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徐暢然承認。
「星期天，我過去一趟。」
吃完飯，孟蘭提出看電影，看來她興緻高，還有一個原因是冬天外面的人相對少，穿得多，不引人注意。
「我想聽你說出來。」曾潔說道。
「這個你應該知道啊。」徐暢然聽到這個問題，心情放鬆了，微笑著說道。
「喜歡女人。」徐暢然說道。
兩人選了一個美國電影，不大的廳，孟蘭先進去坐著，最後一排，開演時徐暢然再進去，挨在一起，握著手看電影，偶爾摟著腰，很溫暖舒服。
「是嗎？這樣就好理解了，是以前有還是現在有？」曾潔沉吟了一會兒，問道。
星期天晚上，徐暢然仍然去和孟蘭約會，帶她去吃了浙幫菜，對他來說算是嘗鮮，孟蘭以前吃過，點了紅燒肉，說讓他和蜀菜的紅燒肉對比一下。
「好，暢然，你別生氣啊，我想問，你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曾潔兩眼盯著徐暢然，兩隻手撐在沙發上，胸脯起伏。
「那下周……」
曾潔照例送到門口，換好鞋后，徐暢然回過頭笑著說道：「今天我可能做錯了什麼，別介意啊。」
孟蘭神情迷離，兩手緊緊抱著徐暢然的
hetubook.com.com後背，不讓他離開，徐暢然又想起曾潔，難道曾潔也希望他這樣對待她？那她應該給些暗示啊，但她似乎一直沒有這方面的表現。要不，徐暢然主動試探，承擔被拒絕的風險，就像上次對杜老師一樣……不，曾潔的情況不同，她還要跟別人結婚。
徐暢然看了一眼沙發上伸出的兩隻棉襪包裹著的腳，腳型勻稱，足弓優美，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
「是個什麼人……你願意說的話。」
曾潔眼睛盯著徐暢然，臉上是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好一會兒才說道：「暢然，你果然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樣，要不是我今天問你……」
「你問吧。」徐暢然說道。
「可以，打吧。」徐暢然笑著說道。
徐暢然出門，曾潔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
星期一，徐暢然在圖書館門口給曾潔打電話，交還自行車鑰匙，他來到曾潔所在的大辦公室的門口，門開了，曾潔接過鑰匙，對他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你也是陪人家吧？」曾潔仍然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
曾潔撐在沙發上的兩手鬆開了，身體向後一仰，背靠在沙發上和*圖*書
，「好吧，我相信你，但是你讀四年書，一次戀愛也不談，很難理解，我覺得你不像是什麼怪人嘛。」
「你們經常見面嗎？比如這周……」
「那你們……畢業後會結婚？」曾潔的聲音變小了。
孟蘭也許是被情慾攫住了，沒有馬上關燈，室內燈光明亮，溫暖的空間蕩漾著情慾的氣息。徐暢然撩開她的睡衣，對著兩隻飽滿的乳|房吮吸著，豐|滿與柔膩的感覺驅散了冬夜的孤獨與凄涼，孟蘭敞開胸懷，抱著徐暢然的頭，閉著眼睛，任由他吮吸。
徐暢然一邊體會賞心樂事，一邊醒悟到自己在曾潔那裡是真的錯了，這兩天他在心裏還不承認，認為自己只是實話實說，沒有做錯什麼，此刻沉醉在孟蘭慷慨的愛意中，想象著曾潔在做什麼，覺得自己的確做錯了。
「有女人。」徐暢然提高音調。
徐暢然仍然想著曾潔的事，現在，他又不承認自己做錯什麼了。
