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看了會電視,十點半,嚴美琴抱來床單和薄被,鋪在沙發上,走到卧室門口,回頭說道:「暢然,被子不夠的話……」
晚上8點過,徐暢然背著雙肩包,提著一大袋物品,出現在嚴美琴家門口。敲門后,門很快打開。
從日線上看,的確是一個下跌趨勢,徐暢然對著日線圖沉思良久,也有不少感慨,他沒想到下跌趨勢在日線圖上表現得如此明顯,而自己平時看盤時簡直像無頭蒼蠅,一會覺得會有一波上漲,一會覺得信心不足,下跌為主,在模稜兩可的狀態中,實際卻是明顯的下跌。
徐暢然脫鞋上床,掀開被子,去抓嚴美琴的雙手,嚴美琴的右手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嘴裏發出一聲「啊」。
「嗯。」
徐暢然動作稍緩,讓嚴美琴看清自己的臉,然後又去抓她的手,她的手果然變得軟綿綿的,任由擺布。徐暢然把她溫熱的身子扳平,雙手放在頭頂,狠狠壓了一下,意思就釘在這裏,不能動了,徐暢然騰出雙手剝她的衣褲時,兩手果https://www•hetubook.com.com然放在頭頂沒有動,很快她就身無片縷。
收拾完畢,洗完澡,徐暢然穿一身短衣短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燕京的秋夜有些涼爽,屋裡沒有開空調。
徐暢然把雙肩包拿到書房,把一堆稿子拿出來,嚴美琴也幫著整理,「有三本書稿,不一定能看完。」徐暢然說道。
「魚香茄子,還有一個……螞蟻上樹。」
「那就好,不過今天晚上不用反鎖,我在外面看著呢。」徐暢然微笑著說道。
嚴美琴也洗澡出來,穿一套長袖的睡衣睡褲,在卧室里吹了一陣頭髮,出來坐在徐暢然旁邊,隔了一些距離,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徐暢然的小弟弟一下翹起來了。
「嗯,不錯,少放點辣椒就行。」徐暢然說道,他知道嚴美琴吃得稍清淡。
「啊」,嚴美琴又發出一聲輕喚,身體往後一縮,徐暢然卻覺得心裏踏實了,長出了一口氣,兩手重新捉住嚴美琴的手,下身試著抽動了兩下,還比較艱澀。
徐暢
https://m.hetubook.com.com然瞄了一眼電視,兩個男人正在煞有介事地談論黃金周對經濟的推動,順手把電視關了,還是早點睡吧,今天在超市採購了一陣,有點累。
一個人看到的事物,沒有絕對的真相,而是與他所處的位置,所選擇的時間周期有關,徐暢然感到自己在期貨中看到的東西還很少,離賺錢還有很長的距離,不過他願意在這上面投入時間,他覺得期貨與寫作有很高的相似之處,比如說,對複雜事物的把握,對細節的處理,以及這門「生意」的高度自由。
在持續的頑強的勞作下,徐暢然終於聽到嚴美琴發出的最強音。他自己也筋疲力盡,趴在嚴美琴身上,感受著兩人身體的抽搐,大口喘氣之餘,徐暢然心裏懶洋洋地念叨,黃金周大戲揭開,第一場算是圓滿結束了。
隨著時間流逝,嚴美琴的反應越來越強,「嗯嗯」地叫著,聲音很小,但很準確,每一聲都和徐暢然身體的運動相對應,就像樂器一樣,什麼樣的手法和力m.hetubook.com.com
度,就會發出什麼樣的聲音。
茶几上倒扣著一本書,徐暢然拿過來一看,《蜀州菜譜》,「怎麼看起菜譜來了?」他問道。
徐暢然停住不動,嘴輕吻著嚴美琴的耳垂以及後面的一片區域,親完左邊親右邊,不時輕輕抽動兩下。
現在兩人裸裎相對,徐暢然的手在她的酮體上劃過,滑膩的手感令人迷醉,身體內有一種酸脹而充盈的感覺,使得徐暢然不願再作等待,趕緊取出套子戴在小弟弟上。
9月30日下午3點,徐暢然守在寢室電腦前,目睹了黃金周前的收盤價格。這一天面臨7天的假期,一些資金為了防止夜長夢多,選擇平倉,待長假結束,局勢明朗後進場,所以開盤后成交激烈,但並沒有出現大陰大陽的局面。
徐暢然俯下身躺在嚴美琴身上,小弟弟獨自試探性地衝撞著,在幾次碰壁后,終於找到一個接納它的濡濕的桃源洞,確定后,徐暢然一挺身子——
「夠了。」徐暢然捏捏被子說道。
嚴美琴正要走進去,徐暢然又把她叫住,走過去
hetubook•com•com問道:「睡覺時門都反鎖了嗎?」
「什麼菜啊?」
躺在沙發上,雖然有點窄,感覺卻很舒服,被子鬆鬆軟軟的,帶著一絲陽光的味道。不像在寢室里睡覺,總會想一些事,接下來的安排什麼的,想到好的點子會變得興奮,但在這裏,心情很寧靜,就想睡個好覺。
袋子里有些食品,嚴美琴把它們放到冰箱里,「買多了,放不下,我也買了好多。」嚴美琴說道。
豆粕的價格進一步下滑,已經來到1900點附近,幾個月來,不知不覺下跌了300多點,如果僅做日內短線,可能對此渾然不覺,但對做中長線的人來說,這一波趨勢已經相當不錯了。
「嗯,學做兩個新菜。」嚴美琴說道。
每本書稿需要60篇文章,作者提供65篇,多出5篇供篩選,為此陳總多付出500元,而且一次性通過的話,有1000元獎金。這樣做就是為了讓作者殫精竭慮,盡量爭取一次性過稿,節約大家時間。
徐暢然沉浸在嚴美琴發出的天籟和巨大的肉感中,感覺越來越強烈,並集中https://m•hetubook.com.com在一個點上,不知不覺中,嚴美琴的雙腿已經勾到徐暢然背上,徐暢然調整了一下姿勢,發起最後的衝刺。
抓住門把手往下一扭,往裡一推,果然推開了,進去后,厚厚的窗帘遮擋住光線,屋內有點暗,看到床頭枕頭位置一片白皙,那是嚴美琴朝向門口側睡的臉龐,一動不動,也不知是睡著還是醒了。
一覺醒來,早上6點過,起來撩開窗帘,天已經亮了,在衛生間方便,洗臉,回到沙發邊脫掉衣褲,拿出一盒安全套,撕開包裝,拿出一隻,赤條條朝卧室走去。
嚴美琴笑了一下,等徐暢然回到沙發上,輕輕把門關上。
吃完晚飯,徐暢然背著雙肩包出門,出門時,寢室里已經空無一人,他只知道江仁書的去向,是和兩個系裡的研究生結伴去了泰山。
幾分鐘后,再次抽動時,已經感到非常順滑,徐暢然兩手和嚴美琴的兩手十指相扣,身體勻速運動起來。
徐暢然感到自己像一個樂手,只是不用自己的雙手,而是用小弟弟進行彈奏,嚴美琴則是一個運轉非常良好的琴體,在他的彈奏下發出天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