「絕了,和真的一樣,外面在下雨,這老師進來,肯定要掛傘,掛衣服,這簡直就是本能,要是他看不出來的話,還有什麼資格做我們的老師?」
又加了巡邏隊,加了可以請假的彈性制度,偷偷點外賣的情況也少了很多。
祝佳音道:
尚天鯤晚上甚至激動的睡不著覺,毛尖一直在手機上搜索有關槍械的信息,周六一把警用射擊課程的書又拿出來看了又看。
而且,人家是個學院派,也不會像雷明那樣,把人揍得趴地上起不來。
敬鶴鳴,和那些要退休的老教授,老學究可不一樣,那些人能直接不幹了,回家裡含飴弄孫,反正可以說是年老眼花,也沒有人會認為怎麼樣。
敬鶴鳴,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鉤,然後,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
付勝手裡有個案卷,在著急上火,一看當事人,年紀才十九,就更肯定了:
對了,現在正在使用的人臉識別系統,他也參与過智能學習的過程。
「流程?流程都是人來制定的,不同的人,肯定是不同的流程。」
咱們明天去的靶場,裏面的有咱們的民輔警,但是外面是雇傭的保安公司,還長期換防,互相之間都不認識。
「沒。」
雖然當個派出所的所長就到頭了,但是問及他對當年事件的感觸,他總會在末尾加一句:
「怎麼,是金子本來就不怕火煉,煉煉怎麼了?這金子就不是金子了嗎?你們不是更相信金子更真了嗎?」
但是警校生們在學校是有射擊課程的,他們對於射擊課程,普遍表現很冷淡,牛清河端著水盆串門時候,搖了搖頭:
他,居然直接把傘往挂鉤上掛。
價值和活力呢?」
第二天,謝敏親自帶隊,去往三江市的靶場。
「你摸過槍嗎?」
姜漢山訝然。
「我在電子城旁邊長大的,很多正規軍也會去找我們聊聊技術,後來我又讀的理工科的計算機,我們學校的老師本身就和不少政府部門有些合作,我幫著寫一部分代碼,也很正常吧?我學過幾年素描,又會一點計算機,兩個行業的交叉點基本上人才屬於真空的,我是僥倖進了這個團隊……」
「很久沒有見過敬鶴鳴學長了,現在居然來咱們這裏教課了,上次我幫他寫的軟體,他覺得不錯。」
「用槍必須得有持槍證吧?我們所,配槍的只有所長和教導員,而且我們所長還曾經因為開槍的事情寫過報告,調查的過程中耽誤了升遷,他讓我們能不用槍就不要用槍。」
……
「老師,這一次,我贏了。」
面對一個滿臉滄桑,辦案年限比很多人年紀都大的老警察,謝敏的態度,依舊保守:
毛尖弱弱道:
梁培禾那個工作組,本來就是抽調精兵強將,其中一半的人,都是從滅絕師太的訓練營出來的。」
尚天鯤是個體育生,也不懂這個:
圖偵,對於大部分人來講,還是有點陌生的,對於單位里五十上下的人而言,能利索的使用了Word文檔就不錯了。
龍華街派出所也接到了消息,姜漢山拍著桌子,笑道:
這些身兼培養人才重任的領導們,加班加點的熬夜,調取場地,調取資源,聯繫警王們,準備下一輪的培訓。
「你覺得,這麼一把刀,梁培禾會看著他被封在刀削里大半年,不拿來干點什麼嗎?」
……
尚天鯤忙著往嘴裏塞幾個包子,這些話題,他基本上不參与。
你們能想象嗎?