「為什麼？」徐暢然問道。孟蘭沒有回答，關了燈，準備睡覺。
想想看，如果他從一個溫和禮貌的朋友，突然變成有非分之想的色狼，曾潔又是什麼態度？所以，他的做法是經得起推敲的，至於曾潔那和_圖_書天的反應，是事物交集的必然結果，曾潔雖然受到一定刺|激，但這種刺|激是良性的，讓她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從而作出改變，如果她決定去找一個男朋友，徐暢然那天就立功了。
看完電影出來，外面下著雨，冬雨蕭索，很快淋濕了頭髮，兩人貓著腰鑽進計程車，徐暢然摩挲著孟蘭的大腿，一路無話，回到屋裡，也不看電視了，洗完澡直接上床。
「什麼？」曾潔的身體離開沙發靠背，向前傾，神情有些驚訝。
「現在有。」
「算了，你給我叫老師，打你不成體統，你走吧。」曾潔臉上帶著微笑。
星期六徐暢然沒有出門，老是想著曾潔的事，總覺得他做錯了什麼，但又找不出錯在哪裡。
徐暢然表示支持，聲稱以後會回學校看望讀研的幾位，畢竟本寢室就有3人。
「我沒有刻意隱瞞啊，只是你今天才問起。」徐暢然說道。
徐暢然品嘗了紅燒肉，認為做得很精緻，跟蜀菜的紅燒肉不一樣，孟蘭說這個加了鹹魚，徐暢然說難怪覺得咸，他以為浙幫菜很淡，都沒敢說出來。
「不會，她已經結婚生子，而且不會離婚。說得簡單點，我們是各取所需。和圖書」徐暢然說道。
「學校外面的。」
「不會，你沒做錯什麼，就是……想打你一下。」曾潔說道，嘟了一下嘴。
「我想確認一下。」曾潔說道，臉紅紅的。但她最好看的是眉眼，眼睛明亮多情，看著她的眼睛多一會兒，就想融化在裏面，徐暢然愛往她這兒跑，也是想多看一會兒她的眼睛。
汪曦林在寢室和他家裡通電話，用家鄉話說的，徐暢然基本沒聽懂，通話時間長達半小時，放下電話后，他對徐暢然說，家裡經過商量，支持他讀研，因為本校學生讀研有優勢，出去后再回來讀研難度加大，他家裡反對他去出版社，所以，他已經決定，繼續讀書。
「你不愧是圖書館的，分類很準確。」徐暢然笑著說道，心裏帶著一絲無奈。
「那你是作為情人去陪她，作為朋友陪我，是嗎？」曾潔問道。
徐暢然看著曾潔，沉思了一會，小聲說道：「有女人。」
他不應該把對兩人的「陪伴」相提並論，相差太遠了，就像太陽和海王星之間的距離，孟蘭說想打他一下能夠理解，要是換個女人，直接扇一耳光也可能。
曾潔可能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很快從沙發上起來，坐正身子。ｈｅtｕbｏｏk•ｃｏm.cｏm她沒有問題了，徐暢然也沒有什麼好說的，隨便聊了幾句，徐暢然起身告辭。
徐暢然也轉身，慢慢向二樓閱覽室走去，在樓梯上，徐暢然作出一個決定，要主動一點，找曾潔出去爬山，逛街也行，得到她的諒解，緩和一下目前的氣氛。
「也有可能，到時再說。」徐暢然點點頭。他知道，今天的談話后，和曾潔的關係已經不能像從前那樣了。現在，他得作好不再進入這個屋子的思想準備。
曾潔長出一口氣，又把身體靠在沙發上，兩隻腳脫掉拖鞋，擱在沙發邊緣，身體側躺，蜷曲著，像是筋疲力盡的樣子。
「好吧，不過你這麼聰明，應該看得出來啊，我什麼地方表現得像……。」徐暢然說道。
去衛生間沖洗，回到床上，抱著孟蘭溫暖滑膩的軀體，準備進入夢鄉，孟蘭笑著說了一句：「孟梅今天要在就好了。」
徐暢然想著心事，把孟蘭翻過來讓她馬爬在床上，從後面進入她，他知道孟蘭完全地接納了他，心裏沒有任何忐忑和擔憂，小弟弟在她的身體里隨意地衝撞著，追求著肉|欲的最大發泄，用老漢推車的姿勢衝撞了一段時間，又用傳教士的姿勢，把孟蘭送上了快樂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