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跟你一道去!
能讓我掙脫她的眼神、
是怎麼樣的一種力量啊!
不過,我不敢確定,當一塊無根的浮木終於被海浪沖刷到某個它尋索已久的灘岸上去時,是否也有資格說:「我成功https://m•hetubook.com•com了!」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對以後的事情,我現在不暇多想。〔……〕
她的臂彎的
她站在雨絲和玻璃窗後
卻喊不出口:等等,
悲哀的淚水如泉湧和圖書
我無意在這日記中記述我在米蘭馬的日子。「回來」在米蘭馬見到了牠的新主人——正是為了這個新主人的緣故,我才會把「回來」命名為「回來」。在米蘭馬,我的旅程猶如結在了一個繭中,陷入進退兩難之境。
我還記得阿爾貝托的
https://m.hetubook.com.com忠告:「留下她的手鐲吧,否則你就不會再是你自己以為的那個你了。」
任何優秀探險者的第一守則就是:探險是位於兩個端點之間的歷程,而如果你希望第二個理論上的點會變成現實上的點的話,就不能去想中間的過程。
我站在船上www.hetubook•com•com
阿爾貝托早已看出我的猶豫,而且做好心裡準備,接下去的路途只會剩他一個人走;但他沒有試著改變我。角力賽真正的兩造是她和我。當我終於「成功地」離開米蘭馬的那一剎那,我的耳畔迴響起了西爾瓦(Otero Silva)的詩句:和圖書
我的心
「齊琴娜,那個手鐲……妳可不可以把它送給我,好讓它沿路指引我,和讓我想起妳?」
雙腳被水花賤濕
擺盪於她與街道之間。