周六一道:
你居然還能把藝術和代碼結合起和_圖_書來,真是高!」
「是不是那個僅憑藉模糊視頻,就能畫出來犯罪分子肖像,然後公安機關可以根據肖像抓人的李博士?」
「人家不是浪得虛名,是有真本事的!」
尚天鯤第一槍打得很不穩,但是愈挫愈勇,居然打出了和警校生中的佼佼者一樣的成績。
「咱們是標準化教室,什麼時候多了個挂鉤?」
「這不符合流程吧?咱們老帶新,不少都需要跟著師父五年,才能獨立辦案……」
牆上留下了一個他的烏漆嘛黑的指紋,他用筆刷小心翼翼的抹去了,牆面不是亮白如新,而是和之前的微微泛黃和諧統一。
但是這個敬畏之心,只持續了不到十分鐘。
「這可是全國都排得上號的專家,部里都沒幾個這樣的人才,就你那野雞大學的水平,還想耍老師?」
掛了電話以後,付勝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祝佳音顧盼生姿,頗有些期待道:
周六一想起來,雷明前兩天說到的,出任務的時候,歹徒的子彈卡殼,所以她才能一擊反殺。
我們要把人捂到了三十歲,再放出來嗎?
然而,我卻從來沒有在現實中摸過哪怕一下槍。
……
「咋,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謝敏公布這個消息的時候,樓道里一片歡呼聲,但凡是當警察的,都有個持槍制服嫌疑人,威風凜凜走出槍林彈雨的夢。
「其實大部分人的智商都是差不多的,之所以差距越來越大,幾乎都是後天訓練的結果。
在了教授了多遍用槍要領以後,開始把沒有子彈的槍下發下來,讓大家先熟悉一下,而且靶場也沒有那麼多的槍支,幾個人一組,輪流使用。
「不是吧,你認識我們學長?」
毛尖還問:
「謝敏外號滅絕師太,可不僅僅是會召集一幫老學究給上課,她又不是培養律師的,也不是找一群武警練他們的體能,她又不是培養健身教練的。
周六一也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技術,所以很如饑似渴,恨不得一目十行,把書給吃下去。
祝佳音頗有些自豪道:
「他真正的考驗,就要開始了。」
周六一瞬間感覺到手裡的槍,極為沉重。
尚天鯤一拍桌子,打火腿一樣的手拍的地動山搖的:
毛尖拍著胸口,現在全班都知道了是他們仨乾的,那眼神,比記者手裡的鎂光燈可刺眼多了,他真習慣不了成為所有人眼中的焦點。
周六一又在地上開始畫蟑螂和蒼蠅的屍體,臉快要貼在地上了,手裡握著一把筆,動作極為認真,但是嘴上說話卻是漫不經心的:
周六一有點上不來氣:
尚天鯤手特別大,握槍的時候,小指頭露在外面,翹成了蘭花指。
一個穿著警服的三十來歲的男人出現,戴著金絲邊眼鏡,顯得很是儒雅得體,風度翩翩,他明顯是外柔內剛的學院派的,氣質和盛長風那種長期混跡於一線的人不一樣。
「那是因為你的同學們學習還不夠好。」
尚天鯤還問周六一:
「我賭一人一包辣條!」
尚天鯤笑道:
比如在昏暗的樓道里,捕捉到了一個嫌疑人的側寫,敬鶴鳴就可以在一夜的時間里,畫出全貌,然後其他警察就可以憑藉高度相似的掃描件在海量的身份證件照里捕捉到嫌疑人。
「我要是啥都會,不就不來上課了嗎?」
尚天鯤的呼吸都屏住了,直戳毛尖的腰,毛尖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祝佳音還和周六一說了一句:
這時候,整個教室里都發出了噫的不可置信的聲音,甚至在前排的祝佳音,直接離開座位,對著牆上抹了一把,那一瞬間,像是牆上有什麼東西咬了她的手,她驚呼道:
危險,本身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這件事情傳出去,他以後帶領團隊的時候,要怎麼服眾?
