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仁兄比錢新之的名氣稍大一點,所以有點近代史基礎的便會知道他姓陳,也是以字行,江蘇鎮江人。
如果不知道陳新甫是何許人也……那就請百度吧。
其實他也是存著想把袁燕圖從四一二這件事情當中給摘出來的心思。
對了,在這條時間線上江浙財團有五位大亨,新冒出來的那一位和虞洽卿一樣也是安坐不動。
「嘩啦!」
痛感人手不足他便硬逼著自己二弟攜妻帶子來到了美利堅幫自己的忙……
好了,我們的袁大師又來挑動地域矛盾了。
猜到他是誰了嗎?其實這位比前頭兩位的名頭更響……
他沒想到老當益壯且靜極思動的袁老爺子一看自己三個兒子都不在身邊,也只好「勉為其難」地接過了袁家產業的經營權。
他又朝另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行禮道:「光甫先生,你這樣小弟更是當不起啊當不起啊當不起,快請坐啊快請坐啊快請坐。」
一邊的十大元帥
和-圖-書和十大大將湖南人都佔了一半;另一邊更是大搞裙帶關係,四大家族有三家是江浙人。
「九光兄,月生兄,那就拜託兩位了……慢走不送。」
有了他大哥提供的人脈和基礎,再加上他們之間來往書信中的那些「無心之言」,到了1926年,袁氏家族已經是江浙財閥當中的重要一員了。
張靜江、錢新之、陳光甫和虞洽卿這四位並稱為「江浙財團四大亨」。
但是呢,我們袁大師畢竟是人不是神。
張靜江的年紀和輩分在那裡,原也不用起身,可是他老人家實在忘不了袁大高手那天在同仁茶館的英姿,所以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恰好袁家和魏家的面子夠大,幾乎把上海灘的頭面人物一網打盡,這又怎麼會少了四大亨的身影呢。
然而在那個時候,我們袁大師有著更為關鍵、更為宏大、更為繁瑣的事業要做,那就是為1929年的大蕭www.hetubook.com.com條提前布局。
巧合的是,他和前三位客人一樣是以字行,原名瑞芳。而他這個「赤腳財神」的綽號來歷也很因吹斯聽。
袁大師稱他會長不是因為人家是某個遊戲公會的會長,而是因為人家出任上海銀行公會會長。
「諸位先生都聽到了吧,不是晚輩要向江北人出手,實在是江北人欺人太甚啊!」
沒錯,「洽老」便是有著「赤腳財神」之稱,寧波商幫的第一人,江浙財團的同義詞,穿林北腿的同鄉,虞洽卿。
毫無疑問,肯定是法蘭西!
不得不說,黑道比白道因吹斯聽,野史比正史因吹斯聽,流氓比紳士因吹斯聽……
實際上,歐羅阿爸很多豪宅都有這樣的設計,德國會館自然也不例外。
前文提到多次,袁燕倏會在1923年關東大地震前夕離開賽里斯。
袁遯翁再怎麼說也是我們袁大師的「爺老頭子(滬語中父親的一種別稱)」,肯定不用站起和-圖-書來迎接自己的兒子的呀。
不過呢,這個「蝴蝶效應」還是很「明顯」的嗎。
袁燕倏集齊江浙財閥四大——那個五大亨當然不是為了發動反革命政變啦,這年頭也沒有革命給他反不是。
而看到他進來,在座的幾人紛紛起身迎客……
這個也別那個五了,袁老爺子肯定在婚禮現場。
袁燕圖除了眼光和運氣差點之外,經營上的本事真的不差。
因吹斯聽的是和歐洲歷史一樣,剛健樸質的德意志人擊敗了精明浮華的法蘭西人。
如果稍微更動一下這個說法,假使芙蓉國是德意志的話,那麼包郵國對應歐洲哪個國家呢?
他是真的被張繼貴這個小白臉給氣壞了,連帶著就恨上了江北商幫。
所以在後世,提起「上海灘三大亨」的黃金榮、杜月生和張小林,知道的人很多。反而不太知道這四大亨的名頭。
而江浙財閥之所以被稱為江浙財閥,就是因為其中成員基本上都是江浙人啊。
此和_圖_書君姓錢,以字行,原名是永銘,浙江湖州人(吳興)。
自從賽里斯人了解歐羅阿爸的近代史之後一直有個說法:中國將為德意志,湖南當作普魯士。
接到「翎子」的康多爾幾步來到牆壁之前,伸手拉開了一扇裝飾成書架的暗門,而袁燕倏十分難得地換上了一副謙恭、謙遜加謙和的表情走了隔壁那間私密會客廳。
我們袁大師再衝著座上唯二沒有站起來的一位五十多歲的中老年人抱拳道:「洽老,晚輩成婚居然勞動您的大駕,真是三生有幸!」
因為他得罪奉系那對父子太狠也暫時回不了國,所以在此之後只好讓自己的二弟打理家族生意。
袁燕倏在最後才向此人打了一個招呼道:「爹爹,你也在這裏啊。」
只聽我們袁大師十分「惶恐」地說道:「哎呀呀,靜公,你是老前輩怎麼還要如此多禮呢,晚輩實在當不起,快請坐!」
當年小虞初到上海學徒時,從十六鋪碼頭下船后,恰逢天下大雨和-圖-書,他怕布鞋被淋濕,便赤腳前往瑞康顏料行。
不過只要稍稍了解一點民國正史就知道,前者不過是三隻「夜壺」,後者才是四枚「寶葫」!
當然啦,我們袁大師目前還不知道自己造成的蝴蝶效應會讓自己父親成為四一二的幕後黑手之一。
接下來的事情那也就順理成章了嗎……請別忘了,穿林北腿差點當上他的女婿啊。
實際上,民國歷史上最後競逐賽里斯統治權的也是湖南人和江浙人。這還不是單單雙方首領的籍貫,他們各自麾下人員也是以這兩個地方為主的。
等請張靜江坐下之後,袁燕倏朝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拱手道:「新之會長,你怎麼也這麼客氣?小弟實在當不起啊當不起,快請坐啊快請坐。」
據說老闆前天晚上夢見有「赤腳財神」前來相助,見到真的來了一位赤腳學徒,自然以為是吉兆,更對他另眼相看。
我們的無錫人送走了合肥人和安徽人之後,又朝著自己的司機使了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