立刻成了各單位的頭號消息。
付勝道:
毛尖就在後面,幫著同學們歸置傘:
周六一點頭:
祝佳和*圖*書
音沒想到,周六一居然連這個都懂:
「就是槍和子彈,分開放,需要的時間,要簽字,拿著用槍的文件,才能都領出來。
「我們,就是子彈終結者!」
「不行,他們的資歷太淺,如果把他們直接投放出去,是害了他們。」
尚天鯤和毛尖已經是好兄弟了,當然不能看著自己兄弟被女生擠兌,他靠著椅背,又啃了一個雞腿:
而周六一,拿起桌上的粉筆擦,把桌上剩下的東西給蓋好。
開圖偵課之前,吃飯就都圍在一起,討論著接下來的課程,聽說新來的老師比較年輕,不像民法和刑法老師,年紀大的都能給大部分人的爸當爺爺了。
我們需要強心針,需要新的活力,需要提高破案率。
尚天鯤樂了:
祝佳音這下是真的詫異非常,甚至是有些結巴的問周六一道:
在那種情況下,只有開槍才能制止暴力犯罪,再碰到同類事件,我還會毫不猶豫的開槍!
加了打靶課程以後,又加了案例學習,就像是在靠駕駛證的時候,會在等待區擱個電視機放各種各樣交通事故的片段,給這些新司機提個醒。
「曾經,把名畫印到了餐巾紙上的人,被譽為天才構想,讓藝術走下了神壇,進入到了平民百姓家,現在這個社會,卷的不行,這些點子早就被人想完了。
他就是敬鶴鳴。
尚天鯤還和毛尖說:
老師,被耍了!
毛尖也嘆為觀止:
周六一搖頭:
尚天鯤倒在宿舍床上:
「哪怕是整容整的就連親媽都不認識了,人家都能看一眼就把人給挖出來!」
另外倆猴看周六一的表情都變了,毛尖道:
所以,你們一定要重視起來,規範用槍,了解槍!」
「這個挂鉤,是假的,是畫上去的!」
周六一施施然的迎著敬鶴鳴的目光站了起來,一點都不覺得有什麼問題,而且還把桌肚子里的作案工具全都拿了出來,一把各種各樣的,被削尖了頭的畫筆,眼中甚至是多了幾分笑意,膽子特別大:
「永遠不要把槍口朝著自己人。」
管理非常嚴格,在外面過了一道安檢,在進入室內,又過了一道安檢。
付勝也看到了通報,而且還有老同行們給他發來了羡慕的消息,恭喜他名師出高徒,教導有方。
「不會吧,你還會畫畫?」
「我哪知道,這所謂的高材生,到底是不是浪得虛名,之前買了國外的晶元,貼上自己的標籤,就說自己造出了國產晶元的新聞,又不是沒見過,就是白騙國家的錢。」
梁培禾卻是道:
使用的是現行的92式,用的是七點二毫米的大口徑子彈,槍拿在教官手裡,看起來還挺小巧玲瓏的,但是拿在手裡,重量不小。
「卧槽,六一,你這畫的也太像了吧,你為啥不當個藝術家?肯定能火!」
尚天鯤和毛尖都覺的頭皮發麻,不知道這課還怎麼繼續上下去,兩個人都看向了周六一,心裏像打鼓一樣。
有社招警察從來沒有用過槍,拿著槍開了一槍,然後被震得胳膊發麻,槍差點掉在了地上。
打靶一輪以後,就可以回去休息了,畢竟這麼多人的子彈消耗,也是在燃燒經費,一枚子彈三十塊錢,一個人打五發,一共兩百多個人,實在是扛不住造。
黑色的雨傘,尖頭還在滴水,敬鶴鳴看了一眼地上的蟲子,淡淡道:
「那我的那些同學們,咋就找不到工作?」
周六一默默地翻開了教材。
「六一,你不賭?」
整個教室里,像是滾油里被倒了一盆冰水,瞬間就炸鍋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這真的是,以假亂真。」
祝佳音這些個頭比較小的女生,手也比較小,確實是需要雙手持握。
毛尖也有些不好意思:
付勝繼續道:
「平時的工作中,用槍也不多,一年下來,一個警察打不了五發子彈。」
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是毛尖三個人在挑釁新來的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